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禽獸到底是不是變態(tài)殺人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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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栗渾身酸痛膝蓋也痛,在休息室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直到柳煊來把他叫醒。 “起來,我下班了?!?/br> 沈栗雖然還是很困,也不敢繼續(xù)睡了,強(qiáng)打精神跟在柳煊后面出了公司,CBD的街道已經(jīng)燈火通明,隨處可見行色匆匆往家趕的上班族。 “去哪里?”沈栗問。 “找個地方吃飯?!绷映谅曊f,聽不出高不高興。他在街上轉(zhuǎn)悠了一會,說:“沒什么想吃的,要不回家做飯吧?!?/br> 沈栗:“你會做飯?” “嗯,做的還行,毒不死你?!绷硬幌滩坏卮鸬?。 沈栗稀里糊涂上了柳煊的車,跟著他回了家。他家位于CBD邊上一座高層公寓的二十五層,一百多平米就他一個人住,房子里裝修得十分獨特,沈栗還從沒見過有人把自己家裝修成工業(yè)風(fēng),裝修了又好像沒裝修,墻是水泥色,還有不少莫名其妙的金屬管道,看得出花了不少錢,只不過裝修出了毛坯房的感覺。 “你家這裝修還真特別哈……”沈栗干笑著,心想有錢人的品味自己這種土鱉欣賞不來。 “以前玩樂隊的時候弄的,后來懶得改了?!绷禹怂谎?,讓沈栗立刻覺得自己多嘴了。 “看不出來你還玩過樂隊啊。”沈栗到了柳煊家才意識到自己跟這個人根本不熟,得努力找話題。 “除了玩你,我還會玩很多東西?!绷雨庩柟謿獾?。 玩……我是什么鬼?沈栗放棄跟他找話題了,自己隨便看看,注意力集中到沙發(fā)后面的照片墻上。有張照片看得出有些年頭了,上面有一群五顏六色頭發(fā)的年輕人,他很輕易就在這群人里找到了年輕時候的柳煊,染著一頭黃毛,嘴唇上戴著黑色唇釘,很叛逆,很帥。 這是傳說中的“殺馬特”嗎?不過看其他照片好像是在外國,隊友里也有幾個外國人,估計他有留學(xué)經(jīng)歷吧,沈栗也不敢問。 柳煊脫掉上班時候穿的牛仔褲和T恤丟進(jìn)洗衣機(jī),換上了一件白T恤和深藍(lán)色家居褲,還找出一條藍(lán)白格子圍裙戴上。沈栗心想這是傳說中的圍裙誘惑?要是想給自己發(fā)福利,里面也不該穿衣服呀? 柳煊扭頭瞥了沈栗一眼,“看夠了沒?好看嗎?” 沈栗偷看被發(fā)現(xiàn)了,窘迫道:“好……好看。” “從昨天見面你那雙眼睛就沒閑著的盯著我看,還說不想勾引我?” “?。俊蔽铱吹糜心敲疵黠@嗎?沈栗撓了撓頭,“誰讓你長得好看呢?!?/br> “那個,要不要幫忙?”沈栗見柳煊一個人在開放式廚房忙活,自己閑坐著不太合適。 “不用,就煎個牛排,很快就好?!绷颖持泶鸬溃麖碾p開門冰箱下層取出兩塊牛排,用剪子拆包裝。 沈栗的視線集中到那尺寸巨大的冰箱上,腦子里開始胡思亂想。一個單身男人哪用得著這么大個冰箱?柳煊這人又冷酷無情又欲望強(qiáng)烈,該不會是電影里演的變態(tài)殺人狂吧?冷血醫(yī)生那種,把人肢解成一塊一塊放到冰箱里,人rou、內(nèi)臟都分門別類放好,頭單獨放一格,肢解的時候還得播放著搖滾樂。 沈栗越想越緊張,忽地站起來,說話都結(jié)巴了,“柳,柳煊,你家冰箱怎……怎么這么大?” 柳煊忙著做飯,頭也沒回地答道:“為你準(zhǔn)備的?!?/br> “為我?!” 我跟你無冤無仇,何苦要害我! 沈栗差點拔腿就跑,這冰箱裝他確實夠用,尤其是剁成塊以后。 柳煊放下手里的牛排,手上還沾著血,用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沈栗,“你小腦袋里想什么呢?冰箱里有什么你不會自己去看看?” “我不看?!鄙蚶躞@慌道。恐怖電影里凡是好奇心旺盛的角色,作死打開冰箱/房門/箱子的一瞬間準(zhǔn)會被襲擊,然后就領(lǐng)便當(dāng)了。 柳煊無奈,在水龍頭下沖了沖手,把雙開門冰箱拉開,沈栗緊閉眼睛,生怕看到一個披頭散發(fā)的人頭擺在盤子里。 安靜了幾秒鐘,咦?好像自己腦補(bǔ)過度了,沈栗眼睛睜開一條縫,看到的是很正常的冰箱,里面擺了各種飲料和五顏六色的水果。 “冰箱是前陣子買的,我想自己也不能一直單身,要是有了男朋友,需要大一點的冰箱?!绷幼灶欁缘亓钠鹆思页?,完全沒想到剛才沈栗把他腦補(bǔ)成變態(tài)食人魔。 沈栗的小心臟還在嘣嘣跳得歡,“那也不算為我準(zhǔn)備的呀。”沈栗小聲嘟囔著。 “昨天回來后,我想著也許哪天能把你帶回家,就去買了些年輕人愛喝的飲料和零食,柜子里還有薯片,只是沒想到你來得這么快?!?/br> “什么嘛,把我當(dāng)小孩子?我早過了愛吃零食的年紀(jì)?!鄙蚶踝焐险f著,心里柔軟了一下,連屁股都不那么疼了。 滋啦……牛排下鍋了,不出五分鐘,還帶著血絲的牛排被端上了桌。 “忘了問你,五分熟可以嗎?我自己一般吃三分熟?!?/br> 三分熟?沈栗心想你干脆抱著一頭牛直接啃算了。 “可以?!鄙蚶醪缓靡馑甲屗偃セ劐伭?,左手用叉子按著牛排,右手下了刀,一刀下去鮮血就滋出來了。 我看你就是變態(tài)殺人狂,還是吃生rou那種,沈栗腹誹道。 好容易吃完飯,柳煊擦桌子洗碗一氣呵成,完全不給沈栗干活的機(jī)會。這個男人是怎么做到又渣又人妻的?沈栗百思不得其解這到底是個什么品種。 吃完飯已經(jīng)十點多了,沈栗想洗澡睡覺,柳煊家的浴室果然沒有令他失望,純純的工業(yè)風(fēng)毛坯房,墻上還有紅綠藍(lán)黃的涂鴉,像潑了油漆似的,角落里有個很大、很深的浴缸。 沈栗覺得自己還是放松警惕得太早了。 浴缸,變態(tài)殺人狂必備家當(dāng),可以在里面給尸體放血。 正思維奔逸著,柳煊光著上身走進(jìn)浴室,反手關(guān)上了門。 “你終于要對我下手了?”沈栗心想柳煊終于要原形畢露。 “下什么手?”柳煊皺著眉頭不解道。 “就……就是你把炮友帶回家來,然……然后就肢解,砍頭,放血,rou切成塊擱冰箱里,骨頭用黑垃圾袋裝著分次丟到郊外的垃圾場……” 柳煊差點沒給他跪了,咬了半天牙,終于說了句話:“不錯,你把自己安排得明明白白的,都不用我動腦子了。” 接下來,沈栗被扒了個精光,按在地上抓著水管子被cao了個底朝天,又被老禽獸抱進(jìn)浴缸里騎在他腰上自己動,直到累得暈過去。 晚上,他迷迷糊糊感到身邊有個又大又暖的東西,嗯……變態(tài)殺人狂身上還挺暖和的。 沈栗被柳煊從背后摟著睡了一夜,早上又cao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