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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劍尊的洞府(雙在線閱讀 - 19.籠中雀(化身被迫公開坐上鐵棒

19.籠中雀(化身被迫公開坐上鐵棒

    婆娑真君在修真界的名聲非常好,若說別人都是以修為或者道源而聞名,婆娑真君卻是以心善出了名。

    聽這個名號很多人會以為他是個佛修,但其實只是隨他的行為而取的雅號,禿驢那邊常說割rou喂鷹、以身飼虎,婆娑真君樣樣都試過——要說最出名的還是三百年的事,俗世有個城鎮(zhèn)鬧了饑荒,已到了易子而食的地步,剛?cè)氲榔沛墩婢姶饲榫叭滩蛔×鳒I,當下將自己兩條腿的rou全都割下贈與百姓,等腿上rou生出來就又取,他在百姓面前一直裝成殘疾人的模樣,騙他們這些rou都是朝廷分發(fā)下來的口糧。

    后來行事不小心暴露,那些愚昧凡人以為遇到了妖怪,居然舉起火把想燒死他們的救命恩人,然而婆娑真君并沒有怪罪他們,灑然一笑,用刀刃片下自己全身血rou當做最后的贈禮,足有數(shù)千塊,余下一個血淋淋的骷髏架子跪于長生河邊三天三夜,居然在金丹期就凝結(jié)出了獨屬自己的道源。

    這故事便是聽一聽也叫人目瞪口呆,如今突破出竅,更是惹得眾修士三分羨慕七分敬佩。

    “宗主謬贊了?!逼沛墩婢龖M愧地拱手,“當年若非青云收留做個閑散客卿,在下還不知是何下場,實在當不起這些夸耀?!?/br>
    坐在下座的道人推了推兄長,青云宗主這才反應過來,努力將剛毅的五官擰出一個笑來:“真君高潔,只是舉手之勞,不足掛齒?!?/br>
    這脾性無怪乎被兄弟奪權(quán),教這些賓客都看了笑話。婆娑真君搖了搖頭,實在怒其不爭。

    推杯換盞之間,幾個妖嬈舞姬已上臺來,有的反彈琵琶,有的輕舞水袖,個個都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纖細修長的身子柔弱無骨地滑到賓客懷中,眾人好不快活,喝的是釀了上百年的仙露,不覺之間都有些微醺。

    道人暗中使了個眼色。

    “到這個時候都還沒來,想來已經(jīng)沉醉溫柔鄉(xiāng)了,”青云宗主傳音道,“不用顧忌。”l

    道人便起身,給婆娑真君敬了一杯酒,高聲道:“今日恭賀真君突破,本不該提此時,只是事關血獄那魔頭……”

    座下眾人頓時嘩然。

    婆娑真君有些驚訝道:“魔頭……是失蹤的那位嗎?還請長老明說。”

    “此事是吾與愚兄自作主張,”道人說,“真君是否參與了三月前的那次圍剿?”

    婆娑真君有些羞愧:“在下知道令愛的……只是魔尊殺了在下好友,實在是血海深仇不得不報?!?/br>
    道人挽起衣袖露出幾道疤痕,神色哀傷道:“因為兒女私情罔顧大義,我已經(jīng)自罰三千鞭,將小女訓斥后關了禁閉!但這幾月來還是輾轉(zhuǎn)反側(cè)難以入眠,深感此舉對不起天下……”

    “魔頭本就狡猾,不關青云的事?!庇腥藙袼载?。

    道人抹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淚,深吸一口氣道:“這幾個月青云一直在找那魔頭的破綻,前幾日終于有幸找到了一物——阿荀,把東西帶上來?!?/br>
    他身后的女弟子正是之前去照看陰傀之人,她一襲紫色羅裙容貌清麗,早就吸引了不少目光,此刻輕輕點了點頭,趕忙下去吩咐。

    舞姬都退到兩旁,沒過一炷香,眾人便聽廳外傳來車輪之聲,只見幾個修士居然帶上來一名渾身赤裸的青年——這青年容貌只能堪說清秀,但身段修長瘦弱,手上被綁縛了了一圈鐵鏈,眼前蒙了一塊黑布,被人牽著搖搖晃晃走過來跪倒在地上,叫有些特殊興趣的人看了忍不住心中蕩漾。

    而另一群修士跟在其后,推了一個巨大的鐵籠,鐵籠被一塊布遮住了大半,影影綽綽看不清虛實,倒是有幾個練目的修者臉色有些怪異,顯然已經(jīng)看到底下是什么了。

    “長老若是有什么癖好私下可以……好歹是婆娑真君的大喜日子,這又是干什么?”其中一個修者忍不住發(fā)問。

    推著鐵籠上來的修士拉開了黑布。

    空氣仿佛凝固了一瞬。

    那黑色鐵籠中沒有關著任何奇珍異獸,空無一物,卻是在中間橫了條似乎是用來跨坐的木柱,表皮未經(jīng)打磨異常粗糙,而木柱中央竟是鑄造了一根黑色鐵棒,雕刻成了男人性具的模樣,底端足有四根手指粗細,不知內(nèi)里裝了什么機括,隨著鐵籠底部輪子的滾動,鐵棒居然在木柱上一伸一縮,直到整個籠子停下才沒有繼續(xù)抽動。

    其中用意,哪怕是不諳世事的年輕女修都能看得出來。

    修者修身、修道、亦修心,之前那赤裸的青年遠不足以讓一眾修士驚訝太久,但當他們在看清籠中設置之時,還是忍不住發(fā)出了一些抽氣聲——如此yin邪的器具,無論如何也不該出現(xiàn)在正道修仙門派,更不該從現(xiàn)在出竅修士的宴會上。

    “長老這是……何意?”婆娑真君難堪地閉上眼。

    道人負手而立,沒有回答。

    “確是有些過分了,”另一人道,“青云就是這樣對自己的客卿的嗎?無怪乎劍尊今日沒來!怕是早被這樣欺辱過?!?/br>
    他分明是嫉妒青云能把劍尊那樣一個化神修士收入囊中,其余人則謹慎地沒有附和,青云好歹是八大門派之一,不是他們這些被邀請來的散修惹得起的。

    況且這位青云的戒律長老看起來實在儒雅溫和,眾人雖知道他不是什么善茬,但也并不像是會干出如此荒唐行事的人,便心思各異地打量起大廳中間的青年來,其中yin邪目光不提,過了一會兒,果然有人驚疑道:“這張臉我怎么覺得這么熟悉?”

    一位素冠女修搖了搖頭:“我也覺得,但這氣息只是個凡人?!?/br>
    “剛才他說魔頭的破綻……難不成他還能把魔頭的兄弟姐妹抓到不成?”

    另一人不屑道:“那魔頭哪有什么兄弟姐妹,若說是抓到那兩個護法還差不多……你說魔尊本人?哈,開什么玩笑。”

    “就算魔尊沒了修為,也絕不可能被青云抓到,那才滑天下之大稽!”

    許久不曾言語的青云宗主終于開口:“諸位猜的不錯,青云的確沒本事抓到魔頭本尊,這只不過是愚弟辛苦尋得的魔頭化身,里面留有他的一道神識,婆娑真君參與了封印,想必能夠辨認這道氣息——若是真君肯相助,說不定便能把那魔頭神魂騙入其中,那時……”

    “猶如甕中之鱉?!钡廊伺滦珠L說的太多露出破綻,連忙接過話尾。

    “那也不用……”婆娑真君終于睜開眼,有些羞惱地不肯去看那赤裸rou體。

    道人細心解釋:“知曉真君心善,但這也是無奈之舉,平常修士在化身中留的神魂猶如另一個半身,但那魔頭的情況大家也都知道,這里面的神識不過微末,若不鬧狠一點,不一定喚得起魔頭的注意!”

    若是想喚本體察覺,斷手折骨都是行的,那用得著做這種事情——但婆娑真君又不得不承認,若是自己的化身被人這般侮辱,恐怕也會忍不住一看。

    道人繼續(xù)說:“若真君實在不忍,也可先上前直接試一試能不能把那魔頭之魂喚來,免得有人覺得我青云宗無的放矢?!?/br>
    只見他手上展開一道銀色的光芒,原來大廳中央早就刻好了召魂的陣法。

    道人都如此說了,婆娑真君知曉自己已經(jīng)無法拒絕,只能嘆息一聲,走上前試探性地伸手摸在青年的心口,放下一道神識查看。

    ——這身體深處果然有熟悉的氣息,但也有股奇怪的魔氣,婆娑真君只當是魔修的化身和正道不同,模擬著當時給魔尊打下封印窺得的道源觸動了法陣。

    “啊呃呃……”

    法陣光芒愈發(fā)強烈,青年劇烈地抽搐起來,眾修士酒已醒了七分,嚴陣以待地捏好了法器,但對比著猶如待宰羔羊的青年,不由顯得有幾分滑稽荒誕。

    然而等光芒平息下來,青年滿身是汗地倒在了地上,其余并無異常。

    婆娑真君收回手:“這……”

    道人笑了笑:“真君可否確認這是魔尊的化身?”

    “……的確是,”婆娑真君道,“只是神識殘余太少,我試著喚魂,并無回應?!?/br>
    他已無話可說,其他人也不會為一個魔頭的化身出頭,一名修士打開了鐵籠,另幾人則抬起青年進了籠子,分開他的腿就往“男根”上坐。

    眾修士這才注意到青年身下的xue口竟是微微張開了一些,露出里面鮮艷的紅rou來,一個修士手指摸了脂膏,探進去抹了一圈,就對準了鐵棒往下按。

    青年被蒙著眼看不到任何東西,也不反抗,軟軟哀叫了一聲,居然頗有些甜膩誘人。

    “長老,這東西你們到底從哪弄來的……這可真是……”一位魁梧外修微微咋舌,忍不住喝了一口茶。

    道人只是掩蓋了在陰傀身上添上的某些“東西”,但明顯開發(fā)過的后xue卻是瞞不住,當下有些猶豫要不要說出青年來歷。

    “是師尊在大荒山下一勾欄院尋來,據(jù)說只是個沒人要的老妓,”名喚“阿荀”的女弟子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道人背后,甜甜地笑道,“魔修的化身一向如此出格——據(jù)說魔域那邊的烏舍天魔曾經(jīng)化身舞女勾引男人生子,魔尊有這么個化身也不奇怪?!?/br>
    自己這弟子一向乖巧伶俐,道雖然不知她從何處學來的這些話,但也沒有反駁,反正那些凡人好收買得很,大不了明日便讓那個“書生”徹底消失。

    青年已經(jīng)完全被安置好了,他低垂著頭跨坐在木柱上,雙手被鐵鏈束縛于籠子頂部的欄桿上,吊得身體不由前傾,露出白皙緊致的臀部和臀間一小截黑色的器具。

    修士輕輕推動鐵籠,底下輪子滾了一圈,青年“啊”的一下驚叫出聲,那黑色鐵棒rou眼可見地抽下來了幾下,拉得白皙的臀瓣微微顫動,仿佛在主動吞吃巨物一般。

    一些道心不穩(wěn)的修士恨不得以身代之——就算不是魔尊的化身,這畫面也足以讓人大飽眼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