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章彩蛋,支線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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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低階修者拉住青年的手臂想要制服他,卻紋絲不動。 青年冷冷地看著窗紗上被燭火映照而來的人影,短促地嗤笑了一聲:“還不滾。” “頭、頭兒……這些是什么鬼東西?”男人根本沒有在意青年的話,顫抖地看著從青年手心里冒出來的黑色枝條。 下一秒,無數(shù)血rou從他身上一片片剝落,白色的骨頭剝離出身體,似乎還妄圖去抓青年的手,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jīng)變成了怎樣的怪物, 其余修者的臉上還保留著驚訝和疑惑的神情,他們也已經(jīng)和前面那個男人一樣,化作了可怖的血塊。 魔尊袖中游走出數(shù)根黑紅枝條,這些藤蔓往上一翻,布作張巨大而細密的網(wǎng),正好擋住了突如其來的血雨,他沒有猶豫,飛快地往后掠去,步伐詭秘而輕盈,每一步都正好踏在血泊中的間隙,屋內(nèi)人不由鼓掌,抬手捏了個咒印,地上的血液瞬間沸騰,跳躍著濺到木墻上,腐蝕出一個個坑記! 青年沒有再閃躲,他側(cè)身避開了幾滴血,枝條一展,又凝結(jié)成一把“長劍”,踩住空地輕身躍起,如同歸巢的乳燕反身折去,瘦削的手腕靈巧地翻動,斜斜往前一刺,竟是輕而易舉破開了被結(jié)界包裹的房門,將木板炸成碎屑。 任誰都不會想到一個被擒來的雙兒會爆發(fā)出這樣大的力量,老鴇本就被滿地血rou嚇得呆滯,如今才驚慌失措地癱坐到地上,羅裙底下已是一攤sao味。 但他沒有刺中任何人,而鋒利的劍刃悄然無聲地貼上了青年的脖頸。 “好俊的劍法,若非只是化身……”那個人輕輕咳嗽了一聲,“大荒如今幾個年輕人根基修為都不錯,但論劍術(shù)……無一當?shù)钠鸺緹o妄的傳承,” 他一字一頓地念出“季長云”這個名字,近乎咀嚼著血rou。 ”居然有人還記得季長云?”魔尊抬起眼睛,溫和地笑了笑,沒有絲毫驚訝和意外,“可本座不一定記得閣下啊?!?/br> “你……” 修者一身暗色法袍,身形挺拔,眉毛濃密,如今不知為何多了條斷痕,滿頭長發(fā)發(fā)灰暗淡,他的眼睛里燃著怒火,提著劍的手不住地顫抖,恨不得將眼前人千刀萬剮! “真君如此殺孽,不怕墮入魔道嗎?”魔尊毫不在意項上利刃,微微側(cè)頭,幾根發(fā)絲斷在風里,白皙的脖子上劃出了長長的血痕。 “我為什么如此……難道閣下不是最清楚的嗎……” 婆娑真君僵硬地站直身體,聲音顫抖,“如果不是你……他怎么會死,我又怎么會落得如此境地……” 婆娑真君永遠忘不了那一天,他們落入了陷阱,那個魔鬼誘導著愚民將他與好友綁上誅仙陣,活生生片下血rou分食,青壯年提著屠刀,婦女孩童嘴角沾血,人間煉獄般的場景發(fā)生在了這個饑荒之后無人理會的城鎮(zhèn),那人卻只站在一旁,白衣不曾染血,含著笑意觀賞著所有的一切。 什么舍身割rou的傳聞——哪有什么舍身割rou的真君! “您是來為你的好友報仇,還是為你的恩人泄憤?”魔尊平靜地說,“多虧真君沒有跟著你的恩人一道走,不然一位出竅修士在場,本座不可能那么容易得手。” 婆娑真君并沒有跟著青云一行去合歡宗,魔尊當時果斷地離開道庭君,正是因為察覺到還有出竅期修士的神識領(lǐng)域停留在青云,青云落魄已久,除了道庭君,只有身為客卿的婆娑真君是剛剛晉升為出竅,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沒有跟著青云那些人一道,但的確是少了個大麻煩。 而現(xiàn)在,婆娑真君低著頭沉默不語,目光落到了青年的手上,魔尊瞧了眼手腕上穿刺而過的長釘,坦然地把手收回到背后。 ——尋花釘上面刻著禁制,受刑者本身是不能觸碰的,只有旁人才能拔掉。而那些山匪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恰好留了鎖經(jīng)脈的兩根釘子,雖說這具身體沒有修為可封,但也相當?shù)K事。 “為何如此,”婆娑真君的語氣里帶著濃厚的不解,“你是魔……隨便什么方法都可以避免這些?!?/br> “就像你們說的那樣,本座既然是魔頭,學些采補之法也沒什么特別的吧?!蹦ё饜灺曅α似饋?,他微微直起身,衣衫似乎是不經(jīng)意地滑到臂彎,露出大片赤裸的肌膚,上面星星點點的占滿了欲痕,只消一瞥就讓婆娑真君灼傷了眼睛,難堪地別過臉,不敢再看。 魔尊的眼底帶上幾分譏誚:“在青云的時候,真君可沒如此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