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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沒有然后。 辛梨直到下一個周五才收到厲染的信息,叫他過去。 辛梨覺得厲染肯定不是剛好周五才回來,這就是只在周末和他見面的意思,讓辛梨忍不住想了些別的。 他打車過去,自己開了門禁,又第一次自己開了厲染家門。感覺有些微妙,夾雜了不好意思和陌生感。結(jié)果進門空無一人,厲染還沒回家。 辛梨脫了鞋擺好,進客廳給厲染發(fā)信息,沒有回應。 他獨自待在厲染家里,安靜得逐漸令人不安。 辛梨今天也穿了一套卡其色的運動服,他平時就很愛穿這種看起來不起眼得能融入任何背景還容易顯得皺巴巴的顏色和衣服,頭發(fā)也跟往常一樣只洗不管,一切都很正常,就是配上這個場景顯出了怪異。 辛梨后知后覺,又極其自覺的去衣柜拿了上次穿過的那套睡衣,進浴室洗了個澡。 他洗得很快,出來的時候客廳還是那么安靜,弄得他忍不住開了電視。 背景音喧鬧起來,他剛坐下準備對著電視發(fā)呆,玄關(guān)終于傳來了響動,辛梨立刻起身小跑了過去,厚重的門被拉開,厲染穿著一套黑色的正裝一身酒氣的低頭走了進來。 他甚至還打了領帶——辛梨被酒氣沖到呼吸,腦子里卻只想著這個。 厲染穿得端正得少見,辛梨站在玄關(guān)看呆了,又被厲染停住腳步面對著他莫名其妙的上下掃了兩遍給掃得清醒過來,背脊發(fā)緊。 哪兒不對嗎?他不是換了衣服? 辛梨低頭看自己的功夫,厲染越過他進了屋。 西裝外套的扣子被解開,搭在了餐廳椅背上,連同著拉松解下的條紋領帶一起。 厲染去冰箱拿了瓶冰水,一邊仰頭灌著一邊重新走了出來。 “你喝醉了嗎?”辛梨站在客廳地毯上問他。 厲染不懂的神奇小腦袋今天也在認真工作。 透明的塑料瓶口離開嘴唇,厲染舔了舔水漬,沒那么渴了,于是耐心也像好了許多,只平靜的回問他,“你看我像喝醉了嗎?!?/br> 辛梨微微仰著頭看他,倒是不像,但酒味真的大得他忍不住想問沒事嗎。 “你吃飯了嗎?” “不吃飯光喝酒嗎?!?/br> “那你要不要去洗澡?” “你給我放水了嗎?!?/br> “啊?!?/br> 啊個屁啊。 厲染莫名其妙又被逗笑了。被毫無自覺進行小嬌妻py的辛梨。 他就總無意識的配合任何逗弄。 挺搞笑的。 厲染的睡衣穿在他身上不好看。松松垮垮不合身,還全都遮完了。 厲染隨手把水瓶放在餐桌上,往前走了幾步,摸到了辛梨的脖子。 他把人推倒在沙發(fā)上,撩開辛梨帶著濕氣的雜亂的頭發(fā)親了他。 被親的人配合的乖乖張了嘴,不再說他那些略顯奇怪的話,只能發(fā)出輕微的呼吸。柔軟的舌尖被攪弄著,溢出豐富的津液,沒幾下就讓空氣和氣息一起變熱,躁動升溫。 厲染拉開了辛梨的衣擺,摸他細細光滑的腰,一路摸上去,指尖碾著胸口的小豆玩兒,碾得硬了燙了,辛梨疼得發(fā)出可憐的悶哼聲了,才轉(zhuǎn)下去伸到了褲子里,摸進了內(nèi)褲里散發(fā)著熱氣的蜜xue。 手指有些粗暴,用力的揉了幾下rouxue外面的嫩rou,揉著辛梨夾緊了腿,rou縫里的硬粒卻誠實的冒了出來。他一下就被弄得有了快感升起欲望,手指卻更快的摸去了后面的xue口插了進去。 甬道緊澀的咬住了手指,不順暢也吞不進去。手指抽出一點,繼續(xù)往里,不容拒絕的反復的進出的開拓xue道,來回幾下被插出了一點水,但仍舊滯澀。 辛梨好不容易被松開嘴唇,急急的呼了幾口氣,趕緊開口,“慢點、慢點,有點疼?!?/br> “為什么會疼?!眳柸緣涸谒砩蠁査?,語氣聽起來像是認真的詢問,實際上他的想法是無語。 辛梨被問住了。 “可能是很久沒進去過別的東西?”句尾上揚的帶著配合的推測和征求意見的詢問。 “別的東西?!眳柸据p聲跟著他復述。 辛梨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懷疑厲染想歪了。他說的是以前直播時會用的按摩棒什么的。 他好久沒自慰了。 跟厲染睡過以后基本就沒有。 快感的定義變質(zhì)了,從生理快感變成厲染。 “什么東西……都沒有。”辛梨小聲解釋。 手指還在簡單粗暴的往里頂,辛梨被頂?shù)萌滩蛔〖毤毜慕辛藘陕?,身體里細細的東西就抽了出去,換成了抵在xue口的粗大頂端。 碩大的頭抵著微潮緊閉的xue口擠了進去,辛梨被進得倒抽一口冷氣,抬起雙手推身上的人。 褲子被扒了丟在地毯上,光裸的兩條腿被分開在身體兩側(cè),辛梨被插入得反抗不了,只能張著嘴求饒。 “不行不行,疼,不行,進不去的?!?/br> 明明已經(jīng)進去了一個頭,但厲染yinjing被咬得難以忽視辛梨的話。他抬起身低頭看過插著個yinjing頭的撐大xue口,視線又掃過身下人白皙的大腿根兒和軟軟的細腰。 有些青筋暴起。 厲染沉默了一會兒,抽了出來,坐在沙發(fā)上把辛梨拉下了沙發(fā)。 “那用嘴。”他垂著視線盯著辛梨的嘴唇冷冷的說著把人拉進了腿間。 辛梨看了一眼厲染的冷臉,從語氣里聽出了不耐煩。 他心虛不敢講話,只在心里默默念叨,不要生氣,有什么好生氣的,他又沒說不要。不都一樣嘛。 辛梨順從的低下頭,湊近了怒漲的性器。硬挺的yinjing離近了顯得越發(fā)粗大,頂端還沾著點可疑的水光。辛梨的羞恥心一閃而過,對那水光。對著yinjing他不怎么羞恥,只會臉燙。 辛梨伸手握住柱身,看了一會兒,低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guitou。 嘗到了咸腥的味道,但辛梨沒空想那個,因為掌心里的yinjing活物一樣驟的又往外漲了一圈。辛梨仿佛感受到了它在自己手心里心臟一樣跳動,他看著粗大圓柱上從下往上越發(fā)凸起的青筋,guntang兇戾,陷入著迷。 他被蠱惑了一樣張嘴就將yinjing頂端含了進去。 粗大的頭撐開了他的嘴,塞滿了口腔,散發(fā)兇意的入侵感,以致他含了一小截就被堵得皺起眉,再沒法往下。 辛梨就那么含著停了一會兒,放棄的往后退了退,舌頭有了空間,順著外擴的傘邊舔了一圈,又開始認真去舔上面。 他舔得輕輕柔柔的,比起直接刺激的快感,視覺快感更強烈。厲染視線一直落在他薄薄小小的嘴唇上,看著他困難的含著自己的性器,小腹就源源不斷的冒出刺激大腦的性欲。 “舌頭用點力?!眳柸竟首麈?zhèn)靜的指示。 辛梨掀著睫毛看了他一眼,聽話的硬起舌尖,搔刮著guitou敏感的表面,又鉆進了頂端的小眼,舔到了溢出的黏液,混著津液,說不清是什么味道,眨眼就被卷著消失在嘴里,只是吃到了東西,辛梨下意識就接著吮吸,吸了幾下又用舌尖去刮弄嫩皮。 他聽到頭頂悶哼了一聲。 辛梨吐出大半,含混不清的試圖問厲染,“可以嗎?” 實際有點過于刺激,但嘴里太舒服,厲染面無表情的回答他,“含進去點。像插下面一樣吃?!?/br> 辛梨聽得不好意思的遲緩的眨了眨眼,低下頭重新將yinjing含了進去。他努力的往里含了,含到一半,艱難的到了頂,撐得要滴出生理性淚水。他放棄的裹著yinjing往外退,再往下含,再抬頭。 沒幾下,脆弱敏感的口腔內(nèi)壁就像被磨燙了似的有些難受,別說撐大的嘴唇。辛梨忍耐著,纖細的手指握緊了下面半截yinjing,慢吞吞但認真的持續(xù)著吞吐,吃到嘴酸得控制不住津液,濕噠噠的順著yinjing流了他自己一手,最后實在忍不下去了,勉強著退了出來,含著頂部又舔又吸的仔細吃了一陣,才膽怯的去抬眼看厲染,妄圖被放過。 “好、好累啊。” 厲染一言不發(fā)的盯著他。 “嘴好酸……” 辛梨心虛的討?zhàn)垼蟾疟粎柸径⒌锰奶?,他躲開頭頂?shù)囊暰€,眼神四下漂移,手卻心虛而討好的握著yinjing上下動了起來。 沒動幾下手也累了。 他自己也有這器官但根本沒用過,下意識的動作后腦子里只冒出為什么厲染可以大得這么離譜的疑惑。 他是那里是小學生發(fā)育,對比起來愈發(fā)慘烈。 細細的手腕被厲染拉開,隨后后頸被按住,厲染往前將他拉到身上,“那不用你動了,嘴張開。” 辛梨遲鈍的沒意識到厲染的意思,條件反射的聽話張嘴,下一秒就被yinjing塞滿了嘴,大大的手掌往上按住了他的后腦向下壓,眨眼就頂?shù)搅松喔?/br> 辛梨一瞬有了窒息感,難受得直拍厲染的手臂。 頭頂傳來低沉的聲音,“你放松一點?!?/br> 厲染雖然這么說,但沒再硬往里插,按著辛梨的后腦就那么輕輕在他嘴里抽插起來。 柔軟guntang的口腔裹著yinjing進出,爽得厲染粗了呼吸,他壓著肆虐的性欲,嘴里還在冷淡的說服辛梨。 “你放松就沒事。每次cao你的時候你他媽都怕,不叫怕了不也就只會爽了?!?/br> 完全偷換概念。但被插得雙眼半睜呼吸困難的辛梨卻聽進去了。 主要是呼吸困難太難受了。辛梨努力身心一起放松,調(diào)整著忽視嘴里塞滿的硬物,恢復正常的呼吸。 好像有用。 一意識到這點,腦子又開始跑偏。 厲染居然突兀的說臟話了。很少見,好嚇人。 辛梨嚇得更加努力放松,然后就被yinjing頂進了喉嚨。他被頂?shù)脽o意識的嗚咽了一聲,接連幾下后,聲音就停不下來了,小動物一樣從鼻腔里發(fā)出哀哀的嗚咽,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流了一串淚珠子。 他嗚咽得那么可憐,讓肆虐的人更想欺負他。 但厲染扯著他的頭發(fā)又狠狠頂了兩下后就退了出來,他拉高辛梨的頭,就看見他臉上全是淚痕,紅著一雙眼睛,一張小嘴合不攏的大張著,沾滿津液的被yinjing磨得紅艷而濕淋,果然是一張可憐得不行的臉。 yinjing被咽喉擠壓吮吸的感覺爽得要死,所以厲染更加暴躁了。他抓著辛梨的手臂將人一把拉了起來,按在沙發(fā)上,伸手往下一摸,辛梨腿心的xue洞不知什么時候濕透了,摸了他一手水。厲染握著辛梨腳腕把他雙腿架到肩上,整個人壓了下去,將辛梨壓得折著腿動彈不得,硬漲的yinjing抵在潮濕的xue口,直接一下頂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