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壁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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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路嶼坐在宿舍的床上,打開了手機。 他大半天都處在失聯(lián)的狀態(tài),一開機,幾百條未接來電就懟到了他眼前,同事朋友好事者都有,一半都是錢楠一打的,還有十幾條是金姍姍。 他打開v信,金姍姍轟炸了他。 v信消息發(fā)了十二頁,六頁罵錢楠一,六頁罵李敏書。罵錢楠一傻逼不懂事,罵李敏書陰險狡詐是賤人,最后說自己要魚死網(wǎng)破,向媒體揭露真相。路嶼看最后一條消息是在兩個小時前,也不知道金姍姍到底揭露到哪一步了,就撥了語音通話過去。 一接通,那邊傳來了不那么對勁的氣聲。 “路嶼?” 路嶼一抖,差點把手機掉在床上。 不是金姍姍的聲音,聽起來要成熟一點,嗓音低啞富有磁性,帶著疑似事中的旖旎。 “你是誰?” 那人笑,然后小聲說:“姍姍,接語音?!?/br> 窸窣聲響起,金姍姍似乎拿到了手機,用一種刻意的平靜語氣開口:“什么事?” “你......說要魚死網(wǎng)破?”路嶼想了想,還是問出了口。 “我不......啊......” 喘息聲傳了過來。金姍姍在語音電話另一頭小聲罵了句“臭婊子”,然后又回到正常音量:“我什么都不會做的。” 說完就匆匆掛斷了語音。 路嶼懶得思考,看金姍姍放棄了曝光的打算,就關(guān)掉手機,倒在了床上。他身體虛弱,心也累,又漸漸地昏睡過去。 這是個什么唧巴情況? 要不是嘴里被塞著口球,路嶼就罵出聲了。 他沒忘記自己朝趙恭一開了三槍,知道自己少不了挨些皮rou痛,但他沒想到一睜眼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在一個小房間里,腰被固定在木墻上,兩手被鎖鏈吊起,下半身光溜溜地留在墻外頭。 ——m的作者,還玩壁尻! 他掙扎起來。他看過類似的圖文,知道他在墻外的人眼里就是個屁股。他還被下了藥,腦子昏熱屁股酸癢,縫里的水都快兜不住了——這不得被超爛。 “醒了嗎?” 有人隔著墻粗聲問他,是他沒聽過的聲音。不等他回應(yīng),一雙粗糙的手就摸上了他的屁股。他看不見,被激得一抖,就感覺那雙手掐進他的rou里,把他的臀瓣往兩邊分開,讓他濕漉漉的部位充分暴露在空氣中。他入口忍不住地張翕起來,流出了許多口水。那人看他吃空氣都吃得如此歡快,狠狠一掌打在他屁股上。他被打得驚叫一聲,屁股向反方向扭開。緊接著又是幾巴掌,扇在剛剛同一個地方。那處皮rou腫燙發(fā)熱,疼痛和臀rou的震動又帶來了其他的感覺。路嶼不想被打出來,夾起腿忍著,被一個油滑的物件強行分開,將他那兩片軟rou掀起,抵在凹陷處來回蹭動。他驚跳,顫抖,情液流到了那物件上。 “好sao的屁股,打兩下就出水了?!蹦侨诵Α?/br> 路嶼想破口大罵,卻只能發(fā)出嗚嗚的聲音。那人也沒廢話,兩手把他的胯抬高,噗嗤一聲頂進了他的身體。他甬道濕軟,那人毫無阻攔地直刺到底,肥大的rou頭粗暴地頂在他圓嘟嘟的花心,撞得他內(nèi)臟都往里頭位移了一寸。他酸癢不已,受不住地縮緊腳趾,內(nèi)壁咬著那根奇怪的唧巴往里吞。 “sao貨,想夾死老子?!?/br> 那人吸氣,搖著胯在路嶼rou里磨了起來。他上下左右地晃,路嶼被磨得骨頭都麻了,腿也越分越開。那人將rou莖拔出一半,再狠狠捅入,來回十幾次,路嶼哼哼著高潮了,深處噗地涌出一大股水,順著顫抖的腿根滴到地上。他身體變軟,那人進出越發(fā)順暢。高潮在余韻中又往上疊,路嶼腿間濕潤發(fā)熱,酥軟的蜜洞裹緊了那人的物件,不斷地收絞著。 “爽到了嗎?母狗?!蹦侨诉叧呎f。 路嶼說不出話,他唾液順著口球的縫隙淌到了脖子里,只能不停地?fù)u著頭,避免自己被快感侵蝕殆盡。如果他沒猜錯的話,為了懲罰他對趙恭一出手,他至少會被鎖上一整天。他不知道會有多少根唧巴來捅他,但可以肯定的是沒有一根會是短小早泄的。 身后的撞擊越來越重,木墻都搖晃起來。路嶼死死咬著那又熱又長的物件,腿間抽搐著,臀溝里浸滿了汗??旄性蒋B越高,他踮起腳,讓那人根部撞在自己飽滿的rou唇上。水花飛濺,那人忽然加快速度,路嶼被超得痙攣起來,不多久潮噴而出。那人被他狠狠擠壓,一哆嗦釋放在他身體深處。路嶼還在絞,那人將物件拔出,在他屁股上靠了一會兒,兩根手指伸在他仍在翻涌的roudong里攪弄,口氣很是遺憾。 “小批真緊。要不是后頭還排著十幾個,哥哥能光顧你一整天?!?/br> 路嶼的身體一抖。那人察覺出來了,笑嘻嘻地問他:“是不是想知道有多少個?是就夾我三下?!?/br> ——夾你mb! 路嶼暴怒,但還是忍著羞恥做了。 “十七個,小sao貨。能超你超到天黑?!?/br> 那人還想說兩句,似乎是被人推開了,手指從他身體里脫了出去。 “到我了?!绷硪粋€沒聽過的聲音說。 那人罵罵咧咧地走開。第二個人直接捅進了路嶼尚未閉合的rou縫里。他唧巴長得也奇怪,莖身彎曲上翹,中段出奇地鼓脹,剛進去就把路嶼撐得倒吸一口氣。他似乎對自己沒有排到第一個有些氣惱,一個勁兒地打路嶼的屁股,讓他夾緊一點。 ——緊你mb! 路嶼腹誹不止。 他批已經(jīng)被超透了,里頭的軟rou熱情纏著那根怪唧巴,被撞開了又急切地擠上去,舒服了就團在一起層層打顫。第二個人悶聲超干,發(fā)狠地把路嶼沒兜住的濁液又堵了回去。他力氣很大,路嶼的屁股被他撞得震天響,很快就受不住地擺著腰躲避起來。 “別動!” 路嶼的胯被那人扣緊,那人照著他rou瓣里一通砸,砸得他腿間嫩莖都擦到了木板上。他前端被猛烈刺激,抽搐著釋放了,批里被超得太狠,也死咬著那人狂絞亂榨。那人惡狠狠地猛撞了幾下,將溫涼體液噴濺在他的花心里。他抖了起來,腿間情液汩汩,混著那人穢物滴流而下。 沒等他休息多久,第三個人又來了。第二人還沒拔出,第三人的唧巴就在抵著他的屁股磨蹭。緊接著,第三人將兩指伸進路嶼腿間,刮下之前流出的體液,急切地插進路嶼還未被使用過的后庭。路嶼被刺激得腰一抬,腿根也跟著夾得死緊。 “還是你會玩?!?/br> 第二人對第三人說,接著戀戀不舍地退出。 第三人的手指在他身體里攪弄起來,粗魯?shù)貙⑺膔ou口拉開,旋轉(zhuǎn)勾頂了數(shù)下,就將手指退出,把自己粗長的硬物插了進去。 擴張不夠,路嶼被超出了半聲悶哼。他眼前起了霧,頭一低就聚成水珠滴落。那人不管不顧地往里捅,分了三次才將唧巴完全嵌進路嶼的腸rou里。他粗魯?shù)鼗纹鹧鼇?,似乎想用疼痛來刺激路嶼。 “sao貨,給我叫?!?/br> 路嶼還想忍一忍,那人攥住了路嶼剛釋放過的前端,蠻橫地taonong起來,路嶼被逼出了聲音。他舌頭被口球壓著,叫也叫得不痛快,只能含混不清地哼哼。那人聽得不滿意,下身在他身體里亂撞,子孫袋拍在路嶼腫起的臀口,粗碩的rou莖兇狠地?fù)v進他深處。他哀鳴著,雙腳亂蹬,前端被那人擠出了稀薄的白液。他的掙扎和哼叫極大取悅了那人,那人用著最大的力氣超干他,最后一股一股地射進了他的身體深處。 這才第三個人。路嶼想。 第三根唧巴拔出路嶼的身體,拍拍路嶼的屁股就走了。第四根唧巴又接踵而至。那人孔武有力,腹肌比石頭還硬。那人把他抬起來超干,他被撞得腦子都晃蕩了起來。他腿間混著好幾人份的穢物,被那人超得全甩到了前面的木板上。濁液在那人胯骨和他臀rou間牽引出水絲,擠壓時發(fā)出黏膩的聲響。他被那個聲音刺激到了,被頂?shù)貌蛔『呓?,噴了那人滿腿。 然后是第五個。他短暫地暈了過去,然后又被超醒。他茫然地望著眼前的天花板,唾液已經(jīng)淌到了胸口,把他的胸尖泡得發(fā)脹。他手上的鏈條在搖晃,手腕已經(jīng)磨紅了。他迷迷糊糊地?fù)u晃屁股迎合著,聽不清身后人的污言穢語。 第六個,唧巴很大。 七八九十都很大。他兩處有時被輪流用,有時被連續(xù)用,他舒服得頭皮發(fā)麻,也不知是哪里尿了出來。 第十一根唧巴特別長。 他被超清醒了。好奇怪,為什么他還有那么多水。他皮rou腫痛,超哪里都在抽搐。但如果這時候取掉他的口球,他應(yīng)該會說“好爽,超死我?!?/br> 第十二個人和他說了最多的話,邊干邊夸他天賦異稟,有個怎么超也超不壞的屁股。還跟他說趙恭一差點死在他手上,要是別人早就被剁成七八段扔進海里了,也就是他才能這么輕輕放過。 還咬了他的屁股,也不怕臟。 第十五個...... 他覺得肚子里已經(jīng)被那些人弄進來的東西灌滿了。他下身疲憊打皺,無論如何擠弄都出不來任何東西,但還能干性高潮。他感覺自己被當(dāng)成了垃圾桶,但藥的作用使他如登極樂。他甚至被超到靈魂出竅了,飄過了墻壁去看一群臉上只有編號的人對著他屁股發(fā)情??諝庵酗h著濃重的腥味,墻上和地上滿是穢物。他腿根混著汗和濁液,屁股上有無數(shù)掌印和齒痕,臀縫里的白沫被rou樁反復(fù)錘打,稠到滴不下來。連趙恭一本人或者Devine都沒弄得他這么狠過,白宗恭就更不會了。 白宗恭還活著嗎? 最后一根圣光大唧巴軟下來,他看到堵在他甬道里的白濁泄洪似的流出,那兩處使用過度的地方變成了赤紅色的roudong,奄奄一息地緩慢張翕著。 他的意識噗一聲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