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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那時無論是師父們還是其他師兄弟,都默認這倆人以后必然要接任掌門人和臨秋峰長老的位子,相互扶持,將純鈞派發(fā)揚光大。 第二代掌門在位時,因一個弟子練功走火入魔,便將越影山地宮封閉起來,鄭廉和顧垂芳作為師父們心愛的弟子,當然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也都老老實實遵循祖訓,從不向旁人提起此事。這個秘密一直保守到鄭廉當上掌門人之后的某一年,那年顧垂芳從山下游歷歸來,身邊跟著一個未及加冠的少年。 顧垂芳十分得意地對鄭廉說,這是他在外面尋到的一棵好苗子,要收來當徒弟,做他的衣缽傳人。 那個少年,就是聶竺。 鄭廉雖然覺得這徒弟年紀偏大,還是帶藝投師,就算教得好,也未必能養(yǎng)得熟,但那畢竟是顧垂芳收得第一個弟子,也就隨他高興了。至于衣缽傳人,顧垂芳的徒弟以后必然是要接任臨秋峰長老的,這個小子卻不合適,還是要給他尋一個聰明靈秀又孝順的小徒弟,叫他從小帶起。 然而沒等顧垂芳收第二個徒弟,他就發(fā)現(xiàn)聶竺的武學天賦實在驚人,甚至超過了當年的自己。短短幾年,他非但迅速練成了和,還發(fā)現(xiàn)純鈞派武功中存在著一個巨大的漏洞——正是由于祖師爺沒有完全破解地宮密文,之上更為精深的內(nèi)功不得為人而知,導致忘物功練到一定程度必然遇到瓶頸,沒有更上乘的武功心法,這一層屏障就永遠突破不了。 顧垂芳天賦驕人,打小便被師父視作親子一般教養(yǎng),又有鄭廉愛護,別的師兄弟也不敢找他的麻煩,說是眾星捧月一般長起來的也不為過。他青年時期外出闖蕩,憑著一身精妙功夫橫行江湖,沒吃過大虧,伏鯨島一戰(zhàn)更將他的聲名推向巔峰,因此他這人驕縱自傲,很有些武癡的習氣,行事全憑自己心意,一旦想鉆研什么武功,那便是不眠不休、不計一切代價也要做成,完全不管別人如何阻攔。 聶竺正是摸準了他的脈,又利用了顧垂芳的一片惜才之心,才下了一劑猛藥,哄得顧垂芳向他透露的越影山地宮之事。 前代掌門封閉地宮時,顧垂芳年紀尚輕,雖然知道有弟子因練習內(nèi)功而死,他心里卻并不以為然,只覺得是那些人不夠聰明,才終至走火入魔,像他這樣天資穎悟的人,連忘物功都練得圓滿,合該再精進一層,正應重開地宮,再從中找出更多武功秘籍,以彌補現(xiàn)有根基上的漏洞。 自負、傲慢、輕信、任性……這些特質(zhì)在某個時刻齊聚在他身上,終于令他被聶竺哄騙的暈了頭,幾次套話,便將地宮的位置機關(guān)都倒得一干二凈。于是在八月十五當日,趁著他與鄭廉外出赴會,聶竺覷準了越影山防范不嚴,用迷藥藥翻了留守山上的所有弟子,炸穿了一條地道,潛入地宮,盜走了數(shù)部秘笈和純鈞劍。 鄭廉和顧垂芳接到傳信趕回門派,一看山上這情形,才反應過來聶竺竟是蓄謀已久,潛伏在純鈞派的最終目標是純鈞劍和地宮秘密。東窗事發(fā),在鄭廉嚴厲的責問下,顧垂芳如何跑得脫?只得將他與聶竺說過的話一五一十地告訴鄭廉。 他所行之事,無異于聶竺的同謀共犯,惹得鄭廉生了這輩子最大的一場氣,先是疾言厲色地罵了顧垂芳一通,又撤了他的長老之職,叫他滾出去找純鈞劍,劍找不回來,他人也不必回來了。 顧垂芳也是個急性子,先是被徒弟背叛,后來又被掌門師兄不留情面的痛罵,他心里知道自己鑄成了大錯,卻仍覺得打開地宮是造福門派,哪怕違背祖訓,也應當把秘笈拿出來修習。他嘴上不肯服軟,與鄭廉大吵一架,兩人都在氣頭上,怒極之下拔劍相向,驚天動地地干了一架。 鄭廉比他周全,也比他成熟,縱然氣得七竅生煙,對顧垂芳終究留手,沒有使出全力,顧垂芳卻惱羞成怒,成了個不管不顧的瘋子,在激烈的打斗中竟然一劍削去了鄭廉的右手小指。 汩汩鮮血終于令他驚恐地清醒,也令鄭廉對他失望透頂,徹底寒了心。 純鈞立派之初,權(quán)力核心其實只有一位掌門人和一個臨秋峰長老,由師兄弟分別擔任,兩人需得共擔重任,同心協(xié)力,能放心地把背后交給對方,關(guān)系之緊密,更甚于親生手足。而顧垂芳身為臨秋峰長老,卻心生外向,純鈞派不需要不知悔改的門人,掌門更不需要一個會對他揮劍相向的長老。 他不再逼著顧垂芳出去找純鈞劍,直接把他關(guān)進了地宮,去與他心心念念的武功秘笈相伴。 純鈞派如今五峰并立的局面,正是這件事之后,鄭廉改弦更張之作。他在臨秋峰上修筑藏劍閣,從此將一峰圈為禁地,同時廣收弟子門徒,從中挑選出五個最優(yōu)秀的弟子來分擔臨秋峰長老的職能。 而顧垂芳作為最后一任臨秋峰長老,便如流星劃過天際,只在夜空璀璨了一瞬,就匆匆沉入了黑暗地底。 聞衡初見顧垂芳時,感覺他行事有些奇詭邪氣,還當是他久居地下,對陌生人心存防備之故,如今看來,倒未必不是真性情流露,只是三十多年的囚禁生涯,有多少鋒芒也都磨平了,烈火早已燒成了一捧死灰。 “我剛被關(guān)進來時,師兄雖然在氣頭上,但還是沒忘了我,每日叫人來送飯,我知道自己實在負他良多,一直想向他道歉。”顧垂芳像是看穿了他的想法,又似乎是在自說自話,“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