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嬌軟男友家留宿,偷襲他的大美人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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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見到寧白竹,是跟寧筠回家取換洗衣服的那個下午。 寧筠是我男朋友,小貓一樣的日系男孩,頭發(fā)是棕色的,很軟,里面更軟。 他很愛我,就是在床上有點放不開,力氣稍微大點就喊疼。 說好那天晚上跟我回家過夜,寧筠非要先回家取睡衣,說不穿著自己的小熊睡衣就睡不著覺。 媽的,讓你來我家是睡覺的嗎?我在心里暗罵,不過沒說出來。 “你家沒人嗎?”我第一次去寧筠家,有點擔(dān)心撞上他家里人。 “沒有,我爸常年在國外?!睂庴藓芸隙ǖ鼗卮?。 “你爸是做什么工作的?”我隨口一問。 “貿(mào)易公司的外派職員?!?/br> 一開門,就看到一個清瘦的高個男人站在客廳里,身穿一件白襯衫,外面套一件米色羊毛衫,劉海用發(fā)膠抄了上去,臉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斯文儒雅,一看就是公司的高級白領(lǐng)。 “爸?!你怎么回來了?”寧筠愣住了,寧白竹臉上也露出驚愕,當(dāng)然這種情緒主要是針對我。 “筠筠,這位是你同學(xué)?”他的嗓音輕柔,但帶著冷淡。 “啊,是?!睂庴捱@傻孩子一緊張就只知道笑,氣氛有點尷尬。 寧白竹眼睛很大,眼尾微微上挑,皮膚白得不像個男人,讓我第一眼看到他就想把他按在客廳沙發(fā)上cao。 “叔叔好,我叫譚昭?!蔽艺孤冻鲆粋€討人喜歡的笑容,再加上我身上穿著籃球服,手里拎著籃球包,看上去應(yīng)該挺陽光的。 寧白竹果然放松了警惕,客套道:“現(xiàn)在高中生都長這么高了?你是筠筠帶回家的第一個朋友,很高興認識你。隨便坐吧,我去廚房給你們拿點喝的。” 帶寧筠回我家住的計劃被寧白竹的突然出現(xiàn)打亂了,我們兩個只好像普通男高中生一樣坐在沙發(fā)上吃薯片,看電視。 寧筠對我使眼色,小聲說:“現(xiàn)在怎么辦?” 我說:“去不成我家了,要不今晚我住你家?” 寧筠被我的大膽提議嚇到了,有些為難:“我還沒跟我爸出柜呢?!?/br> “想什么呢,我住客房還不行?反正你家房子大?!?/br> “那行吧?!睂庴蘅偸呛苈犖业脑?。 晚飯時間到了,我們?nèi)齻€男的點了披薩外賣,吃完后一起看球賽,氣氛還算融洽。不過我全程都沒看進去比賽,一直盯著寧白竹看。 寧白竹長得很年輕,看起來不過三十出頭。寧筠的五官跟他長得很像,但父子倆的氣質(zhì)完全不同,寧筠是可愛型的,寧白竹不茍言笑,不知道他在床上會不會露出其他表情。 “譚昭?我臉上有東西嗎?”寧白竹感受到我灼熱的視線,冷白的手指摸了摸臉。 “沒有。”我收斂了目光,繼續(xù)看電視。 比賽一直到半夜才結(jié)束,寧白竹先去洗了澡,頭發(fā)上的發(fā)膠被洗掉后,稍長的劉海垂下來搭在眼鏡片上,別有一番風(fēng)情。他換了一身深藍色的睡衣,T恤的領(lǐng)子有點大,向一邊歪著,露出輪廓清晰的鎖骨。 寧白竹替我整理出二樓的客房,我坐著看他忙活,有一種娶了賢惠妻子的錯覺。他鋪床的時候翹起屁股,睡褲下面的臀型有些瘦,不如寧筠飽滿圓潤,但我很期待嘗試一下這個類型。 “床鋪好了,你早點睡?!?/br> “謝謝寧叔叔。” 寧白竹說完就關(guān)上門出去了,一眼都沒多往我這邊看,我有些失望。不看也好,不然他就會發(fā)現(xiàn)我高高隆起的襠部。 寧筠的臥室在二樓走廊的另一頭,寧白竹在三樓。我從窗子探出頭往上看,過了一會就看到寧白竹的房間熄燈。 又過了半小時,我估摸著寧白竹已經(jīng)入睡,大著膽子摸上了三樓。 寧白竹果然警惕心不夠,根本沒有鎖門,我開門進去,就聞到了他身上那種好聞的洗發(fā)水味。他正背著身子睡在空蕩蕩的大床上,裹著一條白色的薄毯子,顯得很寂寞。 我輕手輕腳上了床,從背后抱緊他,慢慢親吻他的后脖頸。 “唔……”寧白竹睡得很沉,可能是白天累了。 我見他沒太大反應(yīng),膽子愈發(fā)大起來,把他拖進懷里摟著,他瘦骨嶙峋,抱起來不太舒服,但足夠刺激。 我伸出舌頭舔他的耳朵和側(cè)頸,他被親得舒服了,無意識扭動了幾下身體。我從他的睡衣下面把手探進去,摸索找到他胸前的兩點。令我意外的是,他的胸部跟我想象中的扁平完全不同,rutou很大,是經(jīng)常被人吸吮玩弄的成熟形狀。他的rutou很敏感,被摸了幾下就立起來, “sao奶子怎么這么大?嗯?”我把嘴唇貼在寧白竹耳根責(zé)問。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猛地坐起來,借著月光看清了我的臉。 “譚昭?你怎么在這里!” “寧叔叔,你好美,我忍不住想抱你?!?/br> “你……你跟寧筠到底什么關(guān)系?”虧他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還惦記著兒子。 “我是他男朋友,不過這與我喜歡你不沖突。” “無恥!”寧白竹爬起來一拳打過來,我早有防備,閃身躲過,趁他失去重心反手把他壓在了床上,把他纖細的兩只手腕攥在手里按在頭頂。 寧白竹力氣不大,跟女人差不多,很快就被我制服了。我用手機充電線把他的雙手捆在了床頭,騎在他緊實的小腹上,他掙脫不開,只能紅著臉粗喘著扭動身體。 我扒掉寧白竹身上的睡衣,開始欣賞我的戰(zhàn)利品。寧白竹樸素的深藍色睡褲之下居然穿了一條白色蕾絲花邊的丁字褲,那一點點可憐的布料只堪堪遮住他的性器,私處毛發(fā)剃得干干凈凈,白嫩得跟女人似的。 “寧叔叔,這個請解釋一下?!币馔獍l(fā)現(xiàn)了寧白竹的秘密,我心中一陣狂喜,扯了一下他丁字褲的帶子,把他的rou縫勒得緊緊的。 寧白竹一臉受辱的表情,咬著嘴唇不肯說,我在他垂軟的性器上捏了一把,壓到他身上吻他。 “唔……”寧白竹緊咬牙關(guān)不放我進去,但很快被我捏著下巴撬開唇齒把舌頭伸了進去。我用舌頭模擬性愛抽插的節(jié)奏,不一會就把他親軟了身子。 我使出殺手锏,獰笑道:“寧叔叔,你其實不是貿(mào)易公司的職員吧?一直欺騙自己的兒子,良心不會不安嗎?” 寧白竹像被閃電擊中,渾身僵硬,難以置信道:“你怎么知道……” “因為你大腿上有吊襪帶的勒痕,據(jù)我所知,只有在風(fēng)俗場所上班的人才會長期穿著吊帶襪。” 我只不過是信口胡謅碰碰運氣而已,沒想到真被我猜中了,寧白竹沒有否認。 “求你,別告訴筠筠……他是個單純的好孩子,從小就很崇拜我,我不想破壞他心目中的父親形象……” 我心中狂喜,沒想到這么簡單就把寧白竹給拿捏住了,立刻給他吃定心丸,嗓音溫柔下來,“放心,我沒你想的那么壞,這件事我保證對寧筠保密,但你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不能拒絕我的要求。” 寧白竹松了口氣,對我屈起了雙腿,把腿分成M形,逆來順受道:“知道了,想上就上吧?!?/br> 丁字褲細細的白色帶子深深陷入他的股縫間,簡直太迷人了。 我重新吻上了他柔軟的唇,這次再也不用顧忌什么,我邊吻邊把他身上的丁字褲帶子移到一邊,露出深紅色的成熟xiaoxue。我用中指插入他的rouxue里,出乎意料的松軟,很容易進,幾乎感受不到阻力。 “這么松?是不是每天都被男人cao?”我促狹地問。 寧白竹沒說話,但我知道他在害羞。作為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被兒子的男朋友問這么失禮的問題,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要做就做,別廢話?!北绕鸨磺址?,寧白竹似乎更受不了言語羞辱。 寧白竹的rouxue顯然被使用得很頻繁,對手指的插入一點都不排斥,媚rou乖巧地纏著手指輕輕蠕動。 “寧叔叔,你的xiaoxue真爽,在吮我的手指呢?!睂幇字袂璧臉幼幼屛矣l(fā)興奮,想更多的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