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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欠揍在線閱讀 - 第2章 我們可以慢慢玩

第2章 我們可以慢慢玩

    姜乘躲在楊鵬義的外套下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他剛才過呼吸了。

    開學(xué)典禮結(jié)束后,禮堂的冷氣漸漸停止,不通風(fēng)的走廊逐漸變得悶熱。姜乘滿頭都是是汗,細(xì)膩的頭發(fā)黏在額頭上,把被地板撞紅的地方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地蓋住。

    恢復(fù)正常后,姜乘把緊靠著自己的楊鵬義推開,扶著墻從地上站起來,重重地拍了兩下褲子上沾到的灰,并沖楊鵬義吼:“你靠我那么近干什么!”

    楊鵬義知道姜乘不喜歡被人挨著,就拿了自己的衣服后退了兩步,但目光仍停留在姜乘臉上,蒼白的面頰透著不正常的紅,有種脆弱和支離感。

    “姜哥,那個江晟……你打算怎么弄?”

    他和姜乘從小就認(rèn)識,實(shí)際上也要比姜乘大三個月,但除了姜乘犯病的時候他會喊小乘,其他時候都只喊姜哥。

    姜乘沒應(yīng)。

    他到現(xiàn)在還是感覺很不舒服,他已經(jīng)很久沒發(fā)作了,更從沒有在這么多人面前發(fā)作過。

    八歲之后,姜勇富給他派了很多保鏢,他每次出門都帶著,讓他們像人墻一樣把自己圍在最當(dāng)中,沒人能夠到他,也沒人能傷他。

    在學(xué)校時候他會收斂一點(diǎn),不至于把保鏢帶進(jìn)教室,畢竟三華私高的安保做得不錯,尋常學(xué)生里也沒有那么厲害的角色,他收了幾個靠他家吃飯的狗腿子,沒人會來招惹他。

    結(jié)果沒想到他在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轉(zhuǎn)校生手里栽了。

    那種跟死魚一樣在泥坑里拼命掙扎乞求活命的丑態(tài),居然就這么堂而皇之的給這些只配給他當(dāng)狗的人看到。

    還問他“怎么弄”……

    他簡直想把在場的所有人全部都弄死。

    姜乘把腳下的銀行卡踢開,然后惡狠狠地看了楊鵬義一眼——長得人高馬大,看上去比很多成年人還兇,結(jié)果那個江晟只有一個人他都打不過。

    吃白飯的蠢貨。

    ***

    第二天,姜乘直接去了行政樓頂層的校長辦公室。

    姜家在校董事會的股份占比最大,是三華私高名副其實(shí)的創(chuàng)始人和所有人,姜乘是姜勇富的獨(dú)子,要讓學(xué)校開除一個人,一個沒背景的窮學(xué)生,根本不是什么難事。

    但姜乘沒想到,那個姓林的老頭子居然顧左右而言他地和他打起了太極。

    “林伯,我的要求很簡單,你讓他哪里來的回哪里去,你不是說他之前是邡市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嗎?你送他回去,邡市會感謝你的?!?/br>
    林忠友笑笑,略顯老態(tài)的面皮抖了抖,心說這事哪有那么容易。

    姜乘家里有權(quán)有勢,不要說是一所高中,即使在北安都沒幾個人敢惹他。他吃了半輩子的姜家飯,腦子壞了才會跟姜乘唱反調(diào)給自己找不痛快,何況姜乘在學(xué)校雖然作威作福,卻也沒做過什么真正出格的事。

    但這次不同,江晟的轉(zhuǎn)校,有姜勇富的手筆在里頭。

    林忠友想到上學(xué)期結(jié)束前姜勇富私下對他的囑咐,一時摸不清姜乘到底知不知情,亦或許,姜勇富并沒有跟姜乘提過。

    林忠友想,要不還是一會兒給姜勇富打個電話問問清楚,現(xiàn)在先把姜乘穩(wěn)住。

    但姜乘對成年人間虛與委蛇的話術(shù)非常反感,在得不到肯定的答復(fù)后便不耐煩地走了。

    林忠友沒留他,小小地松了口氣,自我寬慰:反正他拿的是姜勇富的錢,不是姜乘的錢,把老子放在兒子前頭應(yīng)該是沒錯的。

    坐電梯的時候姜乘突然起了尿意。

    這座行政樓是前年新建的,距離教學(xué)樓要穿越一個cao場,于是姜乘又按住了二樓的按鈕,打算先去上個廁所。

    大早上的行政樓還很安靜,走廊上只有寥寥幾個人,姜乘漫不經(jīng)心地和他們打著招呼,等走到廁所門口,卻看到有個穿著鐵青色制服的頎長人影從里頭出來。

    姜乘停在原地,棠紅色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線。

    那人在洗手臺的鏡子前整理了一下沒翻好的領(lǐng)子,身上嶄新的制服尺寸貼合,像是為他量身定做,優(yōu)越的身高和完美的比例讓他看上去就像一個應(yīng)該站到聯(lián)排鎂光燈下接受長焦短鏡齊齊轟炸的時尚先生。

    姜乘的目光和江晟在鏡中對視了一眼,對方表情冷漠地轉(zhuǎn)開了視線,仿佛什么都沒看到。

    江晟剛從總務(wù)處領(lǐng)到學(xué)校統(tǒng)一的制服,就近在廁所換了,沒想到出來會看到姜乘,但他并不打算理會這個人。

    姜乘主動找他麻煩,不代表他要跟著降智,主動去找姜乘的麻煩。

    扣好領(lǐng)子上的最后一枚紐扣,江晟抱著放在一旁的硬紙盒子朝姜乘迎面走過來,與制服配套的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上,發(fā)出生澀的摩擦聲。

    于是兩個人擦身而過,江晟目視前方,一眼都沒分給姜乘,而姜乘的眼里卻只有對方那顆高出他許多的腦袋——挺拔的鼻梁,鋒利的下顎,微微凹陷的面頰,還有一頭短得像剛從牢里出來青色發(fā)茬。

    “穿了龍袍也不像太子啊,某人不會以為自己換上了三華的制服,就能在三華待下去了吧?”

    姜乘朝江晟離開的方向轉(zhuǎn)過身,他頭頂有一盞冷光射燈,腳下是淺灰色的大理石,反著形狀清晰的明晃晃的光,襯得他本就過度白皙的肌膚像冰玉一樣剔透。

    江晟像是把自己的世界按了靜音鍵,對身后姜乘的挑釁充耳不聞,腳步頓也沒頓。

    姜乘把插在兜里的手拿了出來,身體的重心換了個腳,腦子里閃過昨天晚上看到的一份關(guān)于江晟的資料。

    “你頭發(fā)這么短,是剛從少管所出來嗎?”

    容貌靡麗的少年緊盯著那個無視了自己的挺拔背影,他有一雙像染了海棠般嫣紅的唇,啟開時,聲音比同齡的男生略顯清脆,聽著悅耳,可實(shí)則卻像浸過毒的蛛絲一樣,在空蕩的走廊里來回回蕩:

    “原來的學(xué)校不要你了,所以你就像條狗一樣,嗅著三華丟給你的rou骨頭,腆著臉過來,對吧。”

    那份資料上寫,今年暑假江晟被送進(jìn)青少年行為矯正所待了一個月,邡市一中的人說,是因?yàn)榻稍趯W(xué)校早戀,搞大了一個女生的肚子,還為了她打傷了同班的好友。

    這可太有趣了,一個窮得連吃飯都要靠獎學(xué)金的人,居然會干出這種他戚乘都不一定能干得出來的妙事兒。

    老話不是說暖飽才會思yin欲嗎?

    原來人模狗樣的家伙饑寒交迫也會思yin欲啊。

    江晟這回停住了。

    姜乘便勾了勾嘴角,大步朝他走過去。

    路過樓梯口的時候,有兩個年輕的女老師正在上來,她們看到姜乘,禮貌中不乏僵硬地笑了一下,然后快速看了一眼抱著紙盒的江晟,沒說什么,夾著教案繼續(xù)往樓梯上走。

    走上幾階后,其中一個女老師在另一個耳邊說了句話,聲音很輕,但因?yàn)檫@里實(shí)在太安靜,姜乘還是聽見了。

    “要不要幫一下?”

    另一個搖搖頭,拉著她走了。

    姜乘腳步?jīng)]停,故意擦著江晟的身體,腳下還踩到那雙剛換的皮鞋,并用力碾過。

    “你身上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姜乘站定在江晟正面,下巴微抬,并沒有因?yàn)樯砀卟粔蛐枰鲆晫Ψ蕉X得自己低人一等,他在江晟停住腳步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知道他把江晟抓在手里面了:“所以我們可以慢慢玩?!?/br>
    江晟微垂眼簾,一言不發(fā)地看著姜乘。

    這個踩著他的腳的少年有著一張過于精致的臉,射燈下流光溢彩的眼睛和兩排濃密微翹的睫毛能讓人清楚地意識到,這是一張十分濃麗的、善于蠱惑人心的相貌。尤其是當(dāng)他咬在“慢慢玩”這三個字上時,那雙飽滿濕潤又艷紅靡麗的唇緩緩張合,讓他看上去更是放蕩至極。

    江晟在某一瞬想起對方曾在游戲頻道中通過重重設(shè)備向他的合住人說出一句類似撒嬌的“你等等我嘛”,當(dāng)時他按在鍵盤R鍵上的手指停了一瞬,沒能交出那個關(guān)鍵的技能。

    他又想起昨天抓著他的頭發(fā)把他摁在地板上時手心傳來的感覺,和他根根豎起的頭發(fā)不同,那是一種像絲綢一樣光滑、柔軟的質(zhì)感。

    江晟收回了思緒,目光也從姜乘的嘴唇上移開,漠然地敷衍道:“是嗎?!?/br>
    姜乘把江晟這種事不關(guān)己的冷漠理解成了壓抑后不敢示人的恐懼,他撤回踩在江晟鞋上的腳,屈起手指把江晟抱在胸前的紙盒蓋子掀開了一隅。

    盒子里裝著江晟換下來的衣服和球鞋,衣服不是昨天那件,但鞋還是昨天那雙,廉價的做工,粗糙的版型,還有山寨的商標(biāo)。

    只是個窮人而已,哪來的膽子一次次拒絕他。

    姜乘心里沒由來的一陣煩躁,于是一揮手把整個盒子從江晟手里掀了下來,里面的東西七零八落掉了一地。

    這時候有幾個學(xué)生從走廊的一頭轉(zhuǎn)了過來,可能是來領(lǐng)缺失的教材,或者更改制服的尺碼,剛開學(xué)的這一階段,行政樓里總是有很多的學(xué)生。

    他們看到姜乘的時候不約而同地頓了一下,但并沒有退回去,只是低下頭,裝作什么都沒看到一樣從姜乘和江晟的身邊走了過去。

    江晟的臉色終于開始往下沉,瘦削而英俊的年輕臉孔像一潭凍結(jié)的死水。

    “但我之前說過的話依然有效。”

    姜乘適時地退后一步。

    行政樓的每條走廊都裝滿了攝像頭,防得了人卻防不了瘋狗。他有心羞辱江晟,卻沒有打算真的要和江晟打架,他還沒傻到覺得自己能打贏這個人。

    “只要這周之內(nèi)你把‘江晟’這個名字改了,我會允許你繼續(xù)在三華讀書,并替你保守剛才的秘密。另外,你架打得不錯,比他們厲害多了。上一個蔣升改了名字后現(xiàn)在替我搬椅子了,我可以允許你以后替我舉遮陽傘?!?/br>
    說完,姜乘滿意地笑了笑,動作自然地踢開了一只掉在地上的擋住他路的舊鞋子,然后愉快地從樓梯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