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03 竹條sp/抽xue/偽指jian/抽腳心/老李的奇思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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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下報數說長不長,屁股僅是熱騰騰地徹底紅起來,就結束了。 老李伸手撫著陸彥西紅通通的身后,感受兩個rou球在他手下無措地顫抖。 陸彥西在墻的那邊兒已經腰酸屁股疼,也許是因為敏感劑的緣故,哪怕他理智上能感覺到老李只是輕輕地撫摸,但感官上猶如老李玩鬧時用力擰自己大腿內側的痛感。 老李揚著嘴角,心滿意足地感受著陸彥西的掙扎。他揮手叫過西裝男。 “這個敏感劑很不錯,待會結束了把型號發(fā)給我,我匯報上去?!?/br> 西裝男點點頭。 已經腫脹的屁股最適合配上鋒利的刑具。 例如皮帶,例如馬鞭,例如老李手上握著的竹條。 竹條不是從裝工具的盒子里面拿出來的,是西裝男剛剛從外面送進來的。鮮嫩的竹條尾稍還滴著水,看得出來剛剛泡過。 三根細竹條捆在一起,威力不言而喻。 老李在一邊試了試手感,找到感覺就將竹條輕輕擱在了陸彥西翹起的身后。 陸彥西知道老李不會就這么結束,因此竹條擱置上來的時候他并不怎么驚訝,只是身體本能地顫了顫。 老李揚手又落下,竹條就跟鞭子似的抽下來,帶著撕破空氣的聲音。 第一下竹條老李就用了不小的力氣,鞭痕橫亙兩片臀瓣,由右至左地抽破了腫脹的皮rou。 抽過的地方先腫起一道愣子,又立馬滲出血絲。 墻另一邊的小陸別扭著姿勢高高揚起身子,腰都要斷了也像沒有知覺似的。腰部的不適遠遠比不上身后炸裂的痛感。 不是沒被抽破過屁股,只是這一次,真的讓陸彥西出乎意料。 老李仿佛能感覺到陸彥西的難過,這一鞭下去等了五六個呼吸,才又將竹條貼上陸彥西的臀部。 陸彥西死死咬著自己的手掌,注意力集中堪比自己中考那會兒,準備抑制自己生理性的慘叫。 他沒有低估老李。 即使知道敏感劑的威力,他也絲毫沒有留力。 如果因為用了敏感劑就收手,未免顯得過于矯情和做作。 這一鞭比第一下下手更黑,而且沒再給陸彥西多余的喘息機會,連續(xù)四下縱向地分別抽在兩個臀瓣上。和第一次痕跡交叉的地方,在鞭落時就繳械投降,破了皮。 老李接下來的工作便是在這不完整的格子上添磚加瓦,一步步像畫圖一樣規(guī)范地控制著鞭痕之間的距離和角度,將腫脹的屁股抽成了許多個大小相似的方塊兒。 陸彥西的手掌上已經滿是齒痕,他本想去咬胳膊,但是因為姿勢的別扭,他需要轉著頭去碰自己的胳膊。他實在沒有多余的力氣去維持令他難過的姿勢,于是只能在傷痕累累的手掌上繼續(xù)下口。 中間他不是沒忍住慘叫過,原本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著懲罰,卻沒想到老李只是用手掌捏了捏屁股以示警告,并沒有過多苛責。 雖然捏的力道也不輕。 老李甩了甩有些酸脹的胳膊,看著那宛如藝術品的屁股,突然覺得很像前段時間網絡上爆火的防曬霜測試視頻。 志愿者將背部裸露在陽光下,用膠帶將背部隔成大小相同的方格,涂上不同牌子的防曬霜。之后在太陽下暴曬,最后判斷哪個牌子的防曬霜效果上佳。 老李想著想著笑了,為什么沒有人試想過用屁股做這樣的實驗呢。 屁股的rou又多又好看,平常也不會露,就算有些輕微的燒傷,也比傷了背的危害性小的多。 老李簡直被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有設想就要有實施,看著眼前可口的屁股,老李突然覺得這個實驗可以提上日程。 給足了陸彥西休息的時間,老李示意西裝男上前,扒開了小陸可愛的臀瓣。 老李上前去抽出了那夾了許久的黑色肛塞,帶出一點yin靡的透明液體,應當是沒被完全吸收的敏感劑。 臀瓣腫脹,但里面的小花卻還是嬌嫩的樣子,甚至因為肛塞的擴張,微微張開,是一個邀請的姿態(tài)。 強烈的反差讓老李施虐欲暴增,感覺剛剛還十分疲憊的手腕和手臂都滿血復活,能抽上一天一夜不停似的。 xiaoxue經過敏感劑的滋潤,似乎有些被刺激到,比以往陸彥西干凈的xiaoxue要紅艷一些,令人看了心曠神怡。 老李重新拿起竹條,將三股里的一股用力抽出來,就變成了絕佳的懲罰xiaoxue的工具。 兩位西裝男的手指粗糙,也不會去顧忌陸彥西的體驗,絲毫不留情面地將臀瓣拉到了最開,也擠壓著腫脹的臀部更加肆虐地疼痛。 老李猝不及防就下了鞭,正中紅心,將xue口抽了個措手不及。 陸彥西受到疼痛,本能地將xue口收縮,卻整好又迎接到了老李果斷出手的下一鞭。仿佛被人預判了似的捏扁了搓圓了揍,陸彥西無力地想挺擺著腰身躲開,但卻被牢牢桎梏在了洞里。 痛。 太痛了。 陸彥西懷疑僅是這兩鞭就能將自己的xiaoxue抽壞。 以往試用時他和老李待在一處,他還能去悄悄地看老李的神色,判斷試用進行到了哪一步驟。而現(xiàn)在,在這個空間里,只有他一人,連鐘也沒有,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若不是神經將痛感回傳,他甚至會覺得自己和自己的臀部就是分離的兩個部分罷了。 老李繼續(xù)著他的暴虐。 竹條在空中甩了個響亮的鞭花,蓄著力破空而下。 這次沒再緊盯著xue口動手,而是描摹著剛剛的傷痕,在xue口周圍的褶皺嫩rou處打轉。 褶皺被一點點抽紅抽腫,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被揠苗助長,不一會兒,就腫的蓋住了那個誘人的小洞。 小花徹底綻放,迎著最熱烈的鞭子。 西裝男也不出聲地視jian著這一切,他們在看的唯一證據,就是扯著陸彥西臀瓣的手,越來越用力。 或許仔細觀察的話,還有兩人不停蠕動的喉結。 老李滿意地欣賞著自己的勞動成果,伸手去戳那被腫脹的皮rou,又彎著手指去探嫩rou下打開卻被壓迫的xue口。 這不是第一次老李手指的侵入,但絕對是最滿足的一次。 老李的手指在xue里面戳戳弄弄,里面的溫熱和軟糯是從未有過的程度?;蛟S是因為有些敏感劑進入xue口的緣故,腸道的rou自發(fā)地像入侵的手指靠近,包裹著它,仿佛是挽留與邀請。 老李向來知道分寸,沒有多玩,淺嘗輒止地退了出來。 下一步該抽哪里呢。 老李把目光投向了陸彥西還白嫩的腳掌。 和屁股一樣被桎梏在墻的這一邊,怎么能特殊優(yōu)待呢。 老李還是拎著竹條,想著泡一次竹條也不容易,能用就多用吧。 竹條再一次出征,目標成為了陸彥西腳丫。 說實話陸彥西沒預料到老李會抽自己的腳,但已經對疼痛有些麻痹的他居然不覺得有多疼。 腳掌原本是很嬌嫩的皮rou,但或許跟潑了敏感劑的xue口相比就不值一提了。 陸彥西沒再折磨自己的手掌,閉著眼睛咬緊牙花默默忍耐疼痛。 老李似乎也覺得有些無趣,看著一抽就一蜷的腳掌突然住了手。 他特意壓低了語氣。 “你是在抗刑嗎?” 老李搓著竹條問。 陸彥西一下子慌了神,抗刑是個挺大的罪名,如果被老李多次投訴,會按照比率扣除工資。 他猛地搖頭,隨后才意識到對方看不見。于是只能啞著聲音,低聲說沒有。 “那就好好控制你的腳丫子,別讓我再看到它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