第二道菜:小王爺X大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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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道菜 大殿之中,昏暗的燭光衰弱搖曳,一尊破敗漆褪的佛像臉容斑駁,無悲無喜,俯視著底下一場活色生香而又荒唐無比的情事。 “老和尚,你破戒了?!蹦贻p清冽的聲音分明講著最殘酷的話。 和尚眼觀鼻,鼻觀心,仿佛發(fā)生在他身上的只是一場幻夢,一個劫關(guān)。法器禪杖在地上斷成兩截,素凈寬大的僧袍被血染污,他的身體早已不復(fù)當(dāng)年,更因憑獨力擊退了一波又一波的進攻而搖搖欲墜,如同將熄未滅的殘燭,下一刻即將在風(fēng)中消散。 “當(dāng)年的戰(zhàn)神不過徒有虛名,連小王……小爺我也敵不過,好沒意思!”華貴的年輕人閉口不提和尚擊退了多少位高手,因偷襲中毒才被自己制服,還差點說漏了嘴,精致的臉容有些緊張,手上動作卻絲毫沒有半點猶豫,一鞭抽下把僧袍豁裂一個口子。 抽打在和尚身上的黑色皮鞭長期被yin藥浸泡,只一碰觸便叫人渾身發(fā)惹發(fā)燙,本是用在勾欄之地的物件被他拿過來羞辱佛門子弟,將老僧的腰腹抽出了十?dāng)?shù)條紅印,還嫌不夠似的拿鞭柄逗弄,褐色的rutou在肌rou扎實的胸膛中硬挺起來,再一鞭子狠狠打過去,直到抽出血絲后,用指甲尖去揉捏碾弄,仿佛要無中生有摳弄出奶孔。 于佛像面前,將僧人的莊重神圣撕毀殆盡。 和尚的乳尖被人從褐色逗弄到充血深紅,高高拉扯起來,彈回到飽滿的胸膛上,他堅韌的眉頭微微皺起,因劇痛而發(fā)抖的身體想要蜷縮起來,卻被頑劣之徒阻攔,偏要將他的身體舒展開來,惡劣的目光掃視著和尚并不年輕的軀體,腰腹結(jié)實,線條流暢,隱約可見的肌rou還沒完全消散,雙腿之間更因中藥緣故高高聳起,深紅莖頭將那潔白僧袍都洇濕了一塊。 “我看看,沙彌十戒,你犯殺戒,破yin戒,佛門還認不認你做弟子?”他一邊說,一邊毫無顧忌地用鞭柄從他的胸膛一路下滑,杵著腰腹一下拍打在他挺起的性物上,清冽的聲音逐漸變得沙啞起來。 “還不認輸?非逼著小爺把你弄殘廢嗎?” 情欲將和尚全身染上桃花一樣的紅色,他竭力忍受著體內(nèi)漲潮一般的欲望,額上冒出一層薄汗,熱潮將他的五臟六腑燒得近乎沸騰,同時還要承受前頭的痛楚。他從戰(zhàn)場退下,遁入空門已有近三十年,清修以來心如止水,已經(jīng)好久沒有嘗試過遭受情欲之困,沒想到已經(jīng)到了這個年紀,才被欺侮至此。情熱急需找到一個發(fā)泄紓解的口子,把壓抑數(shù)十年的欲望一并發(fā)泄出來。他極力忍耐著,頭顱被按壓在地面,仿佛喃喃自語一般: “比起十幾條生命,老衲殘廢又當(dāng)如何?” 碧波如鏡的后半生被這鮮活的年輕人攪動得混亂不堪,盡管人有意隱瞞身份,和尚早就知道他是那位惡名遠揚的小王爺,自幼武學(xué)天賦過人,被寵得無法無天,要證明自己天下第一,橫行霸道,手段極為惡劣。 也不知怎么尋到這座小廟來,經(jīng)過連日連夜的輪番挑戰(zhàn),老和尚已經(jīng)疲憊不堪,那跋扈肆意的青年還命人還把廟里其他僧人都綁吊起來,要他將先皇賜予的戰(zhàn)甲交出來認輸,才肯放人。和尚自卸甲剃度后,便拋凡塵棄俗物,哪里還記得什么御賜戰(zhàn)甲。小王爺便無理取鬧糾纏不休,還派出各路奇門異士,讓他耗盡體力,再無力與之招架。 老僧語氣虛弱無奈,然而臉容悲憫,與殿中那尊寶相莊嚴的佛像一般神圣,年輕頑徒終于停下手中的動作,正當(dāng)和尚以為這一劫要過去時,那鞭柄猛然插入他的身體中,和尚因這驟然的入侵而陡然發(fā)出一聲短促叫喊,冷汗直冒,那根東西穿過干澀狹長的甬道深入到底,似乎要將人捅個對穿。 “和尚不是最講慈悲么,怎么忍心外邊的人被吊起來讓人看笑話?!?/br> 小王爺毫不顧忌地用鞭柄在和尚的身體當(dāng)中抽插,甚至變換著角度去刮擦內(nèi)壁,把和尚當(dāng)作yin僧一般對待,愉悅地享受著他給和尚帶來的痛苦。 “真想讓他們進來看看,大師的風(fēng)采與當(dāng)年相比,何時更盛!” 不知是因藥效燒得更旺,抑或是在佛前被jianyin的羞恥所致,和尚身體的泛紅如胭脂一般更為濃烈,他痛苦地大口呼吸,想著戰(zhàn)死沙場也不過如此,他終于喊道:“停下來……” “小爺聽不清,你說什么?”小王爺故意不解地問道,還要拿手碰觸和尚的硬挺之物,將禁忌完整展露出來,他有意戲弄,白皙細膩的手指惡狠狠地攥住根部從下往上捋,指腹間練武所致的繭子摩擦嫩rou,和尚又痛又酸,戰(zhàn)栗不已,氣息急促混亂,伸手便要阻止小王爺?shù)膟in辱,卻被反手控制,強迫他自己擼動孽根。 老僧合上眼睛不看這yin邪的場面,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再說什么話,被動地承受著荒唐不堪的折磨,殿中的佛像高高在上俯視蒼生,卻一點沒有要施援手的跡象。 小王爺看著和尚面無表情地接受著jianyin,還是覺得不夠意思,他想看到人人稱道的戰(zhàn)神痛苦求饒,匍匐臣服,他想看到恪守清規(guī)的高僧違背陰陽,露出本相。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將黑色鞭柄從他體內(nèi)扯出,被抽插得又紅又腫的媚rou有一瞬張開,又合攏回去,他見過太多年輕美艷的胴體,沒有一具是這樣的,凌辱過后的新傷舊痕讓他衰弱而飽滿,這具身體曾經(jīng)沒有敗績,在最輝煌之時放下屠刀,退居佛門,如今從滿手鮮血的修羅將軍成為普渡世人的悲憫佛僧,被道道鞭痕纏繞。 和尚見身后之物被抽取,他發(fā)出一聲嘆息,聲音低沉嘶啞,比寺廟里最為沉重的鐘聲更加直抵心端,他問道: “你為何想要戰(zhàn)甲?” 小王爺愣了一下,隨即眼神充滿渴望道:“父……親說擁有那戰(zhàn)甲才可謂這世上最驍勇善戰(zhàn)的英雄將軍!” 和尚聽到后怒氣暴增,身居高位本應(yīng)造福百姓,現(xiàn)只因一句虛名,這小子便仗勢欺人,無惡不作。 “錯了,令尊說有藏世利劍,你便掘人祖墳,有藏寶圖紙,你便屠戮門派,如今說有御賜戰(zhàn)甲,你便擾我佛門清靜,你只是一只莽撞自大的、不知方向的蠢驢?!?/br> 小王爺目眥盡裂,起身一掌拍向和尚的心口,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罵他,更何況此人正在被自己羞辱肆虐! 和尚內(nèi)力深厚,卻因過度消耗而熬不過一掌,鮮血從嘴角流出,他發(fā)出沙啞的笑聲:“世人曾予我惡鬼修羅的名號,也曾尊稱老衲為護法圣僧,如今想來皆是虛名。年輕人,你的價值是由你本身決定,非外物可施加?!?/br> “不愧是大師,被jianyin還能跟我講法?!毙⊥鯛斷托σ宦暎瑒傄凵砩先?,因太過突然而躲避不及,被和尚踹開一丈遠,他哪料到這遍體鱗傷的老和尚還有力氣作出反擊。他揉著發(fā)疼的腰腹,暗道若不是和尚已經(jīng)脫力,怕是自己的骨頭都要斷掉幾根。 腹上的痛意讓小王爺怒火直冒,他再也按捺不住,撲向正要起來的和尚。二人在大殿之中撲滾纏斗,不分高下,最后還是因老和尚體力不支,被小王爺坐在腰腹上死死壓制。 和尚被小王爺鎖住喉頸,幾乎喘不上氣,他試圖扭動掙扎,卻不知腰身摩擦著身上之人的下體,小王爺?shù)暮粑黠@變得粗重急促,老和尚一瞬間察覺到他的意圖,剛要起身掙扎便被按在地上,動彈不得,一根粗大炙熱的東西便猛然破開他的身體,比鞭柄還要更粗的男根像是要把他劈開兩半,撕裂感讓他一時忘記了呼吸,等回過神來,他的腰身已經(jīng)被緊緊地扣死,那要命的家伙開始前后律動,不曾考慮過男人的身體根本不適合承歡。 短暫的開辟抽插過后,小王爺便覺得老和尚的身體似乎接納了他,不再擠著難受,逐漸進出自如,他便更加猖狂地一下?lián)€進深處,細細回味這具不敗之軀是如何被自己攫取壓制。 “被小爺cao得舒不舒服,爽不爽快,這比你天天念經(jīng)要有趣得多吧?” “老和尚,你太緊了,放松點……我來教你何為極樂?!?/br> “小爺還沒cao過這么緊的xue!” 不堪入耳的粗言穢語句句侵犯著和尚的神經(jīng),瘋狂而深入的動作讓他的意識開始渙散,身體也隨著起伏攪動而緩慢搖晃著,如同一葉扁舟,在狂風(fēng)巨浪中顛簸游蕩,困住的情欲也找到了紓解之處,小王爺每一下沖撞逐漸積累成快感,他放空身體被小王爺顛來倒去地變換姿態(tài)。 在小王爺?shù)奈蹪醞ingye全部送進他體內(nèi)后,隨著目光飄搖,和尚看到那尊無悲無喜的佛像,腦袋好像被暮鼓晨鐘狠狠敲響,屈辱涌上心頭,已入佛道竟然還為凡胎快感而折腰,竟難以自持流下兩行清淚。 尋常小王爺見人落淚只會越加不耐煩,沒有絲毫同情心,卻在看到和尚垂淚后,他心頭一震,對自己把人cao哭了這件事情生出了半點羞愧心,他故作強硬地掰正和尚的身體: “好了好了,不cao了,小爺替你清理干凈?!?/br> 小王爺看見和尚因藥物勃起的陽物早已癱軟下去,安靜地埋在雙腿之間,他掰開和尚結(jié)實的腿,用二指探進那個被cao得松軟的后xue中,見白濁緩緩從紅腫的小口流出,下體又開始有了再次抬頭的跡象,他好心地想著這次將和尚cao透cao熟了,等下一回吧,下回這老和尚也會乖乖挨cao。 什么御賜戰(zhàn)甲也不重要了,他已經(jīng)把修羅將軍壓在身下cao哭,成就感使心臟飽漲得意,他準備將老和尚綁到王府中去,藏起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