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施咒的正道首徒和癡妄化身的狐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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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后有孕了,得知消息的第一刻,九尾的妖狐就用尾巴把人卷得嚴嚴實實,鎖進房間。一妖一人膩歪在一處,半月沒出來。 他灌的精多,妖胎吸足了靈力,早早便將鶴玄的肚子頂?shù)萌?、8月般巨大。 雖然不如凡人那樣辛苦,到底影響了他的行動,只能在床上纏著他夫君給他講雷術的法陣。 “莫要傷神。”雪月消食指點了點他的額頭,卻被他仰頭含住了指節(jié)、輕輕磨了磨。 他望進夫人含笑的眼睛,喉頭哽了哽,問道:“又這樣淘氣,你我還有很長時間,不必急著立刻學會?!?/br> “我實在忍不住,能弄清楚卻不能立刻清楚,豈不是在折磨我?你再同我講講嘛?!彼麑⒛枪?jié)手指舔得濕漉漉的,才依依不舍想吐出來,卻被他夫君捉了舌頭。 手指塞進了濕濡的口腔中,捏著艷紅舌尖有一搭沒一搭地揉弄著。鶴玄兜不住涎水,順著尖俏的下巴一路淌到脖子處。 他被弄得難受了,皺起眉,緊緊揪著乘機纏上他腰肢、胸膛的雪白狐尾,嗚嗚地哽咽出聲,臉頰上一片氣喘不勻的嫣紅。 待雪月消松開手,他才有余力喘息,舔去唇邊濕漬,惱怒道:“都弄臟了?!?/br> 兩個人只穿了雪白的中衣,那灘濕痕實在顯眼。 雪月消卻微微一笑,摸到他懷孕后綿軟的陰阜中,哄勸道:“玄兒平日里刻苦用功,為夫看在眼里十足欣慰。只不過現(xiàn)在懷著孩子,還是免損心力,補補靈氣吧?!?/br> 這便是補充靈氣的法子……鶴玄赤裸的兩條胳膊攀住雪月消的肩頸,將頭搭在他后背處,低低地喘息著,下體是一片粘膩的水漬。 他坐在狐貍身上,那精元日日養(yǎng)著的小屄很順利地就吃下了整根雪白的jiba,只是入口處仍然被撐得發(fā)白,rou瓣外翻,頂端那顆濕答答的rou蒂被細心地捻出來,一挨到便有纏纏綿綿的疼意。 “好疼,我不想弄了?!彼鲁鲆稽c舌尖,想起身,原先扶住他的尾巴們此刻卻將他牢牢裹著,迫使他將jiba騎得更深。 雪月消低聲訓他:“嬌氣。” 狐貍沙啞的聲調(diào)在尾端勾了勾,又勸道:“把肚子捧好,莫傷到孩子?!?/br> 鶴玄咬住自己的一截頭發(fā),左手依言捧住肚子,但是右手卻擋在胸前,不讓夫君摸自己發(fā)育了一點的小奶子。 他被頂?shù)煤萘?,軟綿綿地拿孩子求饒:“停,停一停,肚子疼。” “孩子踹你了嗎?”雪月消掀開妻子汗?jié)竦念~發(fā),吻他的額頭。 底下果然停了,堅硬的guitou抵在腔道軟rou上,讓他的身子瑟瑟發(fā)抖。 “嗚…”他手指蜷在雪月消的肩膀上,從喉腔里哼了幾聲,就被那根jiba抵高潮了。 雪月消將他放回床面,溫柔地進出著,若是有人膽大包天窺視魔君的臥房,便能看到條條糾纏的尾巴中露出一截汗?jié)竦难┌妆郯?,指尖泛粉、緊緊揪著皮毛,還能聽見粘膩的水聲和一點點勾人心魄的泣音。 想要更多……他不像是個嗜血的妖魔,倒像是九天外的玄仙脫身成了狐貍來引渡凡塵,即便誘騙著乖巧的人類修士,面上也仍然冷冷清清的。 “玄兒,舒服嗎?”他咬著人脖子,沙啞地問道。 被如此溫柔地侍弄,鶴玄手指都軟了,胡亂地點點頭,冰涼的jingye全灑進了他的xue腔里。 龐大的靈力滋養(yǎng)腹中的胎兒,他捧住肚子,甜滋滋地笑了,滾進夫君懷里打滾撒嬌,乖乖地讓妖舔他的臉。 他自有記憶以來,待人處事、術法修行無不是狐妖所教,兩人除了情人之愛,更兼師徒之情。 待他嬉鬧過后,枕在夫君大腿上卻不說夫妻間的枕邊情話,而是鍥而不舍地討教雷系陣法。 雪月消有一搭沒一搭地梳理著他的烏發(fā),耐心聽他說,間或指導兩句。 “玄兒,”他垂眼寬慰,“你自然是最聰明的那一個,慢慢來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