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我被我親爸爸看上了(六)
書迷正在閱讀:巨蟒男人(np)、分手三年后我發(fā)現(xiàn)前男友去做了鴨、純情人設(shè)改造計劃、脫離死宅生活后、緋桃照池春、甘愿沉淪、成為渣攻們的老公、戒斷反應(yīng)、我的哥哥一開始是我的哥哥、碎瓊亂玉
席禮被橫抱在男人的懷里。 即便身上已經(jīng)蓋上了厚厚的毯子用作遮蓋,可無意間露出來的光潔腳踝上,依然布滿了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青紫淤痕。 少年整個人如同只貓兒,縮在男人的懷里,腦袋枕著那結(jié)實(shí)的胸膛,嘴巴微微的張了張,卻什么聲音都沒能發(fā)出來。 … 席重山步伐穩(wěn)健,穿過走廊。 他的雙臂輕輕的托著少年那消瘦的身體,指尖隱隱的能夠感受到懷中人那細(xì)膩的皮膚。 懷里的小東西實(shí)在太乖了,不吭聲不亂動,身體熱乎乎的縮成一團(tuán),真的很好抱。 席重山默默地乘上了電梯。 這是他這么多年,第一次抱自己的兒子。 父子之間的氣氛稍微有些尷尬。 沉默而又靜謐的狹小空間,過分的壓抑。這使得少年的身體再次顫抖起來,臉色慘白,雙手緊緊的攥住男人胸前的衣領(lǐng),咬著嘴唇低下頭。 … 席重山的心情有些復(fù)雜。 他不太懂該怎樣安慰兒子。 要知道,從小到大,這孩子一次也沒讓他cao心過。 在校成績,樣樣拔尖。 回到家里,不作不鬧。 與人交際,謙遜禮貌。 兒子不曾對他這個不稱職的父親,抱怨過一句…也不曾向他提過任何過分的要求。 記憶中的席禮,總是默默的坐在學(xué)習(xí)桌前,奮筆疾書。看到他回家后,也總是眼底里含著笑,興奮的跑去廚房做飯。 可就是這樣一個乖得不行,從沒有打擾過他工作的孩子…… 卻在今天!突然打來一通電話,哭著喊救命。 席重山記得當(dāng)時他聽完席禮的聲音后,心都跟著狠狠的擰了一下! 當(dāng)他看到兒子被那么多人欺負(fù)時,無邊的憤怒以及懊悔充斥著他的胸腔! 這可是他的親兒子。 雖然兩個人每年見面交談的次數(shù),用一只手都數(shù)的過來…但小東西身上流著的畢竟都是他的血。 “乖,不怕了,不怕了?!?/br> 席重山感受到兒子在驚恐地顫抖著,心疼的狠狠皺眉,他輕輕的拍了拍少年的后背,寬大的手掌安撫著席禮緊繃的身體。 【系統(tǒng)009:叮咚!恭喜宿主!席重山目前愛意值:半顆星!】 【席禮:寶貝我棒不棒?】 【系統(tǒng)009:太棒啦太棒啦!攻略速度真的超快~】 【席禮:爸爸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爸爸了,他必須學(xué)會自己腦補(bǔ),攻略自己?!?/br> 【系統(tǒng)009:您是我的神!嚶嚶嚶~】 … 得到了安撫縮成一團(tuán)的少年,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身體也終于抖得不那么厲害了。 他似是感到十分羞恥的垂下頭,眼尾的淚水蹭在席重山的胸肌前,濡濕了一大片… 【席禮:哇哦!爸爸的胸肌好硬。】 【系統(tǒng)009:別蹭了別蹭了,人家的皮都快被你蹭掉了!】 【席禮:我不,我就要跟他貼貼,我就要讓他心疼我。】 【系統(tǒng)009簡直沒眼看:綠箭!家人們!這是綠箭!】 “爸…” 少年小聲的喚了聲,可能是被膈到了身上的傷口,臉色慘白,卻隱忍不發(fā)的緊抿著干澀的唇瓣。 席重山見狀,意識到可能是碰疼了兒子,立馬加快了步伐,走出電梯。 “哪里疼?告訴爸爸。”男人輕輕地將少年放在車的后座上。 高大的身形微微前傾,那硬朗得如同刀刻般的五官,在黑夜里顯得剛毅而又性感,眉骨俊朗,勾勒著寬肩窄腰的輪廓… 席禮用余光悄悄的看了席重山好幾眼,搖了搖頭,強(qiáng)撐著揚(yáng)了揚(yáng)唇角,示意自己沒事。 舒適車內(nèi)的開著空調(diào),烘的人發(fā)困。 凌晨的街道已經(jīng)不在喧囂,冷清的馬路上也早已沒有了人影。 司機(jī)安靜的在前面開著車,根本不敢說話,他的眼睛直直的目視前方,緊張的調(diào)節(jié)著暖風(fēng)空調(diào)… 天吶! 席總的兒子竟然被…?!??! 這也太慘了! 席重山陪著席禮,坐在了后座上。 少年明明疼的直抖,卻愣是要故作堅強(qiáng),用傷痕累累的手臂抹干眼眶的淚水,隱忍的樣子叫人心疼。 “…唔…” 車內(nèi)傳來細(xì)細(xì)碎碎的呻吟,席禮蓋著厚毯子,在男人懷里縮成團(tuán)。 他的臉頰已經(jīng)開始燒熱,渾身的皮膚通紅一大片,腦袋昏昏沉沉的越來越迷糊… 男人劍眉微蹙,他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額頭,那驚人guntang的溫度顯然是已經(jīng)發(fā)了高燒… “開快點(diǎn)。” 司機(jī)點(diǎn)點(diǎn)頭,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再忍忍,馬上就到醫(yī)院了?!?/br> “………唔不…” 席禮一聽,瞬間恐懼地瞪大眼睛! 他死死攥緊拳頭,瑟縮起來,“我不去醫(yī)院……” “為什么?”席重山眸光深邃,他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席禮的大腿之間…那白濁的jingye里混著鮮紅的血絲,從那傷痕累累的股間流淌下來,著實(shí)令人觸目驚心。 席重山眼神愈暗,意識到了什么,感到頗為不自在的別過頭,喉結(jié)上下滾動,“你傷的這么重,必須去醫(yī)院。” 席禮終于有些繃不住了,剛剛呈現(xiàn)出來的保護(hù)殼,在以極快的速度破碎著,崩潰似的低聲哀求,“…爸爸…不要…我不想去醫(yī)院…求你了……” “…會被別人看到的……” “…我好臟…” 男人一聽,心跳都幾乎停滯了。 他深邃的眸光越來越柔軟,原本滿是森冷肅厲的神色漸漸地開始緩和,喉嚨極度干澀,“那好?!?/br> “我們直接回家?!?/br> … 長時間的性事令席禮疲憊不堪,因發(fā)高燒頭腦更是昏昏沉沉的,沒挺一會兒就磕了磕腦袋,迷迷糊糊的暈了過去。 席重山的目光從始至終就沒從兒子身上移開過。 他無法忘卻剛剛孩子被男人狂插的畫面,那被頂?shù)弥倍兜纳眢w,以及那令人血脈噴張的臀部… 這一切,都好似一部極為香艷的色情片兒,僅僅是看上一眼,就令人難以忘卻。 他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這個兒子竟然這么的………色情? 車緩慢的??康搅四虾e墅前。 席重山從思緒中回過神來,雙手輕輕地托著昏沉的席禮,將孩子抱進(jìn)別墅。 “嗚嗚…不要!不要!…停下來!!…好疼………” 睡夢中的席禮似是極度不安的哽咽著,痛苦的緊緊捏住了拳頭,淚水簌簌地往下流,根本止不住的眼淚再次打濕了男人的衣衫,整個人哭得渾身都在顫抖… 席重山沉默不語的將昏迷的席禮,輕放到二樓主臥的柔軟大床上。 … 男人站在床頭,打了通電話。 電話過了半天才被接通… “喂?席重山,你干嘛?大半夜的給我打電話?!?/br> “過來,我兒子病了。” “你兒子??”電話的另一頭似是極度驚訝,連分貝都提高了幾分,“你居然還有兒子???我怎么不知道?????” “我沒告訴過你嗎?”席重山揉了揉眉心,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平日里,對席禮究竟只有多么的不重視… “大哥,你沒告訴過我?。∵@他媽從哪兒冒出來的一個兒子?多大了??三四歲??孩子他媽是誰?” 席重山捏著電話,沉默了半響,他發(fā)現(xiàn)他居然連自己的親兒子生日都不記得!草率的估摸著,“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十八歲了?!?/br> “………呵呵十八歲了,呵呵呵呵……那孩子的mama呢?” 席重山:“孩子他媽跑了?!?/br> 電話另一邊:“…………嗯嗯嗯???跑了??????” 媽的!無語了!真的無語了!李牧南這輩子沒這么無語過?。。。?/br> 李牧南:“行吧,你等著,我馬上過去?!?/br> 席重山:“嗯,快點(diǎn)?!?/br> 李牧南捏著電話絮絮叨叨的提上褲子,對著電話大吼,“我告你席重山,我可是zuoai做一半兒,丟下我老婆,大半夜的跑過去治你兒子,你也不用太感謝我,回頭記得請我喝酒……………cao!又掛我電話。” 關(guān)掉手機(jī)。 房間內(nèi)恢復(fù)了沉靜,時鐘滴答滴答轉(zhuǎn)個不停。 席重山站在床頭,沒有動,也不敢動。 因?yàn)檫€在發(fā)著高燒陷入昏迷的席禮,正死死拽著他的西褲。極度沒有安全感的蜷縮成一團(tuán),連枕頭都被他給打濕了。 這是得有多難過,才會在夢里哭出來。 男人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俯下身,用紙巾擦著那泛紅的眼角,“不哭了,好不好?” 可這安撫終究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席禮依然緊繃的顫抖著,泛白的唇緊緊的抿著,“…好臟…我真的好臟……” 席重山嘆了口氣,掌心溫柔的撫摸著少年的臉頰,指肚輕輕的磨蹭著那軟嫩的皮膚,低聲輕哄,“不臟的,小禮最干凈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