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晨間洗澡鴛鴦浴,搓xiaoxue玩陰蒂,調(diào)情過渡
蘇嘉成覺得要死了。仿佛被公狗騎過,任博暉的體力實在是個謎,他所能見到的這個男人,要么是慵懶倚靠在沙發(fā)上,要么是靠著桌子或者墻壁,除非在公眾面前,否則都難有個正形。 七點鐘的生物鐘提醒他正是練舞的時候,可是還沒來得及動就已經(jīng)感覺到下身xiaoxue內(nèi)含著某人的性器。 經(jīng)過一個晚上的摧殘,他全身沒有一處地方不痛,現(xiàn)在現(xiàn)實又告訴他,一整個晚上,他都和這根玩意連在一起,后背貼著胸膛,睡了一宿。 準確來說,是三個小時。 插在花xue里的性器動了一下,把蘇嘉成刺激得倒吸一口涼氣。他抬起腿,試圖讓xue口張開得大一些,好把那話吐出來。 可是他每挪動一下自己的身子,身后還在睡覺的人就用力地頂一下,頂完也沒有要醒來的意思。為了把任博暉的roubang從自己身體里拔出來又不驚擾到對方,他只能咬牙忍著,剛才那幾下撞得他眼角泛淚,好生痛苦。 今天是出道第一天,按理來說剛出道的偶像團體應(yīng)該持續(xù)活躍在公眾視線,今天應(yīng)該開直播或是錄制宣傳視頻了,應(yīng)該馬上開始整理自己。 可是渾身都在痛,一抬腿下身腫脹的花xue就被大腿擦到而傳來陣陣痛感,就像是被細針扎過。雙乳胸肌、肩膀、脖子和腰,都被身后那野獸啃咬抓揉到酸脹的地步。 這就是出道之夜風光c位的代價嗎……悔不當初,更是覺得現(xiàn)在的自己若有若無像是失去了什么。從某種意義來講,自己終究還是離不愿承認的女性方面邁出了一步。 矛盾的意識,開始發(fā)酵。蘇嘉成好不容易把自己的花xue抬起來,腿才撐了一下就酸軟地幾乎能直接摔倒在地。 該死,從來沒有這么虛弱的時候…… 他拿起地上衣服里的手機,翻看信息,有幾條昨天剛認識的經(jīng)紀人的信息,他說今天可以暫時休息,董事長親自批的假,帶薪。 昨天自己沒有請過假啊。他疑惑地轉(zhuǎn)頭,卻看見任博暉早就醒了的樣子,眼神清明,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側(cè)躺,笑瞇瞇地看著他。好像解答了他的疑問——任博暉早就幫他請了假。 這樣一來,誰都知道自己和老板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 以后還怎么在公司抬頭做人??! 臉瞬間紅透了。這家伙居然早就醒了,那剛才全是裝睡!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醒的,肯定在心里嘲笑他剛才小心翼翼拔yinjing的那些動作! 蘇嘉成關(guān)鍵時刻還記得自己畢竟是在老板蔭庇下生活的,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走了出去,他渾身粘膩得難受,需要馬上洗澡。 剛準備開水,門就被一把扭開。蘇嘉成防備地看著面前這個和自己同樣一絲不掛的男人,白天對比力量懸殊更加明顯。 “您要洗澡?您先請吧……”他識時務(wù)地要走出去。被一把攔住。 任博暉說:“一起?!?/br> “我不急?!彼麠l件反射說。 “不急?你就這么喜歡那些東西留在你的身上。”任博暉曖昧地打量他。 “……” 蘇嘉成受不了,逃似的出去穿褲子。 他沉默地坐在客廳里聽浴室里任博暉在里面洗澡的聲音,真不明白就這破宿舍狹小的浴室,如何能塞進任博暉這尊大佛。 那個男人的身體很結(jié)實,他的手壓著自己的腰的時候,根本擺脫不了。會讓他產(chǎn)生一種面對危險本能想要逃跑的感覺。 浴室里任博暉敲敲門,可能是要他拿衣服什么的。拿著自己沒用過的最大碼的男士內(nèi)褲,有種被逼迫伺候最討厭的人的屈辱感。 “任董,您開一下門,我給您拿衣服……” 蘇嘉成走了過去,一靠近半開的門,一只手探出來就把他拽了進去! 一聲驚呼,身上的手卻很快地松開了。 花灑丟在他身上,把衣服都淋濕透。 蘇嘉成手足無措看著熱氣騰騰如汗蒸的浴室里,正在給自己洗頭的任博暉。 他是第一次看見任博暉裸體,腿間若隱若現(xiàn)的器物是休息的樣子,沒有鼓起成令他害怕的長度和粗壯,但也不容小覷。老板不似這個年紀應(yīng)該有的油膩和老態(tài),比二十歲穩(wěn)重,比四五十歲有野性。 如果不是因為被強制要求做這些事情,他們本能成為很好的上司和手下的??墒侨ψ永?,多了去的是這樣的事情,又沒有怎樣。 “過來洗洗?!比尾熯@么說,卻是讓蘇嘉成給他洗頭?!捌扑奚?,這么小,伸都伸不開?!?/br> 蘇嘉成看著自己這間被公司對外宣傳是精裝衛(wèi)浴干濕分離的浴室,心情很是復雜。 他拿好被拉得離了淋浴區(qū)的花灑,踮腳去沖洗老板那腦袋,忍著不安,著力于不要和任博暉的裸體接觸。 結(jié)果頭發(fā)還沒洗完,任博暉一把把他撈過來,開了頂部花灑的開關(guān),突然發(fā)了情似的吻他,邊吻邊脫去他的衣服。 “我不能再做了,受傷了?!碧K嘉成驚恐地推搡任博暉。 “?”任博暉說,“誰說要和你做了?” 蘇嘉成指指他精神的兄弟。 “早上精力旺盛一點,很奇怪嗎?我只是要和你一起洗澡各自上班,節(jié)省時間。” 任博暉像洗一個小孩子一樣去給蘇嘉成身上擦滿泡沫,后者被老板揉揉捏捏,極其不自然,從來沒覺得洗澡這么折磨過,幾分鐘的洗澡時間,像過去了幾個小時。 在洗到私處的時候,蘇嘉成就覺得身后人的呼吸好像變重了,心叫不好,剛想要逃,就被狠狠壓在了陶瓷墻面上。 一雙大手,沿著他的大腿滑進去,勾著他的花xue,揉捏他的yinjing。手法是洗澡的手法,可是更加細膩。也因為清洗此處的是別人,是剛和自己經(jīng)歷了一場如死似生性愛的男人。 昨夜之后,似乎更加敏感了。蘇嘉成壓抑著喘息,盡力不要去回憶昨晚發(fā)生了什么。手指直白地插送進去,溫水從頭頂灑落,模糊了他的視線。 “連陰蒂也要洗干凈。”男人的手,沒輕沒重地捏起那肥腫的yinhe,在根部不斷地刺激。蘇嘉成不會知道,這里這么腫痛,是因為他昏睡過去后,任博暉用牙齒輕輕咬著他的陰蒂,故意使它充血磨傷。 “痛……”他捶墻。 水聲淅淅瀝瀝。 這澡終于洗完了。也許是體諒他還有很多活動,雖然yinjing勃起得厲害,但始終也沒有插進去。做老板的也不希望公司盡心盡力培養(yǎng)出來的偶像第一天就各種活動缺陷,折磨得狠了露餡,可瞞不過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