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書生誤入大妖領(lǐng)地,美人大妖被吃奶
盛夏的天實在是熱得讓人難捱,樹叢里的蟬鳴都在烈陽的炙烤下顯得有氣無力。 寧幼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努力將面前茂盛的雜草灌木分開,將身子擠過去繼續(xù)往前走。 他是一名書生,今年才十八歲。不僅長得俊美出塵,更難得的是年紀(jì)輕輕便中了舉人,是縣里出了名的文曲星?,F(xiàn)在寧幼是在進(jìn)京的路上,準(zhǔn)備去京城安頓下來備考明年的春闈。 按理說,像寧幼這樣的人才,本不該獨自一人如此辛苦地去京城備考。但奈何他無父無母,也沒有族里的親戚,而那些想幫他的無非都看上了寧幼的前途無量,一門心思想將女兒或是族中的女子許配給他。 寧幼不愿將婚姻大事當(dāng)成一樁交易,更不愿意在還未功成名就之時就娶親,因此寧愿獨自一人上路也不要接受他人的恩惠。 天色漸晚,寧幼獨自一人行走在荒山野嶺,不得不說這年輕人當(dāng)真膽子頗大。 不過寧幼自有一套安全理論。他認(rèn)為:首先自己是舉人老爺,一般的山賊不敢搶劫他;其次他選的路線都沒有猛獸出沒,相當(dāng)安全;至于那些山里鬼怪之類的傳說,寧幼則完全不信。 更何況,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寧幼向來行得端做得正,即便真的有鬼怪,他良心上也毫無懼怕之意。 天色漸晚,好在現(xiàn)在正是盛夏,白晝?nèi)臻L,寧幼很幸運地在日落前找到了一所破廟安頓下來。 寧幼將身上的行李解下,長長地舒了口氣。他環(huán)顧四周,這破廟雖說有些荒敗,但好歹屋頂房梁尚算完好,想來遮風(fēng)擋雨還是不成問題的。 旅途勞累,寧幼趁著天色還未完全擦黑,趕緊將睡鋪和蚊帳支起來,準(zhǔn)備用水擦個身就睡下。沒辦法,他皮膚白皙嬌嫩,非常容易招惹蚊蟲叮咬,因此晚上睡覺必定得把蚊帳支起來。 等一切都收拾完畢,寧幼滿足地躺在簡陋的臥鋪上,不一會兒便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他不知道的是,待自己睡熟之后,山里的蟬鳴鳥叫突然都停了,四周寂靜得嚇人。 一縷幽香從遠(yuǎn)處飄來,隨著這淡雅的香味一同出現(xiàn)在破廟中的,還有一位容貌足以讓天地失色的絕世美人。 美人身姿十分高挑,他烏發(fā)垂腰,肌膚玉白,渾身赤裸著只披一條輕紗在身上遮住胸前和腿間的重點部位,卻完全無法掩蓋他細(xì)腰翹臀的曼妙身材。 只見他胸前一對形狀完美的巨乳沉甸甸地墜著,這rufang實在是太過碩大,使得乳峰之間自然地形成一道幽深的溝壑,讓人忍不住想要埋進(jìn)去細(xì)細(xì)嗅聞舔舐;又想剝開那遮住最關(guān)鍵部位的輕紗,好讓人含住那幽香最濃之處,盡情吮吸香甜的乳汁。 聶無殷靠坐在臥鋪邊,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躺在臥鋪上的小書生。 呵,長得倒是十分俊美,這一身雪白嬌嫩的皮rou比之自己也不遑多讓。也不知道是誰給這小書生的膽子,竟敢獨自一人在這黑冥山行走。 如果寧幼知道美人在想什么,他必定會一臉震驚地說:“什么黑冥山?這里不是長陽山嗎?!” ——沒錯,寧幼其實相當(dāng)路癡,他走錯道了。 可惜的是,寧幼現(xiàn)在只是十分香甜地睡著,渾然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 聶無殷在旁邊看了一會兒,見這小書生沒有要醒來的樣子,便走到一旁擅自打開了寧幼的行李,百無聊賴地將小書生的私人物品翻了一通。 從頭翻到尾,也沒找出什么有意思的東西,除了吃的喝的便是一些換洗衣物,還有一背簍的經(jīng)義書籍,真是無聊透了…… 聶無殷將東西原樣放好,便又回到臥鋪旁邊觀察著小書生的睡態(tài)。 嗯,剛才只是覺得這小子長得很不錯,現(xiàn)在一看,是相當(dāng)不錯了…… 大美人托著下頜,視線從寧幼淡粉水潤的薄唇移到精致高挺的鼻梁,再到那長而密的睫毛,眼神中不自覺帶上一點癡迷:不知這人睜開眼的樣子又是什么樣…… 他幾乎忘了自己來這里的目的——吃了這個膽大的過路人。 嗯,字面意義上的吃。 聶無殷是個大妖,原型是一株上古吸血藤,他活了快有上萬年,吃過的人畜不計其數(shù)。在他眼里,人類和獸類沒有什么區(qū)別,都是自己食譜上的一種選項罷了。 只不過,他已經(jīng)有幾千年沒吃過人了,倒不是因為他口味變了,而是自從聶無殷修成人身之后,便覺得吃和自己體態(tài)相似的人類有些別扭,因此就不愛食人。 妖界無人不知,大妖聶無殷獨來獨往,實力深不可測。他領(lǐng)地意識非常強,黑冥山便處于聶無殷的領(lǐng)地范圍,要是不想死便不要踏足。 可寧幼也不知道是怎么迷路的,竟能無意識地繞過陣法禁制,迷迷糊糊地走到這黑冥山里,將自己送到聶無殷的眼皮子底下。 聶無殷這樣的大妖毫無疑問將這視為一種挑釁,雖然他不吃人很多年,但他不介意偶爾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食譜,吃了這膽肥的人類。 只不過,看著這小書生安心滿足的睡顏,聶無殷的心就有些癢癢的,好像被柔軟的小兔子蹭著一樣,不自覺地發(fā)軟,要吃了這人的念頭早就被拋到腦后了。 聶無殷越看這小書生越喜歡,他從來不會委屈自己,掀開蚊帳慢慢地在寧幼的身旁躺了下來,然后張開雙臂將小書生抱在懷里。 小書生的身體軟軟的,身上有一種清冽的草木味道,非常好聞。聶無殷幾乎是沉迷在這味道里,整張臉都埋在寧幼的頸窩里磨蹭。 動作間,大美人身上的輕紗全都剝落下來,露出完美誘人的胴體。 “嗯……真好聞……”聶無殷不自覺地將身體往寧幼的方向貼得更緊,柔軟豐碩的大奶幾乎要將小書生的臉頰全部埋進(jìn)去。 寧幼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被什么又香又軟的東西貼著臉,腦袋像是枕在云朵上一般,偶爾還有yingying的散發(fā)著奶香味的東西蹭過自己的嘴唇和鼻尖。 “唔……別鬧……”睡夢中的寧幼有些氣惱,一口含住那sao擾自己嘴唇的rou柱,下意識地輕輕咬了咬,只感覺一股帶著nongnong奶香的液體流了出來,甜滋滋的十分好喝。 “嗯啊……奶頭……啊……不要……” 大美人冷不防被小書生吃了奶頭,過度的激爽讓他失禁噴了一小股奶水。聶無殷又羞又惱地瞪了一眼小書生,卻見他仍然睡得香甜。 小書生那過于俊美干凈的容顏實在是讓大妖喜歡,即便被吃了奶頭也無法對寧幼生起怒氣來。 不僅如此,甚至另一邊的奶頭也勃起成了圓柱狀,腫脹著想被好好疼愛一番。 聶無殷抿了抿唇,眼角緋紅地將自己的另一只奶頭也塞到小書生的嘴里。 可惜寧幼睡相非常好,他只覺得口中含著的兩個rou柱雖然很香,但是太大了,撐得口腔有些難受,便將兩只奶頭都吐了出來,隨即翻了個身繼續(xù)自顧自地睡得香甜。 聶無殷:“……” 他此時情欲已經(jīng)被撩撥了起來,多年禁欲的身子此刻如洪水開閘一般,完全無法忍耐。 聶無殷想了想,起身披上輕紗,隨后將寧幼搖晃醒來。 “嗚嗚嗚……” 寧幼懵懵地睜開眼,然后就看到了自己臥榻跪坐著一名衣著暴露的雙性美人,正哀哀地哭泣著。 寧幼剛醒來腦子還不太清楚,但天然的正義感讓他義不容辭地要幫助落難的雙兒。 他秉承著非禮勿視的原則,將視線別開,又把薄毯披在幾近赤裸的美人身上,一邊溫聲安慰著:“別怕別怕,有什么事情慢慢說?!?/br> 聶無殷沒想到這人醒來第一件事竟然是幫自己將身子蓋好,一時間心里更是柔情似水。 “求求您幫幫我……我名聶無殷,是涼州城內(nèi)一戶富商家的雙兒,外出游玩之時遭到賊人搶劫?!甭櫉o殷裝作柔弱無助的樣子,哭得梨花帶雨,“我被山賊擄掠到寨子里,好不容易逃出來,可是身上被下了藥……” 這番話其實漏洞百出,但是在此情此景下,沒有幾個人能保持正常思考的理智與清醒,至少寧幼不能。 寧幼最看不得別人哭,更何況是這么柔弱的大美人。他心下同情,溫柔問道:“是什么藥?如何能解?” “是、是那種……春藥。我不想被他們糟蹋,可是,”大美人咬了咬嘴唇,臉上泛起一絲羞紅,“可是,我若不與男子交合,這藥便會讓我喪命……” 寧幼聞言有些尷尬:“啊這……” 聶無殷仰著精致絕色的小臉軟軟地望著他,工筆難描的美麗眼瞳里蘊著淚霧,聲音又低又羞地問:“不知您是否愿意幫我……” 寧幼也明白了,這位美人是想和自己……那什么。 他畢竟才十八歲,平時又一心只讀圣賢書,冷不防和這樣的絕色美人共處一室,還被對方發(fā)出床事邀請,實在是讓他一顆純潔少男心既羞澀又緊張。 寧幼白皙的臉頰瞬間變得緋紅。 平時伶牙俐齒的他此時唇舌打架,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這是不是不太好……你,我……我不能……” 聶無殷咬著唇哀傷地望著他:“難道公子忍心看我就這么死去嗎?或是……或是覺得我被山賊擄掠過,覺得我臟么?” 寧幼趕緊擺手否認(rèn):“不是不是!我沒有這么想!絕對沒有!” “不是便好。實不相瞞,我對公子一見鐘情……而且,我、我尚是清白之身,沒有被別人碰過……”大美人羞澀地將頭微微偏過,卻又似乎是被寧幼迷住了似的忍不住偷偷看他表情。 說寧幼不心動是不可能的,任哪個青春年少的正常男人被這么絕色的大美人撩撥都不可能沒反應(yīng)。事實上,他早在看到美人的第一眼就有了非常大的反應(yīng),腿間的男根硬得發(fā)疼——沒辦法,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可是比起生理上的反應(yīng),寧幼更堅守心中的道義,他不想唐突美人,盡管心動,卻也不想趁人之危。 寧幼還試圖再掙扎一下,看看是否有別的解決辦法。 然而此時天邊雷聲滾滾,突然下起了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