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攻2的唧巴也插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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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路嶼平靜地進入了大綱世界。 他還是被腳鏈鎖在床上,但周圍的景致已經變了。原本他能看到的只有窗、窗簾和光禿禿的墻壁,現在不遠處多了很多東西。大衣柜、衣柜旁的大鏡子、鏡子前的絨毛地毯、地毯上的單人沙發(fā)。他腦子里騰地冒出許多睡前看過的文字,幾乎立刻就明白了會發(fā)生什么事。 ——doi高發(fā)地,至少三場戲。 沒有人在,他下了床,走到了鏡子前。他還不知道自己穿過來長什么樣子。一看,果然又被美化了十倍。 路嶼不知道怎么形容鏡子里的自己,絞盡腦汁憋出點詞:膚若凝脂、發(fā)如鴉羽、眉蹙春山、眼含秋水、唇如涂朱、齒若編貝。最妙是鼻尖上有顆痣,使得那些捉摸不定的詞都變得靈動而具體,讓眼前這張臉充滿了生氣。 他正看著,攻2開門走了進來,還是穿著睡袍,端著一碗粥。 “你醒了?!?/br> 攻2把粥放到了床邊,走到了他身后。鏡子里的攻2還是沒有臉,只能看清那張吞吐過路嶼的嘴。那張嘴此時微微上勾,唇峰抿在下唇rou感的凹陷里,顯得十分誘人。攻2伸出手,從背后環(huán)住了路嶼,把路嶼看著的嘴印在他的肩窩里。路嶼眼前忽然閃過那張嘴沾著白色體液的樣子,耳朵一紅,又把視線放回了自己身上。 “喜歡我給你挑的衣服嗎?”攻2說。 路嶼這才發(fā)現自己已經換了身衣服,上身是白色半透明絲質小背心,下身穿了條蕾絲短褲,大腿上居然還扎了條吊襪帶。 ——老色p! 路嶼伸手就去扯,攻2攔住了他。 “我不穿這個!”路嶼滿臉拒絕。 “我?guī)湍忝??!惫?輕聲說。 攻2用兩根手指勾住吊襪帶,貼著路嶼的大腿輕輕地往下拉,到了膝彎,他松開手,那條吊襪帶就松松地掉落在地上。 這個氣氛...... 路嶼低低地說了聲我c。他不想剛穿過來就進入正戲,轉身走到了床邊。 “只有粥嗎?”他問,“有沒有配粥的小菜?或者咸鴨蛋?” 攻2站在原地沒有動:“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br> ——爺爺??!怎么又ooc了!怎么美強慘的戲份都沒有吃飯這一項是嗎?那你端過來干嘛? 路嶼不管三七二十一端起碗往嘴里倒,嗯,不好吃,又放回去?,F在可以走劇情了。他想起主角的心態(tài)應該已經度過了否認和憤怒,進展到了沮喪這一階段。 “拿走吧,我不想吃。”路嶼說。 “你這兩天都沒吃什么東西,怎么也要吃一點?!惫?走了過來,端起了粥碗。他拿起勺子舀了一匙白粥,在嘴邊吹了兩口,就往路嶼嘴邊送??礃幼泳谷皇窍胛顾?。 路嶼搖頭往后躲:“不吃?!?/br> 于是攻2把粥送到自己嘴里,勺子一放,掌住路嶼的后腦勺,嘴唇就貼了上去。路嶼受驚,伸手想推,又怕推灑攻2手里的粥碗,一時間僵在原地。攻2rourou的下唇壓在他的嘴上,試探地磨蹭著。他癢得張開了嘴,攻2的舌頭和溫熱的白粥一起進入了他的口腔。 一口白粥下肚,路嶼的臉徹底紅透了。 “討厭嗎?”攻2問他。 路嶼鎮(zhèn)定了一會兒,拿過粥碗:“我自己喝?!?/br> 說完,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白粥都灌進了肚子里,然后把粥碗放回托盤,左右看看沒地方去,爬回了床上。 “我喝完了,你走吧?!甭穾Z說。 走是不可能走的,走了就不是攻2了。 攻2直接坐到了床邊:“你討厭我嗎?” 路嶼不知如何回答,他思考了下美強慘此時應該有的狀態(tài),哼了一聲。 “但我希望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惫?說。 ——一起睡覺的朋友嗎? 路嶼扯了扯嘴角,說:“我不需要。” “你需要?!惫?忽然欺身壓向他,手指勾到了他的內褲邊緣,“過不了多久,人人都可以打開這里,看到你最崩潰最脆弱的樣子。你需要徹底地接受現實?!?/br> “什么意思?”路嶼問。 “你不能被獨占?!惫?猶豫了一陣,輕聲說,“這里所有的人都可以享用你?!?/br> ——所有人嗎?全是唧巴嗎? 路嶼在心里無聲尖叫。 他握緊了拳頭,又被攻2輕輕掰開。 “性欲并不可恥。這些都是你本能的反應。接受它,不要抵抗。你什么也不會失去,它不會打敗你,不會摧毀你,你只會得到想像不到的快樂。” 攻2含住路嶼的耳垂,手指順著路嶼的臀溝往里滑。路嶼發(fā)起顫來。情潮上涌,攻2手指迅速帶來了難以想象的熱度。 路嶼驚覺出異常:“你在粥里放了什么?” “會讓你更舒服的東西?!惫?輕聲說。 路嶼抓住了攻2的手。他的抵抗比上一次更加無力。攻2卡進了他兩腿之間,把他的手拿起來放到嘴邊親,手指順理成章地進入了他的身體。路嶼被攻2壓倒。攻2親吻他,誘哄他,溫柔又不容拒絕地擴張他。等攻2拿出手指時,路嶼的褲子已經完全濕透了。 “我可以脫掉它嗎?”攻2問。 路嶼尚存一絲理智,拼命搖頭拒絕。于是攻2把濕漉漉的布料撥開。那片布料可憐巴巴地卡在腿縫里,起不到什么阻擋作用。攻2長驅直入,路嶼用高熱迎接了他。攻2把睡袍下擺咬在嘴里,牽著路嶼的手去摸自己緊繃的下腹。路嶼看著圣光大唧巴嚴絲合縫地被自己吞沒,傻張著嘴沒有出聲。攻2松開嘴,睡袍落了下來,路嶼把睡袍接在手里舉高,看那根唧巴在陰暗處發(fā)出的光亮。 “我可以動嗎?”攻2問。 “你不是已經在動了嗎?”路嶼回他。 “啊,抱歉......腰自己在動?!?/br> 攻2彎腰摟住路嶼的身體,下身不受控地送了起來。他的睡袍壓在路嶼的胸口,發(fā)絲在路嶼臉旁輕蕩。路嶼神智恍惚,忽略剛剛看到的堅硬腹肌和在自己身體里作惡的東西,攻2在他身上的模樣好像個溫柔少女。 圣光唧巴少女。 唧巴少女伸出舌頭來親他,他張開嘴回應著。被頂到舒爽之處時,他忍不住把腿盤到了唧巴少女的腰上。 “深一點?!甭穾Z說。 唧巴少女伸手端起他的屁股,動作逐漸激烈,路嶼被打出了許多汁液,浸濕了身下的床單。他伸手去把玩唧巴少女的頭發(fā)。他聽到床褥晃動發(fā)出了吱呀聲,也聽到窗外的風聲,聽到水擊聲,聽到皮rou拍打聲,也聽到了自己的喘息聲。但他的腦子有點跟不上身體。他的身體一瀉千里,而他的注意力還在唧巴少女軟軟的頭發(fā)上。 “再深一點。”他又說。 唧巴少女緊緊地摟住了他,頭發(fā)擠在他耳邊。他要被少女的圣光大唧巴頂進床褥里,于是回抱住了攻2。攻2十分動情,嘴唇凌亂地在他臉上親著,問他:“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嗎?” “名字?”路嶼暈乎乎地問。 “宗恭,白宗恭?!惫?喃喃著說。 “白......”路嶼說。 他沒有說后面的兩個字。 不行啊。對于紙片唧巴來說,有臉有名字只會給自己帶來困擾。像這樣的身體接觸,次數上來了多少會產生一些不必要的情感,但最后他總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 “你長得一定很好看?!甭穾Z嘆息地摸了摸攻2的臉。 就讓攻2只是攻2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