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小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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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 老舊的白熾燈下,坐在上首的雌蟲摩挲著下巴,眼里忽明忽暗 “兄弟,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就是啊,只要得了手,誰知道是咱們兄弟做的,這次不下手,后悔一輩子啊!” “可不是,咱們兄弟這也是為了你的幸福豁出去了,你不至于連這個膽子都沒有吧!” “·········” “不會吧阿sir!你真慫了啊” 坐在上首的雌蟲有些扭捏 “可,雄蟲,很傲的········” “害,你別讓他看見?。∶裳郯?!氣息遮掩劑打上??!” “就是,雌蟲能讓尿憋死??!你想辦法??!” “好了好了,我干!” 雌蟲總算是下定了決心,無他,一只雄蟲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 “好耶,說好了啊,兄弟們幫你搶雄蟲,到時候可得讓兄弟們····欸嘿嘿~” 雌蟲白了說話蟲一眼 “我只保證我不攔著,雄蟲那邊兒你們自己想辦法去!” “嘿?兄弟,這你就不地道了啊,我們兄弟為了你的幸福!這是承擔了多大的風險,你這還沒過河呢就要拆橋!” “就是??!過分了啊” “滾蛋!我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我都不知道咋解釋!” 雌蟲有些煩躁的揪了把頭發(fā),他對面兒的看他這慫樣子更氣 “你有啥好解釋的,蟲都被綁來了,當然是狠狠坐上去夾的他哭出來?。∵€解釋!兄弟,你這樣子老子真是瞧不起你!” “我管你瞧不瞧得起!” “行了行了,知道你看上人家心疼得緊,到時候只要雄蟲不反抗,你就不許給我們兄弟添堵!知道不!” “········” “我當你答應了!兄弟們!抄家伙開干!” “OHHHHHHHHHHHHH!” “怎么了?雄主?有點冷?” 一件披風被披在唐末肩膀上,卡米爾眼里柔情似水,唐末搖搖頭,看著外面的宇宙 “總覺得····被惦記了” 一邊兒舉著啞鈴的蒂亞爾抬頭看了眼雷達 “雄主,這附近并沒有飛船或生物” “還有多久到?” 周常皺著眉,他一直相信雄蟲的直覺,雄蟲能這么說,肯定有什么原因在,他們這次是跟著唐璜去拜訪幾個和唐末父親當年關系不錯的種族,畢竟想要摧毀雄子塔,只靠混亂區(qū)域的蟲肯定是不行的,需要多方的考量,原本唐璜希望唐末能呆在家里由他來聯(lián)系,但小雄蟲當時冷笑著表示想見見父親當年的朋友們時,唐璜不知怎得,一句拒絕的話也沒敢說,于是幾只蟲開始了他們的星際旅行,需要交涉的部分幾乎都是由唐璜來的,他本身也已經(jīng)在外打出了一定的名頭,再加上頂著唐璜兒子名頭的小唐末,這幾個月的旅行可以算是相當順利 周常等蟲之間的關系,也rou眼可見的好了起來 蒂亞爾向軍部遞交了長假申請,一心只當在陪著雄主散心,完全沒拿那些外族當回事,對于蟲族而言,這些力量都太過弱小,就連原本對于外族不熟悉的卡米爾,現(xiàn)在也完全沒有了信心,他覺得之所以唐璜帶著唐末不斷地去見各種生物,也是為了告訴唐末這一點,只是不知道為什么,唐末依然在堅持 周常這些日子越發(fā)粘著唐末了,蟲蛋的營養(yǎng)其實早就已經(jīng)灌夠了,唐末這些日子扒著他上床時,他都有些懨懨的,但只要有機會,周常還是想多在雄蟲身邊蹭蹭,隨著旅行的日子增長,他能感覺到,一定已經(jīng)有蟲發(fā)現(xiàn)了唐末,只是還沒有正式的軍隊來帶走他 如果回到了皇宮或雄子塔,憑他的身份等級,怕是很難再見了,就算是有蛋也一樣 “估計一個星時,我們已經(jīng)在邊緣星了,我剛看唐璜的飛船已經(jīng)在準備著陸了” “嗯” 唐末點點頭,但不知怎得,他越發(fā)地不快起來,卡米爾看他這樣子,湊到了跟前 “雄主,怎么了?” “不知道,莫名的·····有點手癢” “???” 卡米爾不明所以,這是個什么說法? 轟—— 巨大的炮火聲,蒂亞爾第一時間蟲化了一部分護住小雄蟲 在這種邊境星球使用大范圍殺傷性武器的,都可以算作是恐怖組織了!該死的!蒂亞爾用腳趾想,也知道這伙人鐵定是沖著雄蟲來的! “護著雄主走!” 周常一把抱住雄蟲就跑,卡米爾蟲化了雙臂,時刻準備戰(zhàn)斗 外面的護衛(wèi)去抵抗襲擊,襲擊的蟲全都蒙著黑衣,看不出原來的樣貌,蒂亞爾沖上去吸引注意力,只是越打他越覺得熟悉 這踢腿 這勾拳 ·········· 這是正兒八經(jīng)的軍部打法······ 蟲族的部隊是根據(jù)個人所擅長的方向來編的,換句話說,每支部隊都有自己獨特的招式,而我們的蒂亞爾,是一位指揮官,作為指揮官,他清楚且明確的知曉每只戰(zhàn)隊的作戰(zhàn)特點,他豐富的作戰(zhàn)經(jīng)驗,更是能清晰明了的讓他判斷出面前雌蟲哪些是虛招,哪些是刻在骨子里的日常訓練產(chǎn)生的本能 他越打,頭上的黑線越多,不是對手強,而是無語 純純的大無語! 這些人干脆帶著肩章和姓名牌來搶人算了! 他都有些想罵人了!這算得上什么事兒啊! 對面的人也沒想到能碰上大名鼎鼎的蒂亞爾啊!這一圈人看見蒂亞爾的一瞬間腿都軟了一下,但還是強撐著圍上來打了,打得過程中也明白自己等人暴露了,但當著雄蟲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暴露身份,他家兄弟多喜歡這雄蟲他們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被雄蟲知道了討厭了,他家兄弟真能抱著被子哭一個月! 打頭的露著副討?zhàn)埖谋砬?,可憐兮兮的給蒂亞爾使眼色,純粹拿著一邊的雄蟲當瞎的 唐末瞎嗎?他不瞎,他對這些蟲不熟悉,但能明顯看出來這蟲并不是抱著要傷害他的心情來的,而蒂亞爾現(xiàn)在顯然已經(jīng)演起來了,卡米爾作為親王家的獨子,也是看過幾次軍演的,他也是認出了這些蟲所在的部隊,想到了這個部隊里和雄蟲唯一有關的那只蟲,一下子就猜到了這些蟲的目的,他挑了挑眉,看向懷里的雄蟲,無聲詢問 唐末發(fā)散了精神力,突然,在遠處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蟲畏畏縮縮的一邊和護衛(wèi)打架,一邊悄悄瞅這邊兒,唐末勾了勾嘴角,對著卡米爾使了個眼色,卡米爾抿了抿嘴,睨了雄蟲一眼,不顧一邊緊張兮兮的周常,使出了十分演技,一副雙拳難敵四手,被人搶走懷里雄蟲的樣子,看周常紅了眼想去“救人”還趕忙靠過去假裝被扶住實則按扣住雌蟲雙手 雄蟲到了手,那伙兒“恐怖分子”急急忙忙也就撤走了 周常甩開卡米爾目眥欲裂,他知道自己沒有這兩蟲聰明,所以并沒有第一時間質(zhì)問對方,而是等他們一個解釋 卡米爾倒了杯水給周常 “緩緩,那是自家兄弟,雄主過幾天應該就回來了” “????” 蒂亞爾也撇撇嘴,揉著手腕,眼里多少還是有些嫉妒的神采,酸溜溜的說 “你看直播的話,大概就知道了,那是雄主真正的小寶貝,寵了幾年的” “????啟明星大人的人???” “噗,那什么········那就是····是第一寶貝的雌蟲!鳩知道不!” 卡米爾嗆了一下,是啊,他怎么忘了,要說雄主第一寶貝的,可不是雄子塔的雄蟲們嗎!比不過比不過 周常瞪著眼,看向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地宇宙 “啥?你是說” “嗯,估計雄主也發(fā)現(xiàn)了,剛就是雄主讓我把他交出去的!啊啊啊,氣死了,雄主都愿意陪那家伙玩綁票!你都沒看見剛雄主怎么笑得!啊啊啊,好氣!” 蒂亞爾也酸得不行 “哼,看這樣子,指不定還要玩點什么強制py,蒙眼py啥的,雄主真的很喜歡他了!” 周常一臉懵 “不是,所以你們就這么把雄蟲交出去了?就因為是鳩?” 卡米爾可憐的看了眼周常 “兄弟一場,給你提個建議,不要試圖和雄子塔的雄子們在雄主面前比地位,比不過,也不要想著和鳩爭寵,那玩意兒,嘖,咱們玩不過!” 周常小眼睛滴溜溜轉(zhuǎn)了兩圈 “他,這么厲害?” 卡米爾聳肩 “手段的話,挺差的,沒有學的余地,也就是雄主愿意寵他,樂意教,剛好他也不蠢,知道分寸·······草!我還是好氣!” 唐末被“恐怖分子”們用頭套捂了臉,雙手也給綁住了,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心情,綁的并不算太緊,只是這種我為魚rou的體驗,讓雄蟲多少還是不太高興 鳩一進屋就體驗到了這股子低氣壓,如果不是雄蟲的視線被蒙著,他有種當場跪的感覺,這會兒才覺得自己兄弟們出的這綁架雄蟲的點子實在是有夠糟糕!這萬一被知道是自己,莫迪大人會氣成什么樣子他都不敢想象 鳩咽了口口水 唐末的精神力早就布滿了整個房間,“看著”來的果然是鳩,他心里莫名有了種【嘿,我家小孩兒長大了】的奇異感覺,但看著自己都被綁在這兒了,雌蟲反而不敢湊近,又覺得好氣又好笑,但還是決定配合一下 “誰!” 雄蟲嚴肅的聲音一出,鳩直挺挺的就跪了下去,膝蓋碰地發(fā)出了嘭的一聲,空氣一時有些安靜,唐末是無語,鳩,鳩又羞又惱,得虧雄蟲看不見他,他憤憤的咬牙,卻也沒站起來 “誰在那兒” 唐末再次開口,語氣放緩了許多,誰讓他家孩子膽兒小呢 鳩抬頭看著雄蟲,一下子就覺得委屈了,明明說好成年儀式由他來的,這雄蟲說跑就跑了,要不是他的兄弟多打聽著了,怕是雄蟲根本都不記得自己這號蟲! 這么一想,委屈和嫉妒讓他蹭的站起來,兩步上前,把蒙著雄蟲臉的頭套掀開一半,朝著柔嫩的紅唇親過去,雌蟲動作下的猛,唐末嘴唇都被咬的生疼,已經(jīng)成年的他清晰的感受到了雌蟲的情緒,他用精神力包裹住雌蟲,鳩扯著雄蟲的領子,越親身子越軟,最后整個人坐在唐末身上輕輕舔著雄蟲的嘴唇,眼淚止不住的淌,抽泣的聲音沒斷過,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怎么欺負過了 唐末心軟的一塌糊涂,等鳩親夠了,才輕輕開口,準備說點兒什么安撫雌蟲的情緒,卻沒想到鳩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故作兇狠 “哼!閉····別想用語言動搖我!你現(xiàn)在是我的俘虜!小雄蟲!你就乖乖的躺在床上吧!我會讓你知道知道雌蟲的厲害的!” 唐末感覺著捂著自己的手都有些抖,突然伸出舌頭舔了一下那只手的手心,鳩驚叫一聲像是被占了便宜一般捏著手往后退了好幾步遠震驚的看著唐末 被綁了近一個星時的壞心情這會兒煙消云散,唐末強忍著才沒讓自己笑出聲,裝作恐懼的開口 “放開我!你這是··是犯法的!” 鳩咽了口唾沫,反復確認了自己身上的遮掩劑沒有失效,才又大著膽子冷哼 “哼,小雄蟲,這會兒害怕?晚了!” 一邊說,他一邊靠近去解雄蟲的扣子,才解了兩顆,就看見雄蟲奶白的脖子上一顆清晰的草莓印子 嫉妒的火焰在他的心中燃燒,他報復般的啃在那個印子上,硬是讓自己的牙印蓋住了那個印記 “嘶!你屬狗的!” 唐末被咬疼了,卻被按著腰,直接扯了衣服 “哼!關你什么事!我就咬,你是我的!” 唐末聽著布匹撕裂的聲音,心里暗罵敗家玩意兒,但雌蟲接下來又失落起來的情緒讓他舍不得發(fā)火 行叭,回頭他在和這雌蟲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