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怎么還這樣松(上藥/刺奴印/針扎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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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劫將王城毀了大半,連最偏僻的宮殿里也是一片黑暗,桌椅倒了一地,隱隱可以看見三個人被禁錮在一丈寬的法陣之內(nèi),一個纖細(xì)曼妙的卻有著巨大腹部的身影反反復(fù)復(fù)想要破開封印,但這畢竟是大乘分魂所設(shè),各種術(shù)法用了個遍也不得其解。 她精疲力竭,跪在地上顫抖地?fù)崦约旱母共?,手里的凝聚的力量在將要刺入之時忽然潰散—— 破敗的房門被人推開,刺眼的陽光照射進(jìn)來,還沒待看清來人,鋒利的劍刃瞬間便劃破了陣法的一角。 天邊的飛鳥驚鳴,白色衣袍隨風(fēng)散開,外頭籠著一層薄紗,用細(xì)銀線繡了祥瑞,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仿佛有五色光芒流轉(zhuǎn),一看就不是凡品,但來者竟然半點(diǎn)未被奪去風(fēng)姿,身長玉立宛若修竹,一雙風(fēng)流的桃花眼帶著情意,偏叫薄唇壓下了輕浮,如畫中人似的,直教人忍不住用手去觸碰。 劍尖輕柔地抬起她的下頷,她卻不閃不避,呆愣愣地看著眼前黑發(fā)白衣的青年,恍惚覺得自己回到了從前…… 宣澤一個激靈,冷汗直流。 那里哪還有什么翩翩郎君,只有一個身形清雋身著黑袍的男子,容貌更加硬朗,面上帶笑,眼睛卻冷得嚇人。 盡管魔尊修為有所損傷,但大乘期的氣勢仍舊不是尋常人能夠匹敵的,更別說如此完全地釋放威壓,同她關(guān)在一起的孔洲和花行尊只是被余威波及都差點(diǎn)跪倒在地。 “不要白費(fèi)力氣,天道已經(jīng)將我們的氣運(yùn)和子嗣連在一處了,這個東西會一直待到愛妃誕下為止,根本不可能剝出來——除非廢掉本座這蒙蔽天道得來的境界,”男人收回驚鴻,手指緩緩撫過劍刃,抬手間露出腕上大片的淤紫,輕聲笑道,“這樣聽起來,是不是更想殺了我?” 他的衣領(lǐng)底下隱有紅痕,面色白如金紙,嘴唇卻是紅潤的,眉目含情,連嗓音都更加沙啞,帶著化不開的濃厚情欲,好似撥動古琴最頂端的弦,那周身體態(tài)和氣息,別人可能看不出來,但三足金烏實(shí)在見過太多次了,在季長云還不是魔尊的時候。 宣澤捂著肚子站起來,散亂的暗金長發(fā)從肩頭滑落,面色冷艷:“那位先前同妾身信誓旦旦地說沒碰陛下,還以為多么高潔正直,沒想到……呵,看來還是我們千人枕萬人壓的陛下厲害呀,隨隨便便就能勾了男人的魂,連大名鼎鼎的劍尊都不能免俗,只是看起來不怎么滿足得了陛下,還有精力大清早來看臣妾的笑話?!?/br> 魔尊不由莞爾:“怎么,本座在你眼里就這么厲害,順便什么人都能拐上床的嗎?”雖然他自認(rèn)為有這個本事。 “可不是,實(shí)在榮幸得很,”金發(fā)女人惡狠狠瞪著他,“連臣妾都玩過您的sao屄——” 肚子里的東西實(shí)在把她氣急,不然怎么也不至于在勢不如人之時如此口不擇言,說完話便覺得不對,白著臉蛋絞緊了裙邊。 一旁的花行尊茫然地睜大了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詞語。 魔尊沒有動怒,那雙漆黑的眼睛安靜地看著女人,帶著毫不掩飾的嘲弄:“你不想嫁給赤川,是我殺掉了他;你想要妖皇之位,是我?guī)湍闩懦惣海荒憧瓷鲜裁捶▽氺`丹,也是我派人千山萬水的去取。我的愛妃,三足金鴉的圣女殿下,您有什么不滿意的?”他笑道,“也是……本座只錯在太過縱容你啦,反被白眼狼咬了手也怪不得誰。” 宣澤咬牙切齒,一雙美目瞪圓了:“少說得這么冠冕堂皇!當(dāng)初若不是你刻意接近我,怎么可能有機(jī)會傳遞消息和外界之人私下往來,還多次以我的名義離間大妖,我當(dāng)年同樣替你殺了不少人,結(jié)果到最后落到人口中也不過是所謂魔尊的寵妾——” 聲音戛然而止,她被一把箍住了喉嚨,腳尖離地。 季長云手上使力,但唇邊的輕笑讓人絲毫看不出在干此等兇狠之事:“那你是對本座積怨已久了,憋了這么多年還真是辛苦。說起傳遞消息之事……真奇怪……我一直以為你該記得道庭君。” 力量上的絕對壓制讓宣澤使不出來任何法術(shù),她死死抓住箍住自己脖子的手,想要扳開鐵鑄似的指頭。 “公主殿下,我當(dāng)年托你送了好幾次信,你都送給誰了呢?” 女人驟然停止了掙扎,渾身僵硬,被緊箍的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響聲。 事實(shí)上,宣澤從未見過和季長云交換書信的是誰,那人總著一身灰袍,看上去不像什么大宗子弟,行跡詭異,都是在她放下信要離開時才出現(xiàn)過幾次,帶著斗笠,也無法看清相貌。 但她記得那人生了不少花白發(fā)絲,偶爾露出的手頸皮膚卻又不似老者,雖說三界也有不少修者因?yàn)榉N種原因變了發(fā)色,但魔尊如今提起并不像是偶然。 難道…… 她發(fā)出一聲崩潰顫抖的嗤笑:“哈……咳,就算是你的老姘頭又如何,您知道他為什么和我合作嗎?還不是為了讓我?guī)兔τ猛踝逖}壓制住那身yin血反噬,可沒有用的,他急匆匆突破大乘恐怕就是為了這個。我可知道您曾經(jīng)對他有奪丹之仇,您……咳咳,您說,到底有幾分真心呢,說不定就是為了什么時候好把妖丹掏出來,咳咳……” 她說到最后已是淚流滿面,強(qiáng)大的氣息壓得人幾乎無法喘息,尖銳的疼痛刺入神魂,似乎有一只手在頭顱里攪動,讓她幾近崩潰。 他居然要強(qiáng)行搜魂—— “不……”宣澤痛苦地哀求,金色的發(fā)絲被眼淚糊在臉上,看起來極為狼狽。 魔尊最見不得人哭,尤其是女人哭,若是以前定然會主動去揩干凈淚珠并且溫聲細(xì)語幾句,但今日實(shí)在沒這興致,他驀地松開手,看也沒看摔倒在地上咳嗽的金發(fā)女人,吩咐孔洲看好她。 孔洲差點(diǎn)翻了個白眼:”季……尊上,屬下何德何能,看得住圣女殿下啊?!?/br> “跑了便跑了,”魔尊的聲音冷淡,不知是在說予誰聽,“殿下現(xiàn)在這副大著肚子的模樣都敢只身出去,也不知道各路大妖心里有沒有點(diǎn)念想呢。” 黑色的魔氣從他的衣袖里鉆出來,卷著一旁靜如鵪鶉的花行尊摔出了屋,這個曾經(jīng)叱咤極樂之地的小妖物一點(diǎn)風(fēng)度也沒有了,連滾帶爬地站起來——他聽了一耳朵秘聞本就尷尬的不行,如今更是面色如土,很擔(dān)心自己是被拖出來殺人滅口,連忙表了衷心:“奴家什么都不會說的!” 王城昨夜被道庭君劃為小世界,處處覆了薄霜,只是劍尊如今也不過方至大乘,還被王城的王族氣息壓制,那些霜雪在雷劫和如今陽光的侵蝕下已經(jīng)化得所剩無幾。 “還呆站著作甚,”英俊的黑發(fā)男人在欄桿上摸了一手水,淡淡說,“放了你一次沒走成,第二次難道還要等著本座親自送嗎?!?/br> 花行尊唯唯諾諾:“不是……” 魔尊對著這個小花妖都要心平氣和一些:“要送一送倒也沒關(guān)系,反正順路,隨意走走也行?!?/br> 花行尊欲哭無淚,他根本不想和這人待在一起,但還是不得不跟上對方,沒走幾步就聽魔尊問道:“你幫他找了那么多藥引子,可有算過反噬一般要持續(xù)多久的時間?” 因?yàn)樾麧上忍崞疬@個,他此刻說起來也并不突兀,花行尊不做他想,點(diǎn)頭道: “從前也就一兩天,后來慢慢久了些,最近一次是和您認(rèn)識的那個……妖僧,足有半月才出來?!?/br> 如此說來,昨夜那次化形無論是時機(jī)還是時長都不對。魔尊略有些煩躁,換了個話題:“你見過其他被剝丹的妖修嗎?他們怎么辦的?” “呃……人修喜歡用我們的妖丹來煉藥,也喜歡用軀干毛發(fā)來制作法器,被獵捕剝丹的還能活下來的并不多,有些直接變回未開神智的妖獸,有靠著秘法順利重鑄妖丹,只有少部分能夠從奪丹人身上重新剝回妖丹的?!?/br> “本座曾經(jīng)聽說,若想要取出被修士完全吸收的妖丹,最好的辦法就是叫一個丹修來將其投爐煉化?!?/br> 花行尊大驚失色,生怕他被羅剎女挑撥離間成功:“萬萬沒有這種說法,煉出來的也只是一顆藥,又怎么可能再被妖修納入,至多也就是拆筋剝脈把妖丹碎片找出來而已……再則道庭君乃是半妖,妖丹影響沒這么大,主要還是因?yàn)轵v蛇血脈本身不全,他能突破大乘,絕不至于為此和前輩生隙!” “只是隨口一說,”魔尊轉(zhuǎn)過身,頗為訝異地挑眉道,“小花先生,你的態(tài)度怎么變得這么快,先前還巴不得本座被人cao死么?!?/br> 俊俏的眉目含著幾分揶揄的笑意,讓紅衣男子頓時紅了臉,他也不知道方才怎么冒出那些話,眼看著城門就在百步之外,急忙行禮告退御風(fēng)離去了。 寢宮之內(nèi)的窗戶是打開的,雷雨后新鮮的初陽洗刷了灰暗的天空,一身素凈的劍修端坐在床榻邊,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著恢復(fù)平靜的景色,微微沉吟,不知道在想什么。 陽光照進(jìn)屋子,將劍修高挺的鼻梁、琥珀色的瞳孔、雪白的長發(fā)和卷曲的睫毛都鍍上了一層淺淡的金色,從側(cè)面看過去,優(yōu)美的的下頷帶著凌厲的弧度,比匠人雕刻的神像還要完美。 門口傳來輕微的動靜,他頭也沒回,道:“你去找羅剎女了?” 剛進(jìn)門的男人微微一滯,似乎沒想到他已經(jīng)醒來,身上殘留的戾氣瞬間消散了個干凈,半晌才答了聲“嗯”。 道庭君側(cè)過頭看著他:“你把她怎么樣了?” 魔尊想著宣澤最后那段話,有些心不在焉:“我答應(yīng)過老妖王要護(hù)著她,好歹是人家用命換來的承諾,本座也不至于這點(diǎn)情面都不給?!?/br> 道庭君似乎沒有興趣深究他和妖族那點(diǎn)破事,拍了拍膝蓋:“把衣服脫了,過來。” “……嗯?” 魔尊有些困惑,他覺得道庭君不至于這么快就又起了興致,不過還是聽話地把衣帶解開——穿衣之時還尚能算得上體面,但當(dāng)衣袍旖旎在地時,滿身青紫盡數(shù)暴露在人前:蛇蟒捆縛留下的淤痕仿佛某種圖騰一般嵌入皮rou之中,胸膛上全是掌印,低垂的雙乳也似乎被衣料磨了許久,比昨夜拉扯后還要腫大許多,像兩顆紅果一樣掛在蒼白緊實(shí)的胸膛上,讓人想啖嘗品鑒一番。 男人臉上卻絲毫不見任何尷尬和羞澀,姿態(tài)隨意而自然,他跪下來膝行到劍修腳邊,黑發(fā)柔順地從脊背披散下來,像是一匹珍貴的綢緞。 道庭君垂下眼:“怎么還留著這些傷?” 他仰著頭笑了笑:“夢里留下的,小奴覺得是神跡降臨,自然不敢擅自祛除。” “夢?” 修者通常無眠,本就不該經(jīng)常做夢,何況季長云還是夢魘之劍的主人,他如今氣海禁制已破,做夢多半是胡說的玩笑,但道庭君卻一時有些出神……他自己早上也做了夢,夢到了很多年前接過無妄劍的事情,現(xiàn)在回想起來其余細(xì)節(jié)都太過模糊,但無妄真君坐化時的表情卻歷歷在目。 魔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信口胡拽:“我夢到自己成了一個農(nóng)人,二老尚在,家庭和睦,日常農(nóng)作辛勞尚能衣食無憂,只可惜無妻無子,家又住偏僻山頭,沒有姑娘愿意嫁來,成了父母心病。平常耕地種田尚能逃避二老嘮叨,但冬時少有農(nóng)務(wù),他們又催娶妻生子之事,甚至拉了媒人牽線要定下婚約。 “農(nóng)夫不想早早被家庭束縛,也不想和素昧相逢之人順便結(jié)為連理,煩躁之下便去田間散步,碰巧在地上發(fā)現(xiàn)了一條凍僵的小蛇,農(nóng)人……唔,我心地善良,將其放入懷中取暖,不想這毒物卻恩將仇報(bào),把我的胸口咬的完全見不得人,你瞧——” 他特意挺直了上半身,凸起的rutou松松垂懸在胸口,如同兩顆櫻桃,看起來甚至可以哺乳嬰孩。 “然后呢?” 一邊胸乳忽然被劍修狠狠掐弄了一下,魔尊咬住舌尖,咽下了喉嚨里的呻吟,眼角飛紅,看起來泫然欲泣:“唔……離心口太近,像手腳那般壯士斷腕怕是也晚了,我擔(dān)心中了蛇毒去尋大夫,卻忘記村里大夫的愛女便是我父母尋的娘子,她本想偷偷從簾子后看一看未來夫婿,結(jié)果看見這般不堪入目的模樣,又羞又惱,當(dāng)下便不愿再嫁……” 道庭君打斷了這番長篇大論:“尊上編了不少人蛇共舞的yin穢故事,去凡間偷偷出上一兩本禁書,想必就可以不愁吃穿了?!?/br> 魔尊低著頭謙虛道:“都是熟能生巧?!?/br> 他沒問道庭君為何會現(xiàn)出原型,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還有那時候的記憶,但這滿身鱗片纏出來傷痕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道庭君沒有解釋,他便也沒有再提。 道庭君叫他趴到自己膝上,這姿勢和之前要掌摑臀rou的時候一模一樣,季長云蜷縮了下手指,幾秒之后才慢吞吞挪到他膝上趴好。 那一尾烏黑的長發(fā)被人撥開,發(fā)絲散落在身側(cè),露出滿是傷痕的后背,這里可比前面凄慘得多,被靈鞭鞭打過的腿根和臀瓣腫得老高,打爛了一般,許多地方都已經(jīng)化作絳紫色,頗為觸目驚心。 再往下看,xue口紅腫,陰戶外翻的花瓣上落過鞭,此刻也各外紅艷,似乎看得到血絲,不知是如何才能做到神情自若的走動的。 道庭君從腰間法囊取出一盒做工精致的靈藥,膏藥是玫紅色的,打開時有一股梅花的清香,他沾了一大塊落到臀峰上,激得季長云一個哆嗦,差點(diǎn)叫出來。 修長的手指如同溫玉,起先碰著是冰的,摸久了就帶上了暖意,留有薄繭的指腹掌心昨日才狠狠責(zé)罰過這片嬌嫩的肌膚,如今輕柔地拂過,帶著冰冷氣息的靈力異常溫和,把藥膏化開了,鋪蓋到整塊皮rou上,似乎帶著讓人頭皮發(fā)麻的余韻,這可比痛覺難挨多了,魔尊忍不住顫聲抱怨:“現(xiàn)在知道心疼,下手時可沒見過心軟?!?/br> 道庭君問:“你不喜歡?我看尊上挨打時可興奮了?!?/br> 覆蓋在臀瓣上的手掌張開,仿佛還想要再打一巴掌,魔尊哪敢說不是,乖乖把屁股抬高了些,送到了對方順手的位置。 畫了寒梅圖似的臀rou微微顫抖,這幅景色實(shí)在有些漂亮,連情欲向來寡淡的劍尊也忍不住順著脊背一路摸下來——不曾想后庭雖然看上去已經(jīng)恢復(fù)緊致,探到此處時卻輕而易舉地陷入了兩根手指,劍修似乎覺得新奇,又摸到了yinchun外翻的女屄,那處顯然也是如此,雖然逼口生得窄小可人,但里面卻是松軟濕滑得很,放進(jìn)半個手掌都不成問題。 道庭君有些詫異地?cái)噭恿艘幌拢骸霸趺催€這樣松?!?/br> 任誰被那么猙獰的蛇鞭折騰了一宿都不會好過到哪去,季長云含糊不清地罵了一聲,對方也沒準(zhǔn)備聽他“狡辯”,將藥膏抹到了被鞭子抽腫了的yinchun上,然后捏住狠狠用食指地刮下——涂了脂膏的女花更顯紅艷,翕張著往外淌了一泡透明yin液,順著腿根流了一地。 “唔……” 他下意識抓緊了劍修的衣擺,半闔的眼睛里霧蒙蒙的,鼻腔里漏出幾聲甜膩的呻吟,連yinjing都略有些抬頭。 好在道庭君當(dāng)真只是想上藥,沒有繼續(xù)玩弄那處yinrou,而除卻鞭傷之中覆蓋的靈力,到底是些皮rou傷,待一層藥膏涂盡了,可怖的鞭痕也已經(jīng)全然散去,只是里頭淤血并沒有褪盡,整個臀部都還極為紅腫,如愿以償?shù)刎S韻了許多,加上晶亮的艷色膏體覆蓋,乍一看的確是又肥又翹,真好似一副美人臀似的,和修長有勁的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還打算去摻和大選?”道庭君忽然問。 “……怎么,主人不想我去么?”他的聲音因?yàn)檫@番折騰而黏糊糊的,聽起來毫無攻擊性。 道庭君神色未動:“大乘修士自詡半步登天,從而很少會管俗事,但你如今已經(jīng)突破了這條界限,說不定他們會請那些隱居的老怪物出山?!?/br> 魔尊小聲說:“把無妄劍給我,我就用不著費(fèi)這么大力氣?!?/br> 劍修沉默了一會兒:“就算你拿了無妄劍,現(xiàn)在的境界也沒有辦法使用它破掉禁制?!?/br> “……你知道無妄劍是拿來干什么的啊,”魔尊嗤笑道,“那你不應(yīng)該更放心么?就當(dāng)給我一個念想。” 或許三千大道殊途同歸,但細(xì)講起來每個修者的道還是各有不同。季長云劍心已毀,如今所修道法名曰紅塵,和斬塵緣的無情道恰恰相反,他需要和這個世界有更多的聯(lián)系。 姻緣,地位,子嗣,仇敵……所有的一切塵緣都影響著他,無論是恨意還是愛意,無論是仰慕還是鄙夷。他修三千化身投入世間,為的便是每個化身上不同的因果。 之前他們同在化神巔峰,道庭君是有意壓制自己的境界,但季長云卻是真真正正地卡了瓶頸:一來是因?yàn)榈劳ゾ@些年來斬了他不少化身,二來卻是因?yàn)闊o妄真君下在他身上的禁制,這道禁制不僅把所有惡意的情緒隔絕在了魔域之內(nèi),同時也攔住了這些因緣,直至魔尊用陰傀瞞過天道和三足金烏建立起“子嗣”的因果,那道瓶頸才算松動。 無妄真君可能并沒有想到自己的弟子會走這樣的道,季長云的情況太過特殊,沒人知道破掉禁制一切暴露后的惡意會助他大道,還是拉得他再一次道心破碎。 渡劫損耗了魔尊太多修為,他被道庭君擼貓似的撫摸弄得有些困倦,直到尾椎骨往上的皮膚忽然被冰涼的觸感輕輕一扎。 才消腫不久的皮rou根本沒來得及給予主人反應(yīng),數(shù)息之后才覺得有些刺疼。 “……你在干什么?” 魔尊趴在道庭君腿上,看不到他手上凝結(jié)的冰針,也沒有看到他咬破了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腹:鮮艷的血珠被靈力引導(dǎo)出來,在空中不知為何化為粘稠的的黑色液體,方才凝結(jié)的長針將這種液體吸收飽滿,霎時間便已經(jīng)通體黝黑,如同毒物一般隱約帶著幽光。 “你……”背后一片冰涼,魔尊還沒說完話,道庭君便已經(jīng)又落了兩針。 這其實(shí)算不上疼,但魔尊莫名地覺得危險(xiǎn),他想要起身避開,卻被劍修一把按住了后頸,讓他趴好別亂動:“刺完了我就把無妄劍給你。” 魔尊驀然僵住,不明白對方為什么忽然松口。 道庭君卻不多加解釋了,只是安靜地一點(diǎn)點(diǎn)雕琢著自己的作品,眨眼間藏在睫毛下的金黃獸瞳一閃而逝。 后腰和腿根上的傷才恢復(fù)不久,此時都是極為敏感的地方,細(xì)密的針眼集中落在這兩處,逼得男子止不住地發(fā)顫,周身裸露出來的蒼白皮rou被欺辱得緋紅一片。 劍修仔仔細(xì)細(xì)描摹眼前蒼白的脊背,寬大的手掌從蝴蝶骨撫摸到了尾椎,刺上去的圖畫還沒有完全成形,但從落針的分布來看,已經(jīng)隱約可見一道漂亮的鱗紋。 針尖落到后xue里,甚至落到了覆蓋了紅艷的女屄邊上,才抹了藥的yinchun看起來仍舊厚厚的一片,沾著晶瑩的露水,冰針尖銳的觸感讓人懷疑它隨時會穿透嬌嫩的花瓣——魔尊渾身僵硬,后頸汗毛立起,仿佛是怕到了極致,跪都差點(diǎn)跪不住,兩張緊緊擠在一起的yinchun反倒是饑渴地微微蠕動,似乎隨時會從縫隙里溢出yin液。 道庭君沒想到對方會有這么大反應(yīng):“被人刺尋花釘?shù)臅r候都無所謂,怎么扎幾下就嬌氣成這樣?!?/br> “那……那只是化身?!?/br> “行了,不許再流水了,否則浸花了可是自己受罪。”道庭君輕輕掐了一下漂亮的腰窩,命令道。 男子的鼻腔里發(fā)出帶著氣音的喘息,像是短暫地應(yīng)了一聲。 等一切都完成的時候,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多久,魔尊的手腳發(fā)軟,額頭上全是汗珠,劍修在旁邊凝結(jié)了一面冰鏡,他跪直了側(cè)頭看過去,總算完整看到了自己身后究竟刺了什么東西: 那是兩條色彩斑斕的交頸蛇,一條從后腰沒入臀縫,一條則從右邊大腿的內(nèi)側(cè)蜿蜒而去,鉆入了會陰無人可見的秘處。兩個猙獰的蛇頭埋在腿間,尖牙微伸,似乎在用蛇信舔舐那兩個鮮艷的xue口,針眼周圍的皮膚略微紅腫,它們帶著熱意,爬在最嬌嫩的皮膚上,如同活物一般蜿蜒纏繞,看起來極其神秘危險(xiǎn),也非常曖昧色情。 蛇身上的某幾處鱗片隱約組合成一道咒文,流轉(zhuǎn)著血紅色的光芒,像是在一點(diǎn)點(diǎn)汲取皮膚下的生命力。 季長云微微瞇起眼睛,語氣有些游移不定:“是妖族的奴印……那個咒文是蛟龍族徽?” 道庭君嗯了一聲。 和合歡宗或者魔域用來馴服奴隸的奴印不同,妖族的紋身是一種更為古老的秘術(shù),他們極為重視血脈,等級森嚴(yán),大妖常常會給依附自身的小家族紋上摻雜血液的族徽,是御下的重要手段——像花行尊身上就有極夜溟狼一族的奔月奴印,所以夜無極才能這么快找上門來。 這需要雙方完全自愿,當(dāng)然,奴印的主人同樣也會給予屬下一定庇護(hù)。羅剎女曾經(jīng)和他講過,他們?nèi)憬馂踹@種上古血脈大妖所刻下的奴印甚至可以掌握對方生死,但越是厲害的大妖族徽所帶來的好處越大,就算小命捏在別人手里,還是有不少家族趨之若鶩。 半妖的血脈應(yīng)該沒這么強(qiáng)大,對高階修士起的作用應(yīng)該也有限,魔尊能察覺到自己和道庭君產(chǎn)生了的某種牽連,卻沒有感受到太多的禁錮。說起來……這會不會是第一個落在大乘修士背后的奴??? 他有些走神,被道庭君捏著下巴扭過頭:“不好看么,本君可是第一次刺這玩意兒。” 外在的圖案并不算太重要,主要還是要用心頭血留下血脈符咒,魔尊看著道庭君,氣息逐漸冷靜下來,漆黑的眼睛里倒映出劍修的影子:“你并非在妖界長大,也沒有接觸過蛟龍一脈,怎么會知道他們的族徽是什么樣。” 硬要說接觸,道庭君還剝過一只元嬰蛟龍的鱗甲來做衣服,他和蛟龍一族的關(guān)系甚至連好都說不上。 道庭君極淡地笑了一下,琥珀色的眸子卻更冷了:“重要么?” 魔尊也笑了,他慢慢站起身,任由黑發(fā)隨意披散垂落,輕柔地說:“不重要,你連編都編不好……子曦,現(xiàn)在可以把劍給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