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本:男德魔法學(xué)院(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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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本:男德魔法學(xué)院(7) 清冷的月光照映至塔頂,透過窗口,里面的景象一覽無遺。 瑞普茲將齊煜圈進懷中,兩人身下墊著那件黑色的斗篷,抱在一起親密的接吻。 修長的手指自頸肩滑落,慢慢在白皙的身體上游走,壓住了其中一顆紅豆,輕輕的揉捏了起來。瑞普茲一路吻下去,路過齊煜平坦的小腹,含住了他的勃起。 “嗯……” 齊煜仰高脖頸,瞇眼看向窗外的滿月,神智隨著身下涌出的快感漸漸飄出窗外,感受到夏日清爽的晚風(fēng)在他赤裸的身軀上撫摸,心中翻起一陣異樣的感覺,好似被月光注視著,天為被地為席的身處于野外。 瑞普茲替他口了出來,手指熟稔的滑到齊煜后方,感受到入口已經(jīng)變的濕濡,他單臂撐在一側(cè),下體貼了上去,嘗試著進入。 抽動時,瑞普茲身后的金發(fā)自然而然的變長,伴隨著點點螢火,像極了黑夜里的精靈,發(fā)出黑暗中那一點亮眼的光芒。 兩人被瑞普茲的頭發(fā)所包裹,從高塔窗口透出的光亮經(jīng)久不息。 - - 修整了一天,給大家足夠的時間準(zhǔn)備行李,隨后十人就坐船出發(fā)了。 他們??康牡谝徽臼墙苣嵝℃?zhèn),靠海,魔法的氛圍比較濃郁。雖然鎮(zhèn)上的居民都是麻瓜,但他們非常的相信魔法、崇尚魔法,鎮(zhèn)上居民喜愛研究高科技產(chǎn)品。 他們遇到一點點超自然的事,就會寫信交托給海鷗,再由海鷗傳遞到貞德手中,為他們解答疑惑。 所以一到鎮(zhèn)上,他們這一支小隊就收到了熱烈的歡迎。 不過這種待遇很容易讓人沉迷享樂,委婉謝絕之后,一行人去往了小鎮(zhèn)后面的佩佩托森林。 據(jù)鎮(zhèn)上的居民的說,佩佩托一直十分祥和,可前些日子在大半夜的時候突然從森林里傳來一聲巨響,由于魔物一日復(fù)一日的囂張,居民對此惶惶不安。等到天亮,派了幾個膽子大的年輕小伙子去佩佩托里面查看,發(fā)現(xiàn)原來是有一顆隕石好巧不巧的砸到了森林深處,地陷深深的凹了進去,隕石像塊大石頭一樣躺在里面,居民們搬不動,挖不出,只好放任隕石躺在坑里面。 自從那一天過后,佩佩托越來越寂靜,原先的鳥鳴、蟬叫也消失了,像是一夕之間成為了一片充滿了死物的地方。 大家眼下最擔(dān)心的是會不會有奇怪的東西從森林里跑出來殺害居民,一些日子過去了,森林變成了死亡的溫室,雖然沒有異動,可居民們再也不敢靠近佩佩托森林了。 佩佩托森林距離杰尼小鎮(zhèn)也有一段二十多公里的路程,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走了一會兒,人多的壞處就來了—— 有想要方便的,有手癢想要去打獵的,還有的想要孤身一人闖入試試自己能力的…… 齊煜不知道貞德從哪里看出來他能帶領(lǐng)這么一大幫子人,反正他先前積攢的志氣有些消退了。他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些王子們都是成年人,各有各的想法,性格脾氣也不同,冒然管束會讓他們厭煩。 正坐在石頭上休息,齊煜眼尖的看到有人沒有通知一聲就要離開隊伍。 “辛德瑞拉!” 齊煜想也不想的喊住他:“你要去哪?” 辛德瑞拉遭遇了繼母和雙胞胎兄弟的摧殘后,整個人性情大變,原本的溫柔懂事變成了對一切事物的漠然,當(dāng)然身邊也沒有朋友。 他看起來我行我素,別的王子以為他會不管不顧的獨自離開,卻沒想到辛德瑞拉頓了一下后,當(dāng)真停下了腳步。 齊煜看到辛德瑞拉朝著自己走來,斗篷下的臉錯愕的抽搐了一下。等等,從辛德瑞拉的視角來看,他這樣對他大吼大叫是不是不太禮貌? 他愣愣的看著對方,將辛德瑞拉外表的變化盡收眼底。不用再cao持沒完沒了的家務(wù)后,他整個人結(jié)實了不少;原先發(fā)灰的頭發(fā)也變回了金色,那一雙灰黑色的眼睛沉甸甸的盛滿了心事,凝重的望著他。 短短幾秒內(nèi),辛德瑞拉在齊煜面前停下,低頭看著他,“你是誰?!?/br> 他聲音低啞,像是許久未開口說話了。 注意到辛德瑞拉的變化,齊煜才反應(yīng)過來,剛才出聲的時候,他沒有掩飾一下聲音。齊煜飛快的掃了一眼其余的幾個人,很平靜,好多人都到附近各干各的事情去了。 齊煜收回目光,答道:“我已經(jīng)介紹過自己了,名字是不好記,你只要認(rèn)得我是隊長就好了。” 辛德瑞拉用一種難以理解的眼神看著齊煜,不一會兒,瑞普茲就無法忍耐了:“辛德瑞拉,你還要打量他多久?” 辛德瑞拉仍舊看著齊煜:“能不能給我看一下你的臉?” 齊煜:“……不行?!?/br> “你的聲音很熟悉?!毙恋氯鹄袷窍肫鹆耸裁?,表情變的有些柔和,“那是我很重要的人?!?/br> 這話落在瑞普茲耳里,分外的熟悉,不禁又懷疑起自己的父親是不是和別的王子也有什么瓜葛。 這是他決不允許的,父親只能是他一個人的! “你肯定是認(rèn)錯人了。”瑞普茲插話道:“這位才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最重要的人不會在這里。” 齊煜心虛的點了點頭,不敢看辛德瑞拉。 正當(dāng)辛德瑞拉張了張嘴,還準(zhǔn)備說些什么時,一道傲慢的聲音從后響起:“別做夢了小灰,好好掂量掂量自己,你已經(jīng)被拋棄了,還在幻想些什么呢?” 齊煜看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后來才加入的崔西里亞,這個可惡的反派,曾經(jīng)折♂磨了他好久。現(xiàn)在都到了共同御敵的時刻了,沒想到這些私人恩怨還彌久的留存著。 “我去采點草藥。”辛德瑞拉皺了皺眉,不帶絲毫感情的瞥了崔西里亞一眼,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了,這反而使齊煜松了一口氣。 等人一走,瑞普茲立刻就問:“你和他從前認(rèn)識嗎?” 齊煜:“唔,不認(rèn)識?!?/br> “那他為什么會覺得你很熟悉?”瑞普茲不依不撓的勁又上來了,不過還是很克制的問:“父親,你千萬不要騙我,不然我會很生氣的。” 齊煜假笑,摸了摸他的頭:“當(dāng)然,我什么時候騙過瑞普茲了?” “不要用哄小孩的方式對待我?!比鹌掌澴プ×怂氖?,明亮的眼睛認(rèn)真的看著他:“我已經(jīng)是個足夠成熟的大人了,前天晚上你也體驗過了。父親,我需要您向我保證,除了我之外,你身邊不會再有其他人?!?/br> 說到后面,他帶著一絲哀求:“可以滿足我的請求嗎?” “當(dāng)然?!饼R煜不動聲色的把手抽了出來,轉(zhuǎn)移話題:“咦,崔西里亞去哪了?” 瑞普茲抬頭看了一下:“剛才還在的,可能去森林了吧。” “森林?辛德瑞拉也……” 齊煜突然停住,腦袋里產(chǎn)生了一個不妙的聯(lián)想—— 崔西里亞是看到最終的名單才決定加入探險的,他是因為誰才來的? 那只有跟他有仇的辛德瑞拉了!崔西里亞想做什么,該不會是準(zhǔn)備趁亂把辛德瑞拉解決掉吧?! 想到這里,齊煜蹭的起身,把瑞普茲嚇了一跳:“父親,您怎么了?” “瑞普茲,我得離開一趟?!饼R煜越想越不對勁,崔西里亞的尾隨肯定沒這么簡單,他得去提醒辛德瑞拉,保不齊現(xiàn)在兩人已經(jīng)對上了! 瑞普茲見狀,說:“我和您一起?!?/br> “不,你得留在這兒?!饼R煜也很想隨身攜帶瑞普茲,可是,“這兒需要有人看管,別忘了,你是副隊長?!?/br> …… …… 順著泥土上的兩道腳印,齊煜很快就透過灌木叢看到了辛德瑞拉的身影。 辛德瑞拉背對著他這一邊,蹲在地上采集不知名的綠植,看情形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齊煜小小的松了口氣,忽然,旁邊的灌木叢動了動,冒出了崔西里亞的腦袋。 他看著齊煜,震驚的壓低了聲音嚷道:“你怎么在這兒?!” 齊煜:“……你又為什么在這兒?!?/br> “我知道了,你也討厭辛德瑞拉?”崔西里亞挑了挑眉,得意道:“正好,讓你看一場好戲?!?/br> 齊煜:“什么?” 崔西里亞伸出手指,對著地上點了點。齊煜凝神望去,看見一條又棕又綠的小蛇吐著信子,正朝辛德瑞拉靠近。 “?。。?!你要毒死他?” 崔西里亞:“那怎么可能?這蛇名字叫春尾,是我偶然間得到的。它唾沫里含有特別的物質(zhì),能激發(fā)……算了,你看著就知道了,等會辛德瑞拉就要出丑了!” 齊煜:“……” 那怎么行?! 見蛇已經(jīng)游行了一段距離,齊煜推開灌木叢,跑了出去,邊跑邊喊,“辛德瑞拉,小心有蛇!” 聞言,辛德瑞拉回過頭,看到了急匆匆的齊煜。 而那條春尾蛇,似乎是被齊煜的聲音嚇了一跳,扭頭想要回到崔西里亞那兒,經(jīng)過齊煜身邊時,它毫不客氣的在齊煜的腳踝上咬了一口,隨后和見狀不妙的崔西里亞一起逃之夭夭了。 齊煜:“…………” 傷口部位有些刺痛有些癢,還有些發(fā)熱,其余沒什么感覺。 辛德瑞拉:“你沒事吧?” “沒事?!饼R煜說著,朝他邁出一步,一下跪在了地上,“……” “腿有點熱。”齊煜解釋道:“是崔西里亞?!?/br> 辛德瑞拉點點頭,伸出手扶他起來:“我知道?!?/br> “你知道他偷偷跟過來想要害你?”齊煜驚訝道:“難道根本用不著我提醒你,你知道有蛇?” “我有聽到蛇的聲音。”辛德瑞拉說道:“好多次了,他一直喜歡搞這種小動作了?!?/br> “這樣啊?!?/br> 齊煜挫敗的垂下腦袋,合著根本用不著他幫忙,他現(xiàn)在反而被蛇咬了一口,崔西里亞剛才還沒說清楚,被蛇咬到會怎么樣?出丑?出哪門子的丑? 辛德瑞拉問道:“你怎么也跟過來了?” 齊煜看向他,發(fā)現(xiàn)辛德瑞拉的神情好像已經(jīng)確認(rèn)了什么。 “你知道崔西里亞看我不順眼,所以來救我,是不是?” 齊煜移開視線:“……我突然之間好熱啊?!?/br> “過了這么久,你還是習(xí)慣性的想要保護我?!?/br> 辛德瑞拉嘆了口氣,將他攬入懷中,“我已經(jīng)足夠強大,接下來就讓我保護你吧。齊煜?!?/br> ……還是被認(rèn)出來了。 齊煜羞愧難當(dāng),把臉埋入辛德瑞拉的胸口,悶悶的說道:“我真的好熱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