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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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在于,西澤從來不覺得“婊子”是什么不好的東西。 這個世界是如此的復雜,在被人魚轉(zhuǎn)交給范德托之后,西澤才第一次知道原來牙齒和鮮血不是生存的全部。人類是如此神奇,用更文明的規(guī)則制造出更冷酷的框架,又將柔軟的人類約束在框架中,將他們的心打造得冷硬。 范德托的懷抱總是柔軟的,就和他的客人夸贊的那樣,他不需要任何虛偽的遮掩,總是在議價的時候像是西大陸的那些野獸一樣,坦然的露出柔軟的大胸,把客人的手往自己的胸上按,綿軟細膩的觸感往往能賣出好價錢。 范德托是遠近聞名的婊子,婊子是什么?是用柔軟的身體支撐父子生命的全部。 西澤覺得西塞爾不應(yīng)該討厭婊子。 所以他像往常一樣,親昵地貼上西塞爾的臉頰,燈光下的男人面容冷硬如冬日的雕塑,被唇周蹭過的皮膚也是冷的,眼神卻火熱似冷焰,發(fā)梢擋住的陰影似是豎在雪地上泛著寒的刀。 被西澤全心全意注視的感覺很奇妙,那孩子永遠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注視著發(fā)生的一切,卻對此沒有任何常理上的認知。親吻就和呼吸一樣自然,紅色的眸子無法誕生任何與羞恥相關(guān)的概念。 他能看到自己內(nèi)心的yuhuo嗎? 他知道自己想要讓他哭出來,讓這句軟嫩的身體遍布傷痕,貫穿他的內(nèi)里,讓他的小腹鼓出形狀,最后成為一具完全無法獨立思考的孌具嗎? 如果他知道,他還會像現(xiàn)在這樣,乖巧又不設(shè)防地躺在身下,親著他的唇周,用信賴挑釁他的神經(jīng)嗎? 西塞爾不知道,他也不需要知道。 他沒有和往常一樣回應(yīng)那個可以變?yōu)樯钗堑慕佑|,那樣太溫情,西塞爾一向討厭溫情,就像他其實很討厭和和小孩淺嘗輒止的關(guān)系。 他叫自己哥哥呢,多好笑。 于是他偏頭避開了親吻,手指插入對方喉嚨,完全是沒有任何憐惜的粗暴行為,粗糲修長的手指按壓在舌根,將那個細窄的甬口撐開,同時,西塞爾脫掉了男孩的褲子。 手越過膝彎,順著大腿捏住了小孩的生殖器,手指堵住了小孩顫抖的細微呻吟,他揉搓著手里小巧的yinjing,撤出放在對方口腔的手指,低頭抵住西澤的額頭,啞著問:“所以,你是誰的婊子?” 西澤逐漸潮紅的臉不自覺揚起,他圈住西塞爾的脖子,在小小的高潮中說不出任何成句的話。 不需要回答西塞爾就能知道真相。小孩的反應(yīng)太過自然,他是個聽話的孩子,就連身體也是,yinjing滲出清液后還在微微打顫,透亮晶瑩的yin水把他寬大的手掌溢得濕噠噠的,不自覺敞開的腿,和已經(jīng)像呼吸一般翕和的后xue。 從骨頭到皮rou都是軟的。 “小婊子?!蹦腥舜执T的yinjing拍打在窄軟的褶皺四周,小孩的腰開始不得章法地扭動,雙方都在很辛苦的忍耐,雖然從西塞爾的臉上完全看不出這一點,“像條討cao的母狗,你就是這么當?shù)艿艿模俊?/br> 西澤的腦子渾渾噩噩的,根本沒聽清西塞爾在說什么。而對方也根本沒有詢問,他直接掐著小孩的腰一點一點擠了進去,被維多利亞調(diào)教得松軟的xue口在瞬間主動吞入了對方的東西,腔rou軟嫩緊致,顫抖著吮吸著侵入體內(nèi)的yinjing。 西塞爾的性器沒有維多利亞那么長,卻粗了一圈,西澤的敏感點不深,幾乎是完完全全被碾弄,他可憐地發(fā)著抖,情欲把整個人烤熟,西塞爾輕輕一動就能讓他發(fā)出受不了的尖叫。 西塞爾不想再看他的臉,純情和yin蕩交匯的失神讓他心頭涌生出某種憤怒,這孩子還想抱他呢,多么溫情,是把他當成了誰? 西澤保持著被插入的狀態(tài)被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后xue被進入得更深,可還沒到維多利亞平時的深度。于是盡管腰不著力地下榻,小孩還是撅起了屁股向后靠,將那根粗大猙獰的yinjing吞沒得更多。 西塞爾的動作粗暴又兇悍,細嫩軟爛的內(nèi)腔不斷吞咽也跟不上他抽插的速度,囊袋打在屁股上發(fā)出脆響,和咕嘰不斷的攪弄聲混在一起,層層疊高的高潮比銜接大陸的黑潮還要激昂,讓西澤在接連不斷的快感中嗚咽求饒。 “是個會騙人的婊子呢,我看起來是很好說話的類型嗎?”西塞爾把他的胳膊拽住向后拉,一下一下撞擊,倒是真的像他所說的那樣,小孩就像一只被迫承受的小狗,仰著頭無處可逃。 “西澤能聽見我說話嗎?” 被發(fā)狠地頂撞,西澤不停歇地高潮,前面后面都在淌水,那種可怕的性快感快讓他窒息了,他的小腹很薄,沒什么rou,肚子不斷鼓出yinjing的形狀,酸脹反而是最微不足道的。 漫長的時間后,瀕臨崩潰中,他還不忘小聲回答:“沒,沒有騙人,??!沒有騙人……” “瞧,還在撒謊,是不是只有挖掉這里,你才會變成一個好孩子?”西塞爾從背后扣住了他的喉嚨。 “西澤,西澤沒有騙人,??!慢,慢一點,求求您,慢一點!” “這也是謊言,你不是很喜歡這樣嗎?” “喜……喜歡……” “是么?!?/br> 西澤再也接受不了這樣粗暴的性愛,眼淚溢出眼眶大顆大顆向下流,他向后仰,露出半張可憐兮兮的臉,那被情欲熏得迷離的雙眼里帶著明晃晃的委屈,似乎是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收到這樣的對待。 他在索要一個吻。 “不,我不會吻你?!蔽魅麪柊阉念^向下按,腰腹不停地cao著,“你算什么東西,隨便誰都可以的話,你和路邊賣屁股的妓女有什么區(qū)別?!?/br> 西澤聽清了他的話,混沌的腦子像是被淋了一盆涼水。生理和心理像是割裂了一樣,不知道哪里在隱隱作痛。 和人類zuoai原來是一件這么痛苦的事情嗎? 他感到痛了,于是也就說了出來,十分難過又委屈。 “西塞爾不喜歡我……嗎?” 西塞爾驟然停了下來:“你覺得自己哪里值得我喜歡?” 西澤的眼淚停不下來,他突然從虛假的溫馨中被殘忍地叫醒了,優(yōu)渥的生活環(huán)境,溫和耐心的滌綸,會給他安全感的維多利亞,雖然冷硬但會給他熾熱親吻的西塞爾……他是憑什么得到這些呢? 母親喜歡自己,因為他是一只漂亮又聽話的狐貍崽子,然后她把自己扔給了人魚。范德托喜歡自己,因為他們身體里流著一樣的血液,然后他再也沒有找過自己。 所謂的喜愛也就是這么一回事,那么他又是為什么理所當然地覺得自己不會再一次被丟下,被拋棄。 西澤在此時意識到自己或許比任何一次想象中都要低賤,這無關(guān)一切,生命本來就是低賤的,而人類社會將這種低賤劃分出更清晰的等級,讓身處框架中的所有生命都能明確意識到這一點。 這讓他感到害怕。 西澤趴在床上,他身體里還埋著西澤爾粗大的性器,身體因為快感而顫抖,情熱的汗?jié)n順著腰窩向下流,一張臉卻煞白,像是隨時都要死去了一般。 他不再去看西澤爾,卻被對方強硬地掰過臉,看著滿臉眼淚的小孩,西澤爾蹙起眉頭,聲音沙?。骸澳阍谙胧裁??” 西澤咬緊牙關(guān)不說話。 這還是他第一次表露出抗拒,就像還沒長出爪子的小貓縮在角落,紅色的眼睛怯生生的充斥著不具名的恐懼,那股恐懼讓西塞爾心頭直冒火。 “說話。” “我?!蔽鳚傻目耷换厥幵谡麄€房間,“我不想西塞爾討厭我?!彼f,“您可以不喜歡我,但求您不要討厭我?!?/br> 多么惹人憐愛的做派。 西塞爾不能否認,自己喜歡這種被討好的感覺,可他也知道,小孩的討好是不分對象的。他是多么居高臨下,用這樣的作態(tài)拿到了他本不擁有的一切。 “令人作嘔?!蔽魅麪柪淠卦u價,“你太貪心了,西澤?!?/br> 而小孩露出受傷的表情。 這就是他最受人矚目的地方了,小孩像是不清楚自己的魅力,連帶著忽略了所有收到他吸引的人眼底的骯臟。他像是完全不清楚人惡劣的程度高低,欺騙?強jian?謀殺?不,能令他傷心的居然只是不被喜歡,或者說是討厭。 西塞爾冷靜地想。 他挑起了西澤的下巴,俯下身離他極近。明明zuoai時候的距離更加密切,但直到此刻,他們才算是真正的靠近了一些。 小孩又著可憐到令人心碎的臉,即使是再無情的教皇都無法拒絕這樣的表情,那會令人感覺到自己的十惡不赦,一種辜負了對方信賴的丑陋。 “你希望我喜歡你嗎?”西塞爾說。 西澤屏住了呼吸。 “如果要讓我喜歡你,那就喜歡我一點吧?!蔽魅麪栞p描淡寫地說,“我能給你的不止是喜歡。” 西澤呆呆地:“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br> 西塞爾西吻上了他的唇瓣,輕輕地,和他往日表露出的侵略感截然相反的小心翼翼。他沒有伸出舌頭,這是一個毫無情欲的吻,帶著小孩需要的滿滿珍惜。 “我會愛你,和你愛我一樣的愛你?!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