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多利亞·瓦倫汀·艾德里安是家里最小的孩子——至少在西澤被收養(yǎng)之前是這樣沒錯。

    她和她的所有兄長一樣同樣擁有爵位繼承權(quán)，但因為年紀(jì)差得太多，加上活潑粘人毫無攻擊力的性格，就算是只會用冷笑和陰戾對待血親的西塞爾在聽到她的名字后也難得擠出了那么一絲溫和。

    西塞爾還有事，于是西澤被迪倫牽著來到側(cè)廳。他遠(yuǎn)遠(yuǎn)地便看見了一個穿著紅色禮裙的女孩。和兄弟倆不同的鉑金色長發(fā)，皮膚冷得發(fā)白，修長的脖子隱沒入偏低的領(lǐng)口，纖細(xì)腰肢的弧線流暢，雙手提著如花瓣般盛開的裙擺。

    她回過頭，茶色的淺眸滿滿洋溢著快樂。

    這是個薔薇一般嬌艷的女孩，是古樸的城堡中盛開的花蕊，是艾德里安永不熄滅的火焰。

    高跟鞋的聲音噠噠響過兩聲，維多利亞小跑到迪倫身前，并不看他，彎著腰湊近了他身邊的小孩：“這就是我的弟弟嗎？”

    黃鶯吟唱的清脆聲音在西澤耳邊響起，他的下巴被對方的指尖挑起，維多利亞的體溫偏低，冰肌般的指腹觸及溫?zé)岬募∧w引起不自覺的微縮。

    彎下腰的女孩隱隱露出了雪白的前胸，細(xì)微的弧線沒入陰影，西澤只不小心看了一眼就立刻扭開頭。

    他耳朵微紅，不想對方覺得自己很沒禮貌，于是咬著下唇克制著想要躲到迪倫身后的沖動，乖乖站在原地：“jiejie?！彼p輕叫了一聲。

    維多利亞笑得眼睛完成兩道彎彎的弧，張開懷抱給了西澤一個滿滿的擁抱，同時嗔怪道：“真可愛，要是哥哥早告訴我西澤是個這么乖的孩子，我早就回來啦！”

    “松開，他快要喘不過氣了?！钡蟼愑行o奈。

    “沒，沒事?！蔽鳚傻穆曇粑宋说?，聽得不是很清楚。

    他的腦袋被按在維多利亞的頸肩，鉑金色長發(fā)掃到臉上癢癢的。

    女孩身上有很奇特的香味，西澤心里一跳，總覺得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但這不可能。他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接觸過上流階層的女性，而孤兒院的女孩子身上全是存在感極強(qiáng)的濃香。

    “決定啦，今晚我要和西澤一起睡覺！”維多利亞松開了擁抱，握著他的肩膀，眨巴眨巴眼看向迪倫。

    “不可以哦，西澤會不適應(yīng)的?！钡蟼惻呐木S多利亞的頭，溫和說，“而且你已經(jīng)十八歲了，這樣做并不合適?！?/br>
    維多利亞鼓起臉頰：“少撒謊了，你也二十七歲了，為什么就可以和弟弟一起睡覺。更何況——”她再次垂下頭，和西澤臉頰相貼，“弟弟肯定很愿意啦，對吧，西澤？”

    西澤被再度襲來的香味熏得有些懵，滿腦子都在回想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聞過這樣的味道，嘴里含含糊糊應(yīng)了一聲，又聽到迪倫的輕咳，下意識就要拒絕。

    但在那之前，女孩輕飄飄又充滿曖昧的氣音出現(xiàn)在他耳邊。

    “小狐貍，你是愿意的吧，嗯？”

    西澤愣住了。

    那股聲音幾乎是直接在他腦海中響起，他看不見維多利亞的表情，但能從對方聲音中聽出與之前語調(diào)全然不同的感覺——邪氣又危險。

    “……”沉默了幾秒，西澤握緊了衣袖，抬起頭看向迪倫，“我可以的?！?/br>
    維多利亞笑得單純無暇。

    西澤久違地感到了心慌，這種感覺從維多利亞在他耳邊說出那句話開始，直到晚上被仆人帶去臥室。

    穿著白色棉質(zhì)睡衣，躺在柔軟的床墊上，男孩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只剩一個頭，仿佛這樣就能給自己帶來莫大的安全感。

    但是不是的，維多利亞的房間已經(jīng)快半年沒有住過人，但一直有仆從打掃，依舊一塵不染。房間里最多的東西就是鮮花，色彩鮮艷的飾品擺放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墻上還掛著維多利亞笑靨如花的畫像。

    以及那個味道。

    越來越香了，這股香氣仿佛變?yōu)槟撤N柔軟的實體，在微微摩挲西澤的臉頰。他能感覺到自己渾身發(fā)熱，四肢卻是涼的，就和維多利亞的體溫一樣。

    維多利亞大概是后半夜才回來的。

    西澤完全無法在這樣的香味中入睡，他睜著眼看著自己名義上的jiejie慢慢走近，站在床邊笑著注視著他。

    “坐起來，小狐貍?！本S多利亞的笑容狡黠，淺色的眼瞳比昏暗的光線還亮，里面閃爍著某種西澤看不懂的光。

    他照做了。

    “脫掉衣服?！?/br>
    他照做了。

    “靠過來。”

    他照做了。

    “是成年小狐貍呢。”維多利亞捧起他的臉，甜甜說，“這副樣子是因為人類的血統(tǒng)嗎，真可憐啊?！?/br>
    小孩的肌膚要比維多利亞多一絲血色，在皮膚被稍涼的掌心接觸后止不住顫栗，手掌從他的臉劃到脖子，又從脖子劃到前胸。對方?jīng)]有避開他淺粉色的乳首，甚至有些惡劣地用小指勾了一下乳尖。

    “唔……”西澤誠實地發(fā)出了悶哼。

    “個頭小小的，這里也小小的。”維多利亞握住了他沒有發(fā)育完全的生殖器，輕巧地taonong起來，她瞇著眼，滿意地看著小孩在自己手下發(fā)出帶著喘的呻吟，指尖在端口滑出一道弧，其余幾根手指施著輕微的力道繞著冠狀溝照顧著柱身。

    很快，可愛的東西在維多利亞手里變硬，前端溢出清液，男孩也不自覺的微張著嘴，雙眼朦朧，臉上透出誘人的薄紅。

    西澤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被放倒在床上的，陌生的快感讓他像是浸泡在黏糊糊的情海，香味還在從四面八方襲來。這和白天和西塞爾接吻時候的感覺很像，但更直白，也更激烈，足以讓他思維模糊。

    所以當(dāng)那根硬物慢慢磨蹭起自己臀部的時候，小孩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

    他的腿被掰開，胸膛起伏間止不住喘息，視線由精致蕾絲鑲邊的床幃下移，維多利亞燦爛的笑容由遠(yuǎn)到近擴(kuò)大。

    “西大陸的獸人不會出現(xiàn)在被教會籠罩著的東大陸，除非是像你這樣擁有人類血統(tǒng)，可以在他們視線中混淆的混血——又或是我這樣?！本S多利亞撩開了散開在肩膀和前胸的長發(fā)。

    沒有胸部。

    西澤后知后覺的想起，在側(cè)廳和維多利亞見面的時候，她彎下腰的瞬間，自己也只是看見了白皙平坦的前胸。

    沒等他繼續(xù)思考下去，維多利亞咬住了他的下唇。

    一個和西塞爾完全不同的吻，并不強(qiáng)勢，但從唇齒間傳來的野蠻感原生又坦然，舌頭長驅(qū)而入攪動著口腔，并不避開他的犬牙，力道不減的后果就是席卷了味蕾的血腥味。

    酥麻的感覺之余，西澤咽下了維多利亞的血。

    松開他的唇瓣，維多利亞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周，牽連的細(xì)津被扯斷，從小孩的嘴角向下淌。

    這一刻，小孩終于知道了這股香味熟悉的來源。

    ——人魚。

    “是人魚哦?！本S多利亞聲音越發(fā)甜膩，像是在撒嬌，吐息卻依舊是冷的，“小狐貍見過我的族人嗎？”

    他見過。

    海洋割斷了兩片大陸，由西大陸前往東大陸不被教會察覺的唯一路徑就是那片蔚藍(lán)的海。

    白日里閃爍著波粼細(xì)光的溫柔大海在太陽墜入地平線后展露出它不為人知的一面，黑色的浪卷到足矣淹沒森林的高度，兩片大陸全然獨(dú)立的調(diào)停者從那片黑暗中露出他們的身影。

    那是不屬于獸人，不屬于人類，像是被上帝創(chuàng)造出來的完美種族，在狂濤中安靜佇立，粉身碎骨的海濤化為細(xì)細(xì)點點浸潤在他們四周，颶風(fēng)也無法擾亂他們神秘的淺笑。

    在被巨浪統(tǒng)治的狂暴海岸，西澤的母親把他交給了人魚，讓他們帶著這只小狐貍?cè)サ饺祟惖氖澜纭?/br>
    那也是西澤第一次知道，原來危險的不止人魚的歌聲，還有他們身上散發(fā)的，引誘靈魂墜海的香甜氣息。

    那就是維多利亞身上散發(fā)的味道。

    而人魚……是沒有雌性的。

    “唯一不被教堂針對的非人類就是人魚，可惜我的朋友并不喜歡陸地，不過還好，我很喜歡這里。虛假的親緣、由復(fù)雜社會關(guān)系組建而成的人類社會，那些冷冰冰的教堂成員，還有你，我的弟弟，一只混血小狐貍。”

    維多利亞的手掌貼在西澤柔軟的小腹，隨著她——隨著他指尖的一路下移，最后抵住了從未被開發(fā)過的xiaoxue。

    男孩安靜茫然又恍惚的樣子透露出天真又柔軟的色情，獸人絕對不會這樣毫無防備地敞開自己的一切，成年的人類絕對不會有如此情真意切的純真。小孩缺乏常識，不知道什么是羞恥，赤裸裸地接受來自外界的侵害。

    維多利亞在知道自己要多一個弟弟的時候有想過，要不要給自己的“父親”找點樂子，如果殺了這個弟弟，他會怎么做？重新去找一個人類幼崽作為替代品？教堂的人和皇帝又會怎么想他。

    這個念頭在見到這只小狐貍的時候化作了泡沫，多么有意思的生物，怯生生，乖巧又順從，全然不知危險的降臨。

    “姐……姐？”西澤歪著頭，試圖弄清楚自己身處的現(xiàn)狀。

    維多利亞含著笑，毫不留情地插進(jìn)去一根手指，比人魚溫度高上不少的軟rou立刻包裹著侵入體內(nèi)的東西，手指扣弄的異物感讓小孩不安地扭動起腰，但這是完全無效的舉措，當(dāng)指尖重重按上甬道中某個地方的時候，西澤呻吟一聲，揚(yáng)起頭，露出了脆弱的脖子。

    那里……不要……好奇怪……

    身體下意識給出了這樣的反饋，猛烈的刺激讓小孩的腳背都繃緊，渾身迅速躥紅。

    而維多利亞又增加了一根，兩根手指在內(nèi)腔攪動出咕嚕嚕的粘稠聲響，和小孩嘴角溢出的呻吟一起回蕩在整個房間。

    抽出手指后，維多利亞扶著自己的生殖器，遠(yuǎn)比手指更粗的yinjing頭埋入xiaoxue，那處的褶皺也被撐平。

    酸痛的感覺帶來了極大的惶恐，西澤剛想推開維多利亞的肩，卻被對方反過來抓住了雙手拉到頭頂?shù)恼眍^里。

    “是jiejie哦?！本S多利亞用像是哄騙的甜蜜口吻說著，狠狠cao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