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幾度闖雄關(guān)十九(壯漢雙兒淪為受氣媳婦,書房指jian發(fā)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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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直就想著他放你走嗎?怎么了?后悔了?” 熊只一邊啜著茶,一邊斜眼看著垂頭喪氣的熊蓮,怒氣不爭。 這個穆戡真是個狗脾氣,不安慰安慰就算了,還要把人趕走,活該這么大年紀(jì)還沒成親! 熊蓮也是上趕著被欺負(fù),就他這忍氣吞聲的樣子,他都想上去欺負(fù)幾下。 熊只砰的一聲,重重放下了茶杯,用力指了指他,氣得說不出話了。 “熊只,我不想回去了。我想陪著他,他趕也趕不走我。” “你啊…你當(dāng)真?” “嗯,我喜歡他。我對不起族人、還有我的夫婿??墒菑男〉酱?,我從沒想這段日子一樣快活過,我什么都管不了了,熊只!” 熊蓮越說越興奮,像喝了十壇酒那樣的興奮,拍得桌子震天響。 熊只不得已,拍拍他的肩,讓他先冷靜一下:“你別急,你把這些說給我聽有什么用,你找他去啊?!?/br> 熊蓮的心情又跌落了下去。 “他現(xiàn)在又不愿意見我?!?/br> “他不想見你就不見啊,更何況還是個病號。你那么大力氣,拽著床不肯走他能奈你何?” 熊蓮搖搖頭。 熊只繼續(xù)拉著他出餿主意:“要不你半夜偷偷溜進(jìn)去,我知道秦觀那小子慣愛偷懶的,肯定守不了那么久的?!?/br> 熊蓮一聽忽覺得有了盼頭,喜上眉梢,那些苦惱又消失了大半,對前途充滿了希望。 熊只看著這個傻子,這愛情來了煩惱也就多了,要熊蓮能一直這么傻下去也挺好的,至少他不需要cao心那么多。 “哎,你要真想留下來,我就讓李玨給你把戶籍登記成漢籍。不過穆戡是皇孫貴胄,你要與他在一起,還是要給你留條后路不是。” 熊蓮此時整個人完全陷在對穆戡的一腔熱忱里,完全聽不進(jìn)熊只想說什么以及為他做的打算,只知道嗯嗯點(diǎn)頭。 “算了,你就這么著吧。等你真跌進(jìn)坑里可別怪我沒提醒過你!” 熊蓮壓根兒不知道熊只在氣什么,還挺不好意思的,畢竟人替他出謀劃策了這么久,他連頓晚飯也沒留他下來吃。 到了半夜,熊蓮也沒點(diǎn)燈,干坐在床頭。 時間差不多了,正式動物最困倦的時候,熊蓮一個人精神極了,摸黑按著白天特意記的路跑到了穆戡的書房。 果真如熊只所說沒有人守著。 一開始,他想從窗進(jìn),哪知道關(guān)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一點(diǎn)縫隙都沒給他留。 熊蓮失望地靠在門上,想著明天問問熊只撬鎖的方法。 咯吱。 順著被拉開的門熊蓮沒收住力向后仰倒,懵懵然對視,正對上一雙疑惑的眼,還有蒼白無血色的臉。 熊蓮全身的力道都卸在他身上,穆戡不得不用力托著他,牽扯到背后的傷口悶哼一聲,冷冷道:“你還要躺到什么時候?” “哦?!毙苌徻s緊起身,小媳婦一樣站到旁邊,偷偷打量著他的臉色。 靜默了一會兒,仿佛若有若無的嘆息聲。 穆戡問:“這么晚了,你來這兒干什么?” “我,看你!” “看我干什么…”穆戡自言自語了一句。 他如今受了傷,也無法顧及熊蓮的心情。 “先進(jìn)來吧?!?/br> 穆戡沒再關(guān)門,走也不回地向里間凌亂的床鋪?zhàn)呷ァ?/br> 熊蓮聽他松了口,趕緊關(guān)上門,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恨不得熊抱上去。 “穆戡,錯了?!毙苌弴肃橹_口。 穆戡也不想理他,徑自上床。 熊蓮急忙追過去,走到床邊又停了步,拿了凳子,一屁股坐在床邊 ,門神一樣守著他。 穆戡閉著眼側(cè)躺,嘴唇微動,終究什么也沒說。 其實(shí)熊蓮覺得這樣就很好了。 他半趴在那里,撐著頭,盯著穆戡因疼痛而擰起的眉,依舊俊朗不凡。 一腔柔情化成了水,他輕輕勾住穆戡擺在身側(cè)的手,與他的呼吸一道,也睡了過去,香香沉沉。 之后穆戡沒再說要把他趕出屋子的話,由得眼睛晶亮的人每天鞍前馬后給他換藥喂藥,看得張開德又是搖頭又是嘆息。 同樣穆戡也沒說要讓他睡到床上來的話。 熊蓮知道他還在生氣,不過他在哪兒都能睡的很好。 穆戡身體好,傷也好得快,一兩天就結(jié)痂消得差不多了。 熊蓮一直籌劃著要讓他搬回屋子里去住,可穆戡總是裝傻不接他的茬,偶爾還會對他的口音語序抱以一種疑惑的神態(tài),把他氣個半死。 晚上穆戡心情好與他多說了幾句話,他也沒有太大反應(yīng),氣呼呼的扒在床頭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接著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穆戡聽著耳邊節(jié)奏流暢的呼吸,握住熊蓮的手等了一會兒,不知在思考什么。 凳子上的人被托著腰架上了床,攏到一個熟悉的懷抱里,在夢里舒服地咕噥了一聲。 久未曾水rujiao融過的兩人,黏糊著,清醒著的穆戡差點(diǎn)忍不住摸進(jìn)那抹嫩紅,把人鬧起來,解了自己的yuhuo再說。 可看著他眼下發(fā)青的兩處,終究沒舍得。 穆戡兩手流連在他豐潤的肥臀上磨擠,猥瑣至極,可臉上冷冷清清,道貌岸然得宛若個正人君子。 熊蓮被他摸的不安,頭頂蹭蹭他的脖子不叫他鬧。 “睡吧?!蹦玛瑝合铝松眢w里那頭暴躁的野獸,看著他的側(cè)臉愈發(fā)熨貼,倒也不再急了,頭靠頭挨在一處,沉沉睡去。 明天再把想要的全拿回來。 熊蓮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在床上,心里一喜,可原本應(yīng)該躺在他身邊的人卻跑沒了蹤影,只留下了余熱與好聞的松香,應(yīng)該才走一會兒。 外面有穆戡訓(xùn)話的聲音,熊蓮趿著鞋,揉揉眼睛,掀簾走了出去。 秦觀正低著頭挨訓(xùn),好像就因?yàn)榍皟商焖J進(jìn)屋子里的那事兒。 熊蓮愧疚起來,要不是他相見穆戡,秦觀偷懶的事兒也不會被穆戡發(fā)現(xiàn),這下好了,張管家一定會扣他俸銀的。 還是明天再去問熊只借點(diǎn)錢,替他補(bǔ)上吧。 穆戡本來還挺嚴(yán)肅的,見著熊蓮出來了,還那種表情,頓時收了嚴(yán)厲,盡力緩和了語氣。 “你先下去吧。下次多加幾個人手,輪著來。” “是,小的知道了。” 秦觀沒想到王爺這么容易就放過他了,趕緊擦擦汗如雨下的額頭,轉(zhuǎn)身看到熊蓮在,連忙感恩戴德的看了眼,腳不沾地地退了出去。 秦觀走后,穆戡招招手,讓熊蓮到前面來,仔細(xì)看了看,眼下的青黑消了大半,滿意地問:“睡得如何?” “嗯,很好。” “那就好,你過來?!?/br> 穆戡笑瞇瞇的,像使著什么壞。可這對熊蓮來說就是天底下最好吃的蜜糖,摻了毒,他也想去舔上一口。 人還未湊近,就被攬著坐上了穆戡的大腿。 肥厚的臀rou卡在堅硬的大腿上,一下子凹陷了進(jìn)去。 穆戡的輕笑,鬧得熊蓮扒著桌子就要站起來,臉紅得不行。 “做好,別亂動。” 穆戡果真沒再做什么,就這么圈著他,提著一支筆,坐起畫來。 熊蓮塊頭不小,坐在穆戡腿上比他還高了一截兒,只能盡量把自己縮成一團(tuán),仔細(xì)看他動筆。 場面別扭又溫馨。 不過黑白兩色,卻被穆戡幾筆就勾出了一個輪廓。 “畫什么?”熊蓮問。 “畫蓮?!?/br> 熊蓮聽出他的意思,一股熱潮涌遍了全身,興奮得連頭發(fā)絲也顫抖發(fā)麻,扣在地上的腳尖也忍不住抓緊。 過了一會兒,待黑白交織成形,簡單樸實(shí),并沒有多么高超的技法,傾注了自己所有的愛與歡喜。 “我才,不是這種蓮…”熊蓮糾結(jié)了許久,在嘴里把話理順了話,才說出口。 穆戡的筆一頓,問道:“那你是什么蓮?” “說不清,山里?!?/br> 穆戡沒再問話,繼續(xù)把自己畫了一半的水墨完成。 熊蓮轉(zhuǎn)頭去看他,也不像生氣的樣子,這才安了心。 他常年住在山里,沒見過穆戡畫的這種蓮花,他自己的那種用漢話他也形容不出來,如果穆戡愿意,他以后可以帶他到寨子后面的山上去看。 其實(shí)穆戡畫什么他都不是很在意的。 他知道是在給他畫就好了,他都很喜歡,穆戡應(yīng)該也非常非常喜歡他。 直到穆戡落了筆,將他整個人托著趴跪到木質(zhì)的寬大書桌上,屁股搖晃著對著不懷好意的男人,四處之下正對著那副墨跡未干的墨蓮圖。 粗長的指尖沿著臀縫下滑,在凹陷的屄口戳插揉弄,突然重重碾了一下充血脹大的陰蒂,揭露了熊蓮?fù)低蛋l(fā)sao的事實(shí)。 熊被發(fā)現(xiàn)了秘密,高聲黏膩地哼唧著,差點(diǎn)羞得要暈過去,只想挖個地洞把自己藏進(jìn)去。 “最近大jiba沒插不得小sao屄,就這般等不及了,”穆戡隔著褲子插進(jìn)去半個指節(jié),瘋狂攪動著入口的敏感,“有沒有自己偷偷扣一扣?” “別說了…穆戡…啊嗯~~穆戡~~” 熊蓮被他插得喘不上氣來,只知道發(fā)出求饒的哼聲,yindao里癢個不停,想要大jiba整根cao進(jìn)來,不知足地咬著穆戡的手指吮吸。 “你不是就喜歡這么?裝什么裝?!?/br> 桃心似的大屁股岔開高翹著,慫起兩座rou丘,中間淌下一條濃稠的山泉,潺潺而下,濡濕了褲子的黑色布料。 穆戡大手一扯,系緊的腰帶崩成了半截兒,山丘被掀開了幕布,露出來土地般的棕色,彈滑細(xì)膩,不見一絲雜毛。 穆戡就著熊蓮敏感的胯心又是一巴掌,打得人整個人猛的上彈,又嗚嗚咽咽地爬回原地,眼里含滿了又爽又難受的淚。 所有的性器都被穆戡囊括在掌心。 他發(fā)出一聲喟嘆,低聲道:“替我把畫作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