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灌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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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越來越短,冬天快來了,劉姨知道連玨怕冷,又給他的畫室里置辦了一個電暖爐,挺大一個靠在墻邊,暖爐一開,唰地一下锃亮,原本高瓦數(shù)的燈泡也暗了不少,整個地下畫室暖烘烘地烤走了潮氣。 連玨手上端著一只小碗下樓,看見葡萄昂著小腦袋,問道:“餓半天了吧,今天有你喜歡的小鯽魚,快來?!?/br> 葡萄喵了一聲,三步兩步輕巧跳上扶手,探頭看了碗里的東西一眼,又和連玨一起走下來。 原衛(wèi)國釣上來的小魚沒人吃,被劉姨煮熟了拌在貓糧里。 葡萄每天守在樓梯下面等飯,連玨一來,它就寸步不離地跟在后面。 連玨帶它進了畫室,走到暖爐邊打開,蹲下?lián)炱鸬厣弦恢挥名湕U和抱枕縫的軟墊,底下厚厚的麥桿被一圈圈扎緊,上面縫著碎花布,里面塞了大把大把軟蓬蓬的棉花。 劉姨縫的時候連玨就在一旁看著,羨慕地不得了,一會摸一摸,一會捏一捏,恨不得自己進去趴著,劉姨拿針屁股扎了他手背一下,笑話道:“出息,小貓的東西你也稀罕,哪天給你縫個大的?!?/br> “快看,葡萄,你的新墊子,喜不喜歡?”連玨揚了揚墊子,顯擺地伸手叫葡萄過來。 葡萄豎著尾巴輕輕搖晃,走過來半趴在地上舔他的手,舌頭上的倒刺舔地連玨又麻又癢,他撓了撓小貓的下巴,用另一只手拍著墊子:“怎么不回答我,倒底喜不喜歡,不喜歡我可要自己用了。” 連玨作勢要墊到自己的屁股底下,說完又等了半天,葡萄吃著糧,抬頭給了連玨一個無奈的眼神,一瞬間竟像個小大人。連玨新奇不已,它這才梳了梳毛,慢吞吞地上來,揣著兩只前爪趴在上面,像一團發(fā)好的面,把毛茸茸的腦袋歪向暖爐,頭頂一撮黑色的毛被烤得發(fā)亮。 連玨這才滿意,跑到一邊畫起畫來。 夜里窗外寂靜,悄悄下起了雪,起初只是薄薄幾片,還沒等落到地上,就已經(jīng)倏地化開了,只有樹枝上掛著幾片濕漉漉的枯葉,路燈那束黃光下,仔細看能看到細鹽一樣小小的顆粒,白白的,在并不猛烈的冷風中打著旋兒。 連玨跪在滿是水的瓷磚上,通紅的膝蓋頻繁向兩邊滑,他的頭吃力地仰著,像個渾身赤裸的囚犯,兩只手被綁在身后,嘴里粗蠻的性器只捅進小半,就噎得他兩眼泛淚,喉頭發(fā)腥。 原野今天喝酒了,連玨聞到他一身酒氣。 地上嘩嘩水聲響起,是沒入連玨后xue的軟管,在腸道聚滿后正順著xue口往外溢,軟管戳著柔軟的腸壁,水還在汩汩流出,連玨的肚皮已經(jīng)鼓成六個月孕婦大小,肚臍紅通通的。 “把嘴張開,還要我再說幾遍?張到最大,舌頭伸出來?!?/br> 連玨嘴角生疼,口齒不清:“最……唔大了?!?/br> “把臉抬起來?!?/br> 連玨仰起一張紅撲撲的臉,臉上貼著滴水的發(fā)絲,原野揪著連玨的長發(fā)迅速挺腰,手臂緊繃,小腹撞在他的臉上啪啪直響,連玨被眼前大片恥毛扎得臉疼,頭皮也疼,皺著眉頭往后一躲,原野恰好按著他的后腦勺往前大力一送,連玨唔地一聲,整個人直接跪姿不穩(wěn),牙齒一合,沖著原野胯下一頭扎了過去。 粗長的roubang猛地又進去一大截,幾乎刮著連玨的牙直接捅開。 連玨胃里一陣翻攪,兩手抓在一起,胳膊像兩條細柳扭在背后,痛苦地呻吟出聲。 原野只覺得下面一疼,guitou瞬間被強力擠壓,溫暖、濕潤和滑膩的喉嚨當即收縮,緊緊裹住roubang不放,仿佛下一秒就要被捅穿開裂,他伸出手沖著連玨的下巴狠狠一捏,迫使他張大嘴,又將人向前一拽,疼痛來得劇烈、突然,像滋滋冒煙的火紅的烙鐵粘掉皮rou,連玨頓時覺得喉嚨火燒一般,眼前一片空白。 “唔唔!” 連玨在地上像條擱淺的魚翻來覆去地撲騰,身子白花花地扭,膝蓋撞擊地板發(fā)出咚咚悶響。奈何他只有身子能動,手和嘴巴都被俘住,幸好軟管在動作間滑了出來,落在地上,水流沖擊著管口隨意擺了兩下。 后xue的水沒了壓制,一股腦向外噴,里面的水已經(jīng)清澈,xue口鼓出水潤潤的小嘴,褶皺泛紅,開始先激烈地噴出大股大股的水流,擊打著瓷磚,又濺在連玨小腿上,后來便漸漸成細細一股,像壞了一般,稀稀拉拉地順著大腿流了出來。 原野在他嘴里抽送幾十下,盡數(shù)射在他喉嚨深處。 胯下硬度不減,直挺挺地豎在健壯的大腿中間,姿態(tài)傲慢地戲弄連玨的臉。 連玨被逼著咽下jingye,臉頰暈紅,弓著背咳得厲害。 手腕被解開,連玨屈辱地按著小腹排干凈水,原野拽著他的胳膊把人拖到房間地板上,深色木地板上一道蜿蜒水痕。 頭上落下來一塊浴巾,將連玨整個人罩在里面。 “自己擦干凈?!痹翱戳艘谎?,連玨正縮在浴巾下面一點點擦頭發(fā),半截小腿露在外面,腳踝帶著淤青。 連玨蹲著擦完頭發(fā),從浴巾下面露出濕漉漉的腦袋,偷偷看著原野的背影。 他對原野的恐懼里始終摻雜著愧疚,愧疚里帶著依賴,兩人同行十六年,連玨還被包在襁褓躺在病房里哭得滿臉通紅時,掀開眼皮第一眼就見到了被裴安抱著,穿著開襠褲留著小刺頭的原野,他學會走路,跟在原野身后緊緊攥著他的手,后來上小學、初中,坐原野的車子前杠,無數(shù)次和原野一個被窩睡覺,從夏天到冬天,從一人占著床的一邊到手腳纏著抱著在被窩里睡到天亮…… 他們對一起睡覺并不陌生,原野甚至知道連玨睡覺的所有小毛病,愛把腦袋悶在被里,揪別人耳朵,說夢話,胳膊腿纏在人身上,賴床怎么也叫不醒…… 寒來暑往,異地八年,這些小事倒像是發(fā)生在昨天。 連玨恍恍惚惚,視線里赤裸著上半身背對著他的高大男人,突然模糊地漸漸變矮、變瘦,凝結(jié)成冬天溫暖的臥室里,站在床下邊穿校服邊一遍遍催他起床的男孩。 再回過神來時,連玨半個屁股已經(jīng)卡在了床邊,眼前就是原野圍著浴巾的結(jié)實腰腹。 反正等會都是要脫光的,還多此一舉圍上干嘛。連玨扯了扯嘴角。 下一秒他就被擺成四腳朝天的姿勢,手緊緊抱著膝彎,露出后面微微扯開的xue口,原野怎么擺弄,他就溫順地照做。 原野挑眉,捏著他下巴看了兩眼。 連玨沒什么表情,連眼神也茫然不知在想什么,被熱氣蒸久了,臉蛋粉紅,眼仁清澈,人都嫩了幾歲。 真有點像小時候了。 原野拿著跳蛋和針劑的手頓了頓,一陣心煩,隨手撿起地上的浴巾扔在連玨臉上。濕浴巾重量不輕,壓得連玨短促地叫了一聲。 然后xue口就被一個滑溜溜的東西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