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衿衿生日
07-3 回到家,陳子衿照樣不理他們,自顧自進屋翻出醫(yī)藥箱給蔣琛上藥。 蔣琛對陳子衿生氣的事心知肚明,不說一句話乖乖任陳子衿給他上藥。 蔣輝就不一樣,纏了他哥半天不知道原因,纏了陳子衿半天陳子衿也是不理他,最后丟下一句“我去鍛煉,到時候幫我哥報仇” 接著走向落地窗旁邊的沙袋打起來。 ...... “別動!” 蔣琛伸出手去握陳子衿拿著棉簽的手,然后被陳子衿無情的揮開。 上完藥后外賣到了,陳子衿把兩兄弟的份丟在茶幾上,拎著自己那份回了房間。 蔣輝見陳子衿拎著飯上了樓,快速回到沙發(fā),邊拆外賣邊問“到底發(fā)生什么了,陳子衿為什么那么生氣,還有你被打的事到底怎么回事” “他給我口了”蔣琛淡淡的開口,仿佛在說一件值得驕傲高興的事。 “他給你口了...”蔣輝也淡淡重復(fù) “什么?” “他...他,你說真的??他怎么可能會給你口??”蔣輝板斷手里的筷子,咬牙切齒的說。 “嗯,至于我打人,那是因為有人敢當著我的面肖想我的人”蔣琛吃著飯。 “什么時候的事?” “嗯?”問的是那一件事? “課間”蔣琛說 “我的意思是他給你口是什么時候的事”蔣輝深呼一口氣,似乎想平靜下來。 “我說課間” “課...間?”蔣輝一頭霧水,隨后又想到課間cao期間陳子衿請假去廁所,回來后冷若冰霜的臉,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接著蔣琛就和蔣輝分享了課間發(fā)生的事情,蔣輝雖然氣不過,但也聽得津津有味。 陳子衿在屋里吃完午飯,掐著時間該去學校了,于是出門下樓,兩兄弟已經(jīng)背著書包在等著了..... 兩兄弟發(fā)現(xiàn)陳子衿那天之后對他們非常冷淡,除了把他們飲食起居照顧得非常得當外,平時更是碰也碰不得挨也挨不得,非常抗拒他們?nèi)魏斡H密一點的動作。 陳子當然是故意疏遠他們的,雖然對自己老板擺臉色可能會使他失去寶貴的工作,但兩兄弟越來越奇怪,潛意識告訴他不能再縱容他們,而自己總是對他們和顏悅色百般討好讓他們不知輕重,最后反而會害了自己。 陳子衿以為最好的應(yīng)對方式就是與他們保持距離,殊不知這樣反而適得其反,因為某些人已經(jīng)坐不住了。 夜里... “哥,我受不了了,再這樣冷戰(zhàn)下去也不是辦法,我覺得陳子衿可能發(fā)覺了點什么,所以才故意要和我們保持距離”蔣輝趴在床上咆哮。 “別說你,我也受不了,看得見摸不著誰不難受”蔣琛悶悶道。 “還不都是你,都怪你,強迫衿衿給你koujiao,還是在學校廁所”蔣輝越想越氣,拿起枕頭用力往蔣琛頭上扔。 “我靠,你還不是一樣”蔣琛見蔣輝沖自己撒潑,不客氣的用力拿起枕頭用力往他頭上砸。 “媽的,你還反咬一口”蔣輝站起身,站在床上和蔣琛面對面丟枕頭,還都是往臉上打。 “來啊,誰怕誰”蔣琛氣不過也站起身和他互掐。 一會兒后,羽絨真絲枕頭就被扯得絨毛亂飛,而兩個人已經(jīng)從床上打到地上,拳拳到rou,直到鼻青臉腫。 “停!” 蔣琛伸出手喊住往前沖過來的蔣輝,但還是被蔣輝打了一拳,他捏住拳頭忍著沒打回去。 “來啊,打啊”蔣輝語氣不好,齜牙咧嘴。 “我們這樣打下去也不是辦法”蔣琛嘆氣著看了一眼雜亂無章的房間,一地一床的絨毛和被扯碎的布料片片。 “那你說怎么辦,陳子衿好像鐵了心不讓我們碰”蔣輝自暴自棄的坐回床上,往后倒下喘氣。 “我有個辦法,下下周不是陳子衿生日嗎?” “嗯?給他辦生日會?”蔣輝直起身體思考道。 “我們要做就要做到底...”蔣琛認真的看著蔣輝。 “你是說......” ...... 第二天陳子衿看到兩兄弟臉上掛著彩,難得啊,終于被打了,看兩兄弟被教訓他心里還有那么一點暢快。 愉悅的給兩人上藥,心想這兩人太欠揍,就應(yīng)該被打,讓他們知道社會的險惡,磨磨臭脾氣。 直到一天周末陳子衿打掃房間的時候,打開兩兄弟房門,瓢出了幾片白色的羽毛,陳子衿還以為兩人在房間養(yǎng)了什么小動物,結(jié)果走進一看... “你們兩個干嘛?。。∵@是拆家嗎?。?!”陳子衿心疼的看著一地的絨毛和幾片破布,大聲的怒吼為它們討回公道。 “哈!發(fā)生什么了?”蔣輝被吼得一躍而起,頭上,睡衣上還有幾片白色的羽毛,一床的絨毛照樣睡? “你們都干了什么???”陳子衿黑著臉,這枕頭被子是不要錢的嗎,都這么大了,還能玩枕頭把枕頭玩壞,真是氣死他了。 “啊?”蔣琛也懵懵的直起身體,揉揉眼睛看了看陳子衿。 “哼??”問了也等于白問,說了等于白說,這兩壞蛋簡直無可救藥。 陳子衿氣憤的找來一個干凈的塑料袋,拿起掃把把羽毛掃成一堆,然后把兩兄弟趕下床,把床上的絨毛抖落出來,用手把羽毛捧起裝塑料袋里。 兩兄弟罰站似的在旁邊站著一動不動,也不敢解釋。 陳子衿撿破布,拎起塑料袋,越過他們徑直的走出去,到門口時說了句“洗臉,吃飯”。 吃過飯后陳子衿一下午都沒露過臉,也不理兩個把書本攤開準備在客廳等著補課的蔣琛和蔣輝。 直到晚飯時間陳子衿才出來做飯,手指上還貼著幾個創(chuàng)口貼,兩兄弟心疼得想問怎么回事,但又不敢開口說話。 晚上陳子衿把縫好的枕頭丟到躺在床上兩兄弟身上,然后頭也不回的轉(zhuǎn)身回自己屋。 蔣輝拿起枕頭一看,已經(jīng)驚訝得說不出話了,枕頭是用針線縫起來的,線條雜亂無章,特別奇怪,縫線處還繡著幾朵小花和一只狗頭,說不好看是真的,甚至可以用抽象來形容,線也是縫得歪歪扭扭。 但蔣輝突然把枕頭當寶貝似的親來親去,于是蔣琛想去搶來看看。 “別搶我的,這里還有一個”蔣輝把另一個同樣繡著歪歪扭扭圖案的枕頭遞給蔣琛,只見這只枕頭上的圖案和蔣輝那只一樣,只是秀的位置不同。 蔣琛拿著那只枕頭回到床上,也哈哈大笑的抱著當寶貝,甚至把它放進被窩和他一起躺平。 .... 元旦那天,學校給學生集體放假一天,但因為只有一天休息時間,所以陳子衿就沒回鄉(xiāng),他像往常一樣給兩兄弟洗衣做飯,。 但奇怪的事發(fā)生了,晚飯過后兩兄弟莫名其妙的把陳子衿趕出去散步,讓他去別墅區(qū)旁邊的湖邊走走。 陳子衿不知這兩個壞家伙又要做什么妖,于是空著手在公園的湖邊轉(zhuǎn)了一圈,偶爾還能碰到幾對情侶摟摟抱抱。 陳子衿按兩兄弟說的去湖邊悠閑的散了個步,然后原路返回,在打開門的一瞬間... “嘭!” “嘭!” 陳子衿被噴了一頭一身的彩帶和亮片... “生日快樂!” “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蔣輝把拉花桶一丟,拉著陳子衿進入裝扮得花里胡哨的客廳,不知道的還以為在辦聯(lián)歡晚會呢,只見客廳的茶幾上放著一個5層的彩色大蛋糕,上面還寫著祝陳子衿15歲生日快樂。 “你們怎么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他記得他沒有跟任何人說過,除了趙銘天。 “你的什么是我們不知道的”蔣琛說著給陳子衿頭上戴上了一頂壽星戴的那種小皇冠。 “謝謝...”說實話,陳子衿還挺感動,雖然他不太在意生日禮儀,但這兩人還是除了趙銘天以外第一個陪他過生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