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cao心的塔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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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吞進(jìn)去點(diǎn)” 地上的雌蟲聽了命令,乖巧地放松喉嚨,好讓對方能進(jìn)的更深 尤里做這個做的很熟練,相較于別的雄蟲,塔爾普通的過分,但即便如此,身邊的追求者依然不知幾何,但尤里是特別的,尤里認(rèn)識塔爾的時候,雄子塔都還沒有建立,如果沒有雄子塔,想必尤里就會是塔爾的雌君,這一點(diǎn),兩只蟲誰都沒有懷疑過 尤里張開嘴,將舌頭上的白濁展示給塔爾看,這是他的習(xí)慣,哪怕這么多年過去了,塔爾依然受不了他孟浪的作風(fēng),看著塔爾轉(zhuǎn)頭,尤里將珍貴的jingye咽下去,雖然這些jingye要是收集起來,對蟲族的人口依然有大貢獻(xiàn),但那不關(guān)尤里的事,他家雄主給的,他自然要全部接納 “今天怎么這么急躁?” 尤里也不想惹惱自家溫柔的雄主,仔細(xì)舔干凈了蟲rou上殘留的蟲精,扭著腰往上攀,塔爾對他也是熟悉,默認(rèn)了他的做法,伸手虛虛攬著尤里的腰往后退了點(diǎn),好讓雌蟲可以跪在床上借力,聽見雌蟲問,也只是笑笑 “喜歡嗎~” 尤里愣了下,笑容擴(kuò)大,親了親塔爾的耳垂,又順著去脖頸上蹭 “我以為您很喜歡莫迪大人呢~” “不妨礙” 塔爾輕笑,拉了拉雌蟲的腰帶無聲催促,暗自好笑自己拿別人的黑歷史開玩笑,看著雌蟲撒嬌手上不動,挑了挑眉,輕輕在尤里屁股上拍了拍,尤里的后xue這會兒已經(jīng)開始粘膩起來,他又不是沒吃過rou的小伙子,干脆地雙手摟著塔爾的脖子搖了搖屁股 “真是,脫個褲子都要雄主來啊~” “嗯,尤里的褲子永遠(yuǎn)都要雄主脫~” 尤里說這樣的話時一點(diǎn)害羞的意思都沒有,倒是塔爾,每次想調(diào)戲一下對方都會被臊得滿臉羞紅,他撇撇嘴,干脆地把褲子從中撕開了一條縫,好好的長褲就被開了襠,雌蟲濡濕的xue眼也暴露在了空氣中 雄蟲的戰(zhàn)力不及雌蟲,唯一可以作為攻擊性武器的就只有尖銳的指甲,鋒利程度甚至可以劃開雌蟲蟲化后的外甲,這樣薄薄的布料又怎么擋得住,塔爾平時不會有這樣的行為,是以尤里一下就僵住了,囁嚅著有些不敢說話,偷瞟著雄蟲 塔爾扭頭親了親雌蟲 “沒在生氣,不怕” “您····到底怎么了,誰惹著您了?” 尤里輕輕后移,讓自己柔軟的后xue一點(diǎn)一點(diǎn)將蟲rou吃進(jìn)去,小心收縮腸rou乖的不行,他確定雄蟲一定是有什么事,他不想再惹到自己的雄主,塔爾雖然脾氣好,但生氣了就喜歡自己悶著,難哄的一批 “不是我在煩·····好吧,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不高興,所以你乖一點(diǎn)” “我還不夠乖啊~” 尤里看似乎確實(shí)不是自己惹的,那就只能多賣些力氣了,雄蟲的心思細(xì)膩,不愿意說,自己靠猜實(shí)在是有些困難,他抬著屁股主動吞吃,每一下都進(jìn)的很深,讓自己的xue道能充分服務(wù)雄蟲的整根蟲rou,果然雄蟲的呼吸慢慢粗重,手上來回?fù)崦壤锏谋?,尤里喜歡這種感覺,能感覺到雄主很珍惜他 “唔!” 突然蟲rou往里狠狠頂了頂 “雄主?” 塔爾安撫性的揉了揉尤里的脖根,一股顫栗感讓尤里縮了縮脖子,更確信他家雄主就是不太對勁了,塔爾以前身體不好,哪怕后來好些了,性愛方面也喜歡溫吞些的,偏生耐力奇佳,每次尤里都覺得自己胃口被吊的快瘋了才會被滿足,像這樣狠厲的動作,也只有尤里惹了雄蟲不高興才偶爾會有,配合時長,尤里下意識就有些慌 “乖一點(diǎn),尤里” 一句話,尤里不敢求饒了,只是抱著雄蟲的手收緊了些 “您,您輕些,我,我不年輕了嘛~” “嗤~你啊~” 塔爾一下子被逗笑了,但身下動作還是加快了些,尤里仰著脖子,卻沒有叫出聲,他在床上向來不愛發(fā)聲,只有粗重的呼吸證明了他沒有看起來那么輕松,直到雄蟲終于射出來且沒有繼續(xù)的意思,尤里才松了口氣,紅著眼睛也不說話,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 “哎呦,沒那么疼吧” 塔爾有點(diǎn)心疼了,他喜歡尤里,喜歡了30年了,看不得他這副樣子 “不疼” 尤里嘴上這么說,腦袋卻蹭了過來,充分表達(dá)了【我委屈,我可憐,你今天不哄我這事兒過不去了】的意思 “好了好了,今晚陪你睡好不好” “嗯!” 尤里一下就不委屈了,摟著雄蟲就是一陣親親 在雄子塔,雄蟲愿意讓雌蟲留下過夜,算得上是對雌蟲的高度贊賞了,就算是沒有雄子塔的年代里,哪怕是雌君,都少有能和雄主共枕的 “那你在這里等我會兒?” “您去哪!” 怎得?自己還在這難不成雄主還要去見什么小妖精? 塔爾嘆口氣 “去看看小祖宗又怎么了” 尤里歪著頭不明所以 他跟著塔爾很久了,知道塔爾口里的【小祖宗】是指莫迪大人,他也不記得什么時候開始,雄主私下里會管莫迪大人叫小祖宗,提起他的時候都是一臉無奈,他更不明白為什么這大晚上的雄主要去見莫迪大人 他甚至一瞬間想到了星網(wǎng)上說的關(guān)于雄蟲間的那些愛情故事,不由得就更委屈了 塔爾看出來了,憐愛的揉了揉尤里的頭 “好了,別瞎想,我沒有背著你出去做零” “雄主?。。?!” 自己心底陰暗的小心思被直白地說出來,這份羞恥感讓尤里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干脆地將被子蓋在了頭上 “您快去快回!” 塔爾寵溺了笑了笑,關(guān)上房門嘆了口氣,走進(jìn)了電梯 曾今的雄子塔,頂層本是未成年雄蟲的居住地,不對外開放,而如今,由于雄蟲數(shù)量的稀少,13層雄子塔允許雌蟲進(jìn)入的變成了前9層,10到12層作為高階雄蟲的私人空間除工作人員和特邀者不允許隨意出入,而頂層更是只允許機(jī)器人出入打掃,雌蟲們只知道雄蟲內(nèi)部有嚴(yán)格的等級制度,但由于沒有監(jiān)控,雄蟲間似乎又對這一層諱莫如深,以至于除了幾位當(dāng)權(quán)者,并沒有民眾知道這一層到底屬于那些蟲 電梯停了,塔爾深呼吸 些? 呵,這一層沒有蟲居住,這里只屬于一只蟲 電梯門打開,果然已經(jīng)有了幾只雄蟲在外廳里了 包括那位帝國情人 “啟明星大人” 塔爾彎腰行禮,啟明星成年后等級比塔爾高,塔爾是非常重禮儀的雄蟲,但每次他行的禮都會讓維努斯分外不適應(yīng) “咳咳,那啥,真不至于” 塔爾不喜歡啟明星,行李是禮儀規(guī)定,交談不是,所以他完全沒有搭話的意思,徑直走向莫迪的房間 維努斯插話 “誒!莫迪不讓進(jìn)!” 塔爾看了他一眼 敲了門 里面沒有回應(yīng),塔爾等了30秒,推開房門直接進(jìn)入,外面站著的幾只雄蟲多少眼神里都帶了點(diǎn)羨慕,維努斯倒是瞪著眼睛 “還能這樣?” “塔爾是從小照看過莫迪大人的,所以這種時候,底氣也會更足些” 一只蟲好心解釋了一句 巨大的落地窗前,莫迪窩在沙發(fā)里,雙眼看著窗外,科技感十足的道路中射出的光線也好,飛行器的嗡鳴也好,都不會透過這一層玻璃打擾到里面的人 所以當(dāng)塔爾走到莫迪身邊時,莫迪抬起了臉,扯了個笑 “怎么了?塔爾?” “您想做什么?莫迪大人?” 塔爾面無表情 “塔爾,我” “大人,尤里這會兒還在我床上,我剛出來的時候他都在懷疑我是不是要來爬您的床了” 【所以別再講那些廢話了說重點(diǎn)!】 塔爾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傳達(dá)給了莫迪,莫迪撇撇嘴 “又不是我愿意把情緒帶給你們的” 語氣里多少帶了絲絲小小的委屈,塔爾嘆了口氣,半跪下來,看著莫迪 “大人,您知道我們會實(shí)現(xiàn)您的所有愿望的,您不必為此自責(zé),這是您的權(quán)力,是您應(yīng)得的” “我沒事,塔爾,真的,你們不用每次都跑來” “···········我會上來的” “哼,明明一點(diǎn)都不聽話” 莫迪扭過了頭,塔爾眼里的心疼絲毫沒有收斂 “大人,您的氣息已經(jīng)越來越明顯了,他們跟您時間短,只知道您煩,但我能感覺到,您有什么計劃,告訴我們不行嗎?您知道我對您的忠誠,您知道的,不論您想做什么我都愿意幫您,您知道,您這樣隱忍下去,總有一天,我們會收到清晰的訊號,到那時候,哪怕您不愿意,我們也會以您的愿望為基礎(chǔ)做出行動,就像” “就像我的父親,我知道” 莫迪煩躁的揮手打斷了塔爾 “我會告訴你們的,只是,我還在猶豫,你知道,我只是個孩子,會怕” “但愿如此” 塔爾一點(diǎn)都不相信莫迪的屁話,但莫迪已經(jīng)在趕人了,他也沒辦法 “怎么樣?” 幾只雄蟲圍上來一臉焦急,塔爾搖了搖頭,把自己摔在沙發(fā)里,用手背遮著眼睛,所有蟲都嘆了口氣 “你們有人感覺到了嗎?” 維努斯也愁,他雖然是高階雄蟲,但也才剛成年,蟲族的階位代表的是潛力,他的精神力以后會比塔爾更強(qiáng),但現(xiàn)在還是只能求助與這些蟲 幾只蟲互相看了眼,均沒開口 “是莫迪的愿望不夠強(qiáng)?還是他的精神力沒成長到位?” 維努斯畢竟沒有接受過正統(tǒng)的雄蟲教導(dǎo),對這些只是一知半解 “我不知道,啟明星大人” “維·努·斯——塔爾,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但你也該知道,這個名字是莫迪大人賜的!” 維努斯瞇著眼 塔爾咬牙切齒但不能反駁 “行了,我們不是來這里看你們吵嘴的,大人要是知道了要不開心的!大人夠辛苦的了” 一只長相艷麗的雄蟲開口,要是有雌蟲在,他們會驚訝的發(fā)現(xiàn),在這里做和事佬的,居然是這位向來以脾氣差著稱的雄蟲托爾 這話一出,塔爾倒是閉了嘴,愁緒萬千的看著緊閉的房門,維努斯半晌才再次開口 “莫迪他····是不是又······” “可不是,范圍變大了,那些滿腦子廢料的雌蟲也是被庇佑者,我至今也不明白大人為何能放下成見,連著那些玩意兒一起護(hù)著,這簡直就!” 托爾一聽這話就覺得氣 “會不會是大人無法控制?” “你說這話自己信嗎?” 托爾刺了那只開口的雄蟲一句,換來了一屋子的沉默 “所以,還是沒有人可以成為新的貴族嗎?” 塔爾面露希冀,被他看到的雄蟲全都別開了視線,這個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但多少還是有些失望 雌蟲們?yōu)榱朔毖芄B(yǎng)雄蟲,而雄蟲們愿意傾盡一切供養(yǎng)貴族,雌蟲們無法理解,所以他們將自己對權(quán)力階層的認(rèn)知加在了雄蟲的階級里,只以為階位越高,地位越高,但實(shí)際上,階位高的雄蟲確實(shí)地位會更高,可不是因?yàn)闄?quán)勢,而是因?yàn)樗麄兏锌赡艹蔀橘F族 但與雌蟲的認(rèn)知不同的是,雄蟲的貴族,是要作為庇佑者,以身承載被庇佑者的悲痛,成為精神支柱的存在,并不是一種特權(quán)或是職位,而是在強(qiáng)烈的祈愿希望能庇佑某些蟲時以犧牲自我換取種族存亡,唐末的父親唐璜,就是因?yàn)榭吹叫巯x們被侮辱,傷心欲絕毫無生機(jī)時,希望他們能活下來,所以背負(fù)了他們的痛苦,承擔(dān)住所有的負(fù)面情緒,以求族群的存活,而后來,之所以雄蟲們的夭折率久居不下,也是因?yàn)橐恢睕]有新的領(lǐng)袖產(chǎn)生 直到十年前 莫迪舍棄家族的姓氏,成為了新的貴族,承載了諸如如塔爾這般雄蟲的絕望,雄蟲們的精神有了依附,才得以正常運(yùn)轉(zhuǎn),得以活下來,莫迪年幼,但卻穩(wěn)健,成為了貴族后也不愿意享受其他雄蟲的侍奉,只是接受了大人這樣的敬稱,但雄蟲們見他喜歡呆在頂樓,便自發(fā)撤出,將頂樓作為莫迪的領(lǐng)地,沒有吩咐不敢隨意進(jìn)入,莫迪喜歡什么,他們就雙手奉上,老派的貴族都明白其中利害,但新派不曾接受傳承,多少有些不服氣 諸如托爾這樣剛成年的,想當(dāng)然的就有些不滿,貴族本就有能力冊封新的貴族,可以將自身承載的責(zé)任勻些出來,也讓自身好受些,在當(dāng)時的托爾看來,包括唐末父親在內(nèi)的所有的貴族都有一段因?yàn)槌休d了過多壓力而性格大變暴虐易怒的時期,而莫迪臉上一直帶著溫和的笑意,他只當(dāng)是雄蟲少了,莫迪沒受什么苦,卻享受著最高禮遇,所以帶頭叫囂著,和一群小新派嚷著要求貴族的身份,唐末給了,如同被庇佑者之間能相互感知到彼此一般,貴族間同樣能理解到彼此承擔(dān)的義務(wù),是以那些小雄蟲都發(fā)現(xiàn)了,唐末只將一小部分分給了他們,而他們卻無人得以承受,更有甚者,得到的當(dāng)場就痛哭流涕地求莫迪收回,莫迪也沒有生氣,大手一揮就收回了所有 自那以后,不論是誰求,他都沒有再將力量分出去,也同樣的,再也沒蟲認(rèn)為莫迪享受的特權(quán)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托爾更是直接進(jìn)化成了座下第一走狗,指東不往西,生怕給的不夠 “要是莫迪大人成年就好了,哪怕不說我們也能感知到他的想法了,這樣模棱兩可的,只知道大人在煩惱卻幫不上忙,真是·····哎~” “可不是,莫迪大人不想麻煩我們,但····這樣顯得我們很沒用啊” “行了,可不就是我們沒用嗎!大人定時在想我們解決不了的事情” 托·第一走狗·爾不耐煩的喝住了倆蟲的抱怨 留在這里也無濟(jì)于事,蟲們怕打擾了莫迪,雄蟲們還是散了 塔爾嘆了口氣,回到了房間,尤里還沒睡,看雄蟲回來就張開了懷抱,塔爾從善如流 “怎么了?臉色更難看了” “小祖宗不好伺候啊~” 塔爾跌進(jìn)尤里的懷里,深深吸了一口氣,帶著抱怨的口氣吐槽 “有時候我在想,這孩子和萊爾斯大人一點(diǎn)也不像,一天天的什么都憋心里,小小年紀(jì)老謀深算的,萊爾斯大人當(dāng)年看誰不爽了,指著鼻子能罵哭人家,喜歡什么想要什么一句話,這個呢,明明萊爾斯大人親自教養(yǎng)的,怎得就是個為民服務(wù)的悶葫蘆!還有那個誰!那誰啊!那么大臉!拉個臉給誰看呢!我們莫迪大人什么身份他還擺臉色?還【喜歡嘛~】喜歡他個頭!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雌!” 塔爾在外老成穩(wěn)重,在尤里面前,一點(diǎn)兒是裝不下去,原本只是想抱怨兩句,一想到之前看的直播,這火氣蹭蹭往外冒 尤里也是覺得好笑的不行,看著雄蟲都跳起來了,趕忙攬著人安撫 “這····要不我明天給鳩放天假?” 尤里算得上鳩的頂頭上司了,既然是莫迪大人不開心才讓雄主心煩,那干脆讓鳩來哄哄,自家雄主天天惦記別人雄蟲,尤里哪怕心里吃味,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 雄蟲間的感情 他們雌蟲一直不太懂 塔爾想了想,搖了搖頭拒絕,他潛意識覺得,唐末這兩天可能不太想見到任何的雌蟲 “別提了,寶貝,再來一次行嗎?” “誒?” “來嘛~~~” 尤里嘆口氣 還能怎么辦,反正今晚都留這里了 “是~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