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誰會把攻擊性禁制當成情qu玩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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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容極到后來甚至不知道云閑晚cao干了他多久,xuerou逐漸變得麻木,大腦也愈發(fā)昏昏沉沉,唯有快感占據了他全身感官。肚子里面的jingye一點一滴地積蓄著,幾乎要將他撐爆了。 下一秒容極便像是失去了意識一樣,癱軟在椅子上。 而此時云閑晚也已經射了個爽,長舒了一口氣,將自己的roubang保持埋在xue里的姿勢,一抬頭便看到容極雙目虛閉,氣息悠長,像是睡著了??衫ё∷哪切┨俾麉s仍然沒有撤走,于是容極只好赤裸著下半身,露出精煉結實的大腿,腿間還留有可疑的斑駁印跡。 一看自己居然把人做得連意識都沒有了,云閑晚這才開始慌張起來,心里暗自念叨著堂堂一個魔尊應該不會這么脆弱吧。 待云閑晚將疲軟之后仍然沒怎么縮水、存在感相當強的roubang抽出來的剎那,大股大股的jingye像是開閘泄洪的河水一般,“咕咚咕咚”涌了出來,止都止不住。 一時之間,偌大的宮殿內竟然只有云閑晚一個人還能自由活動。他覺得有些傷腦筋,隨手施了一個法術,將容極身上的臟污都清除干凈之后,又為他穿戴整齊,之后緩緩抽走與他接觸的手。 云閑晚能感覺到容極身上那股屬于魔尊的氣勢又回來了,而人估計是累了至今尚未清醒。雖說云閑晚相信容極應該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掙脫這些藤蔓,但…反正也不急于一時嘛。云閑晚心很大,又重新回到了椅子旁邊,畢竟就算容極沒有意識,他也不可能從魔域逃離,早晚都會被抓回來的,還不如乖乖待在這里,節(jié)省點自己的體力。 云閑晚重新研究起這把神秘的座椅。 藤蔓從座椅的底部與地面的的縫隙出延伸出來,并不像是扎根在地面之上,因為座椅下方的一塊區(qū)域并沒有因植物生長而膨脹凸起的部分,反而非常平坦光滑。 不如說,這些藤蔓本來就不像是真正的植物,更像是靈力凝結在一起之后具現(xiàn)化出來的實體。從何而來的靈力?云閑晚的視線緩緩挪到座椅上。 座椅本身并沒有散發(fā)出任何異樣的氣息,大概率不是煉器而出的,所以…這些藤蔓只可能是刻印其上的禁制效果。 云閑晚之前倒是有聽說過修真界內存在攻擊類型的禁制,不過似乎目前還保存完好的只有幾個,被收納于各大宗門,千年前不知從何處遺落而出,流傳至今,而現(xiàn)在早已無人懂得如何繪制攻擊禁制。 “…這么罕見的東西,魔域從哪里搶過來好像也不奇怪?!焙芸?,云閑晚就不再糾結魔域是如何得到它的,將更多精力花在了禁制上。 流光溢彩的繁復文字…那是文字嗎?還是只是符號?若隱若現(xiàn)地浮現(xiàn)在座椅的表面。云閑晚閉眼探出神識才注意到,這些符號的背后是遵循著某種無法言明的規(guī)律交纏在一起的絲線,這些絲線以靈力織成,蘊含著令人震撼的…能量。 用能量進行描述是因為,那絕不是靈力,但云閑晚確定篤定它遠比靈力更為強大。 難道是那些早已飛升的老祖宗們留下的東西嗎? 以極為晦澀復雜的方法相互連接最終構成了一套能夠自動觸發(fā)和運行的攻擊性禁制。……攻擊性禁制?云閑晚現(xiàn)在才意識到,這個“攻擊性”,難道就體現(xiàn)在把人五花大綁,用一種情趣的姿勢把人捆在椅子上嗎?! 誰吃飽了撐著做這種東西出來??! 云閑晚繼續(xù)探出神識,在茫茫的禁制空間中找到那幾個能夠控制禁制運行規(guī)律的開關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即便是鉆研禁制上百年的高手也不能保證自己能在幾日之內將禁制摸清楚。這絕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是需要有天賦與才能的人經過時間的磨煉之后才能掌握的技巧。 云閑晚當然也知道,他不是第一次接觸到禁制,因為之前對這方面感興趣,除了自己在私底下會研究之外,也會時常請教隔壁峰的常羨長老。不過經常被說在這方面沒有天賦就是了,從第一次上手嘗試到現(xiàn)在以來,云閑晚幾乎沒能成功改寫過禁制規(guī)律。 但這次不一樣。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引導著他。這種感覺很奇妙,不僅僅是那虛無縹緲的直覺,更像是似曾相識的既視感。 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但確確實實有這樣的感覺,云閑晚在這樣的狀態(tài)中居然很快便找到了禁制中最為主要的那幾個開關。通過分析靈力的走向,云閑晚發(fā)現(xiàn)其中一個開關用于控制藤蔓,隨后用審視將該開關進行了開寫。 一陣強大的吸力從禁制中傳來,云閑晚像是被牢牢吸住的一樣完全無法掙脫開,無數的靈力通過自己身體內的經脈然后瘋狂朝禁制內涌入。這種絲毫不受自己控制,將靈力從體內剝離的感覺,讓他想到了容極。 當觸碰到他的時候,他是不是也與此刻的自己一樣,體會到了這種感覺呢? 云閑晚猜想,像這種等級的禁制,對其中規(guī)則的改寫應該需要龐大的靈力。而當cao作人并沒有提供足夠的靈力時,禁制就會主動地朝他汲取。 ……當初創(chuàng)造這個禁制的人,究竟是什么樣的存在。 這個疑惑在云閑晚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下一秒,云閑晚全身像是失去了力道一般,往旁邊一歪倒在了地上,發(fā)出“砰”地一聲巨響。等他再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藤蔓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而容極也清醒了過來,身上穿戴整齊,站在椅子邊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云閑晚一陣惡寒,他感覺自己大難臨頭了,但現(xiàn)在他才是案板上的rou,只好硬著頭皮對容極笑了笑,“呀…你醒啦……咳咳,睡得還香嗎?” 容極呵呵笑道:“托·你·的·福,感覺還不錯?!边@咬牙切齒的語氣完全聽不出來“還不錯”的感覺。 云閑晚心虛地移開了視線,然后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偷偷摸摸地觀察著容極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臉上竟然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生氣,或者說比起怒意,更多的是沉思。 在云閑晚疑惑地開口詢問之前,容極便率先開口說道:“你想回天衍宗嗎?” 云閑晚一愣,找常理來說,他的回答當然只有一個,那便是“想”。但實際上呢?從很久之前開始,他便有了想要離開天衍宗的想法,這次外出游歷自然也是帶著這個目的的,雖然沒想到會被魔尊抓到魔域來。 而且比起呆在天衍宗,說不定…在這里會更安全呢…… 腦海中一幀一幀地閃過畫面,讓他對天衍宗更加排斥。 云閑晚又瞄了一眼容極,他想容極應該不會沒有緣由便問他這樣的問題,“魔尊大人想讓我這么做,我便怎么做好了?!?/br> “哦?還挺能屈能伸?” “這不是…這畢竟是您的地盤?!?/br> 這個時候,云閑晚還是一口一個“您”了,不管是動作還是語氣都完全沒有不尊敬的意思在。但正是這種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更讓容極知道他的性格究竟有多么惡劣。 “好。既然你自己都這么說了,那我也不彎彎繞繞了?!?/br> 不得不說,比起衣衫凌亂地被cao干,現(xiàn)在的容極顯然像個真正的貴公子,身姿挺拔如松、說話條理清晰,哪里還有一邊哭著求饒一邊淚眼婆娑的樣子。 “你得回到天衍宗。”容極一開始便用命令的語氣說道,“而且不止是你,你還需要帶上另一個人。” “誰?”云閑晚下意識問道。 容極勾起嘴角,自信滿滿地說道:“我?!?/br> 云閑晚懷疑自己聽錯了,又重復了一邊,詫異地喊道:“什么?” —— “家主?!倍阍陉幱爸械娜擞肮Ь吹毓蛑瑓R報起這幾日來收集到的信息,“黎亥之地的南端是最后留下少爺氣息的地方,之后容極將他帶走,屬下尋遍了凌云大陸,都不曾找到他們??峙率沁M入到魔域了?!?/br> “……嘖?!痹脐栁匆皇謸沃约旱念^,嘆了口氣,語氣卻一樣的凌厲陰狠,“該死的容極……” “家主…魔域,我們可能無法……” “我知道?!边€未等人說完,云陽未便打斷了他,他站起身,撣了撣自己的衣袍,有些無奈地說道,“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孩子啊……” 跪著的人聽到這句話之后,渾身竟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明明是微不可見的動作,云陽未卻仿佛能察覺到一般,向他瞥去了一眼,“你在害怕?” “……不,屬下不敢。”他急忙回答道。 “……”云陽未笑了一聲,徑直推門離開。 而被留下的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云陽未覺得沒意思極了,他從側房離開,來到云家會客的房間,里面已經有一個人在等著了。 見云陽未進來,他也不曾抬頭看去,像是徹底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中。 而他正式天衍宗的寒華仙君,也是云閑晚的師尊,白皓月。 “沒想到修真界大名鼎鼎的寒華仙尊竟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云陽未用夸張到甚至沒有掩蓋自己陰陽怪氣的語調開口。 白皓月并未對他的話有其他反應,冷淡地說道:“可找到他的下落?” 云陽未自然知道這話語中的“他”指的是誰,眼中閃過一絲暗芒,卻面露驚訝地問道:“仙尊是在說誰?莫不是是我們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