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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縫滲出了血液,眼淚不停流著。 細棍沒入尿道口,只留下一個圓圓的銀球在外,“好了,這下你就不會那么快的射出來了?!?/br> 溫逸晨擦去洛黎嘴角的血液,很是抱歉,“可能會有點痛,忍一下就好了?!?/br> 溫逸晨打開洛黎后xue插著的尾巴開關(guān),小球瘋狂震動,那尾巴擺來擺去,看著都歡快。 后xue的震動讓xuerou只能下意識的包裹圓球,顫動著想把它推出去,后xue傳來快感與疼痛一起沖擊洛黎的大腦。 他發(fā)出痛苦的吼叫,仰起頭重重的撞在床上,四肢不停掙扎,腕骨的皮膚被磨紅,看上去像是被蛇纏繞過一樣。 洛黎腹部抽搐,后xue擠壓著圓球不僅沒讓它出去,反而裹著進去更深了些。 “舒服嗎?看你汗流的滿身都是?!睖匾莩靠粗謇璧哪樱荒樑d奮,下身褲子鼓起。 “呃呃呃呃……唔嗯……” 洛黎還在溢出模糊不清的慘叫,他雙眼失神,后xue強烈的震動,逐漸讓他感受到了快感,可陽物的疼痛,又讓他無法忽視。 他像是被撕裂成兩半,一半沉溺與快感,一半被痛苦折磨。 但是陽物還是顫顫巍巍的又翹了起來,可那里被堵住,無法射出jingye,很快鼓脹的難受,讓他陽物充血,guitou變紫,青筋遍布顫動,像是要從纖薄的皮膚中沖出一樣。 洛黎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他看向溫逸晨,眼里流露出懇求的神色,他希望溫逸晨能放過他。 不料溫逸晨更加興奮,他喘著粗氣,像是無法呼吸一樣,扯開領帶丟在地上,然后癡迷的撫摸洛黎的身體。 “你知不知道你這副樣子有多美?” 他解開洛黎的口塞,“你的慘叫就是世上最美的音樂。” 洛黎聲音沙啞,眼淚模糊他的眼睛,讓他看不清溫逸晨的模樣,“求你……求你停下?!?/br> “好疼……好疼……求求你……” 溫逸晨悲憫的看著他,“再忍一下,再忍一下今天的開胃菜就會結(jié)束了,總得讓你先適應一下。” 洛黎聽出他話里的意思,恐懼的縮緊瞳孔,他晃動手銬想掙開逃走,他不要待在溫逸晨身邊,再在這里他一定會被溫逸晨玩死的。 溫逸晨手里握著尾巴的開關(guān),那開關(guān)下還有一個圓形按鈕,他看著洛黎然后按下。 “啊啊啊啊啊?。。。。 ?/br> 洛黎腰身猛的弓起,懸在半空,腿蹦的筆直,腿部纏住的跳蛋掉在床上,他頭抵在床上,脖頸像是要被折斷一樣。 洛黎張著嘴,嘴里嘶吼出一聲接著一聲的慘叫,他汗水混合淚水一起流下,全身發(fā)紅,脖頸下的皮膚,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小蛇,纏繞住他緋紅的肌膚。 腹部抽搐的更加厲害,能看到那處的軟rou不停抽動,尾巴垂下還在歡快的晃著。 那個按鈕控制尾巴圓球的電流,按下就會有人體能承受的電流,擊打洛黎后xue的軟rou。 陽物完全漲成紫色,腫了一圈,看著宛若下一秒就要炸開一樣。 溫逸晨抓住尿道口上的銀球,猛的拽住,一股白漿緊跟著射在空中,一股接著一股的掉在床單上。 陽物得到釋放,隨著疼痛而來的是席卷大腦的快感,沖擊的他瞳孔上翻,喉嚨里發(fā)出咯咯咯的聲音,仿佛發(fā)舊的機器。 洛黎的腰摔回床上,他四肢癱軟,眼睛空洞失去光澤,像是沒有了靈魂。 “呃……嗯…………呃。” 溫逸晨舔了舔嘴唇,把洛黎身上的跳蛋都拿下去,抽出他身后不?;蝿拥奈舶停摴庾约旱囊挛?。 看著下身翹動的陽物,他按住洛黎的大腿,把他擠進洛黎的身體。 “唔…嗯……” 洛黎哼唧幾聲,就沒了反應。 溫逸晨舒服的嘆息一聲,“你這里面柔軟的就像你的舌頭一樣?!?/br> 他挺動腰身,洛黎無力的隨著他的動作晃動,除了偶爾發(fā)出幾聲聲音外,他看著就像溫逸晨高價買回來,精美的娃娃。 “只是這幾樣就受不住了嗎?”溫逸晨挑眉,握住洛黎的陽物擼動,“你比我以前玩過的家伙可要嬌弱不少,他們可是能挺半個多小時,才會變成你這樣?!?/br> “不過沒關(guān)系,多承受幾次你就會習慣了。” 洛黎沒有反應,他的思緒混亂成一團,懸浮在自己的身體之外,已經(jīng)無法感知到周圍的一切。 溫逸晨吞咽唾液,臉興奮的潮紅,“我就喜歡折磨過你們之后,你們這幅失魂的模樣?!?/br> 溫逸晨的陽物沒有阮昭的那么大,也沒有阮昭那么粗魯,他帶著幾分溫柔和漫不經(jīng)心,一點點的撞擊洛黎。 溫逸晨拽住洛黎胸口晃動的珍珠,猛的拽下,乳夾閉合發(fā)出“啪嗒”的聲響,rutou被夾的淤紫,顫巍巍的聳立著。 “唔……” 洛黎發(fā)出迷茫的嗚咽聲,卻沒再發(fā)出慘叫,像是對身體的感知變?nèi)?,疼痛也無法喚醒他的理智。 溫逸晨又把另一個拽下,低下頭用舌尖舔著腫痛的rutou,那處很快變得濕漉漉的一片。 月光透過窗戶照在兩人身上,癱軟的青年身上,仿佛坐在一惡魔,他兇狠的撕咬青年的身體,下身一下下的撞擊青年。 溫逸晨持續(xù)了一夜,第二日他離開時,洛黎陷入了昏迷,是管家進來給他清理了身體,穿好衣物,又叫了醫(yī)生過來。 醫(yī)生也是輕車熟路,給洛黎檢查好身體后,給他掛上點滴就離開了,管家就一直守在洛黎身邊。 他怕洛黎醒來后受不住想要自殺。 以前少爺玩弄過的人,都瘋了一樣的想逃離這里。 但是管家沒想到洛黎的體質(zhì)這么差,足足昏睡了一天,中間還發(fā)起了高燒,是管家一遍遍的扶著他給他喂水。 晚上時,洛黎才睜開眼睛,空洞地看著天花板,然后仿佛想起自己在哪,猛地從床上坐起,恐懼的縮在床角。 管家看到他這幅樣子,安撫道,“你放心,今夜少爺不會過來了?!?/br> 洛黎不說話,捂著腦袋,昨夜的記憶一幕幕浮現(xiàn),他感覺全身酸痛得厲害,尤其身后和胸口的位置,更是動一下都疼。 緩了半晌,他抓住管家的手,哭著哀求,“我能不能離開這里,求求你叫溫逸晨放了我好不好?” 管家憐惜地看著他搖頭,“少爺要做的事,我們這些下人能有什么辦法?你好好地修養(yǎng)身體吧?!?/br> “少爺不是很有耐心的人,等過一段時日,他玩夠了就會放你離開了。” 說完管家去門外推著推車進來,上面擺放著食物,“你睡了一天餓了吧?吃點東西恢復恢復體力,千萬不要和自己過不去啊?!?/br> 管家勸著,把食物放在洛黎手里,他眼淚滴落在上面,默默地低下頭把混著他淚水的食物放在嘴里,機械地咀嚼著。 管家嘆息一聲,搖搖頭轉(zhuǎn)身離去。 洛黎吃完飯,看到柜子上的手機,抱著幾分希冀,打給了阮昭,他現(xiàn)在只想懇求阮昭接他離開。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人接聽……” 手機掉落在地上,洛黎把頭埋進膝蓋里,無聲哭泣。 林承宇,你怎么可以狠心把我拋下。你來……救救我好不好? 也許是管家說的貴客要來了,翌日溫逸晨也沒有出現(xiàn)在洛黎面前,讓他好好的恢復了下體力,身上也沒那么疼痛了,緊繃的神經(jīng)也得到了放松。 樓下能聽到很多人的喧嘩,洛黎趴在窗外看去,很多人拿著一堆東西,正在裝飾花園。 一天的飯都由管家送到他房里,管家知道洛黎不想出去,晚上管家?guī)е澄锔嬖V洛黎一個好消息。 “明天貴客就要來了,今日少爺也不會來了,你可以睡個好覺?!?/br> 洛黎雖然按時吃飯,但是臉頰的rou卻消瘦下去,“那個貴客身份很高嗎?” 管家見他說話,怕他憋壞自己,就積極地和他說話,“那位貴客可了不得,身份大著呢?!?/br> “若不然也不會讓少爺早早地收拾宅院,迎接他來,要知道這宅院一般人是根本都不配知道的,更別說住進來了?!?/br> 洛黎沉默,那個貴客會是和溫逸晨阮昭他們一樣的人嗎?有沒有可能從這里把他救走? 洛黎又安穩(wěn)地睡了一夜,再醒來時他從管家那里得到了消息,溫逸晨出門去接那位貴客了。 …… 謝爾什出了飛機,看著異國土地,藍色的瞳孔轉(zhuǎn)動,他一頭金發(fā)藍瞳,五官深邃,身材高大健碩,是標準的外國人長相。 只不過異??∶?,金發(fā)在太陽底下閃閃發(fā)光,宛若太陽神阿波羅。 他看見這次的合作伙伴溫逸晨,見他下了飛機熱情的了過來。 溫逸晨彎腰行禮,“尊貴的謝爾什王子,歡迎來到X國?!?/br> 謝爾什矜貴的點頭,“你好我的朋友,溫。我們現(xiàn)在要去哪里?” “去我的宅院,我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你在那里可以品嘗X國的美食,愉快地和我談生意?!?/br> 溫逸晨與謝爾什并肩而行,上了車一路開回宅院,謝爾什是第一次來X國,路上不停詢問X國的風土人情,對什么都很好奇。 等下了車,謝爾什對待溫逸晨都親近了不少。 “尊貴的謝爾什王子,你可以逛逛我的花園,欣賞我為你準備好的一切,等到中午我們可以好好地吃一頓飯?!?/br> 溫逸晨優(yōu)雅的微笑,像是古老的紳士,“等您休息一夜后,第二天我們在談生意。” “親愛的溫,你想得真周到?!敝x爾什笑著點頭,金發(fā)晃動,“請叫我謝爾什,我想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br> 溫逸晨與謝爾什擁抱,然后帶著謝爾什趕往花園,這里姹紫嫣紅的開著大片大片的花朵,擺放很多西式的裝飾品,上面系著銀色絲帶。 謝爾什驚訝地看著這里,贊嘆道,“這里的很多花,是我們國家都沒有的?!?/br> “您的喜歡就好?!?/br> “哦,溫,我真是太喜歡了。” 謝爾什湊到花前輕嗅,他一直喜歡美好的食物,不得不說溫逸晨準備的東西,讓他心情愉悅。 這處花園正對著洛黎窗戶,此時的他正趴在窗前看著樓下的謝爾什和溫逸晨。 他沒想到管家說的客人是外國人,恰好謝爾什抬頭,他看見二樓窗戶上,有位趴在窗戶后俊美的青年。 他皺著眉,仿佛有著無限的哀愁,他的眼睛很漂亮,帶著濕潤的水澤,唇形飽滿的像是玫瑰花瓣,皮膚潔白的宛若白雪。 謝爾什呆呆地看著他,然后問溫逸晨,“他是誰?” 他是阿多尼斯嗎?是那位美麗憂傷的美少年嗎? 溫逸晨錯愕地抬起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去,看見洛黎時忍不住皺起了眉。 他低下頭意味不明的笑道,“是這花園里的花仙子呢。” “花仙子?”謝爾什驚訝,隨后欣賞的看著洛黎,“溫,你說得沒錯他真是如仙子一般的貌美?!?/br> “我可以見見他嗎?” “當然可以,謝爾什?!睖匾莩恳琅f微笑,“我怎么會拒絕我的朋友呢?等吃過午飯后,我就帶你去見他?!?/br> “好,我很期待。”謝爾什眼睛很亮,留戀地看著窗前的身影。 洛黎看見溫逸晨抬頭看他時,瑟縮一下,慢慢地蹲了下去,那個金發(fā)男人就是此行的貴客,剛才他和溫逸晨在說什么? 溫逸晨這幾天要陪那個貴客,應該不會再來打擾他了吧,不知道他能不能出去,想辦法見到那個金發(fā)男人。 洛黎雙手緊握,抵在額頭祈禱,承宇,保佑我吧。 溫逸晨帶著謝爾什把花園逛了一遍,但是謝爾什顯得有些心不在焉,一直向溫逸晨詢問有關(guān)洛黎的事。 溫逸晨眸光幽暗,嘴角的笑僵硬,但是他不得不答復謝爾什。 他亦是沒想到阮昭的小玩具,竟然能招這么多人喜愛,雖然他并不在乎洛黎,但是他還沒有享用完,現(xiàn)在就要送人,多少心里有些不爽。 但是想著此次要和謝爾什談的生意,以及背后巨大的利益,不過是犧牲一個有點在意的玩物而已,溫逸晨倒也能接受,還要感謝洛黎給他帶來的好運。 想著,他看向洛黎窗戶的方向,嘴角上揚,一會把他交給謝爾什之前,再好好品嘗一下吧。 逛完花園,兩人就坐在花園里,一邊閑談一邊喝著果汁,謝爾什不喜歡喝酒,溫逸晨就給他準備好各種現(xiàn)榨的果汁。 等到中午,管家準備了很多×國美食,謝爾什吃得很開心,對這些食物贊不絕口,腮幫子吃得鼓鼓的。 等到謝爾什吃得差不多了,溫逸晨告訴他自己有事,要先離開一會兒,并且吩咐管家對謝爾什有求必應,滿足他的一切要求。 溫逸晨上了二樓,打開洛黎的房間。 謝爾什等了一會兒見溫逸晨還沒回來,他對剛才窗前見到的青年念念不忘,猶豫了下還是起身走到窗下,向里望去,遺憾的是這次沒有看到那個青年。 謝爾什問管家,“那個美麗的青年,也是溫的客人嗎?” 管家有些尷尬,為難地看著謝爾什,“……算是吧?!?/br> 算是?謝爾什不明白管家的意思,但也不好多問,他見溫逸晨不知何時能回來,就問管家,“我能四處看看嗎?” “當然可以,尊貴的客人?!惫芗覐澭⑿?,“需要我陪著您嗎?” “不了?!敝x爾什搖頭,“我想自己看看。” 謝爾什離開花園,順著墻壁走到宅院的大門,此時的女仆都在收拾餐桌,一層的大廳里沒什么人。 謝爾什看著靜悄悄的大廳,又看了看通往二樓的樓梯,他記得那位美麗的青年,就坐在二樓的窗戶前。 謝爾什猶豫了會,想見洛黎的念頭,讓他抬腳走向了二樓,他想青年一定在二樓的某個屋子里,他只要見他一面,和他說上幾句話就好。 二樓的走廊很長,兩邊的屋子都關(guān)著門,謝爾什也不好挨個敲門,只能湊到門邊見聽不到里面有聲音傳出,就去下一個屋子門前。 找了一會兒,謝爾什聽到了奇怪的聲音,那聲音很小距離他又遠,聽得很不真切,謝爾什循著聲音找過去。 距離那聲音越來越近,謝爾什聽到嘴巴被捂住的那種嗚咽聲,夾雜著像是鼓掌的聲音。 他有些奇怪,繼續(xù)走著,看見一個屋子的房門微微敞開,聲音就是從那里面?zhèn)鞒鰜淼模劳悼磩e人的屋子不好,但他實在克制不住心頭的好奇。 謝爾什放輕腳步,慢慢靠過去,猛的謝爾什瞪大眼睛,藍色的眼睛顫動,他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 對他溫文爾雅的溫,此時正壓在那位青年身后,【青年雙手抵著床,脖子上綁著寵物鏈子,被溫逸晨抓在手里,逼迫洛黎不得不仰起頭?!?/br> 【他嘴里咬著口塞,只能皺眉痛苦地嗚咽,眼角淚水滾落,他胸前墜著兩串珍珠,不停晃動?!?/br> 【白嫩的臀部翹著,溫逸晨一只手按著他的腰,不停撞擊,洛黎雙手抓著床單看上去忍耐得很辛苦?!?/br> 謝爾什臉色潮紅,他不知道是該躲閃,還是繼續(xù)看下去,他沒想要溫和那位青年是這種關(guān)系。 正當他打算離去時,洛黎似乎察覺到了什么,他眼神看向門外,恰好看見紅著臉的謝爾什。 洛黎眼神微變,羞憤痛苦凄婉,又帶著懇求,仿佛希望謝爾什能救他。 謝爾什察覺不對,看來眼前的青年與溫并不是情侶,是溫強迫了他嗎? 溫逸晨看見洛黎側(cè)過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去,與謝爾什的視線撞在一起,謝爾什瞳孔一縮,退縮的避開。 偷窺被人抓包了,真是尷尬,謝爾什下意識地想離開,但又想到了洛黎懇求的眼神,一時進退兩難。 溫逸晨沒有絲毫不好意思,既然被撞見,他索性大大方方地讓謝爾什看著他的行為,不僅如此他還抓住洛黎的頭發(fā),讓他一起看著謝爾什。 洛黎苦澀地閉上眼睛,眼角的淚水滴落在床單上,謝爾什看著洛黎的模樣,默默地離開門口,躲在旁邊,他知曉洛黎鐵定不想讓他看見自己這副樣子。 謝爾什只能聽著里面的聲音,心口陣陣刺痛,他心疼洛黎的遭遇,想擦去他眼角的淚水,想讓他美麗的臉龐露出微笑。 同時他對溫逸晨的好感全無,他真是沒想到表面溫和有禮的溫,私下里竟然是這樣的人。 他只希望溫逸晨能快些結(jié)束,不要再折磨青年,等他出來后他要和溫逸晨好好談談。 謝爾什依靠在墻邊,痛苦地煎熬著,也不知道溫逸晨是不是知道他在外面,故意各種的折磨洛黎,讓他發(fā)出痛苦的哭泣聲。 足足等了二十多分鐘,溫逸晨才穿戴整齊地從里面走出去,他看見站在墻邊的謝爾什,微笑地沖他打了個招呼。 就像他剛剛只是在享用一道美味的甜點,恰好被謝爾什撞見,甚至有點想和謝爾什分享甜點味道的意思。 謝爾什眼眶發(fā)紅,他忍受不住心底的憤怒,他沒想到溫逸晨沒有絲毫愧疚,就像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游戲。 謝爾什憤怒的一拳打在溫逸晨的臉上,他比溫逸晨高上不少,力氣又大,打的溫逸晨側(cè)過頭,身體摔倒在地上。 溫逸晨嘴角流出血跡,他腦袋發(fā)暈,眼前仿佛有無數(shù)的金星旋轉(zhuǎn),他晃著腦袋,手支撐身體,試了幾次都沒有站起來。 溫逸晨只好擦去嘴角的血跡,看著謝爾什憤怒的模樣,笑道,“王子殿下,您好歹是在我的宅院里,卻攻擊宅院的主人,不覺得太失禮了嗎?” 謝爾什生氣,“失禮?你做出那樣的事,還覺得我失禮?” 溫逸晨搖頭,似乎在奇怪謝爾什的反應,“洛黎是我朋友與我交換的玩具,我想要怎么玩是我的事,王子若是喜歡,也可以進去享用?!?/br> “你……”謝爾什握緊拳頭,“他是一個人不是玩具,溫我沒想到你和你的朋友會是這樣的人。” 謝爾什深吸一口氣,指著樓梯的方向,“現(xiàn)在請你離開這里!” 溫逸晨笑笑也不在意,他費勁地撐起身體站了起來,對著謝爾什彎腰,優(yōu)雅的就像臉頰的淤青并不存在一樣。 “那么稍后見,親愛的王子殿下?!?/br> 謝爾什氣的柔軟的頭發(fā)都在翹動,他看向敞開的大門,腳步頓了下還是走了進去。 洛黎正無力地癱軟在床上,身上是各種痕跡,眼睛無神地看著虛空。 謝爾什快走幾步,拿過被子蓋在他的身上,而后默默坐在他的身邊,鼻子中能聞到溫逸晨留下的氣味,謝爾什不自在地撇過頭。 他不好意思去看洛黎,一想到旁邊的青年赤裸著身體,躺在他旁邊,謝爾什就心跳加快,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 緩了一會兒,洛黎有了力氣,他抓住被子把自己裹起來,臉埋進被子里,發(fā)出小聲地哭泣。 謝爾什聽見他的哭聲,慌的手足無措,“你……怎么了?哪里疼嗎?” 謝爾什想查看洛黎是否哪里受了傷,但又不好掀開他的被子,猶豫下手輕柔地放在洛黎的后背處,輕輕拍打。 “沒事了,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傷害你的。” 洛黎哭聲停止,他抬起頭眼睛通紅,鼻頭也紅紅的,嘴唇上有著他咬出的牙印,印在嫣紅的唇上,顯得色氣妖媚。 淺棕色的頭發(fā)軟趴趴的貼在他的臉龐,洛黎的聲音喑啞干澀,非常小聲,聽著像是剛出生的小獸叫聲。 “謝謝……” 謝爾什臉色漲紅,情事過后的美人嬌媚樣子,實在是太有沖擊力,謝爾什按住胸口,避免洛黎聽見自己的心跳聲。 謝爾什溫柔地問,“你是怎么被溫,……帶到這里來的?” 如果是被溫逸晨脅迫,他可以付出些代價,帶洛黎離開。 洛黎眼睛里流露出恐懼,手指抓緊被子,發(fā)出骨節(jié)咯吱的聲音,謝爾什立馬虛虛地抱住洛黎,安撫他的情緒。 洛黎慢慢冷靜下來,“我……很需要錢,我在上學,只能在盛世上班,盛世是龍宇集團阮昭的地方,他看上了我,把我?guī)г谏磉叀!?/br> “沒想到……”洛黎低下頭,掩藏住眼底的情緒,他繼續(xù)道,“他帶我去酒會,卻叫溫逸晨把我?guī)ё?,我本來以為他有事,沒想到他是和溫逸晨做了交易?!?/br> 突然洛黎抓住了謝爾什的手,他哭著哀求,“你是溫逸晨說的貴客吧,求求你,能不能帶我離開這里。” 謝爾什安撫他,“好好好,你先別哭,我會帶你離開這里的,你別急?!?/br> 洛黎動作激烈,露出了白皙的肩膀,謝爾什不好意思地移開目光,“你先洗洗身子,穿好衣服我去和溫說清楚。” “好……謝謝。”洛黎的眼底有了光,他微笑著看著謝爾什,心底卻忍不住愧疚,沒想到他也會利用別人的好心,最終他也成為自己曾經(jīng)最為不齒的人。 承宇,你不要怪我。 謝爾什氣勢洶洶地離開,他下了樓去找溫逸晨,恰好碰見管家拿著醫(yī)療箱,正要往花園走。 謝爾什就和管家一起去往花園,溫逸晨靠在躺椅上,臉頰腫了起來,嘴角淤紫血已經(jīng)凝固。 他手指虛虛地按在嘴角,疼的眉頭緊鎖,謝爾什看見他這副模樣,覺得自己下手太重了些,但一想到溫逸晨對洛黎做的事,他又覺得自己做的沒錯。 他拉過一個凳子坐在溫逸晨身前,管家拿著醫(yī)療箱放在桌子上,打開拿出里面的藥水,輕柔地往溫逸晨臉上抹去。 溫逸晨看見謝爾什沒有太大反應,他手指抵在額頭上,身形依舊優(yōu)雅,“王子殿下來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謝爾什冷冷地看著他,“我希望你放過洛黎,我要帶他離開?!?/br> “呵呵?!睖匾莩繜o奈地笑了聲,看著謝爾什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他勸道,“謝爾什,你想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何必看上一個不知道被多少人玩弄過的妓?” “你若是喜歡,我可以給你找更多的美人?!?/br> “溫逸晨!”謝爾什握緊拳頭,他不明白溫逸晨的想法為何如此殘暴,“他是一個人不是物品,不論如何你都不該這么對他!” 溫逸晨搖頭,“謝爾什,你真是單純,我們有著別人所沒有的權(quán)利,地位,金錢,自然也可以享受別人享受不到的。” “你以為能進入盛世的人,能是什么干凈的東西嗎?我只不過是和他們公平交易罷了,阮昭給他錢,我給阮昭利益,作為交換阮昭把他短暫的放在我這一段時日,有什么問題嗎?” “你的意思是可以用金錢衡量一個人的價值嗎?” 溫逸晨反問,“不可以嗎?” 溫逸晨打量臉色青黑的謝爾什,“王子殿下你血統(tǒng)高貴,不了解底層人民,你也只不過是恰好喜歡洛黎的樣貌,若不然你會在乎我做了什么嗎?” 謝爾什手指一顫,面帶怒色地看著溫逸晨,后者瞇著眼睛忍受臉頰的疼痛,溫逸晨繼續(xù)說,“謝爾什,人有欲望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無法滿足自己的欲望。”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在我面前你無須隱藏自己,大可以肆無忌憚地宣泄自己的欲望,我說的話作數(shù),你若是想嘗嘗洛黎的味道,現(xiàn)在就可以上樓?!?/br> “閉嘴?!敝x爾什閉上眼睛,胸腔震動,“溫逸晨我和你不一樣,不要用你那一套來蠱惑我,我絕對不會像你一樣的踐踏別人的尊嚴。” 溫逸晨哈哈大笑起來,“謝爾什,我的朋友,只是沒人敢誘惑你而已,等你有一天享受到不受拘束的生活,你就會愛上那美妙的滋味?!?/br> 謝爾什不愿再聽他的瘋言瘋語,他沉聲道,“我要帶走洛黎,你怎么才肯讓我?guī)ё咚??!?/br> 溫逸晨覺得無趣,他攤手,“真沒想到他會被這么多人喜歡。”溫逸晨坐起身體看著謝爾什,“王子殿下我舍去很多的利益,才把他從阮昭那里換來,你要給我什么把他換走呢?” 謝爾什豎起手指,“這次你要和我談的生意,我給你這些,夠不夠!” 溫逸晨微笑,眼底閃爍貪婪的目光,宛若饑餓的野獸,“謝爾什你真是太大方了?!睖匾莩磕眠^桌旁的紅酒,喝了一口,“為我們的友誼干杯,洛黎是你的了,我親愛的朋友?!?/br> 溫逸晨神情放松,完全沉浸在謝爾什給出的數(shù)字上,謝爾什不愿再多看他一眼,冷哼一聲準備回樓上帶走洛黎。 謝爾什怒氣沖沖地回到二樓,他決定除了這次答應溫逸晨的之外,再也不會和他做任何生意。 他站在敞開的門口,聽著里面的流水聲,身體僵硬,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里面的浴室圍墻是透明,那豈不是他一進去,就會看見…… 謝爾什心口發(fā)熱,他捂住嘴怕自己發(fā)出聲音嚇到洛黎,藍色的瞳孔左右晃動。 他在門口等了十多分鐘,才聽到洛黎關(guān)掉水流,白色的浴巾包住他的上半身,堪堪垂到大腿根下面一點,露出他白嫩的長腿。 謝爾什呼吸一頓,眼睛死死地盯住那筆直的白腿,洛黎聽到聲音回頭看見他,驚呼一聲,下意識地蹲在地上,擋住自己的身體。 謝爾什連聲說著抱歉,急忙把門關(guān)上,告訴洛黎讓他先穿衣服。 謝爾什背靠在門上,心臟咚咚跳著,他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身體,祈禱他快點安靜下去。 洛黎沒讓他等太久,就拉開門示意他進來,謝爾什眼神躲閃,避開穿戴整齊的洛黎。 咳嗽一聲,道,“溫逸晨,已經(jīng)答應我了,我現(xiàn)在就可以帶你離開這里。你要回家嗎?” 洛黎呆呆地站著,緩緩搖頭。 謝爾什不解,“那你要去哪?我送你去?!?/br> 洛黎咬住嘴唇,眼底帶著明顯的恐懼,“就算溫逸晨放了我也沒用,阮昭也不會放過我的,我還是得回盛世?!?/br> “阮昭是誰?” “他是龍宇集團的繼承人,溫逸晨的好友,等您走后他一定會把我再送到溫逸晨這里的。” 謝爾什皺眉,想了想認真道,“我可以和他做個交易,讓你恢復自由?!?/br> 洛黎慌亂搖頭,“阮昭在X國的能量很大,我怕他會傷害你,你能把我從溫逸晨這里解救出來,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br> “我不能再連累你?!?/br> “沒事的?!敝x爾什不好意思地撓頭,“我是s國的王子,謝爾什.溫迪戈爾,他只不過是一個集團的繼承人,他不敢對我做什么的?!?/br> 王子,洛黎震驚,他掐住手指,讓自己不要過于激動,沒想到溫逸晨的貴客,竟然會是一位王子。 如果能得到他的幫助,想必他周旋在阮昭也會安全許多。 想著,他抬起頭看著謝爾什,“我很感謝您的好心,但是我并不能給您什么?!闭f完洛黎的眼神有些哀傷。 謝爾什急切擺手,“我只是想要幫你,絕對不需要你給予我什么!” “你不用怕他們,如果你擔心他們在我走后報復你的話,你可以和我離開X國,去我的國家。” 洛黎眼中情緒翻涌,謝爾什真是位好心的人,可是他卻卑鄙地利用了他。 洛黎勉強地笑道,“這里有我的家人,我怕我走了,他會傷害我的家人,阮昭做得出來的?!?/br> 謝爾什不悅,這幫家伙都是什么人,怎么一個個地都在欺負洛黎,“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和阮昭說清楚,讓他們不要再打擾你的生活?!?/br> “不行?!甭謇枳プ∷氖郑澳闼臀译x開這里就好了,我想先找個地方休息幾天,再去盛世和他說清楚?!?/br> “那……好吧?!敝x爾什沒辦法拒絕洛黎,“我把我的聯(lián)系方式給你,等你需要我的幫助時,就給我打電話好嘛?” 他剛遭遇過這些事,不想再看到那些人也是正常的,的確是他考慮不周,應該讓洛黎緩一段日子的。 “謝謝你,王子殿下。”洛黎恐懼的神色消失,多日不見笑容的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微笑。 “叫我謝爾什吧,親愛的洛黎?!?/br> “好,謝爾什?!?/br> 謝爾什和洛黎交換完聯(lián)系方式,立刻帶他離開了宅院,但是洛黎沒有要求具體到哪,他只是告訴了謝爾什一個小區(qū)名字。 隨后到了地方,和謝爾什告別后,他就獨自進了小區(qū),從后面離開,他去了那日離開時去的咖啡館,在衛(wèi)生間找到了男人回他的消息。 男人只得到了少量的信息,比如阮昭對頭的名字,長相,身高,其余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調(diào)查到。 可是洛黎已經(jīng)等不及了,他迫切地想要練到阮昭的對頭,他想借他的厲害殺了阮昭。 洛黎已經(jīng)無法在忍耐自己所遭受的這些屈辱,他覺得自己的身體臟得厲害,等為了林承宇報仇,他就離開這里,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他的地方去。 洛黎深呼幾口氣,在心底安慰自己,他忍著厭惡準備回盛世找阮昭,既然那個對頭的目標是阮昭,那么只要他待在阮昭身邊,總會碰見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