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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流浪狗在線閱讀 - 077 焚燒(H)

077 焚燒(H)

    兩個人收拾停當,下樓的時候已經(jīng)快八點了。

    單釗知道刑驍怕冷,出門前從自己的衣柜里給他找了件厚實的夾克棉襖,刑驍一穿上就不肯脫下來了。

    高層下的風特別大,刑驍出去后就把羊羔絨的毛領(lǐng)子豎了起來,巴掌大的臉一下就遮掉了一半,頭頂暖黃的路燈一照下來,像只露了半顆腦袋的茶杯犬。

    單釗腦子一熱,拉住刑驍?shù)氖职讶送约簯牙镒?,然后在刑驍額頭上親了一口,力道有點重,甚至發(fā)出了“吧唧”的聲音。

    這動靜讓兩個人都呆了一下,沒皮沒臉慣了的刑驍都沒忍住紅了臉,單釗自己也有點驚訝停,正想說什么,一輛聽著路旁的原以為沒人的車里忽然傳出一道人聲:

    “你們在干什么?”

    那聲音本來就不高,從車窗出來又被風刮走了一半,落在刑驍耳中已經(jīng)有些模糊。

    他還沒聽清楚對方說了句什么,就見一旁的單釗反應極大地退開了一步,連原本牽在一塊兒的手都松了。

    刑驍詫異地看了一眼單釗,然后又看向那輛車。車里頭坐了兩個人,說話那個正是今天中午問起單釗他和刑驍是什么關(guān)系的特警小隊隊友。

    單釗意識到自己反應過度了,但他短時間內(nèi)也的確沒有把兩個人的關(guān)系公開出去的打算,于是快步走到車邊,矮身對車里的人說了幾句。

    刑驍聽不見單釗具體說了什么,但等單釗走回來的時候,那輛車的車窗已經(jīng)重新升了上去,里頭黑漆漆的一片,就像從來就沒有過人一樣。

    刑驍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且敏感,單釗有顧忌是情理之中,于是他什么也沒問,只是對單釗說:“走吧?”

    單釗和他并肩走了幾步,刑驍感覺身后有兩股視線透過車窗牢牢盯著他,令他十分不自在,于是走快了兩步,想趕緊拐到另一條路上。

    單釗似乎是知道刑驍為什么突然走快,便也跟著他加快了腳步,但直到他們兩個走出那輛車的監(jiān)控范圍,一直走到小區(qū)門口,單釗也沒有再主動牽他的手。

    從藥房出來后,刑驍看到街對面有家奶茶店生意不錯,排了七八個人的隊,這在東郊這塊很難見,于是就對單釗說自己也想喝。

    單釗開玩笑似的問刑驍:“你剛不還撐得揉肚子嗎?能喝得下?”

    刑驍說能,于是單釗讓他回藥房里等,他去排隊買。

    “你怕我冷?”刑驍一把拉住單釗,“你看那倆穿短裙的小姑娘,她們都不冷我冷什么?我跟你一起去。”

    單釗沒動,眼睛卻不由自主看向了刑驍拉住他的那只手。

    刑驍也意識到了,他知道單釗心里有顧忌,一時就有些訕訕,但要放手的時候單釗卻立刻反握住了他,用了比任何時候都更大的力道。

    “那就一起吧!”單釗說。

    ***

    晚上睡覺時候,刑驍和單釗鉆了一個被窩。

    他原本是不愛睡床的,但現(xiàn)在他和單釗睡在一起,那些附著在記憶里的不好的東西就像退潮一樣漸漸散去了。

    他把手放在兩個人相對著的胸膛間,腳丫子擠進單釗的腿縫里,單釗兩條手臂都抱著他,刑驍覺得自己現(xiàn)在跟做夢一樣,再沒有比這更暖和更安心的姿態(tài)了。

    他忍不住湊上去親親單釗的下巴,卻被單釗后仰的動作躲開了。

    “你躲什么?”刑驍不滿。

    房間里關(guān)了燈,連夜燈都沒留,黑得什么也看不見,所以單釗此刻的無奈和羞澀刑驍也看不見。

    單釗不好意思承認自己定力不夠,怕惹火燒身,就說:“你剛上完藥,別亂動?!?/br>
    但刑驍怎么可能聽不懂單釗話外之音,他長長地“哦”了一聲,手卻不老實地偷偷往下摸,結(jié)果才到半路就被單釗截住了:“你老實點,說了別亂動!”

    刑驍就笑了起來:“干什么?我背上癢不行嗎?我要撓撓?!?/br>
    單釗知道刑驍在騙人,所以捏住了刑驍狡猾的爪子不肯放,并命令道:“癢也忍著,明天還有事,你不能睡懶覺,現(xiàn)在快點睡!”

    刑驍停了動作,問:“什么事?。俊?/br>
    “你得跟我去一趟局里,配合一下調(diào)查,”單釗照本宣科似的說著,但說完馬上寬慰道,“不過你不用緊張,這件事里你是受害人,他們不會為難你的?!?/br>
    刑驍點了點頭,毛茸茸的頭發(fā)蹭著單釗的脖子,單釗無處可躲,只好把刑驍更緊地擁在胸前。

    刑驍知道事情不會像單釗說得這樣簡單,因為他身上背著刑家人的身份,所以所有和他扯上關(guān)系的事注定無法被簡單帶過。

    那些刻意被他忽視的人和事借著這個檔口悄悄從他心底的縫隙漫了出來,那個籠罩了他整整六年的影子,那個帶著無框眼鏡永遠西裝革履的男人,還有那座到處都充斥著他不堪回憶的山頂別墅。

    刑驍深深地吸了口氣,他強迫自己樂觀,強迫自己往好的方面想,黎家馬上就要倒臺了,刑家也會有這么一天的,總有一天刑淵慎會為自己的累累惡行付出代價,只要他撐下去,撐到那一天,他就能和單釗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再也沒有人或事能分開他們。

    可刑驍越是這樣想,那種不可控的悲觀感就越是壓得他喘不過氣。另一個活在陰影里的自己冷冷地對他說,他和單釗不會有將來的,他們只有現(xiàn)在這一晚的親密,連這一晚都是他僥幸偷來的,等刑淵慎回來,他就什么都沒有了。

    刑驍想讓那個自己住嘴,因為單釗是那么的好,他從沒有勇氣得到,變成了沒有勇氣失去。但他又不得不承認那個自己說的是對的,因為刑淵慎總有一天要回來。

    “單釗,”刑驍抬起頭,目光在漆黑中準確找到了對方眼睛的位置,“我們zuoai吧。”

    單釗以為自己聽錯了:“什么?”

    “zuoai?!?/br>
    “單釗,我想跟你zuoai,”刑驍摟住單釗的脖子,用最直接的語言邀請他最喜歡的人,“現(xiàn)在,馬上,cao我。”

    單釗愣了一瞬,刑驍?shù)闹卑鬃屗w內(nèi)的原始沖動像被點燃的枯葉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但他的理智在頑強地阻止他——刑驍?shù)纳眢w還沒有恢復,刑驍今天已經(jīng)很累了,刑驍不可能再有力氣承受他的索取,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現(xiàn)在必須睡覺,睡覺!

    可當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刑驍壓在了身底下,他正瘋狂地親吻他、吮吸他,根本無法停下。

    刑驍把自己的睡褲和單釗的一起扯了下來,兩腿抬高,雙手將臀瓣向兩側(cè)掰開,把那處還紅腫不堪的入口完全暴露在單釗眼前:“單哥,進來?!?/br>
    單釗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jīng)被燒干凈了,否則他不會在這種時候連掙扎都沒有就一頭栽了進去。

    在他完全進入的那一刻,他和刑驍同時發(fā)出了一聲滿足的喟嘆,他在黑暗中感受到了刑驍注視著他的目光,他覺得那個目光是悲傷的,帶著股決然的堅定。

    于是他沒有停頓地沖撞了起來,把他親手涂抹在里頭的冰涼的藥物當作成性愛的潤滑助劑,他粗暴地抓著這具令他神魂顛倒的身體,一遍、一遍,一遍、一遍,沒有止境地掠奪著,占有著,讓刑驍?shù)暮粑兊没馃嵘钪?,讓刑驍?shù)纳胍髯兊弥щx破碎。

    快感不斷焚燒他的身體,他在險惡的攀登中終于抵達熾烈的頂峰,單釗把一切都給了這座包容著他的山峰,但等殘陽落盡,西風乍起,他才恍然發(fā)現(xiàn)自己腳邊所剩下的,唯有荒蕪的灰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