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o浪俏師娘完結(jié)(夫妻同時被cao,無奈把手,互幫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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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年里,裴明懷與林瑯定居在一個偏僻的小鎮(zhèn)上,這里無人認(rèn)識他們,他們也以夫妻相稱呼。 裴明懷將開陽山的產(chǎn)業(yè)擴展到了這里,生意還不錯,每日也不算繁忙,能多多陪伴師娘。 而林瑯則租了個院子專門收容流浪的小乞丐。 他一大早就醒了,腰還軟著,股間夾著一根大roubang,屁眼兒被撐得老大,男人總讓他含著睡覺,他怕那里越來越松,練功的時候便會刻意收縮鍛煉,這么一來倒是越來越會夾了。 這會兒他剛坐起身,又被男人拉回了被窩兒抱在懷里,晨勃的jiba有一下沒一下地抽插著。 “嗯嗯~快放開~我要去義堂,嗯嗯嗯~今日說好了的,要給孩子們帶街口的rou包子~~” “師娘最近太忙了,大半時間都花在了義堂,唔~“ ”昨晚~嗯~好脹~不還讓你進去了好幾次~嗯嗯~你快出來吧~~“ ”不急,等會兒我去幫師娘買?!?/br> ”懷兒~~你今日無事嗎?嗯嗯嗯嗯~~你~哈~~別頂進去~~唔~~麻~~昨夜被你cao破皮了~~哼~~~“ 林瑯舒服得眼角淌淚,流到枕頭上,沾濕了一小塊。 ”近來無事,師父快生了,我們得準(zhǔn)備著去萬仞山,將師娘的蠱解了,我們以后再也不分離。“ 聽到原來的夫君要生孩子,林瑯還是覺得有點荒唐,甩了甩頭,陷入情欲。 ”懷兒~懷兒~“他情動地叫出聲,yin洞越夾越緊。 本來就是臨時起意,也沒做太久,就雙雙射在了一塊兒,起床穿衣,牽著手,一起去了義堂。 “我看這些小乞兒便想起了你的小時候,難免會多關(guān)心一些。”林瑯看著旁邊有些吃味的男人,好笑地哄他。 下一刻,嘴兒便被吮住戲弄了兩口:“那師娘是喜歡小時候的我,還是現(xiàn)在的我?” “自~自然是都喜歡~嗯~~” “我覺得師娘更喜歡現(xiàn)在的我。” “為何?” “師娘近來得我夜夜?jié)补?,更美麗動人了~?/br> “唔~大白天別胡說~哼~~” “把你的胡子剃了就更好了…” 林瑯身子一僵,第一次聽男人說不喜歡的話:“你…很丑嗎?我當(dāng)時年紀(jì)大了些便蓄了起來?!?/br> 他緊張地抬頭,想看看男人的表情。 裴明懷輕笑一聲,帶著點誘惑:“師娘怎樣我都喜歡,不過剃了更好,要不今晚我親自幫你刮?嗯?” “嗯~唔~~懷兒~~別弄~別折騰師娘了~~晚上都隨你~~哼嗯~~~” 他們趕到萬仞山的時候,韓玉峰正撕心裂肺地生到關(guān)鍵時候。 他疼得頭發(fā)全濕透了,貼在蒼白的臉頰上,握著蕭綦地手痛哭流涕:“啊啊??!好疼!這…他怎么還不下來!蕭綦…好疼??!” 蕭綦心疼不已,卻無能為力,不斷為他輸送功力,至少護住了他的心脈。 “放輕松,左護法說孩子的頭太大了,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就不生了~”蕭綦一邊幫他擦汗溫柔安慰,一邊戾氣上涌。 “啊啊!不行,我懷了這么久~~” “頭出來了,頭出來了!”紅蝶在一旁幫忙,雖然有些懼怕門主,不過看他們兩個一個叫一個哄,還挺有意思的。 這孩子折騰了一整天,終于在傍晚時分出生了,六斤六兩,還挺有福氣。 韓玉峰順利卸貨,也不像剛才那么難受了,乖乖靠著蕭綦休養(yǎng)生息。 “你快去把胎盤處理好送過去吧?!?/br> “你這么急著趕我走?” 韓玉峰剛剛生完最是脆弱,當(dāng)然不想趕男人走,可…那東西早用早好,萬一解不了蠱毒,還能想想其他法子。 “你…你再陪我一會兒,便去吧?!?/br> 他往男人懷里又蹭進去一些,身體越來越暖,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第二日起床的時候,男人還在身邊,只是眼下有些泛青。 “你昨晚沒睡?” “在丹房配了一夜的藥,蠱蟲已經(jīng)被逼出來了。對了,你夫郎想來看看你,你可要見他?!?/br> 韓玉峰垂下眼:“之前是我對不起他,讓他白白虛度了這么多年光陰,說再多也是無法彌補。事情至此便算了結(jié),不必再見了?!?/br> 雖然韓玉峰說不想見,林瑯卻還是想與他好好敞開心扉談一次,且他剛解了蠱,身子不好,也就在山上休息了幾個月。 這天他們夜間散步之時,裴明懷非拉著他在野外行事。這種事他們做過不少次,林瑯也就半推半就從了,還有些饞,那人一進去便不要臉地絞緊吮吸,啊啊亂叫。 不遠(yuǎn)處傳來人聲,裴明懷趕緊抽出性器,用衣服裹好他。 那聲音越來越近,還帶著打趣:“小爐鼎,你看看,已經(jīng)有人將你我偷歡的寶地給占了,要是我們早點來就好了?!?/br> “我…我們走吧!”韓玉峰尷尬無比,扯著男人的袖子就要走。 “怕什么,自己家。”蕭綦又看看那兩個半裸著抱在一起的野鴛鴦,忽然有些興奮,對裴明懷眨眨眼,“不如一起?” 韓玉峰氣的轉(zhuǎn)身就走,被男人扯開衣服,拉了回來。 裴明懷這邊與面露害怕的林瑯對視一眼,吻了一下,又把硬挺的jiba塞進去屄里cao干起來。 林瑯與韓玉峰兩背相抵,四腳朝天,兩個sao逼里分別戳著自家男人的jiba,爽得浪叫不已。 “嗯嗯~~主人~~我們回去吧~~~~好丟人~~~嗯嗯嗯嗯~~慢一點~~~~~” 林瑯第一次知道他以前的夫君能叫得這么sao,心里有點感慨,可如今他也是自顧不暇,被cao得口水直流,腿腕子被男人攥在手上,拉得大開,只能靠后背上前夫的力量支撐身體。 “懷兒~~師娘受不住了~~懷兒~~好麻~~~” “師娘今天叫得格外sao,是想和師父比誰的聲音大嗎?” “唔唔唔~~~裴明懷你欺師滅祖!啊啊啊啊~~主人~~輕一點cao小sao屄~~~還疼著~~~” “讓你叫其他男人的名字?” “唔唔唔唔唔~~嗯~~好大~~好爽~我不敢了主人~~~嗯嗯嗯嗯~~” “師娘是我cao得不夠用力嗎?你怎么越叫聲兒越小了~呼~” “懷兒~~懷兒~好丟人~~~”大概是這場景太過刺激,裴明懷今日頂?shù)酶裢獾煤荩脂樔戆譺ou亂晃,震顫不已,腳趾緊緊蜷著,和韓玉峰把著手臂才稍微穩(wěn)住一點。 熱汗在相抵的背部交匯融合,沿著脊椎落入草地,像兩個連體嬰一般被男人的大jibacao得上彈下落,痙攣高潮。 裴明懷這對開始得早,又玩了許久,率先沖射出來,滋養(yǎng)了萬仞山的水土。 蕭綦見那邊完事,抱過已經(jīng)爽得飄飄欲仙的小爐鼎用力抽插幾下也結(jié)束了這場野戰(zhàn)。 這種事偶爾一次也算是情人間的小情趣,四人具是身心愉悅,有種莫名的興奮,還有種異常刺激的背德快感。 裴明懷理好衣服,抱起師娘準(zhǔn)備離開,說了句:“我們明日將會下山,珍重?!?/br> 等人走遠(yuǎn)了,蕭綦才拍拍懷里裝睡的人:“人都走了,還害什么羞?剛才就你叫得最歡!” “你混蛋!以后不許再這樣了!” “好,這不就是趕上了嗎,趕巧,以后你想要也沒這好事了?!?/br>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