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春宴(聚眾賞玩/公開露出/配角血腥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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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春樓雖然沒開張多久,但每個月的春宴已是這一個鎮(zhèn)的人們翹首以盼的時間,在這個時候,回春樓會點出樓里最下等的娼妓拉到大街上公開懲罰,或是與獸同籠,或鞭責(zé)穿孔、輪jian大肚,務(wù)必保證客人能夠欣賞到最熱血賁張的畫面,各式調(diào)教花樣層出不窮,連女人孩子有時候都會來圍觀,說上幾句不要臉的下賤母狗。而最不堪教導(dǎo)的娼妓不僅會被送給所有賓客盡歡,之后甚至不知所蹤,有人說是賣去了城外匪窩,更多人認(rèn)為被玩得喪命。 那些下等yin妓為了活路自然使出渾身解數(shù)討客人歡心,其熱鬧場面直把旁的所有花樓都蓋過了聲勢。 而這次的春宴更是格外不同尋常,據(jù)說素來珍貴至極的鈴雀都有一位,要知道鈴雀近來雖然變得多了,但從來不便宜,那些在別院里品嘗過壁尻的嫖客和其他人諸般夸贊,個個食髓知味的樣子讓這些沒吃過雙兒的人更好奇了,心里癢得不行,只盼著快點開始。 等到巳時的時候,那繁復(fù)華麗的高臺才掀開簾子,數(shù)位身姿婀娜的美人緩緩步入,綢云緞雨,極盡妍態(tài)。而他們后面走出來一位紅衣男子,持一柄圓扇,腰間掛白玉,他的長發(fā)被玉冠整齊束起,眉間新點了一處花鈿,容貌俊秀非常,正是這里的老板花行尊。 他不在花樓外著女裝,看上去近乎有些陌生,這些鎮(zhèn)民不知道這些,卻更為他身旁的傀儡所震駭,一時間停止了議論——他們也知道,重點要來了。 花行尊微微點了點頭,婢女送來一筒竹簽,他為觀眾展示,道:“承蒙諸位客官賞臉,回春樓不勝榮幸。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徐某便不多加客套,今日還是老規(guī)矩,回春樓給大伙兒準(zhǔn)備了十只沒教養(yǎng)好的小母狗,而我手上的是一桶新寫好花簽,每一只由在下抽三簽,再交由諸位選出母狗最終的檢驗懲罰方式,若是沒有按時完成……那小樓只能忍痛割舍這些小寵了?!?/br> 說是抽三簽,其實還不如抽一簽來得輕松,觀眾們從來不會給這些賤奴挑容易的玩,自然越是兇狠的把戲越是喜歡,三根花簽里面怎么也會有一兩個難的,他們巴不得這些yin妓全都過不了關(guān),好發(fā)落下來給眾人一齊賞玩。 徐瑾看出客人們等不及,拍了拍手,只見一排籠子被挨個推了出來,里面有男有女,他們被蒙著眼睛,或是含著玉勢直流yin水,或是身上穿了數(shù)道孔環(huán)被人拿捏著,盡是玉體陳橫的好風(fēng)光。 “不是說有雙兒嗎?在哪呢!” “老子怎么沒看到,是真的嗎?” “在那在那兒!我看到了——在他后面!” 青年身上沒有衣物,渾身赤裸地附身跪在花行尊正身后的籠子里,粗糙的繩索反綁住了他的雙手,繞過脖頸和胸膛,綁緊了秀氣的玉莖,又一路伸到胯下包裹住臀部,拉扯著整個背部漂亮的曲線抬高,輕而易舉就能看到藏在腿間的、不屬于男人的性器官。 鈴雀向來珍貴,雖說大家都和他們打過照面,但大多數(shù)人還是第一次看到雙兒奇異的構(gòu)造,那可憐的花朵顯然已經(jīng)被太多人cao弄過,從里到外都是熟透了的顏色,粗糙的麻繩沒入股縫,又深深地勒進了幽股處,把兩瓣肥大紅腫的yinchun殘忍地分割擠壓,玫紅色的藥汁留在邊上,像鮮艷花蕊上沾了晨露。 仿佛感覺到眾人箭矢一般尖銳的目光,雙兒不安地別過臉,而花xue竟是微微蠕動了一下,不知饜足地咬合住因為吸滿yin水而飽脹的繩索,儼然一口絕世sao洞,惹得臺子底下一片吸氣聲。 可惜。 可惜那張臉。 盡管被蒙住眼睛,但人們還是看清了雙兒的模樣,那臉上的疤痕實在倒人胃口,心中不由都浮起了難以抑制的失望。 花行尊把這些凡人的神態(tài)盡收眼底,也不解釋,隨意搖動竹筒,依次掉落三簽,他緩緩念道:“雙龍入海,倒掛金鉤,江海凝波。” 這些名字乍聽上去極其雅致,可這里的人都知道,越是動聽的名字,越是yin邪兇殘非常。 第一個籠子里是個年紀(jì)不大的姑娘,嫩胸微乳身材極為玲瓏有致,生得也不算難看,只是要死要活地不愿接客,如今被好生輪了一遍再丟到花宴上,已是怕得不行,當(dāng)她被扯下蒙眼的黑布看到結(jié)果時,跪下來流著淚祈求大家不要。 然而這里沒有誰會同情她,他們爭論了一番,選擇了倒掛金鉤。 姑娘哭喊著被幾個壯漢拖出來,一個包裹了粗布的鉤子從房梁上懸掛而下,“木先生”站在那候命,將足有巴掌大小的鉤子插入了姑娘的腿間,又捆住她的四肢將她吊起——那金鉤被人收緊了,恰好將彎鉤的輪廓卡在了她的臀縫里,也恰好插入了陰戶勾住蜜rou,少女疼得直哭,又不敢掙扎,雪白肌膚上一片紅暈,腰線往前彎曲繃緊,當(dāng)真是個人形美鉤,看得高臺下的觀眾連連叫好。 姑娘雖然哭哭啼啼,但性子倒也堅韌,一炷香下來硬是沒有放棄,最終居然通過了試煉。 開門不利,底下觀眾們便不大高興了,接下來幾個母狗都被折騰得夠嗆,但又怕通不過懲罰,都腰著屁股向客人們賣sao,祈求得到些微疼惜——只要沒有身體插入,這種主動求歡回春閣是不會制止的——觀眾們來者不拒,用手頭的扇子和銀兩把母狗們jian得直翻白眼,這才對他們放松了要求,只有其中一個母狗手腳都被折了,要制成壺中美人的前幾息認(rèn)輸討了饒。 諸般yin戲已經(jīng)徹底調(diào)動了大伙兒的熱情,空氣里都彌漫著情欲的氣味,顯然已經(jīng)有人忍不住手yin泄欲,而這才輪到這次花宴的中心,那個相貌不堪的雙兒身上。 徐瑾遲疑了一下,頓了頓,倒動竹筒,三支竹簽掉在了地上。 “——美犬拱玉,蜜壺盛金,木驢游街!” 前排的觀眾看到了立馬便喊出來。 有人不干了:“尿壺和游街?這算什么!花樓就這么不想把雙兒給我們cao嗎?!” “不是還有第一個嗎?那應(yīng)該是……是犬jian吧?!鲍F交向來是最容易讓賤奴受不住的懲罰,沒幾個能撐過這個測試的。 “第一次來吧!這里的狗性子野的很,被它們搞過的有幾個還能用,不死就不錯了,哪還輪得到我們玩!你他媽以為是仙人話本里那些靈獸嗎?!?/br> 若是其余的母狗,犬jian也就罷了,他們可不在乎玩得是不是個完整的人,然而這可是珍貴的鈴雀,都沒嘗上一口呢,怎么肯先放給畜生去咬。 連花行尊此前的那一絲猶豫都被他們拿出來說,要他重新抽簽。 花行尊巴不得他們選第一個,哪還容得他們重來,被一群凡人質(zhì)疑更是臉色不渝,方要開口,就聽見人群中響起一個清淡的聲音: “小僧這里有小驢一匹,不知可堪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