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我被我親爸爸看上了(二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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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著臉,嗓音沙啞。 為什么寧可撓爛皮膚血rou,也不愿意保留著有他的名字的紋身?為什么寧愿躲到衣柜里,也不愿意直視他? zuoai上床本就該是你情我愿的事,他可以再溫柔點,但為什么每次都要搞的一副隱忍屈辱的樣子? “自殘就要受到懲罰?!蹦腥司痈吲R下的撫摸著孩子光滑的背脊,寬大的手掌在上面游移,“你把我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 指尖驟然用力,少年胸前并不大的乳奶被揉得暈著紅,尖端被刺激得硬成粒,顫顫巍巍的被揉搓到紅腫。 胸前酥麻感如同電流竄過了少年身體里每寸敏感的神經(jīng),生澀而又美麗的身體極力地向后揚(yáng)著,嗓音輕顫,“別…” “別?”席重山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席禮的耳廓,熱氣灼燒著脆弱的神經(jīng),恍惚了懷中人的心智,又是一顆膠囊狀的發(fā)情藥物,悄無聲息地推進(jìn)了孩子的臀縫里。 熟悉的熱潮惹得席禮面頰燒紅,無比抗拒的用僅存的理智抵抗著猛烈的藥效。 竟然又是強(qiáng)制發(fā)情。 席禮捂住自己的嘴,不讓任何色氣的喘息呻吟從中泄露出去,強(qiáng)忍著后xue羞恥的空虛感,身體虛軟的癱在男人的臂彎中。 “我已經(jīng)把錄像發(fā)給姓秦的那位了,希望他會喜歡我送的禮物。” 席重山低頭輕吻著孩子額頭上的碎發(fā),有些心疼的撫摸著少年胯骨處的紋身傷痕,“也希望寶寶能徹底長個記性。” 溫柔綿密的語調(diào)就好像催情劑,可言語里的警告冰冷,卻令席禮四肢發(fā)涼,如同墜入冰窟般渾身冷的直哆嗦。 “唔咳咳咳!…什么錄像?” 席禮臉頰泛紅,緊張的攥緊拳頭,心中不好的預(yù)感越來越強(qiáng)烈,看著席重山的眼神里面又多了幾分驚懼與顫意,“是昨天那個…” “嗯。”席重山笑著含住孩子的嘴唇,熱吻綿密的落下,身下的硬物隔著褲子磨蹭地頂弄著軟嫩的rou臀,“我們zuoai的錄像,你坐在我身上主動的浪叫,真是漂亮的不得了?!?/br> “閉嘴??!”少年情緒激動地拍開席重山不安分的手,被藥物折磨得渾身guntang,“你他媽的混蛋??!…你把…唔…你把錄像發(fā)給秦昊了?這一切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要luanlun的人是你!心里變態(tài)的還是你!你…” 席禮臉色越來越難看,身體虛軟的大口大口喘著熱氣,赤著腳下了床,抻著腳踝上的鐵鏈,直往窗戶邊上靠。 “你他媽巴不得我跪下來給你口,跪下來給你舔皮靴是不是?惡心死了,真的好惡心!”少年眼眶里面全是血絲,身體無比脆弱的直搖晃,沖向落地窗就要往下跳! 這一切幾乎都只是發(fā)生在剎那,時間好像停滯一樣,空氣凝結(jié)成了冰… 落地窗的玻璃堅硬,席禮發(fā)現(xiàn)用身體撞不動后,迅速的踮著傷痕累累的腳掌推開滑動的窗,扯著腳上叮咣亂響的鐵鏈,義無反顧的跨過陽臺的鐵圍欄! 既然不讓他自殘,那就自殺好了。 一了百了。 什么zuoai錄像?什么背德luanlun? 都跟他沒關(guān)系。 - 可事實上,別墅二樓并不高,怕是跳下去也死不了,更何況腳踝上還有鐵鏈鎖著,根本不可能容許他有那么大的活動范圍。 但少年好像沒考慮那么多,他只能本能的拼命逃離身后傳來的窒息感,渾身脫力發(fā)虛,跨坐在冰涼的圍欄上,身體向下傾倒。 “?。?!” 席重山瞳孔猛然緊縮! 跨步?jīng)_上來,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就撈住孩子的衣領(lǐng),將跨在陽臺圍欄上即將墜下去的席禮,重新揪了回來! “你要干什么?!” 席重山呼吸粗重,心臟怦怦的劇烈跳動,臉色難看又陰沉,“你瘋了?!” 身體再次被人攬在懷里,巨大的禁錮力快捆得席禮喘不過氣來,雙手死死的拽著陽臺鐵欄桿,眼底一片悲涼。 烈日炎炎,路邊僅存的綠意似是都要被烤的消失殆盡,熱烘烘的風(fēng)如同個大蒸籠,吹的席禮身體更加燥熱了,呼吸紊亂的幾乎要跪坐在陽臺上。 席重山心有余悸的從后面抱住孩子,堂堂大老爺們被嚇得指尖都在抖,即將失去的恐慌感令他連呼吸都變困難。 他根本無法想象沒有小禮的日子,那簡直猶如地獄,即將被丟棄的不安愈演愈烈,吞噬著男人僅存的理智。 “別再傷害自己了,爸爸真的好心疼?!逼鸱欢ǖ男莫q如被刀刃滑著,剜得鮮血淋漓。 孩子那義無反顧的縱身一跳,絕望的好似一只被困在牢籠里的小獸,癲狂而又冷靜的決裁著自己的生命,沒有任何留戀雙目失神空洞… 席重山突然想起來李牧南說過的話:自殘只是開端,自殺會是結(jié)局。 心臟不由得狠狠的擰了一下,男人抱著孩子的雙臂變得更用力了,恨不得把少年揉碎在懷里,“要不是你自殘,爸爸也不會為了懲罰你,把錄像發(fā)給…” 可席禮卻一聲沒吭的垂著眼眸,小腹上的紋身滲著的血已經(jīng)流到了大腿,滿是塵土的陽臺上混著帶著血的腳印,顯得格外慘烈。 麻木的扯了扯嘴角,少年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陽臺外的風(fēng)景…綠意盎然野花盛開,要是能死在這溫暖的草地里,倒也算得上是幸運(yùn)。 果然,就跳樓而言,運(yùn)氣太好跟運(yùn)氣太差,都死不成。 - 席重山重新把席禮抱回了房間,加速的心跳卻依然沒有平息下來,不安的感覺充斥著男人的整個腦海,伸手將兒子擁在懷里。 是不是把孩子逼的太緊了? 臥室內(nèi)的氣氛非常焦灼,少年緊繃著的神經(jīng)似是又困又疲憊,卻被藥物折磨得被迫扭動著身體,想睡睡不著,背對著父親沉默的蜷縮成了一團(tuán)。 胯骨上紋身處的抓痕已經(jīng)形成了一層薄薄的紅膜,似是已經(jīng)結(jié)了痂,不過卻還沒有完全愈合,一戳就會再度破裂。 “別硬挺著,爸爸幫你弄射出來?” 席重山沉著臉,看著身旁一聲不吭的孩子,沒忍住又叼起了根煙,可打了半天的火卻沒有將其點燃,壓著躁亂的心催促,“自己把褲子脫了?” 陽光透過落地窗撒在了輕薄的被子上,席禮咬著牙忍著后xue翻涌著的熱浪,腦袋深深的陷進(jìn)雪白的軟枕里,無聲的抗拒。 他寧可承受欲望焚心的痛苦,也不愿意再對背后的男人說一個求饒的字。 空調(diào)里冷氣的溫度已經(jīng)開到了最低,可席禮的身體卻依舊發(fā)熱guntang,甚至都有些神志不清,意識模糊難以自抑的呻吟出聲。 曖昧的因子點燃了屋內(nèi)情事的導(dǎo)火索,席重山見孩子反應(yīng)這么大,扯掉了那松緊帶睡褲,指尖直接就捅進(jìn)了席禮的屁股。 “…呃?。 ?/br> 后xue長時間的空虛被外物猛然填滿,少年瞬間被刺激的叫出了聲,身體的熱潮非但沒有得到緩解,反而吞噬著他的理智愈演愈烈。 席重山見狀,壓下了剛剛心底的不安,手指在緊窒軟嫩的粉xue里高速地抽插,不由分說的反扣住孩子的臉頰吻住了他。 孩子的身體已經(jīng)離不開藥物了…畢竟這種東西吃一顆兩顆還好,但是屁股吞多了肯定還是會上癮的。怕是以后癮發(fā)了,都可能跪下來求著他要塞藥… 后悔的情緒一閃而逝。 他雖然想要的是個聽話的情人,卻也不希望席禮最后變成那個模樣。 臀rou強(qiáng)行分開,后xue激涌的懟弄頂?shù)孟Y渾身酥麻,體內(nèi)的腸液不斷的向外涌,汁水燙濕了白色床單,連大腿都被cao的并不攏。 少年閉上雙眼也止不住淚水,意識沉淪,在欲望的風(fēng)暴里的如同浮萍,臉色慘白而又無助...現(xiàn)在的他,被折斷了傲骨,活的連狗都不如。 如果下輩子能好好被愛,那他想死早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