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用嘴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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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醒來的時(shí)候,屋外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他看了天氣預(yù)報(bào),這幾天都有雨,白玉衡起身去樓下的重慶餐館里簡單吃了一些炒菜,吃完飯回去的時(shí)候,遇到了南嘉澤仁。 南嘉澤仁穿寬松的休閑衛(wèi)衣,打著一把大黑傘,站在賓館門口等他,倒有一絲青春的氣息。 “你怎么在這?”白玉衡問道。 “你東西沒拿,我給你送來?!蹦霞螡扇蕮u了搖手里的睡衣。 白玉衡上前去拿,南嘉澤仁又把手收了回來,他向前了一步站在白玉衡面前,黑傘籠罩兩人,投下一片陰影。南嘉澤仁比白玉衡稍微高了一點(diǎn)點(diǎn),他垂眸看著白玉衡“我這么大老遠(yuǎn)過來,你不請(qǐng)我上去坐坐?” 白玉衡心里都快樂開花了,他表面上只是淺淺笑了一下“那就上來坐坐?!?/br> 南嘉澤仁跟著他上了樓,白玉衡先進(jìn)了屋子,他一遍收拾東西一遍招呼著南嘉澤仁。 “你先找地方坐,我把這些東西收拾一下?!卑子窈獍汛采系墓P記本和散亂的資料收了起來放到桌子上,收拾完回頭,南嘉澤仁坐在另一張床的床邊看著他,白玉衡愣了一下,他低頭調(diào)整了一下心情,笑著對(duì)南嘉澤仁說:“怎么下雨天過來了,這邊路不太好走?!?/br> “害怕你晚上睡覺沒衣服穿?!蹦霞螡扇侍裘?。 這話說出了誰都不信,沒睡衣又不是睡不了覺。 “哦,是嘛?”白玉衡瞇起眼睛,像是在審視“可是我昨天晚上就沒有穿,你要是想送,昨天怎么不來?” “……”南嘉澤仁張了張嘴,沒有說話。他總不能說是想見白玉衡。 白玉衡坐在桌角,微微彎下腰看著南嘉澤仁,舌頭頂了頂上顎,忽然一陣玩味涌上心頭。 “我猜,你是想見我了,對(duì)吧?” 白玉衡看著南嘉澤仁逐漸泛紅的耳尖,心情愉悅極了。 “除了想見我,還在想什么呢?我還要繼續(xù)猜嘛?” “誰想你了!”南嘉澤仁忙狡辯,可他還是太嫩了,泛紅發(fā)熱的耳尖出賣了他。 白玉衡癟了癟嘴“你不想我,那你耳朵紅什么?!?/br> “我…我我那是…沒見過你這樣的,我們才見過幾次,誰想你啊!”南嘉澤仁心思被拆穿,連忙回道。 “那你才見過我?guī)状?,你干嘛把我?guī)慵依锶?,你就不怕我是壞人??/br> “我那是怕你病死了,我?guī)дl上雪山去?再說,你也打不過我?!蹦霞螡扇黍v一下站起來,他站在白玉衡面前,舉高臨下的看著白玉衡。 白玉衡抬頭看著南嘉澤仁,逆光的陰影,讓他看不清南嘉澤仁的表情,他眨巴眼睛,抬手拽住南嘉仁澤的領(lǐng)子想自己身前拉,南嘉澤仁沒有防備,被拉了個(gè)踉蹌,他正準(zhǔn)備發(fā)怒,白玉衡吧唧一口親了他臉頰一下。 南嘉澤仁瞪大了眼,他臉一下子就紅透了,白玉衡捏了捏他的臉,笑道“真可愛。” 南嘉澤仁頓時(shí)又羞又惱,他抬手捏住白玉衡的下巴,惡狠狠的吻了上去。 兩人的舌頭在口腔里糾纏著,唾液交換,南嘉澤仁侵占著白玉衡口腔里的每一處角落,白玉衡則一只手摁著南嘉澤仁的的后腦勺,另一只手從衣服下擺探了進(jìn)去,從精瘦的腰間一路向上打著圈的摸去。 南嘉澤仁則胡亂的扒著他的衣服,寬松的休閑襯衣褪到了腰間,他的上半身幾乎全部裸露了出來,南嘉澤仁的手撫摸上了他胸前的小顆粒,冰涼的觸感和摩擦讓他的rutou直接硬了起來。 白玉衡嘴里溢出來了一絲喘息,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他摟緊了南嘉澤仁的腰。兩人貼在了一起,南嘉澤仁的外套挨在白玉衡裸露肌膚上,讓他打了個(gè)冷顫,瞬間清醒了,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白玉衡輕輕咬了咬南嘉澤仁的舌頭,停止了親吻,兩人嘴唇離開之時(shí),涏液拉出了一道細(xì)細(xì)的銀絲,他抬手抹掉了南嘉澤仁嘴角兩人混合的口水,把衣服套回了身上。 南嘉澤仁饜足地看著他,眼里有些不解。 白玉衡一遍扣著扣子一邊解釋道:“這里隔音不好,下次換個(gè)地方。” “你別住這了,住我家吧?!蹦霞螡扇拾欀?,他現(xiàn)在身體里有一股邪火急需發(fā)泄,白玉衡忽然中斷讓他難受的要命。 “怎么?住你家,不怕我cao地你下不來床?”白玉衡挑眉。 “是我cao你?!蹦霞螡扇始m正,他把頭埋在白玉衡的頸窩悶悶地說道“我要cao死你?!?/br> “小崽子,cao死我,誰給你尾款。”白玉衡捏了捏南嘉澤仁的腰,硬邦邦的肌rou上只有一層薄薄的皮,感覺一點(diǎn)多余的脂肪都沒有。 “我不管,我就要?!蹦霞螡扇室ё×怂牟弊?,細(xì)細(xì)的允吸著。 “你和男人做過嗎?”白玉衡問道。 “沒有?!?/br> “那女的呢?” “也沒?!蹦霞螡扇时亲永锖舫鰜淼臒釟獯蛟谒暮蟛保炙致槁榈?。 “呵,小處男呀?!卑子窈庑Φ馈D恰案奶煳?guī)湍闫苽€(gè)處,我可不能讓你上,我只做1,我可以用嘴幫你,再多可不行?!?/br> 南嘉澤仁哼唧唧的站起身來,像一只小狗,白玉衡拍了拍他的頭“快回去吧,我們改天見?!?/br> “下次見我要捅穿你?!蹦霞螡扇蕮崞揭路D(zhuǎn)身向外走“就在我家的床上。” “再見啊,小處男?!卑子窈鈽泛呛堑?cái)[手,等南嘉澤仁出去帶上門后,他看著另一張床,眉宇之間露出了一絲愧意,有些事情兩年了還是無法忘懷。 白玉衡轉(zhuǎn)身拉開椅子,坐在桌前,打開另一本筆記,他拿著筆在上面寫了一些東西,又合上了本子。 他站起身來去衛(wèi)生間洗了把臉,鏡子里的他,怎么也算是長相俊郎,身才挺拔,那那都好看。他抬了抬下巴,脖子上有一個(gè)淺淺的吻痕,是小狼狗留下來的,他揉了揉那個(gè)吻痕,系上了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