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期play)偷情的少奶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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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我不要生!大夫,大夫,給我一副藥,把胎落了吧!”滕枝感到攬住他的手力道變?nèi)趿耍艔埖卮蠛爸?,緊緊攥住葛望雅。 這一番話顯然是料定孩子不一定是葛望雅的了。 他看不見,自然不知道丈夫已經(jīng)一臉陰沉,兩點瞳珠簡直同蛇類沒什么區(qū)別。 葛望雅眼神示意大夫照辦。 大夫只感覺自己身處在森寒砭骨的寒窯,冒了一后背冷汗。他到底是有醫(yī)德的,訥訥道:“少奶奶年紀(jì)還小,要是現(xiàn)在拿藥打胎,會對身體有不可逆轉(zhuǎn)的損傷。” “打了,我不要,我不要生?!彪ξ嬷亲?,只知道哭,“老公,我不要生?!?/br> “行了,生就生吧,難道我們葛家還多不起一張嘴嗎?”葛望雅站起來,算是給這荒唐的鬧劇落下帷幕。 他丟下滕枝,把人軟禁在院子里,但好歹撥了人伺候,自己是再也沒有去看過的。 滕枝煩不到他,其他人倒一個個接二連三地上趕著找他不痛快。 庾寄松這個不要臉勾引別人老婆的小人,還敢找到他眼前,大言不慚說:“不如將他送給我?你是嫌棄他,但我好歹能給他一個安身的地方。” “另外兩條腿是不是也不想要了?”他冷冰冰地盯著坐在輪椅上的發(fā)小。 事情發(fā)生后,他就把人腿打斷了,沒個一年半載好不了。 “小雅,你都快把他折磨瘋了,你想要什么,我可以同你…” “你算什么東西?!”葛望雅心里怒海翻涌,疾聲打斷道,“我同他青梅竹馬十幾年的情誼,沒有你插足的余地。想要他?白日做夢!” 這話委實不客氣,庾寄松還沒被別人這么蹬鼻子上臉過,當(dāng)下表情也不好看:“你同他是十幾年的情誼,我同他難道不是嗎?要是當(dāng)初是我,我會待他更好,起碼會讓他上學(xué),讓他像個進(jìn)步青年,而不至于眼巴巴拿著書求助我這個外人!” 他們兩個也是青梅竹馬,多年的情誼,現(xiàn)在卻鬧得深仇大恨。 葛望雅驟然站起來,喝道:“十幾年我也沒看清你是這種人!” 他向來脾氣差,庾寄松以為他又要動手,這次卻不準(zhǔn)備忍讓了,握住腰上別的手槍,冷冷回道:“我倒想知道,如果你是我,會放手嗎?” 啪一聲,葛望雅拿起桌上茶盞將人潑了個滿臉。 水珠從庾寄松纖長的睫毛上垂下,恰好打到眼睛里,他抹了把茶水,聽到葛望雅說“庾公子,慢走不送”。 多年的好朋友徹底結(jié)束了。 而等葛望雅回到家,他母親也馬不停蹄叫他過去。 他以為又要爭論如何處置滕枝,心下已經(jīng)極不耐煩。他mama卻說:“雅兒,你不應(yīng)該這樣對他,畢竟是個人,怎么能被天天關(guān)著呢?” 葛望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遲疑著問:“媽?你是在替他…說話?” 葛夫人拍了拍他的手,嘆口氣道:“我是為了我的兒子,你近幾月越發(fā)消減了。若不是你舍不得,打死他都是應(yīng)該的。你仔細(xì)想想,貞潔不過是拿來綁架人的一個名頭罷了,同別人在一起或者生了孩子又怎樣,人不還在我們手里?大不了把孩子淹死或送走,日子還得好好過?!?/br> “……”葛望雅吃驚于母親的寬容和毒辣,死死咬著唇,痛苦道,“我再想想?!?/br> 他在書房里待到了深夜,原本打算睡下的,可是憶起白日的事,還是情不自禁踱到了自己的院子外——滕枝就在里面。 有兩個碎嘴的下人沒注意到站在陰影處的他,嘀嘀咕咕聊著天:“大少奶奶也真可憐,懷著孕少爺也不來看看他?!?/br> “噯,我悄悄和你說,那孩子可能不是少爺?shù)?。?/br> “這怎么可能?這,這是真的嗎?” “八九成吧,不然兩個人以前那么要好,要是懷的是小少爺,還不得天天膩歪在一處?” 葛望雅胸口一疼,原先要處置這兩個下人的話也說不出口了。 他像只艷鬼,趁著沒人注意,幽幽飄進(jìn)了自己的臥室。 滕枝這么遲了還沒睡,把自己捂在被子里,悶悶地咳嗽。 生病了?怎么沒人同他說呢,葛望雅心里煩亂,站在床前也沒說話。 現(xiàn)在這個情景,他不聲不響的實在很可怕,尤其是滕枝咳個不停時,一只手突然拍上他的背。 他嚇得嗓子都一時哽住,發(fā)不出聲,過了一會兒才從那力度中發(fā)現(xiàn)是葛望雅。 葛望雅跪上床榻給他拍背,他一下又哭了。 傷心時哭,高興時也哭,這雙眼睛怕是徹底好不了了。 他肚子已經(jīng)很大了,翻身時還有些不利索,緊緊挨靠住葛望雅,臉上是顯而易見的驚喜:“老公,你來看我啦?!?/br> 懷孕后柔軟甚至隱隱散發(fā)著奶香味的氣息在鼻尖縈繞,他的奶子已經(jīng)為哺乳做好準(zhǔn)備了,小小地鼓出一團(tuán),將衣服頂出一個不太明顯的凸起。 葛望雅吸了一口氣,松開手想走。滕枝察覺到他的欲望,怎么肯就這樣放了他。 他難得展現(xiàn)出強硬,扯著人的胳膊往床上拽,喉嚨里還發(fā)出低啞的悶哼,似乎葛望雅一動,就能傷到他一般。 還是叫他得逞了,滕枝把人摁在自己的奶子上,馥郁的香氣簡直無孔不入,不止將他的鼻子,甚至嘴巴都填得滿滿的,好像一吞咽都是甜的。 滕枝抖著手解自己的睡衣扣子,為防溢奶太難看,他才換上的白凈肚兜。肚兜沒脫,只是解了一根帶子,從上掀開了一半。 他一手捧著奶子,一手?jǐn)堉鹜诺募绨蛘f:“老公,你吃,都給你吃,我剛有的奶?!?/br> “你…yin不yin蕩?”葛望雅艱澀地說,他想扭開頭,那只嬌嫩小巧的奶子卻已經(jīng)湊在他臉上不停亂蹭,乳白的奶水不斷從乳孔中溢出,粘得他臉上黏糊糊的,極不舒服。 他喉嚨干得厲害,待滕枝委委屈屈地勾他,抱怨說“老公,奶子脹得好疼,你吸一吸,吸一吸好不好?”,便徹底失去了理智。 像哄著不愿吃飯的心肝寶貝,滕枝生怕對方不肯吃他的奶水般,自己雙手去捧著擠著,如此熱情下,葛望雅才肯“屈尊降貴”,叼住一只奶頭。 他吸得極用力,都快將奶頭咬變形了,暖融融的乳汁便一股腦涌入嘴中,迫使他大口吞咽。 “嗯嗯,老公…”悶滯的rufang總算有人肯幫著解決了,更重要的是,老公還肯吃他的奶。滕枝軟綿綿地哼出聲,手探到底下去勾葛望雅的褲帶。 roubang把褲子頂出一個老大的包,連頂端都有微微的濡濕感。滕枝用手圈住guitou,用力揉了兩把,就感到它yingying戳在手心晃動。 他的內(nèi)褲早已濕漉漉地皺成一團(tuán),xue縫還攪進(jìn)一小截布料。妊娠期的rou道軟嫩至極,連這樣都能傳來輕微的瘙疼。 “你懷著孩子,別胡鬧?!备鹜派ぷ訂〉孟窈粔K鐵,沉郁澀重。 從這句語氣算不上和緩的話中,滕枝卻感到了以往的愛護(hù),他鼻子一酸,捧著肚子就把腿打開了。 “你要我,老公,你要我吧?!?/br> 或許是他哭得太可憐了,葛望雅吻住了他,這是那次事情后他們的第一個吻。 嘖嘖作響的接吻聲在黑暗的室內(nèi)響起。以前怕年紀(jì)太輕,傷了兩人的身子,葛夫人總是不許他們太過親密。 他們就尋一些僻靜無人的地方親親嘴,明明是正經(jīng)未婚夫妻,葛望雅還總要半夜偷偷翻他的窗,兩人小動物似的擁抱在一處接吻。 那時候的吻是不含情欲的,現(xiàn)在也一樣。 葛望雅伸手捋了一把滕枝的男根,手指鉆到底下的洞里菇滋菇滋絞了絞,確定他準(zhǔn)備好了,才啞著聲說:“如果肚子痛了,一定要說?!?/br> 得到幾句含糊的應(yīng)諾后,他脫掉衣服,讓人扶著肚子跪在身上,那只肥軟誘人的屁股便順著他手臂的力道,慢慢吞沒了熱度驚人的jiba。 粗糲的青筋磨得滕枝逼xue抽疼,自己咬著唇淺淺晃動腰弄了幾下,roudong里的水才順著粘膩的連接處往下淌。 他的屄因為懷孕淺到只能吞進(jìn)半根jiba,即便如此,還是滿滿將外陰部撐出一個鼓包。 葛望雅沒有強迫他再吞,輕輕頂弄著他發(fā)癢的xue道,手指揉上那顆垂在頂端的陰蒂。 太過敏感了,葛望雅甚至微微蹙起眉,只是揉了揉陰蒂,rou屄就噴出大量yin水,淅淅瀝瀝地打濕了一大塊床單。 滕枝受不了這樣的刺激,汗?jié)裰澈舫龀睙岬拇?,他軟綿綿地坐不穩(wěn),依賴體重下滑,竟然又吞進(jìn)去一截jiba,被扯起來側(cè)放到床上。 葛望雅掐住他的一條大腿,從后面cao了進(jìn)去。 他已經(jīng)足夠溫柔了,舌頭溫順地舔著滕枝濕漉漉的后頸,下面也都往淺處的sao點磨揉。 但畢竟在孕期,滕枝的體力精力都很不濟,被干了一會兒,下體就澀脹地想尿。事實上,因為孕肚擠壓膀胱,他也確實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漏了幾滴尿,身下的床單駁雜一片,汗水、精水、yin液、尿液全都糊作一團(tuán)。 他在昏睡過去前,聽到葛望雅低低的語聲,鄭重到像一個承諾“孩子,生下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