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fēng)幾度闖雄關(guān)二十三(穆大夫不懷好意徇私亂摸傷員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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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高壯壯又乖乖軟軟的人滿心依偎在強大的情郎懷里,四周刺鼻的血腥味都消退了,天地間似乎只剩下這小小的方寸,甜蜜溫馨,不為任何事物所擾。 “我好累…” 穆戡緊緊抱著熊蓮,已手撫摸著他的脊背,親昵熱切,不覺有些哽咽:“沒關(guān)系,我來了?!?/br> “嗯?!?/br> 熊蓮埋在他脖頸間,用力吸了幾口氣:“回家?!?/br> 外面的廝殺聲漸遠,穆戡勒著腿腳癱軟的熊蓮,將他抱上馬,兩人一騎,沖出了巷外。 穆戡道:“替袁浩清完這一批咱們就回家!” 手起刀落,又是一個頭顱滾到了街邊的尸堆邊。 熊蓮自己殺人還沒感覺,如今親眼見到穆戡殺人,一雙雙原本鮮活眼睛在街邊盯著他,讓他遍體生寒,偷偷捂住自己的肚子,心里發(fā)虛。 這些人若不是要擾了京城的安寧,在家應(yīng)該也是誰人的兒子、丈夫乃至于父親吧。 街道上回歸平靜已是半夜,繁華的京城被折騰得不成樣子,到處燃著火光,散著殘垣斷壁。 后事都交給袁浩收尾,穆戡抱著埋在他胸前昏昏欲睡的熊蓮回了彥王府。 王府雖然一開始也被人攻了進來,但好在府中家丁有不少從軍隊退下來的老兵,奮力抵抗,倒也守得了一程,沒吃太多虧。 張開德此時門口接應(yīng)傷員,一看見穆戡回來了頓時老淚縱橫:“王爺…” 穆戡看著府前亂像,也知定然發(fā)生了一場惡戰(zhàn),便將熊蓮喊醒,抱到一邊。 他拍拍張開德的肩,道了一聲:“辛苦?!?/br> “不辛苦,是老奴該做的…”張開德邊揩眼淚邊顫顫回道,“王爺忙了一晚,趕緊進府休息吧,主院并為被攻進去。” 穆戡猶豫了一瞬,看了眼累壞的熊蓮,便勉強道:“好?!?/br> 他牽上熊蓮的手,走回主院,一路上傷員痛苦地等著大夫來上藥,也不忘向他行禮,他不禁愧疚。 快步把滿身臟污的熊蓮送上床,他就準備出門。 熊蓮不明所以,牽著他的袍子,訥訥道:“不陪我嗎?” 穆戡回身,摸著他的頭道:“我還有事,你醒來就見到我了?!?/br> “好。” 熊蓮不舍地放開他的袍子,背向了里間,對穆戡的做法多少鬧起了脾氣。 穆戡無奈順了他的亂毛幾下,毫不留情地大步跨出了房門,吩咐秦觀小心伺候著。 熊蓮聽著動靜回過頭去,暗怪自己太過小氣,如此失落了一陣,他抱著肚子又開心起來,過幾天再告訴穆戡吧,畢竟他也不是很確定。 他望著帳頂,眼神逐漸渙散,累了一整個晚上,一直靠意念撐到現(xiàn)在。 他知道穆戡很忙,有很多事,能顧及到他已經(jīng)很不容易了,但是他還是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穆戡,想要他一直陪著。 ——— 穆戡隔天中午回來的時候熊蓮還沒有醒,蜷在被子里,像只煮熟的蝦。 穆戡先去探探他的額頭,有些燒。 昨日夜深未曾發(fā)現(xiàn),熊蓮臉上,脖頸處又不少刀痕,一直延伸進衣服里。 大多是淺痕,一道道的像割在穆戡心上。 他大喊秦觀,讓他去找大夫。 “王爺,城里傷員太多,大夫根本忙不過來,這…如何是好啊?” “穆戡,大聲,干什么?” 里面的熊蓮也被他吵醒,不滿地抱怨著。 穆戡冷靜了一瞬,心平氣和對著秦觀道:“拿些藥過來?!?/br> “好嘞?!?/br> 穆戡又回了房。 熊蓮已經(jīng)自顧自坐了起來,一邊臉是說睡出來的紅印子,一邊臉是被刀鋒砍出來的青紫和血跡。 他一本正經(jīng)道:“不看大夫?!?/br> 穆戡見他傷成這樣還犟得狠,又氣又笑,走近按了他腮邊的較淺的紅痕一下,斥道:“這樣還不看?” “嘶~”熊蓮疼得痛呼,生氣地打開他的手,“就,不看?!?/br> 穆戡哼笑出聲,便也不逼他的。 正好秦觀也拿著藥進來了。 穆戡吩咐他把藥放進來就很快把人趕走了,打橫抱著臟兮兮的熊蓮,連同臟兮兮的他自己一起進了浴池房。 “今天我就當個大夫,專治治你的sao病?!?/br> 嘴唇被啄了幾下,熊蓮摟著穆戡的脖子,也沒反駁,乖巧的讓他的大夫?qū)⑺械囊路汲诘厣希嫠淮绱鐧z查身體。 身上的小口子驀然浸了水開始刺痛起來。 穆戡用手幫他細細擦去身體上的臟污,小心著盡量不碰到傷口。 穆戡吻住他胸前的一道深痕,抱住微微顫栗的人問道:“這里如何傷的那么深,若是砍掉了你的sao奶頭,以后怎么替你止癢?” “嗯哼…別說了,穆戡…我也,知道不?!?/br> “唔~~” 立時比小石子還硬的rutou被穆戡含進了嘴里舔舐安撫。 熊蓮急促地喘了一口氣,問道:“穆戡,沒有,啊~~你喜歡嗎?” 穆戡咬著奶頭含糊問道:“沒有什么?” 熊蓮用喉音糊弄著:“奶子、rutou?!?/br> 穆戡笑趴在他胸口,玩笑道:“若真沒了,我可要考慮考慮?!?/br> 熊蓮失望地“哦”了一聲,低頭覺得無趣。 “傻瓜?!蹦玛p嘆。 熊蓮以為他罵自己更加委屈了,重重踢了一下水花,氣憤之下問出了最想知道的問題:“你昨天,去那里,怎么?” 這回穆戡真愣住了:“哪兒?” “哼,嚴府。”熊蓮不爽瞪了他一眼。 “我找你去啊?!蹦玛鎸o理質(zhì)問的愛人,腦袋大了一圈,聰明如他竟也轉(zhuǎn)不過彎來,不懂熊蓮他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又不知道,我,嚴府,在一起?!?/br> 穆戡雖摸不清熊蓮的心思,還是耐心回答道:“我自然知道,袁浩定然是得了我的準許才敢?guī)愠龈?。要不你以為他敢隨意讓你去冒險,嗯?” “哦…”熊蓮為自己的妒心紅了臉。 “哦什么哦?怎么?開心了?”穆戡用指尖戳戳他微凸的肚皮,笑罵道,“肚子這么大,心眼兒卻小得很,真是把你慣嬌了!” 熊蓮見他把自己肚子戳出一個坑來,嚇了一跳,趕緊捧著肚子背過身:“別弄,肚子。” 穆戡以為他在意,便也不鬧了,安慰道:“沒事,過幾天得了閑幫你練回來好不好?來,我?guī)湍悴了??!?/br> “幫你擦。” 熊蓮早就看見穆戡裸露的上半身多了幾道傷,還在滲血,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看著生氣。 “好,你也幫我擦?!?/br> 兩個傷員跑到床上又不老實的鬧了一會兒,直把剛收拾好的傷口又繃裂了,這才收了心,黏糊地抱在一塊兒補起覺來。 然而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偷來的安穩(wěn)日子很快到了頭。 京城漸次恢復(fù)了平靜,那些家中被害受損的官員無一不對嚴黎的關(guān)切感恩戴德。穆湛見過他的“赤膽忠心”,對他話更是言聽計從。 這場流血的動亂,雖未傷及國之根本,卻從某一方面徹底更換了話事人。 嚴黎如今春風(fēng)得意,徹底撥開了那張隱忍的皮囊。 “嚴太傅,真要放穆戡走?”穆湛依舊沒有主見,卻被這次的謀逆事件嚇怕了,整晚整晚的噩夢,不是林相和西南王血淋淋的頭顱,就是穆戡瘆人的冷笑,舉起大刀就要砍死他。 “北境事急,呂歸被打得退守十里,如今讓彥王回去便是最好的人選?!?/br> “可是…” 嚴黎打斷了他的話,嘴角浮現(xiàn)出一聲狡詐的笑:“皇上可信老臣?” “太傅這是何話,朕如今除了嚴太傅還能相信誰???” “那邊請皇上明日朝堂之上賜婚于彥王與小兒。” ——— 穆戡牽著熊蓮漫步于剛剛建好的市集之上,心思卻不在此處,回憶著剛從北境呈上來的密報,謀劃著布局。 兩人進了一家茶樓,隨意點了幾盤點心,坐在喧鬧的大堂里,就像最普通不過的夫夫。 熊蓮心中一動,對著最近愁眉不展的穆戡道:“告訴你,秘密。” 穆戡笑了,拈起一塊小點心塞進他嘴里:“你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說來聽聽?!?/br> “你知道,不想看大夫?!?/br> 穆戡點頭:“像個小孩兒似的,不愛喝藥,也不愛看大夫?!?/br> 熊蓮急了,連手都比劃起來:“那是因為…” “這位公子,我家少爺有請?!?/br> 一青衣小童不知何時立于兩人身邊,恭敬地對著穆戡發(fā)出了邀請。 穆戡抬頭,二層第三間包廂開著窗,正有一溫文爾雅的白衣公子對他淺笑。 熊蓮也看到了,不就是前幾天那個嚴公子了,他找穆戡干什么。 握熱的手被放開,穆戡對他道:“你在這里吃會兒點心,若等不及先去院里就好,我等會兒就去尋你,一起回家?!?/br> 熊蓮看著穆戡上樓,憤憤從盤子里抓了一把點心全塞進了嘴里,吧嗒吧嗒,兇狠得像在嚼穆戡的rou。 這粗魯?shù)哪右弥車趴图娂妭?cè)目,又被幾個不好惹的眼神給瞪了回來,再也不敢看過去了。 最后穆戡遲遲不回來,還是熊蓮自己掏腰包結(jié)了賬,一個人跑去了熊族的小院子。 熊只見他只一個人,好奇問道:“你不是說穆戡今天也要來嗎?怎么就你一個,眾人還等著看你的男人呢!” “哼!” 熊蓮不理會他們揶揄的大笑,一個人蹲到角落里生起了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