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狐王要是知道這個sao寶貝cao起來這么美味,他早就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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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王身上有一股冷凜的淡香,十分醒神,如果冰雪有香味,大概就是這般。 那股淡香把將要墮入欲望深淵的魂靈扯回到現(xiàn)實(shí)之中,神智不再被濃重的情欲所壓迫,從渾渾噩噩之中解脫,所以他更加清晰的感覺到了自己在被揉胸! 余子昶心情復(fù)雜,作為人的思維很排斥把他變成這樣子的狐王,但是他的身體卻是很想要,抓著他的手欲拒還迎,微微顫抖。 “他們沒摸過你?” 他無以面對的轉(zhuǎn)過臉,咬緊了牙關(guān),生怕自己一開口就會傳出浪蕩的呻吟。 狐王捧著他的臉轉(zhuǎn)過來,看著他想要就地死去的表情,在他緊咬的唇瓣上摸過,那被咬破的血痕立馬就消失了。 “現(xiàn)在是時候驗(yàn)收一下成果了。別怕,不會太久的?!?/br> 說罷,狐王愉悅的把他擁入懷中,碩大的性器cao進(jìn)他yin靡的xue,一舉深入,兩兩契合。 縱是被諸多小妖反復(fù)的使用過了,他的后xue已經(jīng)開拓到一定的容納程度,但是這一刻,他還是感覺到了酸脹。 狐王安撫著他僵住的脊背,嘆道:“放松。” 余子昶如何放松得了? 這半個月來雖然歷經(jīng)無數(shù)的折辱,但也僅僅只是折辱而已,那些人沒有把他當(dāng)做一個人,而是當(dāng)做一個發(fā)泄的玩物。甚至都沒有人抱過他,沒有在一個像樣的地方與他交合。 而現(xiàn)在,寬敞的大床上鋪著柔軟的毛毯,床頂邊緣還有幾根古藤試探著探出頭來,眼前這個俊美的男人把他面對面擁入懷中,一邊做著最親密的事,一邊溫聲哄著他。 他倒寧愿像之前那樣的不當(dāng)人。 那樣就不會感覺到痛,也不會感覺到羞恥。 狐王看他繃著額角落淚,不明所以。雖說他的性器確實(shí)難以找到契合的人,但是也不至于這么大的反應(yīng)才對。 “要我吻你嗎?” 余子昶被他緩緩的抽動折磨得頭皮發(fā)麻,根本無心拒絕,察覺到輕微的斯磨,抿著唇用力轉(zhuǎn)過頭。 誰知道,就因?yàn)樗@個倔強(qiáng)的動作,下面原本還算溫柔的動作正式走上了正軌,兩手伏在他的臀側(cè),帶著他起伏落座。 滅頂?shù)目旄卸殿^而來。 狐王那根又粗又大,簡直要捅穿了他,他怕自己真的被干死在這里,顧不上自己心里到底有多恨他,本能的抓著狐王的手臂,情不自禁的抽泣。 “慢……慢些……” 狐王神情是有些隱忍的,摟著他的肩膀按在懷里,動作卻并沒有緩下來,相反還快了幾分。他比小白還要能承受一下,是完全可以容納得下的。 余子昶根本受不住這樣的快感,眼神迷離的擁著他,下面的相連之處一塌糊涂。 就這么過了一陣子之后他終于適應(yīng)過來了,又被狐王按著翻身趴下,本是氣喘吁吁的松了一口氣,沒想到那根在花xue里搗弄了數(shù)百個來會的roubang又再次頂入了后xue。 他的后xue早已在日以繼日的開發(fā)之中習(xí)慣了性交,方才被他干了這么半晌,已經(jīng)是饑渴難耐的狀態(tài),狐王深入其中的時候,他竟然有一種想要嘆息的沖動。 在新的一輪抽送之中,余子昶匍匐在柔軟的床榻上,雙手抓著毛毯爽得尖叫。 狐王有好幾次都感覺到他想逃爬,但是幾百年沒有盡興過的他,又怎么可能放過這個如此契合的人?是以,又把他拖回來繼續(xù)。 直到后來,余子昶都有些昏乎了,也不再掙扎著逃走,在他身下嗯嗯哼哼的叫著,似乎是已經(jīng)完全臣服了一般。 隨著高潮的來臨,他上半身軟了下去,身子微微抽搐。 狐王起先以為是把他累壞了,便大發(fā)善心的伏在他身上一同休息了一會兒,但是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把他大汗淋漓的上半身撈了起來。 余子昶有氣無力的靠在他懷里,脖子軟綿綿的倒在他的肩膀上,猶自喘息不止。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奶尖已經(jīng)完全成熟,此時正隨著他的喘息淌出一股股乳白的液體。 狐王驚訝的揉了揉,看著他一個激靈,又射出了一股。 原來是出奶了。 出奶,就是這具身體成熟的特征之一,如此一來就可以受孕了。 只是沒想到小白比他先服下藥一年,卻還沒有他大半個月發(fā)育得快。難道這就是天意嗎?族群的希望真的在這個外來者的身上? 狐王心思飄遠(yuǎn),下意識地頂了一下,余子昶臉色潮紅的呻吟一聲,下意識的伸手往自己身下倍感空虛的地方摸去,輕輕松松深入了三根手指搗弄著,明顯是欲求不滿。 狐王很是享受他這幅傲骨腐朽、意亂情迷自慰的樣子,只是有規(guī)律地頂弄著他的后xue,給與他綿延不斷的銷魂快感,并不急于攻城拔寨,然后騰出一只手來揉著他的乳rou,輕輕一捏,就見櫻桃大的奶頭射出了乳汁。 余子昶正好看到了這yin蕩的一幕,簡直羞憤的恨不得立刻死去,可是下面還沒有得到滿足,那種又恨又浪的樣子實(shí)在是太矛盾。 狐王用食指的指節(jié)沾了一點(diǎn)乳汁,惡趣味的喂到了他的嘴邊。 “嘗嘗?” 余子昶扭過頭躲開,下面就突然遭到狠狠一頂,情不自禁的尖叫出聲,那手便趁虛而入。 腥甜的乳汁蔓延在口腔。 余子昶氣得顫抖,狠狠咬了下去! 他這回是怒向膽邊生,嘴下根本沒有留情,直接用犬牙把狐王的手指給咬破了,嘴里立馬嘗到了血腥味。 狐王氣笑了,“傻子,我的血你可嘗不得?!?/br> 下一刻,余子昶就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說了,那是帶著濃重血腥氣的記憶碎片。他仿佛墜入了地獄里面,入目所及盡是無止境的殺戮和混亂,已經(jīng)四分五裂的瓊樓在半空中漂浮,炙熱的鮮血匯聚成河流從腳下蜿蜒而出,再向天際的黑洞倒流而去。 混亂,極其的混亂和失重,不知哪方為天,哪方為地。 這是哪里? 他的意識直往下方的血河墜去,頃刻間,熾熱燒遍了他的全身,熔巖堵住了他的口鼻。 就在他快要窒息的時候,口中忽然渡過來了一口氣,將他將要蒸發(fā)的靈魂拯救了過來。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是狐王閉上眼睛在吻他。不,也不是吻,因?yàn)椴]有輾轉(zhuǎn)廝磨,只是貼在他的嘴唇上而已。 體內(nèi)似乎暖融融的,有什么很燙的東西在他身體里游走。 須臾,狐王起身,白色的光華在他唇齒之間一閃而過,那似乎是一顆散發(fā)著白色微光的珠子。 狐王見他摟緊了些,握住他不爭氣疲軟的yinjing愛護(hù)。 “你這傻子,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竟然陰差陽錯得了我的一滴血,今日我便渡些妖力給你,明日你開始修煉吧?!?/br> 余子昶雖然從那滅世之境中醒了過來,仍舊有些頭暈想吐,以至于連他話里面的意思都沒有聽得太明白。 妖力?修煉? 這兩個詞似乎跟他不搭邊,他準(zhǔn)備去做什么來著?對了,他本來還要去趕考來著。 然后溫暖的懷抱擁著他,讓他下面?zhèn)鱽硪魂囁崦浰致?,他低頭一看,一只漂亮的大手正玩弄著他的性器,另一只手則是玩弄著他沉甸甸的奶子。 神思崩潰之際,他突然發(fā)現(xiàn)好像不認(rèn)識自己了。他是誰? 混沌的思維沒有持續(xù)多久,就被持續(xù)的快感沖擊而擊潰,他被狐王把尿一般抱在懷里cao,隨著啪啪的打樁聲,還有他逐漸控制不住的尖叫。 乳液從他奶頭射出,把狐王的手掌都被濡濕,sao奶子一抖一抖的噴出奶水,下面也吸著他噴出一股水。高潮過后的余子昶渾身透著薄紅,歪著腦袋靠在狐王的懷里,渾身上下袒露,好像被再次玩壞了一般。 狐王蠻橫的頂開他的宮口射在了身體伸出,喘息著愛不釋手撫摸他的一雙玉乳,干脆把他放在石臺上親他的rufang,吸他的奶水。 余子昶迷茫的看著半空,過了一會兒被他吸得舒服了,又抱著他的頭難耐的哼了兩聲,喊脹,想要他吸另一邊。 書生萬萬想不到自己成了這幅yin賤的樣子,甚至比小白當(dāng)初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狐王偏就愛他的sao浪。 這些年他也臨幸了一些小美人,但是沒有一個可以容納他的巨大和興起時的粗暴,就連被余子昶開發(fā)過的小白也難以承受,只有余子昶,被他的子孫們yin玩了這么久,開了身子,才能與他共赴極樂。 “真好喝,寶貝也嘗嘗?” 狐王從來不吝嗇還有的寵愛,吮了一口哺進(jìn)他的嘴里,但余子昶咬著唇不松口,怎么也不肯不吃自己的腥味奶水。 狐王火急火燎,撈起他的腿彎放在肩上,把硬得發(fā)疼的性器再次塞入濡濕的私處,一番cao弄把他干得吟叫,趁此機(jī)會再喂了一口進(jìn)去,察覺他要掙扎的時候再與他纏舌濕吻,余子昶便忘了那一口腥甜的奶水,沉浸在他頗有技巧的挑弄下,嗚嗚悶喘。狐王聽他被自己弄得興奮,下面的性器又脹大了一圈,恨不得把他干死這里。 他很久沒有這么暢快發(fā)泄過了。 要是早知道這個sao寶貝cao起來這么美味,他早就出手了。 小白聽說了余子昶被帶到了狐王這里,怕哥哥真的把余子昶弄死了,沒想到來了這里之后卻是看到了如此火熱的一個場面,臉上的血色瞬間褪盡。 他擅自逃跑,不做哥哥和大家的王后,回來后又沒有得到哥哥的喜愛,坐上他的性器就怕得瑟縮?,F(xiàn)在余子昶可以取悅哥哥,那他是不是要被厭棄了?要被那些同族拉去交配了? 他想控制自己不去嫉妒,不去想要,但yin蕩的身體不允許他清心寡欲,看著狐王半掛著白色衣裳與余子昶暢快交合,下體連為一體,他下面也隱隱開始yin癢起來。 咬唇忍了忍,忍不住自己伸進(jìn)衣襟里撫摸rufang,磨著滑出yin液的腿心,既羞恥又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