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誘哄走/繩被繩結(jié)磨爛sao逼,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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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膏上帶了催情的藥物,沒過一會兒,火蟻攀爬一樣的瘙癢就讓魔尊耐不住了,沾了yin液的手指扣住了傀儡的肩膀,但因為尋花釘作祟,根本沒有力氣支撐著自己站起來。 還是徐瑾撈住他的手臂,扶著人靠在了自己肩上。 傀儡將一頭繩子解下,從青年腿間穿過,又重新拉直綁回原處,繩結(jié)恰好停在了會陰下方。 “只要尊上把繩結(jié)全都打濕,今日任務(wù)便算完成,”傀儡還是換回了原來的稱呼,“不過若是沒有……那就莫怪在下狠心懲罰了。” 足有九丈長的繩子繃緊了,在地上投出一道裂縫般的陰影。 這點距離尋常人十來步就能走到,在修者眼中更是不值一提,但倘若要騎著繩子走過去,還要求把繩子全都浸濕,怕是不出幾步就要下跪求饒。 連徐瑾都忍不住側(cè)目,若是妖族那邊的花樓還好,凡人可沒有這么強大的恢復力,平日里拿這個懲治的姑娘小倌都是犯了大錯,也向來不會走太遠,盡管如此,也有不少人是被侍衛(wèi)架著硬生生磨過去,大多數(shù)不到半途就昏厥了。 可是……可是他為什么甘愿在這…… ……這真的是妖族那些年夜夜出現(xiàn)的夢魘嗎? “花行,”傀儡冷聲提醒道,“你在想什么?!?/br> 徐瑾驚醒過來,想起之前的吩咐,趕忙掏出綢緞蒙住了青年的雙目,退到了一旁:“前輩莫怪,這走繩頗費心力,奴家也是為您好,” “……不妨事?!蹦ё鸬难矍耙黄诎?,但大概還能估摸整個房間的位置,他沒了支撐,但好歹緩過勁,下意識壓了壓繩子,發(fā)現(xiàn)實在繃得緊,不由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能否走得過去。 他的后庭里插了角先生,在這繩子里便完全用不上,雖然有兩個繩結(jié)排在一處,也只能全靠一口花xue一點點浸濕,他墊高了腳,托起玉莖避免被麻繩摩擦到,另一只手則伸到下方花xue口,按著軟rou盡力讓其少接觸到繩子,控制著流出來的yin液滴到了繩結(jié)上。 傀儡并沒有阻止這種討巧的行為。 果然,繩子隱有高低落差,沒走兩步,便已經(jīng)無法讓腳完全沾地,更別說刻意墊腳了。布置繩子的人仿佛極其了解他的身形,這個高度讓繩結(jié)恰好卡在屄縫之間,足有成年人拇指粗細的麻繩將兩片yinchun分割而開,又深深陷進了臀縫,把沒入后庭的角先生死死抵在了里面。 輕微的動靜都搖得滿繩鈴鐺清脆作響。 情欲的瘙癢和不滿足感越發(fā)強烈,但這些根本掩蓋不住異物劃過的疼痛,偏偏女屄不知饜足,鮮艷的嫩rou蠕動著吞吃進粗糙的繩結(jié),流出來的sao水和脂膏把繩子浸得染上光澤,青年看不到,便用手去摸,感覺到繩結(jié)濕透了才緩緩往前走了一步。 “——啪!!” 破空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沒想躲,也避不開,叫鞭子結(jié)結(jié)實實抽到了背上,沒有想象中的疼,卻還是讓青年瑟縮了一下,不知何時走到身后的傀儡按著皮鞭,往地上又砸了兩聲,比起背后那一下簡直響如霹靂。 “尊上未免有些太慢了,”傀儡說,“果然,換了個身體,連這種小玩意兒都挨不過去,還是說……尊上是迫不及待等著懲罰?” 青年沒深思他口中的懲罰,微微側(cè)頭,擰著眉喘氣,兩個xue里實在瘙癢,鼻息里都是止不住的酸澀難耐。 如同染了胭脂一般的xuerou濕噠噠地咬住了下一個繩結(jié)。 sao水和脂膏的潤滑作用不大,不過四五個繩結(jié)就就讓女屄含了尖刺一般疼,繩子將兩瓣花唇磨得火辣辣的,勾股間不見著一塊好rou,全都帶上了麻花狀的印記。 他身上生了汗,渾身手腳關(guān)節(jié)處都略微泛紅,腿間浸得水潤光澤的yinchun外翻,像是被人輪番jianyin過的陰阜痙攣著溢出稀薄的汁水,又教堅硬的草梗扎在rou里,劃出長長的紅痕。 一片混沌之間,又勉力吃了幾個繩結(jié),未曾想起身時含帶的繩結(jié)不小心出得快了,堅韌的麻繩反彈回去,抽打到陰蒂上,頓時讓人渾身發(fā)軟,他疼得麻木,也看不到身后這一截麻繩不止被yin水浸濕,上頭還帶有暗紅色的血跡。 然而這點距離連三分之一都未達到。 魔尊聽到花行尊所在的地方想起窸窸窣窣的聲響,那個小花妖似乎不大情愿地想拒絕什么,但最終同意了,接著是有人用勺子在桶中舀水潑灑的聲音,他被傀儡按在了原地,往前一摸,繩子果然濕透了——不知什么時候澆上的,繩子吸得滿脹,輕輕一擰便可滴出水來。 “乖,繼續(xù)?!笨苣弥拮樱嗣陌l(fā)頂。 繩子上的不是清水,而是鹽水,扎在劃滿傷口的蜜xue里說不清是更輕松還是痛苦,偏偏繩結(jié)處還干著,要他一個個吃透了才好,容不得半點偷懶。 魔尊暗暗叫苦,感覺周身血骨都不屬于自己了似的,他性子本就憊懶,除了年少時練劍尚算得上勤奮,其余時候能省便省,最是不愿在這檔子事上多耗力氣,所以寧愿人家來弄自己——反正自己的身體都生成那樣了。難得賣力的一次還是初次勾引小道庭的時候,兩個人都生澀得緊,搞得又累又疼。 后面的傀儡可不管他如何不情愿,長鞭打在白嫩的臀瓣上,推著肩往前驀然用力。 “唔——” 地面上本就流了大灘的水,如此大的動作讓他腳底一滑,早已無力的雙腿根本站不穩(wěn),頓時半跪而下,在半空中又被繩子吊住了,被鹽水浸濕的麻繩徹底勒進了陰部,打濕的毛刺劃到了軟rou里,又殘忍地滑過大段距離。青年垂著頭,長發(fā)散亂,肩胛骨微微聳動,喉嚨里只能發(fā)出近乎動物悲鳴的呻吟。 粗糲的繩結(jié)排著隊cao進了sao屄,連帶著墜在下面的鈴鐺也被媚rou整個吞吃,yinrou被絞爛了一般,紅彤彤一片,大股地往外噴著sao水,失禁了似地淌了滿腿,可這身體實在是yin蕩極了,這般情況下,男根甚至泄出幾滴白濁,讓傀儡沾了摸到了臉上。 “尊上走不動了?”傀儡扶著他的手臂,仔細摳挖糜爛的花xue,把勒進rou里的繩子剝出來,又慢慢放開彈回去,“可是這連一半都沒有,要放水也不是這般放的?!?/br> yin毒催得青年渾身皮rou泛著薄紅,像是快要被煮熟的魚似的,碰一下就忍不住地戰(zhàn)栗躍起,傀儡微涼的手指像溫好的玉,貼著后頸一路摸到了尾骨,所觸之處盡是要害,留下綿延不斷的酥麻。 魔尊只覺得小腿肚抽疼,額頭冒汗,眼淚和汗水把蒙眼的綢緞打濕透了,實在說不出話。 傀儡便把他手臂攬住,掐著腰窩又往前滑了一段。 交合處發(fā)出黏稠的“咕嘰”聲響,大量的yin水被磨得起了白沫,掛在紅艷的臀縫里,又讓人下一個繩結(jié)刮走大半,如此往來幾次,青年便已經(jīng)完全合不攏腿,下體紅爛的軟rou吸附著麻繩,像是活生生被刀子撬開的rou蚌。 一個個裝滿汁水的小鈴鐺搖晃不止,聲音比之前沉悶許多。 ……實在有些過分了……可傀儡又哪里懂得手下輕重,一昧學著記憶力那些手段,知道對方有魔植在身不會被玩壞,就愈發(fā)放肆。 “……不行,”察覺到對方還要再動,青年抓緊了傀儡的衣袖,聲音發(fā)顫,全然不成語調(diào),“……好冷。” 調(diào)教室不比暖和的廂房,灰冷的墻壁上雖然掛著火燭,卻幾乎沒有溫度,繩子上淋了冷水,他身上偏又沒穿衣裳,和身體里的yuhuo沖擊在一起,愈發(fā)難捱。 “藥效入血,前輩這是該要男人了。”花行尊輕聲提醒。 傀儡沉默不語,把外衫脫下來披在青年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