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幾度闖雄關(guān)六(擼精玩弄小雛菊,熊族雙兒忘情吞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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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蓮被壓制得死死的。 剛才的性事從巔峰處斷開,他還未完全緩過神來。 這時候男人又用后面逼他。 熊蓮有些泄氣,這個人總是知道怎么拿捏他。 攥著穆戡腕子的手松動了,虛虛地握著,像是撒嬌。 穆戡伏道他耳邊,輕聲道:“你握著,不舒服就拉住我?!?/br> “嗯?!毙苌徛犃藗€大概,明白他的意思,害羞又焦躁。 指尖裹著軟膏進(jìn)了一個更熱的干燥巢xue。 前面的洪水淌過了洞門,卻一點(diǎn)未曾浸染內(nèi)里的干澀。 藥膏的涼意刺激得熊蓮收緊了手掌。 穆戡也順勢停下,待他緩過來才又向里探。 后面這處與前面不同,穆戡經(jīng)驗(yàn)也不甚多,只覺得比前面幽深緊致,卻彈軟不足。 越到深處難免有些疼痛。 穆戡細(xì)吻著熊蓮顫抖凸出的脊骨,撈起他疼得癱軟下去的小jiba揉捏安撫。 凹陷的xue心多了曖昧的水汽,腸道內(nèi)也開始自主分泌出少許液體。 “好一點(diǎn)了?” 話語落地,緊接著就是一聲受不住的粗喘。 “啊!唔~~哼~嗯~~” 熊蓮顫得更厲害,手都快握不住了,麻癢的電流從男人的指尖沿著骨頭一路通向了大腦,炸得他暈暈乎乎,渾身的肌rou都暴了開來,在男人的戳弄下愈發(fā)堅硬。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后xue還藏著那樣一個可以隨意cao控他的地方。 后xue乖順地松軟了下去,嫩紅色的小jiba再一次堅挺,直條條地戳在床單上,被男人掌在手心里。 “哼…嗯~嗯~~不,了?!?/br> “不什么?”穆戡笑著逗他,擼動把玩的手指越發(fā)靈活起來,順著紅透了的guitou,搔刮著那條淺淺的縫,連著一副精致的卵袋,整整齊齊囊括在手。 熊蓮身型高大,與穆戡不相上下,這一副性器卻比之他小了大半,太過不符的配置,反倒生出了趣意。 熊族雙兒的私處仿佛天生就是為了讓男人玩弄而造就的一般。 “呃~~啊~~~” 憋不住的沖動,不是要尿尿的感覺,帶著一股暖意,翻涌著沖出體外。 雄渾的粗吼里含著尖利,媚意逼人,小鉤子似的撓著穆戡的心,酥了他的骨。 熊蓮再也撐不住地趴倒在自己射出的一灘濁液上,羞恥的悶哼止不住地逸出口來。 下體遍布著癢意,蠢動收縮個不停,與他的起伏一體。 便是此時,利刃貫穿了他,不再是緩慢的按壓,忍耐了太久的狂亂暴躁,給予了他一波又一波的快感驚喘。 射精的快意還未消退,后xue獨(dú)特的滿足感充盈了整個腹部。 頂?shù)乃l(fā)漲發(fā)昏,臀部隨著慣性翹起,自主的吞咽起了那根紫紅色的巨柱。 被cao成靡紅色的洞口吮吸著碩大的guitou,吃、添、啃、咬,像個不知足的饞貓。 骨節(jié)分明的大掌將肥厚的臀rou推開,把那張口拉得更大。 扯得外翻的腸壁一刻都離不開那根粗長,淌著淚花,一次次接納。 細(xì)密的白沫尋著縫隙生長,圈圈糊上了被插腫插紅的軟rou邊,見縫插針地調(diào)和著些微的不順暢。 穆戡本嫌這roudong太小,擴(kuò)了許久才裂了一個口子。 想到上次這人被cao得半死不活的樣子,他終究還是耐著性子慢慢替他開拓。 進(jìn)去的那一刻滑膩的吸附,細(xì)細(xì)密密的纏著他,便有再多的柔情,過人的自制力,也消失殆盡。 穆戡緊箍著被cao挺的虎腰,只知道在那緊致里開疆?dāng)U土,汲取他所有的美好。 深色且結(jié)實(shí)的腰身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色指痕, 身下的人被這份精準(zhǔn)的搗干弄的全然不知東西,只知道張大著嘴喘息呻吟,發(fā)出他從來都未曾想過的嬌媚。 背蹭上了后面那個人的胸膛,肩頭堆滿了疼愛般的細(xì)吻,時而輕柔時而兇狠的啃咬讓他顫抖。 口涎分開幾路從不受控制的唇角留下,匯入暴滿青筋的脖頸,又被人舔走了大半。 兩人的體液混在一起,落上了墨色的床單,綻開了花。 “哼~嗯唔~~哼~~~” “今天舒服了?”嗓音低沉含笑,尾音微揚(yáng),溫柔得能滴水。 羞恥沖頂,高翹著屁股,被奮力頂撞著的熊蓮剛發(fā)出了一聲黏膩的鼻音,接著戛然而止。 他已經(jīng)由趴變成了半跪,兩腿大開,以便更加順暢地接納男人地瘋狂,腳掌的扣弄將床單揉成了一團(tuán)。 沉淪在欲海里的他早就忘了他是誰,這個男人又是誰,只有最原始的rou欲,動物本能的交合。 健壯亂扭的脊背瞬間僵直,還打著擺子的身體只剩下了接納,不要臉的后挺讓回過神的熊蓮沉默著懊悔自責(zé),悶頭埋進(jìn)了枕間。 熊蓮的沉寂讓穆戡面色漸冷,滿腔的怒意,莫名的惱火,能捏碎牛骨的力氣扣住了熊蓮的肩,猛力在雙丘幽谷里粗粗抽插了幾下,再顧不得他是痛是喜。 蓄了許久的火熱液體毫無熱度地沖在了幽門腸道深處。 小腹也被插出了柱體狀,熊蓮覺得應(yīng)該是插進(jìn)了肚子里。 他喉嚨里發(fā)著忍痛的嗬聲,rou體的沖動偃旗息鼓,之前的麻癢酥軟全都不見了,未知的黏液變得冰涼,冷得刺骨。 穆戡紓解了欲望,像對待一個可有可無的工具一樣,毫不留情地狠狠推開了還在緩和的熊蓮,自顧自地下床,沐浴去了。 熊蓮半摔在床上,喘著粗氣,頭皮難受得發(fā)麻。被射入的洞眼夾雜著事后的舒爽在疼痛中顫抖,插紅的嫩rou含著濁精緩緩閉合,吞吐出的白色黏液沿著繃緊的腿部線條滑下。 身后的響動讓他回神,趴在床上看了眼。 那人不知動了那里,原本一整面墻開了道門,里面還飄散著白色薄霧,熱氣騰騰。 散著冷氣的背影大步跨了進(jìn)去,熊蓮再也捕捉不到那個滿是他抓痕的挺括。 下體泥濘不堪,糊得他不舒服極了,手指一刮,一手的黏。 熊蓮不知道怎么辦,從旁邊隨手撿了件破衣服擦了擦。 被折騰了大半夜他早就累得夠嗆,做這種事情比他打一晚上獵還累。 熊蓮不知道男人還會不會回來,捂著被子縮了進(jìn)去。 困頓間,他想,這個人真不好對付,喜怒無常的,明明…一開始還不錯,后來,后來他也想不清楚怎么回事了。 穆戡披著黑袍,滿身水汽地回房時,熊蓮已經(jīng)埋在被子里呼呼大睡了。 被王爺喚進(jìn)來的秦觀在旁邊候著,滿室情欲留下的腥味摻著熏香并不算太好聞。 “這個人,叫什么?” “回王爺話,小的聽說叫熊蓮?!?/br> “把他搬去客房?!?/br> 前言不搭后語。 可畢竟是王爺,秦觀不敢吐槽,畢竟幫著主子處理寵幸過的人是他們做奴才的本分。 可等他抬起頭,想把那個叫熊蓮的熊族奴隸抬走的時候,就看到他們王爺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堵在床前,一點(diǎn)地兒都沒給他留。 秦觀犯了難,偷偷打量著穆戡的臉色,也不敢直接說,躊躇不安了半天。 求佛拜神都解不了他的困,倒是張管家讓他靈靈機(jī)一動:“王爺,您要不先用點(diǎn)夜宵,張管家吩咐了的?!?/br> 穆戡冷淡地“嗯”了一聲。 “誒,王爺!我這就替您準(zhǔn)備!” 秦觀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對張管家的遠(yuǎn)見佩服地五體投地。 最終穆戡還是靠在了那張被熊蓮讓出來的半張床上,忍著一股子自己弄出來的難聞味道睡了半夜。 第二天天一亮他就離了府。 趁興來敗興歸,自家的王府平白讓給了他人,除了一夜的歡愉,什么都沒落著,反成了強(qiáng)占人的惡霸。 他說不清自己回來的時候想干什么,走的時候又想干什么,總之這個熊蓮讓他混亂非常。 ——— 熊只每天都來找熊蓮,簡直把彥王府當(dāng)成了自己家,進(jìn)進(jìn)出出的也沒人攔他。 一撩開簾子,撲鼻的味道預(yù)示著昨晚的慘烈,熏得他臉紅。 再往床上一看,熊蓮還抱著被子呼呼大睡。 熊只安了心,想來昨晚應(yīng)該還算順利。 他大步走向前,推醒了沉睡中的熊蓮,靠在床邊抱著雙臂,一臉揶揄地等著他睜眼。 熊蓮猛然被推醒還以為又是那個混蛋在折騰他,甩了下膀子,面露兇狠地坐起。 可身邊那個人早就不見了蹤影,讓他有點(diǎn)恍惚。 錦被滑至腰間,泄露了大片的春光。 從脖頸到胸脯,棕色的肌膚上被吮咬出一道道明顯腫脹的紅痕,曖昧yin靡,色情萬分。 熊只嘖嘖稱奇,來回打量著熊蓮,調(diào)侃道:“昨晚感覺不錯吧?看你這一身的痕跡,彥王下了不少工夫吧?!?/br> 熊蓮瞪了他一眼,找衣服自個兒穿上了,不再讓熊只看猴兒似的嘲弄。 “我說你怎么轉(zhuǎn)了性,就這么從了?我本來還以為你們要再打一架呢!”熊只半是好奇半是憂心地問道。 “不是,他說可以放了我?!?/br> “然后呢。”熊只著急道。 “但是他說要等他玩夠了,玩膩了,才放我走?!毙苌彺诡^,這么羞辱的事情說出口,他還是有點(diǎn)臉紅。 熊只莫名有點(diǎn)無語,沒想到彥王看著那樣嚴(yán)肅私底下如此幼稚。 “你就這么信了他?” 熊蓮疑惑地看了眼熊只,理所當(dāng)然地點(diǎn)頭。 “那你可別丟了自己的心。” 熊蓮搖搖頭,好笑道:“怎么會,我是一定要回去的。而且…” 他頓住了,想到昨晚后半程,那個人的不管不顧與無情,撞得他快要飛出床鋪。 他不明白,一腔酸意涌上心頭。 熊蓮及時遏制住了這股危險的委屈。 “而且什么?”熊只不安地追問。 “沒什么。誒,什么時辰了,我昨天還答應(yīng)了廚房的李宜幫他搬菜呢!” “你可少去廚房找那個李宜吧,我看他就是找不到媳婦兒對你意圖不軌。被彥王知道了你…” “怎么可能。我不過是閑來無事幫幫忙,哪有那么多七七八八的事兒。再說這件事和那個人又有什么關(guān)系?!毙苌彑o奈。 熊只對著滿眼單純直率的熊蓮有些話不知從何說起,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為熊蓮擔(dān)心什么。 “那你也不能這樣去吧,你男人弄完也沒幫你洗洗?滿身的味兒?!毙苤幌訔壍?。 “都說了不是我男人?!毙苌彽皖^悶聲說了句。 熊只嘆了口氣:“你等著,我去讓秦觀弄點(diǎn)熱水來?!?/br> “嗯?!?/br> 屋子里只剩下了熊蓮一個人,他耷拉著肩坐在床邊,只覺得泄氣。轉(zhuǎn)頭去瞧如今又嚴(yán)絲合縫了的墻壁,心底哼了聲。 他一點(diǎn)都不好奇,也不想要他給自己擦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