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在餐桌上被輪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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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 路嶼決心要面對一切,于是扔掉了白加黑。 他閉上眼睛時還在李巨基臂彎里,睜開眼已經(jīng)上了餐桌。桌上鋪滿玫瑰花瓣,他赤身裸體,橫陳其中,柔軟,清香,深處蓄滿豐盈露水。 他應(yīng)該是被下了之前三四倍的藥量,腦子里昏茫、燥熱,從肩膀到腳趾都被兇猛的情欲染紅,但軟得幾乎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心臟在胸口跳得震耳欲聾,將藥物帶向周身。他出了細(xì)密的汗,睫毛上滿是水霧,看不清周圍的景象。幾十張臉在他頭頂上方,統(tǒng)一臉上只有數(shù)字,穿著各色衣飾,姿態(tài)優(yōu)雅矜貴,如同等待圣餐的吸血鬼——這畫面應(yīng)該是恐怖的,但他腦子里只剩下對觸碰的渴求,連恐懼的感覺都變得很淡。他扭動身體想爬起起來,皮膚在桌布上摩挲出聲響,將難耐的水跡留在上面。 “趙恭一......”他喃喃。 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身體,把玩著他胸尖上的乳釘——是趙恭一。路嶼努力地伸長手臂,趙恭一把臉傾了過來,將側(cè)臉貼上他的掌心。 路嶼調(diào)動起最后的意識,摟上趙恭一的脖子。 “......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我,我可以原諒你?!甭穾Z說,“這是你最后的機會?!?/br> 趙恭一愣住了。 “他還是這么信任你?!迸赃叺木幪?3笑著說。 趙恭一露出笑容:“姐夫很喜歡我?!?/br> 他親吻路嶼的嘴唇,然后起身,作為在場唯一有臉的人,衣冠齊楚地舉起了手里的紅酒杯。 “祝各位用餐愉快。” 趙恭一喝盡了紅酒。長桌邊的無臉人們也跟著一飲而盡。 然后趙恭一就離開了。 路嶼意識渙散,朝趙恭一的背影伸出手,接著被三四個人拖了過去。他被仰面放到臉上編號寫著18的人桌前,18往他身上淋酒,他身體敏感到了極致,被酒液刺激得胸尖高挺。 “小可憐......” 那是個中年人的聲音。中年人18彎腰在他乳釘處咬了兩口,滿懷惡意地將手指插進他的身體。那兩處roudong感受到物體進入,發(fā)狠地絞咬了上去。 “趙叔的手指要被你絞斷了......” 18語氣憐惜,手指的動作卻無比yin猥。他經(jīng)驗豐富,在路嶼敏感處狠狠戳弄。路嶼卷了起來,叫得像剛出生的貓。 “還是恭一想得周全,與其殺了你......”18聽得很舒心,用手指模仿性具的頻率插他,“還不如讓你當(dāng)個sao貨......” 18伸手捏起路嶼的乳釘揉弄,路嶼挺起腰,顫抖著釋放了。他沒有得到紓解,反而像是被按下某個開關(guān),每一根血管都被爆漲的情欲脹滿。他想被填充,想被撕裂,屬于如果不這么做就會死的那種想。18把手指往外抽,他拼命地把18的手指往身體里吞,肌rou從腰腹和臀側(cè)繃起,因為過度用力輕微地震顫。18掏出圣光唧巴,壓在路嶼的入口。路嶼那兩瓣肥rou驚跳起來,緊接著饞水從飽滿的唇縫里潺潺而下。 “自己打開腿。”18說。 紙片人唧巴統(tǒng)一的粗長碩大,份量沉得直往路嶼的rou縫里陷。路嶼深處酸癢不止,于是伸手繞過膝彎,自己扣緊了大腿,努力抬起已經(jīng)酥軟的腰,吸住了那柄rou刃。 “最銀蕩的伎女看了你現(xiàn)在的樣子都要羞愧?!?/br> 18滿意地深吸了一口氣,在路嶼的注視下慢慢頂了進去。路嶼焦渴得無法忍受,他把腿環(huán)上18的腰,催促18插進他的身體深處。情欲帶著摧枯拉朽的氣勢,將他的理智沖刷殆盡。等18整根沒入,在他股間撞出啪的一聲,他體內(nèi)的軟rou全都快樂地涌了過來,咬著18的唧巴拼命絞榨。 “啊啊啊......” 18被勾得吐了口唾沫,暫時忘記自己的年齡,發(fā)狠地往路嶼的身體撞。路嶼扭著腰浪叫,死死地扒著18,好像身體的任何一處離開了18就會馬上斷氣。他那口roudong發(fā)出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黏稠的聲響,18插得他整個人都在晃動,他仰著脖子,嘴也閉不起來。 “我來試試這張yin蕩的小嘴。” 有人跪上了桌子,將他的手從18身上扒下來。他后仰在桌面上,緊接著一根帶著腥味的rou莖就頂?shù)搅怂爝?。那人拿唧巴打他的臉,強迫他把嘴巴張開,然后迫不及待地捅進了他的嘴里,撐得他臉頰變形。他反射性地含著唧巴吞吸,舌頭動不了,就用喉管裹著絞纏。他嘴唇腫脹,神情癡艷,那人忍不住連根塞進了路嶼的嘴里,扣著他的腦袋前后動起腰來。 “sao,太sao了?!?/br> 路嶼缺氧,脹紅了臉,眼淚在眼眶里翻滾,下身因為窒息而縮緊,逼得18發(fā)出粗喘,加快了抽送的動作。rou體擊打聲變大,他無處躲避,小嫩莖被干得來回晃蕩。緊接著又有人過來抓起了他的手,讓他握著自己的唧巴taonong,有人用莖頭來頂弄他的腳心,他知覺徹底紊亂,一時間不知道有多少根唧巴在同時侵犯他。 意識到這點,他的情欲更加高漲了。18抽出他的身體,將莖液噴濺在他的身上,他跟被燙到一樣的顫抖起來,汁水隨即溢出。他被側(cè)抱起來,有人從背后擠進他還未擴張的后庭,動作是急切而粗暴的,帶來干澀的刺痛感。接著空出的陰滬也被再次填滿,他內(nèi)里的軟rou還在因為余韻敏感地顫栗,超進去的唧巴已經(jīng)急切地抽動起來。前面被顛動著超開,后面那根兇狠的巨物同時也在不斷地貫穿他,用可怕的節(jié)奏將他緊張的甬道干到軟伏,干到溢出情液。他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超腫了,肚子里也被搗得熱浪翻滾。他很快又噴出潮液,讓胯間的水聲更加清脆。他想叫,但嘴里的唧巴也在瘋狂超干他,他只能蠕動著喉嚨來紓解自己的激動。 沒有人比他現(xiàn)在更欠超,上流紳士們脫掉褲子和甲乙丙沒什么區(qū)別,而他像個被扔進軍營里的姓奴。他整個人都被超虔誠了,只覺得這些唧巴都是來解救他的,他的rou體極度充實,意識極度分散。藥物使他的高潮更加的高潮,他逐漸淹沒在rou欲的海洋里。 “啊啊啊......唔......” 路嶼的意識再次聚攏時,已經(jīng)不知道被超干了多久,他滿身都是黏稠的莖液,也分不清到底是誰留在他身上的,在晃動間甩得到處都是。他前后都被莖液灌滿,喉嚨里連反上來的味道都是帶著花生腥的。他還在被干,那些人超他的下面,然后把莖液灌進他上面,他痙攣,潮噴,每一個被干壞的孔洞都在往外漏著白液。他軟得像流淌的白蠟,腦子卻越來越清醒。 他緩過來了,可能是被超多了,藥性消解了大半。雖然還是敏感到一碰就發(fā)抖,兩個洞吃唧巴也吃得停不下來,但慢慢有了思考的能力。他被輪了一圈,發(fā)泄過的人有余裕玩弄他了,不知從哪里弄來了氣泡酒,往他屁股里灌。他肚子里的濁液全被灌了出來,流在桌上起了白色泡沫。然后他被端起來用屁股倒酒,他夾不住酒液,沒進杯子就淌了一桌,就有人把氣泡酒瓶塞在他合不攏的rou唇里,把頭拱到他腿間啜飲。 好像頭豬啊…… 路嶼吃力地伸出手,揉著那人的頭發(fā)。 他說:“真tm可愛?!?/br> 他又ooc,于是那人不動了。 “我不明白你在......” 他把氣泡酒瓶從自己批里抽了出來,碰一聲砸在眼前人的腦袋上。酒瓶的碎片崩了一地,那人頭破血流地倒下了。尖叫聲響起,背后的人慌張地把他拖倒,他說了聲我愛你,然后不等那人混亂,就用酒瓶尖銳的裂口割破了那人的喉管。 自打?qū)w恭一開過槍以后他對出手傷人和見血已經(jīng)脫敏,滿腦子都是類似于“今晚吃雞”的亢奮。NPC們都來抓他,但他堅定不移地ooc著,說著類似于我愛你,我對你矢志不渝,我想和你天長地久之類的情話,一個接一個地將他們的喉管割破。累積至今的恨意像毒液流出,又惡又烈,能將人腐蝕成白骨。誰是羔羊,反正他不是。 路嶼從未如此冷靜,也從未如此冷血,在被纏抱、拉扯、推搡的情況下無比精準(zhǔn)地殺死靠近的每一個人。血液濺滿了他的全身,和留在他身上的莖液紅白相間,如同潑墨畫。他還在流淌,腿根因為興奮而水光熠熠。到所有人倒下,他松開碎掉的酒瓶,站在滿地尸體之中,胸口激烈起伏。他情欲和惡意盡散,濕漉漉軟綿綿地坐倒在地。 “早該這樣做的......”他滿足地嘆息。 正在這時,天空忽然傳來了奇異的音樂聲。 路嶼抬頭望向窗外急速翻涌的云層。 “我去啊,這劇情怎么這么大bug啊,重啟重啟,趕緊重啟!” 陌生的女聲飄來,怪異地刺入了他的腦中。路嶼一驚,只覺得眼前的景物急速變換起來。他被一股強大的力量凌空托起,又放回到了餐桌上。那些已經(jīng)死去的人又站了起來,鮮血倒流,傷口愈合,像什么事也沒發(fā)生過一樣回到了餐桌邊。然后唧巴又捅了進來。他被按在桌子上超,后一個人就著前一個流下的莖液超他,他的嘴巴又被堵了起來。沒找到位置的人在他旁邊等不及地擼動著,將莖液直截了當(dāng)?shù)貒姙R在他身上。 “啊啊啊啊??!” 慘叫聲響起。 路嶼咬斷了嘴里的圣光大唧巴。 他真的氣瘋了。他已經(jīng)做出了最激烈的反抗,但劇情仍然不放過他。如果所有事都可以重啟,那么他的任何努力都是無效的。 他被推倒在地,18踩住了他的腦袋。他不知道劇情會怎么發(fā)展,正準(zhǔn)備挨一頓拳打腳踢,就看到18的臉上流出了幾道黑血。 路嶼愣住了。 18摸了摸自己的臉,也嚇到了。他正在七竅流血。緊接著整個屋子里的人都開始七竅流血,慌亂的驚叫聲響了起來。 “毒!” “不可能,桌上的酒都是被驗過的!” “助興的紅酒有問題嗎?” “毒在哪兒?” 然后他們看向了路嶼,接著就像躲避毒舌猛獸般從他旁邊急速退開。 “我說他......怎么請這么多人......”18口里涌出大股黑血,捂著喉嚨倒地。 越來越多的人倒下。余下的人邊喊著救命往餐廳外跑,還沒走出門就摔在地上。有人用盡最后的力氣往門口爬,手剛伸出門,就被一只腳踩住了。 趙恭一走進了門,踢開了那人的腦袋。 他終于笑了,臉色比十殿閻羅稍微善良點,眼底陰翳又狠毒,五官因憤怒和狂喜不可自制地扭曲著,讓路嶼一時間竟想不起來他原來的樣子。 “我是毒嗎?”他問趙恭一。 “你是引子。”趙恭一回答,“催情藥都是引子。第二種藥在餐前紅酒里。只有喝過酒又超過你,藥才會變成毒?!?/br> 槍聲響了起來。 趙恭一扯過桌布,裹住了路嶼,抱著他往門外跑去。島上似乎開始了槍戰(zhàn),遠(yuǎn)處不斷有交火聲傳來。路嶼緊張地抓緊了趙恭一的胸口。他前幾分鐘還恨不得殺死他,現(xiàn)在不得不把他當(dāng)成依靠。趙恭一步伐穩(wěn)健,抱著路嶼一路跑到了中庭。甲乙丙從廊柱后迎了過來,路嶼正要開口詢問,沒想到甲乙丙居然朝趙恭一舉起了槍。 “叛徒!”甲扣動扳機。 路嶼閉眼尖叫。 只聽碰碰幾聲槍響,甲乙丙倒地。一個路嶼完全想不到的人出現(xiàn)在他們身后,長發(fā)飛舞,胸口纏著紗布,手里拿著兩把槍,神色略有些憔悴,但看起來是有生氣的。 “白宗恭?”路嶼驚訝。 “沒時間解釋,快走!”白宗恭揮手。 一群無臉人從外側(cè)涌了上來,三人繼續(xù)逃跑。子彈擦著他們的身體飛過。追擊的人不停開槍,白宗恭還擊,在路嶼眼前擊倒了好幾個。 “這什么槍戰(zhàn)片?。 甭穾Z驚叫。 三人下了樓梯,看沙灘處又有人圍過來,邊反擊邊繞路跑。槍林彈雨,碎片四濺。趙恭一肩膀被擦中,血瞬間就涌了出來。路嶼被嚇到,伸手就幫他捂肩膀。趙恭一悶不吭聲地抱著他往海邊跑,在拐角處被攔住。十幾個無臉人朝著他們瘋狂射擊,他們躲在墻壁后,連頭都伸不出去。 “轟”。 一顆榴彈從高處落了下來,無臉人被炸散。路嶼抬頭,發(fā)現(xiàn)Devine站在三樓小平臺上,手里拿著一把榴彈槍,已經(jīng)換了身簡便利落的衣服,看起來跟個雇傭兵一樣。Devine看路嶼傻著臉盯著他,還朝他擠了擠眼。他繼續(xù)發(fā)動榴彈,卻是朝著小倌院的整體建筑轟了過去。 廊柱斷了,墻也塌了,榴彈所到之處全都燒了起來。很快眼前的建筑全都燃起了熊熊烈火。 “我的天啦?!甭穾Z難以置信地驚呼。 無臉人被引走了一半,趙恭一抱著路嶼繼續(xù)奔跑,白宗恭一邊射擊追兵一邊緊隨其后,三人逃到了海島邊。海灘上空此時飛來了一架直升飛機,軟梯從機身上垂了下來,趙恭一扶著路嶼,讓路嶼爬上飛機,自己第二個爬了上去。 自由。 結(jié)局。 路嶼軟著腿往上爬,眼里發(fā)出了光亮。 他和趙恭一先后爬上直升飛機,白宗恭正想要跟上來,被趙恭一用槍指住。 “這是干什么?”路嶼驚叫。 白宗恭被逼退,朝路嶼笑了下,后退轉(zhuǎn)身迎向追兵,繼續(xù)槍戰(zhàn)。直升機飛起,經(jīng)過高處Devine的頭頂,Devine沒什么表情地看著趙恭一,朝他比出了中指。 “回去!”路嶼驚叫,轉(zhuǎn)身去拉駕駛員,被趙恭一拖倒在地。 建筑轟一聲倒塌,小島上變成了一片火海。 “你到底在干什么?” 路嶼掙脫不了趙恭一,狠狠一巴掌甩在趙恭一臉上。趙恭一臉被打歪,仍然不肯放手。飛機越飛越高,火海很快變成了一個小點。路嶼軟倒在地,不再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