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絲襪男仆/勾引手段真多/余之九的幻想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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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家大少爺聽聞十分冷酷,是比冰塊還要冰冷的超頂級獸人,平日里最煩一些不長眼的女人或者癡心妄想的小男生在他眼前制造偶遇或者搞什么把戲。 遇雪折只是一個初中畢業(yè)空長著漂亮臉蛋的從鄉(xiāng)下剛剛被叔伯介紹進余家做最下等男仆的小文盲,因為不識字所以就算管家十分看中他的機靈和漂亮也沒辦法讓他去整理大少爺?shù)臅亢团P室。 小男仆經(jīng)常被這個家族其他的強壯家仆摁在墻角揉他的唇瓣,或者是言語說一些下流的詞匯來挑逗這個長相十分艷麗卻清純的小男仆,一日他打掃完大廳的地板,就聽見巨大的豪宅復古門廊外面?zhèn)鱽肀姸嗟募贝俚哪_步聲。 “快走快走!大少爺十點整就要到本家了,快讓所有人都集合!”老管家的聲音坑坑洼洼的,這會皮鞋蹬在地板上敲得啪啪響,一點兒也不優(yōu)雅了。 遇雪折穿著過于勒緊腰線的蕾絲白邊圍裙,一張巴掌大的臉蛋上唯獨菱形唇瓣艷麗的出奇,璀璨的星點隨著眼尾的睫掀開而緩緩圍成一圈,腰線向下是一個夸張的挺翹弧度,胸口也微微鼓起來,讓人聯(lián)想到各種美妙得揉捏形狀。 他抓住旁邊來催他迎接少爺?shù)呐烷L,有些難堪的微微低下尖尖的下巴,手指卻抓緊了自己的裙擺“我…我想換新的衣服” 女仆長眉頭狠狠一夾,顯然對這個入職的新人十分的不滿,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新衣服? 遇雪折立馬就有些難受的去拽勒住自己的那兩根白色的帶子,結(jié)果把一截玉白的脖子憋紅了都沒法扯開“對不起,這件衣服太小了” 女仆長簡直頭都要炸開了,看見這個長相出眾的男孩子這副樣子都覺得心燒,伸手用力抓住他伸手勒緊腰側(cè)軟rou的兩根帶子猛地一扯,如同剝開了一顆珍稀花苞的花瓣一樣,那圈成復雜花紋的蕾絲圍裙,就這樣從他的身前滑落。 “唔”遇雪折立馬用手蜷縮,捧在胸前,這件圍裙里面,是一件無袖的吊帶裙,雖然優(yōu)雅,但是貼合女性的身體曲線制作,穿在一個男孩子身上,就有些不合理。 好緊,胸口好疼……,線卡到我的rutou了。遇雪折心不在焉的捂著自己的圍裙跑到女仆長指定的房間去找她的大碼的衣服,男仆的衣服他的尺寸暫時還沒制作出來,所以只能穿女仆裝。 余之九腳上蹬著總區(qū)發(fā)的制服,純黑色的斗篷別著金色的穗子垂落在胸前,盾牌和長劍組合的徽章在心口處,彰顯著無上的權利和威嚴。 下人都有些發(fā)怵,雖然這個大少爺不會隨意懲罰或者克扣什么薪資,但是會隨時讓不順眼的人走人,所以宅里的人更新速度很快,除了一些老管事。 余之九在整個家族里都是說一不二的,步伐又快又穩(wěn),厚實的斗篷暗紋閃過,人已經(jīng)在這個小小翻滾的波浪落下之前走出了四五步了。 兩排人恭敬地低著腦袋,誰也沒注意到角落里有小美人偷偷地想去補在隊列地最后一個,兩排人,就那兒缺了個人。 遇雪折等到那道又狠又熱辣地風從自己眼前刮過地時候趕緊閉眼,柔順地發(fā)絲從后脖地地方分開,乖巧地朝著這豪門地少爺露出脆弱地地兒。 哪怕遇雪折雖然沒什么本事,但是憑借一些靈巧地心思和頂級貌美地臉沒吃過什么苦,現(xiàn)在都有些發(fā)怵,實在是這大家地反應十分夸張。 他合理懷疑,大少爺是個身高超過兩米地超級肌rou大漢,不喜歡刮胡子,然后笑起來嘴巴里噴熱氣地那種臭男人。 余之九剛一進大門就心躁動不安,濃眉都扭起來了,讓那張硬朗英氣地臉更加冷峻,實際上他的工作十分出色,表彰大會從頭到尾都在順著他地心思捋。 如果不是一個十分扎眼地自動補隊的行為,他都差點沒有捕捉到。 靠,不得不說,真他媽的漂亮,小臉蛋白生生的,他的超距視力能看到臉部輪廓那一層水蜜桃外殼一樣的細小容貌,鼓起來的胸口,一把巴掌寬的腰,往下居然是…黑色絲襪和五厘米左右的高跟鞋。 但是不會認錯,這是個男孩子,還沒有杏子大的精致喉結(jié)這會還在滾動呢,貨真價實的小變態(tài)啊,穿女裝? 這多久沒回來,宅子里又來了什么牛鬼蛇神,來勾引他的?畢竟穿的這么與眾不同,還強忍著不抬頭看自己,肯定是想花招吸引自己的關注。 黑色的斗篷翻滾而過,直到那道威嚴的身影消失,大廳里面的仆從才有些膽戰(zhàn)心驚的趕忙散開繼續(xù)工作了。 大家怎么害怕余之九不知道,他現(xiàn)在坐在書房里,腦子里翻來覆去的就是想一個問題,剛才那個小漂亮怎么沒有突然撲到他的身上去,他走的那么近,他的鼻息里面全是馥郁的香氣,熏得他的肺部短暫的麻痹。 哦,可能是覺得他太過于崇拜自己,有些膽怯,余之九表示理解。 不過,還是不要讓一個區(qū)區(qū)的仆人太過于囂張了,他可是沒想著要讓一個小男仆勾引成功的,一個穿著黑色絲襪和蕾絲裙的男仆。 太過于拙劣了,這種把戲,余之九嗤笑一下,繼續(xù)低頭處理公文。 天還是蒙蒙亮,遇雪折光著手臂套上絲襪,薄薄的一層裹在小腿肚子上,一勒,那層緊致的rou都勒出粉來,慵懶又蓬松的發(fā)絲被一根絲帶綁在腦后,不至于雌雄莫辨,但是足夠扎人眼球,博取人的心神。 今天的工作是打掃一樓瓷瓶,昂貴奢侈的一人高瓷瓶擺滿了四個角,遇雪折需要費力的搬動一個小小的梯子去擦拭。 實際上,遇雪折有些怕高的,俯瞰的感覺十分微妙,他穿著的高跟鞋讓小腿本來就十分流暢的線條繃直,雪浪一樣的裙擺,和胸前那塊黑色的圍裙十分映襯,他有些害怕,所以唇瓣都被貝齒上的唾液給濡濕了。 “咳嗯”余之九剛剛換了晨跑的衣服下樓,視線就迅速抓到了這個身影,像是捕獵前夕一樣悄無聲息的走到梯子旁邊,但是他又不是為了跟小漂亮搭訕,他只是喉嚨有點不舒服。 既然是家仆,總得為自家少爺做一些事情,比如說………給他現(xiàn)在立馬去倒一杯水,然后遞給他,看著自己喝完……。 “啊!”心臟猛地一躍,遇雪折腳跟往后一撤,跟不算很低,身子架空那一刻,他恍然覺得漂浮在空中的時間無線拉長了,以至于落到男人寬敞的懷抱里面有些回不過神。 小家伙呆愣愣的,像一只雪兔一樣,可能是害怕到不會動了,余之九很想出口訓斥他的,但是他有一部分責任在,但凡是沒有他這樣過硬身體素質(zhì)的男人,都沒辦法在兩米半的墜落物下把人毫發(fā)無損穩(wěn)穩(wěn)接下來。 這算是,兩個人第一個照面,上次那個不算,其實余之九有三四次偷偷捕捉小男仆的身影,只是小家伙過于機敏,直覺也非常準確,時常對一些俊朗的男人展開一個笑容,把昏頭男人丟下來干他要干的活兒,人就打了個幌子溜走了。 狡黠,敏捷,十分的擅長利用,這就是個小騙子。 “大少爺…”遇雪折就算是瞎了,沒長腦子,也不可能推測不出來,這個五官鐫刻的深刻而英挺的冷峻男人是旁人。 但是他不想受罰,更何況,這個大少爺還沒有放開他的呢,說明什么?“大少爺…對不起,都是阿雪的錯,阿雪愿意受罰”細聲細語也就算了,眼珠子下邊還氤氳了一些霧氣,擺明了要讓任何見到了的人心痛而流淚的。 “做事這么不小心?要你干什么用”余之九本來就顯得十分俊美而冷峻嚴肅的臉,一開口就跟訓斥屬下一樣,壓迫感臨頭傾瀉下來。 遇雪折心想著,你要是覺得我沒用,那就別抱著緊,手掌裹著我的大腿rou了笨蛋肌rou男。 嬌嬌糯糯的,認錯態(tài)度十分良好“下次,聽到聲響,阿雪一定不會害怕成這樣了” 這句話挺有意思的,至少余之九聽著就不是滋味,但是也沒說錯吧,人家估計還剛剛成年,自己比人大了十多歲,欺負人一個小男仆有什么意思。 嗤,真他媽越活越回去,男人有些心情舒暢的拉開了嘴角,手掌心十分熱,自發(fā)溢出的一些熱汗就這樣透過絲襪沾染到了小美人rourou的大腿上去了。 雪白的,有一些反光的皮rou,若隱若現(xiàn),這些都是男人的劣根,余之九不得不承認,以往不為美色所動,是因為美得還不夠徹底。 “知道了還不從我手中下去,看樣子,還是想受罰,嗯?” 遇雪折簡直要笑出聲了,這讓他怎么下去?他死死抱著自己的腰和腿,怎么下? “你可以求我”男人威嚴的聲音磁性十足,他在提示蠢笨的仆從。 “怎么求呢?” “……叫一聲主人,讓你走”也許是怕自己施加的壓力還不夠大,余之九把自己的臉湊近,兩人呼吸交錯在一起,很熱,感覺唇瓣里面的一些氣息都要融化在一起了。 “主人……”那是怎樣的聲音呢?像蘭花最嫩的那一瓣含著露珠在顫抖,然后被人扼住最要命的地方一樣,怯懦的,可愛的,帶著一些嬌氣。 余之九手指猛地收緊了一下,那塊被握住的大腿軟rou從指縫里面溢出來,然后等到遇雪折忍不住哼出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放到了地板上了。 男人挺直腰板的時候,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利劍一樣挺拔,帶著無上的銳意和壓力,他就這樣從小男仆身邊走過去,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低沉 “像你這樣的,我見多了” “識相點,不要來惹我,不然有你好看的” 所以剛開始說什么來著?口干舌燥的,穿著一身運動服的男人轉(zhuǎn)身就他媽回了臥室沖澡去了,這他媽跑什么跑?還沒跑就硬成塊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