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再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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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最后釋放在許海波體內(nèi)的時候,整個人被終于占有爸爸的幸福感充滿。 他匍匐在許海波的身上,額頭抵著許海波的額頭,快樂的如同到了天堂一般,不受控制地狂掉眼淚。 他開心地低頭想和許海波接吻,卻被許海波接下來的話當頭潑了盆涼水。 許海波像是在刻意講給他聽一般,好讓他斷了癡心妄想,打破他以為的所有的可能性。 他說:“以后要好好讀書知道嗎,不要再東想西想了,以后爸爸還想看你娶媳婦兒抱孫子呢。” 現(xiàn)在平安腦子里很亂,他本以為,爸爸是愿意給自己機會才和自己做的。 也許是他的腦袋瓜容量太小,溝壑不夠深,所以才不能想明白為什么一個人可以這么溫柔的同時又這么殘忍。 本想毫不猶豫地開口反駁,可他突然注意到了自己身下的爸爸眼里也隱隱地泛著淚花,于是他即將出口的話堵在了嗓子眼里,張著的嘴巴再無法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 他答應了爸爸。 他安慰自己沒關(guān)系,慢慢來,如果連和自己zuoai爸爸都可以妥協(xié),那只要自己努力,爸爸總有一天會接受自己的。 那以后,兩人的生活好像也沒發(fā)生什么變化,許海波一如既往地對平安好,平安也一如既往地黏著爸爸。 唯一不同的是,他們變成了會zuoai的父子。有時候平安會以性需求作為理由纏著許海波要做,許海波也會半推半就地同意,畢竟他們做也做過了。 但每次許海波都是趴在床上只讓平安從他的后背進入,好像看不到平安的臉,他的負罪感就沒那么深。 平安也深知這點,所以在床上時,他都乖乖地忍著不出聲叫他爸爸。 有時候太過情動,難以抑制即將出口的爸爸時,他就低伏在許海波的肩頭,以野獸捕食獵物一樣的姿態(tài),隱忍地用牙齒叼住許海波的肩膀rou,下身再猛地橫沖直撞,在他肩膀處扯出一排排深紅的牙印來。 等許海波痛得驚呼出聲了,平安又會心疼地用舌尖慢慢舔抵自己咬出的牙印。舔著舔著,眼淚就啪嗒啪嗒地垂直滾出眼眶,落到許海波的后頸上,肩背上,再從他的鎖骨滑至胸膛。 眼淚溫度很高,高到直接透過皮膚燙到了里面,使得許海波的心臟一抽一抽地疼。 雖然因為一直無法訴說自己的愛意,平安心里憋得慌,但他始終積極地想著,或許時間長了,爸爸就會漸漸感受到自己的真心的。 這樣的想法持續(xù)到幾個月后,他才知道自己當時有多天真,有多傻。 那天平安下晚自習回到家,打開房門后他沒有等到爸爸像平時一樣熱情地抱抱。 他看向屋里,只有許海波和一個女人坐在沙發(fā)上。 許海波見平安回來了,便對平安招呼道:“平安快過來叫思嘉阿姨。” 平安霎時間怔在了門口,等反應過來里面坐著那人是誰,他的雙手自動捏成了拳頭,但他仍聽話地叫了聲思嘉阿姨,并說自己還有作業(yè)要做,然后鞋都忘了脫,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臥室。 他真的掏出了本子開始在上面寫著什么,只是寫字的手幾乎快握不穩(wěn)筆,每寫幾個字就要頓一下,嘴角也不停地微微向下抽動著,但他還是忍著沒哭。 過了一會兒滿滿一頁紙上寫滿了字,一眼望去全是歪歪扭扭斜著倒著的相同的五個字。 “爸爸是我的”。 他合上本子撲倒在床,用枕頭壓住自己的頭強迫自己不去亂想,他要等爸爸親口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不知道過了多久,平安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在脫自己的鞋,于是他立馬睜開了眼睛,起身光腳站在地板上抱住此人不愿松手。 “怎么不脫了鞋再睡?!痹S海波溫柔地撫摸著平安的頭頂。 “爸爸,你和思嘉阿姨…你之前和我說你們沒關(guān)系,所以我相信你…”平安撒嬌地拱了拱許海波的手心。 許海波沒說話,他讓平安到床上坐著,然后自己在平安面前蹲下和他平視,如同長輩一般地雙手握著平安的雙手,好像要講的不是自己的事兒一般,他毫無波瀾地開口:“爸爸準備過段時間和思嘉阿姨結(jié)婚了。” 聽到這話,平安動彈不得,整個人像被泡在冰窖里一樣,從頭寒到腳。 他能看見許海波嘴里還在不停地說著什么,但他卻一句也聽不進去了。 平安出乎許海波意料地安靜,他沒有質(zhì)問許海波為什么這么做,而是一邊說著自己要睡了,一邊急匆匆地把許海波往門外趕。 許海波明知道平安這是又要哭,但他第一次忍住了不進去哄他,他認為,只有這樣才是對平安好。 第二天,平安果然如同許海波想要的那般,恢復到了和許海波表白以前的狀態(tài),也不再纏著許海波要和他zuoai了。 看起來似乎一切都好像回到了從前,平安還是許海波那個正二八經(jīng)的好兒子的時候。 只是自那以后,許海波就再也沒聽到過平安叫他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