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腳)壓寨夫人(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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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李犀俠睡過了中午,暨九也沒吵醒他,忙了一會兒寨子里的事,晚上才趕回屋。 兩人昨天才親密過,今日不說百依百順、改口叫老公,起碼得有個好臉色吧? 他卻不,聽到聲音轉過頭,又是慣常地斜挑起自己的菱眼瞧人,傲慢又好看。 暨九被他迷得心里癢癢,想抱一抱他,卻被立刻躲開。李犀俠坐回床邊,他剛開過苞,走路一撇一撇的,瞧上去有些狼狽,但內(nèi)含的情欲色彩讓他像裹了層糖霜般可口。 “我沒同意,你就不準抱我親我和摸我?!彼p手交臂,腳還翹到自己腿上,使那只沒穿襪子的雪足完全攫去了暨九的視線。 指甲全是粉色的,跟一朵朵小花苞般綴在白嫩的腳趾上,一看就是個沒干過粗活的精貴少爺。 暨九盯著人的腳咽了口唾沫,被嚴厲地逼問一句“你在看什么?!” 聽這語氣明顯是不高興了,腳也收起來不肯讓人看了。暨九忙道:“沒,沒看什么。媳婦,你底下還疼不?我給你帶了藥膏抹。” 他揮了揮手中的綠色包裝。李犀俠還有些不自在,冷著臉打量他一會兒,命令道:“把藥丟過來,我自己涂?!?/br> 這人都不檢點,還沒結婚就張開大腿讓土匪cao了,現(xiàn)在還敢拿喬? 按理說,就應該過去,把他摁在床上狠狠干一頓,搓搓他的傲氣,才能讓他學乖。 但是暨九可不這么想,他見人沒有拿住那把短刀了,嘴上還不肯放軟,莫名咂出在和自己撒嬌的甜味,更不敢惹他生氣,連聲答應。 藥膏就被丟向李犀俠,他沒接住,正好砸到他的胸。 暨九立馬就舉起雙手,像只犯了錯的大狗狗,耷拉著腦袋。 “算了……”李犀俠嘟噥一句,他見人乖乖地站在門口,出于一種說不清楚的心理,沒叫人出去,而是自己躲進了被子里脫下褲子。 他的大腿內(nèi)側都被磨紅了一片,腿心那朵嫩花更是慘不忍睹,微涼的手指一摁上去,就讓他忍不住一哆嗦。 李犀俠擠出一攤乳白色的藥膏在手指上,輕輕探進自己紅腫的xue間。那藥膏涼颼颼的,一抹就在他陰xue口融成了一攤,濕漉漉地滴下來,把床單都染出深色的一塊。 這像什么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流的呢。 李犀俠不敢再慢吞吞地動作,挖出一大塊就往自己的xue里塞,手指絞進去發(fā)出明顯的汩滋水聲。他盡量將藥膏都涂在布滿褶皺的內(nèi)壁上,俊秀的臉蛋上全是紅潮。 暨九看呆了,他死死盯著被子那處鼓包,里面發(fā)出一點響動,不大,卻催人心肝般折磨。 “媳婦,我給你抹吧,我手指比你長,能涂到里頭?!濒呔耪玖㈦y安,哀哀懇求道。 回應他的是一支丟出的藥膏,李犀俠咬住唇吞回喘息,自己系上褲帶鉆出被子。 他盯著暨九鼓起老大一塊的褲襠,都懶得拿正眼瞧人。 他不冷嘲熱諷就是乖了,暨九松了口氣,打來熱水,這次對方肯讓他洗腳了。明明是伺候人的活,他卻干得比誰都高興。 那雙腳足背優(yōu)美地弓起,皮膚薄得像層云,隱隱顯沒著黛青色的血管。暨九低眉順眼地把它們捧在掌心中細細揉搓,酥酥麻麻的癢意從足心竄上心間,李犀俠渾身不自在,想逃卻被緊緊攥住,雙腳好像成了臭土匪手中把玩的一對玉器。 他沒想到腳也可以這么敏感。 等用布巾擦干了,暨九還抓著不肯放手,他掙脫不開,氣得直接蹬了對方一下。兩人之間霎時安靜了,李犀俠心想【他莫不是生氣了?】,剛要挑眉諷刺一句,就見對方抬起頭。 那神情分明不是生氣的樣子,有種李犀俠既害怕又渾身酥麻的艷色。 “媳婦,我想吃一吃你的腳。” “......” 太惡心了,這不行! 但在他喝罵之前,暨九嫣紅的唇就貼上了他的足背,濕漉漉地舔舐過他的腳趾。 被包住了,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他,在腳趾根部留下了淡淡的白痕。被熱氣蒸熏成粉白的雙腳看上去如此可口,暨九根本忍不住,不顧李犀俠的掙扎,又舔又親,變態(tài)到在腳上都留下了牙印。 李犀俠真的受不了這個,被弄到最后,眼睛都蓄了一汪淚。那臭土匪還壓上來想用他的腳夾一夾jiba。 “你別太過分!”他氣得吼了一聲,卷過被子不睬對方了。 (二) “老大的媳婦也太霸道了,因為自己要洗澡,就不準我們再去后山?!?/br> “噯,寵著點也應該的,大哥難得有中意的人。” “別說,雖然論相貌,大哥和二哥都更漂亮,但是他瞧我時,就是感覺不一樣,叫人忍不住想把他抓住,狠狠欺負他似的。” “你這話當心點說,被大哥聽到了,得揍死你?!?/br> (三) 卓語青凌晨回的寨子,沒去找大哥,想先到后山的鏡湖洗把臉。 他愣住了,一下子以為自己在做夢,不然為什么李犀俠會坐在湖邊的石頭上,拿著石子打水漂? 對方發(fā)現(xiàn)了他,很不客氣地問:“喂,不是說了你們不準來嗎?還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