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新人獎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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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友基,其心可誅。 路嶼抱著腰坐在車上,咬牙切齒地想。 李友基拿給他穿的那套衣服,上短下長,中間開口,往上透一點到胸,往下走兩分露胯,里頭搭那個蕾絲吊帶內(nèi)襯有跟沒有差不多,還半遮不擋地在他腰最細(xì)的地方交叉束起兩根帶子,末端潛進(jìn)他人魚線深處——嘖嘖嘖,還吃什么晚餐,他直接躺床上去給李巨基撕巴得了。 “小路怎么了?”李巨基看路嶼在旁邊縮成一團(tuán),笑著問。 路嶼看李巨基神色自然,又覺得自己可能有些自我意識過剩,松開手靠到椅背上,隨口回答:“有點冷?!?/br> 前座的司機(jī)很有眼色,馬上把空調(diào)溫度上調(diào)了兩度。 李巨基伸出手,攬著路嶼往身邊帶,手指坦然地放在他裸腰上。 “小路晚餐想吃什么?” “都行。” “那跟我去吃日料。” 路嶼皺眉。他穿成這個鬼樣子,李巨基要帶他去吃日料? “郊外的風(fēng)竹園有家日料店,人少,東西還不錯。店里這兩天請了橋本先生過來,橋本先生壽司做得好吃,人也隨和。今天是放題,品類很全,不喜歡吃壽司和刺身的話,別的東西也有。我想帶小路去吃吃看?!?/br> “那個捏飯團(tuán)子的神?出了紀(jì)錄片那個?”路嶼倏地直起腰,臉上變得神采奕奕,“他不是不出日本嗎?” “壽司之神是橋本次郎,這次來的是他兒子橋本一夫?!崩罹藁绰穾Z興奮了,伸手揉路嶼的頭發(fā),“次郎先生的壽司味道高深,有時候像置身博物館,不太有人情味。我猜小路會更喜歡一夫做的?!?/br> “我去我去?!?/br> 這時汽車拐彎,路嶼沒系安全帶,被慣性帶得往李巨基身上倒。李巨基摟他,指尖好巧不巧地在路嶼腰部鏤空處劈了個叉,順著褲子縫隙滑溜了進(jìn)去。 李巨基這隨意地一滑,路嶼的半塊屁股rou都被他穩(wěn)穩(wěn)地兜進(jìn)了掌心。路嶼不知道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看他也沒有要抽手的意思,就仍然靠在他身上和他大眼瞪小眼。 然后李巨基就慢慢地揉捏了起來。 他指尖從路嶼腿根挑進(jìn)去,五指握起路嶼的臀瓣,讓飽滿的嫩rou從自己指縫里擠出來,然后輕輕輪動手指,如同彈奏一片柔軟的波浪。他在這么做的時候,表情是沒有一點變化的,眼睛還是像冬日湖面,僅僅能看出一些灰色草絮間的波光蕩漾。 路嶼看迷糊了。他身體耽于情愛,不免有些融化,只是融化得又有點不甘心,就轉(zhuǎn)過身體攬著李巨基的脖子,往那雙結(jié)實的長腿上跪坐下去。李巨基的鳥還是一貫的處變不驚,路嶼往后蹭,會陰舒適地貼著那包鼓鼓的懶東西,果不其然那只大鳥醒了過來,對抗著路嶼的體重,開始艱難地舒展身體。 “小路?!崩罹藁鶈≈曇粽f。 他那個非常有眼色的司機(jī),在李巨基出聲的同時就動作起來了,不知道按了哪個開關(guān),前后座之間嗡嗡地合上了遮擋的布簾?,F(xiàn)在后座是隱私的,做什么都是方便的,只要不太計較有人聽墻角,稍微出點聲音也可以。 “司機(jī)大哥好熟練?!甭穾Z朝李巨基耳窩里吐氣,“李總經(jīng)常干這種事?” “李叔和車都是我爸留給我的?!崩罹藁鶉@氣,“李叔人很好。只是我不會在路上做什么,時間不夠?!?/br> 他這話聽起來可信度非常高,于是路嶼抬起腰,給李巨基的鳥騰出空隙,方便兩只小動物更緊密地貼在一起。 “不做什么的話,那聊聊天吧?!甭穾Z眨巴了下眼睛。 “好?!崩罹藁c頭。 李巨基注意力專注在指尖,中指又往下滑,刻意地繞過了路嶼濕腫處,指腹壓到路嶼兩團(tuán)rou袋中間,再貼著軟袋勾起,在溝壑處來回戳弄。路嶼垂著眼,鼻尖小痣上已經(jīng)冒出了水珠。他沒說話,埋著頭,放松地嘆息,然后就在李巨基指尖溢出曖昧的潮氣來。李巨基喜歡他被慢火煨出來的紅,小酒蒸出來的潤,喜歡他眼角二兩雨前露,喜歡他咬著粉唇,竭力壓抑,仍然流泄出來的婉轉(zhuǎn)鶯啼。李巨基拈著那塊濕rou用心揉弄,思緒飄到了某個木耳房的夜里,然后被路嶼一句話帶了回來。 “金鹿獎提名是你幫我買的嗎?” 嗯……不愧是路嶼。 李巨基托著路嶼的屁股,把他往腰上帶了帶,腿也盤到了自己身后。 “這是公司的戰(zhàn)略布局,小路不用顧慮太多。” 路嶼往后仰,在黏膩的氣氛里努力地擺出認(rèn)真的臉。 “現(xiàn)在的票房很好,小路的人氣也很高,正常情況下也是能拿獎的。只是盤子是這么個盤子,盤子里的獎項只有這么多,我不cao作,別人就會cao作,并不是做得好就一定能被看見的?!崩罹藁托牡亟忉?。 路嶼皺眉:“但是……” “因為小路做得很好,所以公司這邊想再加把力。拿獎對提升小路的形象也很有幫助。” 李巨基說到提升形象,路嶼就想起了自己身上的“黑料”。他不說話了,眼里迅速閃過一絲脆弱,然后又飛快地閉上眼睛掩蓋了過去。 李巨基在他眼睛上親了一下:“在我眼里,小路值得這世界上最好的東西?!?/br> 路嶼順從地軟了下來,不再爭辯,把腦袋也埋在李巨基的胸口。情欲退潮,在路嶼赤裸的足面上留下了狼狽的沙子,仔細(xì)看也有幾粒叫做憐愛的碎金。李巨基溫香軟玉在懷,穩(wěn)得像個柳下惠,揉只貓似的把路嶼半張臉揉在掌心里,又去捏弄他的耳朵。捏完耳廓又捏耳垂,將他冷冷的耳朵捏熱,捏出些牽腸掛肚的情緒。 車慢慢停了下來,風(fēng)竹園到了。 風(fēng)竹園位置偏僻,日料店更偏,藏在園區(qū)深處,走進(jìn)去要先經(jīng)過一片竹林。竹林里只有一條小徑,鋪了石板,隔十米左右就有一盞地?zé)?,顯得深幽雅靜。但就是算這樣,路上也還是太黑了,再加上引路的工作人員也是無聲無息的,慢悠悠地提著燈迎面而來,只是非常禮貌地略一頷首,然后就轉(zhuǎn)身帶路,不說一句話,顯得莫名鬼氣。晚上有風(fēng),在竹林間隙中穿出了嗚咽聲。路嶼跟著李巨基往林子里走,在這冷清得甚至有些陰森的環(huán)境里食欲迅速消退,胃里慢慢地冒出幾絲涼苦來。 他后悔了,他應(yīng)該在李巨基問他想吃什么的時候直接說想吃火鍋。 路嶼憂郁地扯上了李巨基的衣袖。李巨基反手攥住他。兩人牽著手一路跟著引路的工作人員走進(jìn)了日料店。 路嶼到了門口才知道那家日料店的名字,那店名前頭是個鮨后面一串路嶼看不懂的日文字,里頭的裝修是日式庭院風(fēng),做了些改良,望過去都是廂房包間,但門面還是有普通日料店的樣子。木地板,紙燈籠,兩三張矮桌。矮桌邊坐著酌飲談天的食客??繅κ悄举|(zhì)吧臺,沿著吧臺擺著五張椅子,里面站著個白衣白帽的師傅,看起來就是橋本一夫本人,正在低頭做壽司,作風(fēng)和他父親相似,也是那種捏完了要人馬上吃掉的做法,但態(tài)度要溫和上許多。吧臺前已經(jīng)坐了兩個人,其中一個正和壽司師傅小聲聊著,氣氛看上去還不錯。 兩人正走著,李巨基忽然停下了腳步。路嶼差點撞到李巨基身上。他穩(wěn)住身形,一抬眼,正好看到那兩人中的一個轉(zhuǎn)過頭來。 “你怎么在這里?”路嶼面露驚訝。 林南恭拿著茶盞,笑瞇瞇地彎起眼睛:“我和一夫是朋友。他來A市,我過來看看他?!?/br> 路嶼扭頭看向李巨基,李巨基也看他,神情變得復(fù)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