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魂蝕骨上(指jian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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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帳外的秋雨細(xì)密,還有涼風(fēng)透入室內(nèi)。 雷鳴電閃,落花頹靡,卻掩映不住一室春色。 殷無極揭開他薄薄的里衣,噬咬他潔白的肩頸。他本就壓抑許久,第一次展現(xiàn)自己濃烈的情欲,便顯得格外的瘋,竟是克制不住地傾身覆了上去,手指挑起他的下頜,便是攫住他的唇。 謝衍清淡如水的眼眸微微睜開,卻被殷無極扯住衣襟,死死地按在懷里,放肆的手順著他的脊背一路摸到腰肢處,竟是直接撕開了他的腰封,丟在一邊。 謝衍哪怕是單衣,也是上好的法衣,卻逃不過大魔的蹂躪。 那大逆不道的弟子玄衣披發(fā),眸色似血,竟是把他按在懷里,低頭咬著他淡色的唇,堵住他的所有言語。 他的吻看似沒有章法,卻有極強(qiáng)的侵略性。圣人本在默誦心法,卻被攬住腰,被柔韌的手臂牢牢住,被迫與他唇齒相依,舌尖被吮的發(fā)麻,口訣也被迫停住。 他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伸手推了推那逆徒寬闊的肩,卻因?yàn)楸挥H軟了腰,竟是一下沒推動,卻教那人抬起頭笑吟吟地瞧著他,低頭在他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恨不得把先生給這樣嚼碎了,咽下去,吞進(jìn)腹中?!彼斐錾囿氯ゴ浇抢龅耐该魉海σ庥?。“這樣,您就不會離開我了?!?/br> “別崖,你現(xiàn)在……”謝衍輕輕蹙眉,見他看似冷靜,眼底卻有著隱含的瘋。他欲言又止,指尖本已凝起了靈力,卻又無奈散去,隨殷無極恣意妄為了?!傲T了,不是你的錯,是我之過。” 他現(xiàn)在還在給自己攬責(zé)任。 殷無極撩起他的墨發(fā),落下一吻,只覺有種幽冷的香,讓他心搖神馳??赡悄l(fā)白衣的圣人,卻天生是一尊無暇的圣像,他望向他,黑眸幽幽沉沉,如同寒潭深水,卻陡然泛起漣漪。 有悲憫,有寬縱,卻獨(dú)獨(dú)沒有情欲。 “先生哪怕只是可憐我,也來不及反悔了?!币鬅o極的神情一頓,好似他的眼睛是一面鏡子,只能照出他的難堪與可笑。謝衍倒映出他的瘋狂,卻如一捧冰雪,要他心中熾烈的火也凍成冰 他偏要與他作對。 “謝先生數(shù)千年清修,不解情衷,不渡情劫,我偏要把您拉下九天,讓您從神壇之中墜下來——再嘗一嘗,這人間極樂的滋味?!?/br> “你若有這樣的自信,便來試試。”謝衍見他夸下???,只是輕瞥一眼,有一搭沒一搭地?fù)崤彳浀哪l(fā),不帶一絲情欲。 哪怕大魔于他身上征服馳騁,恣意蹂躪,他依舊高潔冰冷,好似不會產(chǎn)生任何裂縫。 可唯有他唇角一點(diǎn)水潤的丹朱色,色與魂授,神魂顛倒。 “做什么都可以?”殷無極似乎是失神了,眼中都是他的一絲淺笑,只覺他的師尊自負(fù)至極。于是他垂下眼,低頭下去,又吻住他張合的唇,手卻放肆地探入了他的胸口。 殷無極玩揉捏他的每一寸皮膚,唇順著潔白頸子游移,吻過他的喉結(jié),鎖骨,又用唇齒去噙他的乳首,用舌尖撥弄。 元神鏈接本就敏感,只是這樣簡單的撫慰,就讓謝衍輕輕一顫。 謝衍從沒給任何人放肆的特權(quán),殷無極是第一個能近他身的。 他渾身繃緊,條件反射地想伸手拍碎這狂悖之徒的腦袋,但意識到這小混蛋是他徒弟,只得驀然懸停空中,過了幾秒,化去千鈞力氣,卻在他后腦的亂發(fā)上揉了揉。 “……屬狗的?”謝衍橫了殷無極一眼,漆黑眸中卻有潤澤的光,他的口氣依然沉穩(wěn),卻在不動聲色地敲打他:“再這么放肆,就從我身上滾下去?!?/br> “不滾?!?/br> 謝衍身上的法衣質(zhì)地柔軟,卻水火不侵,殷無極知他好面子,哪怕交歡之時,也得端著那一絲矜持,卻不料在男人眼中,他衣衫不整,凌亂低喘的模樣,比起光裸更誘人。 白色絲綢衣料從他肩上滑下,瘦削的肩如同被精雕細(xì)琢的瓷器,無一絲瑕疵。謝衍蹙眉,只是略略偏頭,發(fā)簪便滑落在床榻上,一縷長發(fā)潑在肩上,如潑墨暈染在宣紙之上,教那肅肅林下風(fēng),轉(zhuǎn)而成為流風(fēng)回雪的洛神。 墨發(fā)白膚,珠玉生光,如照一室。 兩人層疊的衣料都堆在一起,赤裸軀體卻糾纏在一起,殷無極的玄色描金衣袍早就被扯散,衣衫大敞,腰帶松垮地掛在腰上,而衣袍堆疊的身下,那一處硬挺,連衣物都遮掩不了,就這樣抵著謝衍的腰際。 “這就是你的尊師重道?”謝衍被他撩撥的眼眸濕潤,氣息有些不穩(wěn),卻只覺什么脫離了自己的掌控。他喊不了停,卻又對即將發(fā)生的事情極是不安,便想要敲打他一下,教他不要過分。 “師尊,我自然是敬您愛您的?!蹦贻p的大魔的尾音停頓了一下,“但這世上,卻沒有人會在床上談師道尊嚴(yán)吧……還是,您就喜歡徒弟在床上伺候您,用這根欺師滅祖的東西,把您搗的欲仙欲死,連都說不出來呢?” “胡言亂語?!?/br> 殷無極于是肆無忌憚地把他敬愛的師長摁在身下,直接融了他的褻褲,露出白皙緊致的腿。他面上溫柔,雙手卻狎昵地摸過他的腰肢和腿根,然后膝蓋一頂,便把自己嵌入他的雙腿之間。 粗糙,灼熱,guntang。 謝衍忍不住呼吸一促,幽幽地凝視著他,欲言又止。 他貴為仙門魁首,正道領(lǐng)袖,向來心不染塵。可他從未如今天這樣深刻地意識到,他也會被投以欲望的凝視,成為承載情欲的容器。 殷無極又在溫柔地親吻他,如同膜拜神佛??梢挛镅谟持?,這小混蛋卻做盡了壞事,他用欲望隔著衣料磨蹭他的腿根,又握住他的攏在一起,有技巧性地?fù)嵛恐?。他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徒弟掌心的guntang,以及兩人動情時黏連的水液。 “您舒服嗎?”他處處用著敬重的口氣,好似還是他座下最乖巧的徒弟。可這世上,卻哪有徒弟,會把師尊箍在懷里,掰開師尊的腿,用孽根肆意頂撞的? 殷無極又親了親他的耳根,只是一碰,他的耳根就全然紅了。 神像終于透出了柔軟的溫度。 謝衍調(diào)整著呼吸,不肯發(fā)出絲毫丟人的聲音,卻覺得嗓音已經(jīng)黯啞。 “快些弄……怎么這么多事?!彼髅魇浅庳?zé)的口氣,可啞了聲音,卻顯得像是嗔怪。他無可奈何:“……夠了吧?” “不夠?!币鬅o極滿手的水液,卻是在他的白袍之下肆無忌憚地摸索著,然后抓住自家?guī)熥鹑彳涁S盈的臀rou,只是一捏,他就覺得謝衍的眼睫一動,顯然不是無動于衷,而殷無極偏要見他再失控一點(diǎn),于是并起兩指,沾著水液,往那幽口處一插。 他沒入了半個指節(jié)。 只是淺淺地插進(jìn)去,他就感覺到雙修帶來的妙處。那處本不該容納欲望的幽口,如今已微微濕潤,并不像是圣人那般難以撬動,反倒灼熱,緊致,知情知趣。 天知道,殷無極現(xiàn)在有多想撕開他的衣袍,把自己埋進(jìn)他腿間的幽洞中,用那堅(jiān)硬的兇器把他搗出黏膩的汁水,撐滿他的體內(nèi),弄臟他白璧無瑕的身體,要他在這榻上鬢發(fā)汗?jié)?,婉轉(zhuǎn)呻吟,哀哭求饒。 “唔……”謝衍的肩輕顫了一下,喉結(jié)滾動,卻像是壓抑著什么似的,帶著怒意斥他:“滾出去。” 他沒想到,這種心法,居然……居然,如此不知廉恥。 可隨即,他又意識到選擇這種方法的,分明是自己。 “師尊,謝先生……您濕了?!北凰毫芰艘皇郑鬅o極著實(shí)愣了許久,“我沒想到,您會這么濕?!?/br> 說罷,他望向謝衍,那股漆黑而狂熱的占有欲,在他的緋眸中成為跳躍的幽火。 “……閉嘴?!敝x衍終于出聲?!皾M口yin詞艷語,像什么樣子。” 這功法本就是幫助交歡的,他更是改了改心法,做他平衡靈氣和魔氣的爐鼎。 哪怕這效果會讓他尊嚴(yán)盡失,那也是他該受的。 殷無極被他罵習(xí)慣了,見到他帶著薄怒的神情,反倒更是血脈僨張。 “您這么熱,還吸著我不放,我若出來,您才會不高興呢?!币鬅o極卻偏了偏頭,毫不在意師尊是否會捏碎自己的脖子,身下欲望反倒更硬了幾分,便笑道:“哪有您這樣的師尊,誘著徒兒上了榻,卻又故作矜持,不給碰……難道您喜歡更粗暴些的,要被徒兒按在榻上強(qiáng)迫了去,才覺得身子爽利么?” “滾出去……”謝衍不知被碰到什么地方,眉心微蹙,眼尾卻有著一抹極淡的紅。 他顯出別樣的偏執(zhí)來,像是餓狼見到了獵物,灼灼地盯著他。他笑道:“這么窄的地方,能容的下弟子么?還得再弄開些,師尊不會怪我吧?” 平日他不肯叫師尊,現(xiàn)在反倒口沒遮攔,無所顧忌了。 謝衍卻是忍無可忍地扣住他的脖頸,冷冷道:“我教過你說這些渾話?哪怕我已非你師父,也算是你的長輩……唔,混賬東西,拿出去……” 謝衍話語一頓,電流一樣的情欲透體而過,竟是覺得體內(nèi)的手指jian的更深了些。 被徒弟指jian的滋味,既有快意,更多的是羞恥。 他被剝?nèi)ヒ挛锇丛谏硐?,恣意親吻;被弟子擄動欲望,陷在衣物和被褥間,白皙軀體上浮起一身薄汗;卻想要合攏雙腿,卻被按著膝蓋再度掰開,那孽徒卻俯下身含住,毫不介意地用唇舌伺候;甚至,還把手指插進(jìn)他后面那個本就不該容納欲望的xue,肆無忌憚地探索著,按揉他敏感的陽心。 “師尊好深啊?!彼粗x衍在身下輕顫,唇瓣被咬的滿是齒印,只覺漆黑的欲望一下透骨,便附耳笑道:“若非弟子的東西夠粗,夠長,恐怕夠不到師尊的點(diǎn)。既然您不喜歡我用手指cao您,要不要吃些別的?比如……” 他的情話說的極臟又極其露骨,哪是謝衍受得了的。 殷無極卻含著笑,附耳在他耳邊喊:“師尊,您有什么不肯認(rèn)的?千年養(yǎng)育之恩,弟子可不敢忘?!彼D了頓,忽的刺激他,道:“還是師尊不敢認(rèn)‘師徒luanlun’這一罪?” 可謝衍最受不住的,便是意識到“在被徒弟褻玩”這件事。 他把徒弟養(yǎng)的那么好,本該擁有光明的前途,可到最后,卻讓他落的心魔纏身,被逼入魔,仇滿天下的下場。 是他毀了殷無極。 如今,他更是為了彌補(bǔ),甚至不惜將他拉上榻,做盡了這悖逆?zhèn)惓V拢矓嗨土怂赡苡龅降那榫?,要他走上這歪道來。這又怎么不是毀他? 這世上,哪有師父教弟子,會教到床上去呢。謝衍輕顫著眼睫,不肯去想,可小徒弟如荼蘼般極盛的美貌又印在眼簾里,眸底皆是對他的執(zhí)著與狂熱。 情天欲海。 他渡不了,只得一起沉淪。 殷無極早就忍到極限,在元神和合階段就硬的不行的欲根,見到更是灼灼發(fā)燙,恨不得闖進(jìn)他師尊的身體里逞兇肆虐。 “師尊,我要進(jìn)來了?”他話語是征詢,口氣卻是陳述,絲毫不容置疑。 謝衍闔眸不答,似乎是恨不得封閉五感,一張冰冷淡漠的容顏泛起異樣的緋。 若他此時再仔細(xì)點(diǎn),就會看見這披著溫文爾雅人皮的大魔,眸底肆虐的瘋。 他把謝衍放倒在枕上,欲俯身覆上,卻見他眸染水汽,喘息連連,往日無懈可擊的君子面具已滿是裂縫。 殷無極要把他的腿環(huán)在腰間,謝衍卻往他肩上一踩,硬是讓他退了一步,卻是瞇起緋色的眸,握住他的腳踝細(xì)細(xì)親吻。 “真想把您給拆吃入腹……”他早就硬的發(fā)瘋,謝衍做什么都像是勾引。 謝衍還記得正事,叮囑他:“修煉心法?!闭f罷,又偏過頭,輕聲道:“輕些?!?/br> 卻是默許了他進(jìn)來。 殷無極惱了幾分,卻還是不甘不愿地念了幾句。 謝衍便不再阻止他。 他有些生澀地抓住床單,想不出這雙修的痛楚,也沒有概念,眸底難免有些茫然,可他很快斂住神情,順勢用腳背勾上他勁瘦的腰,似乎是方便他借力。 可只是簡單的一個舉動,就足以把殷無極所有的耐心轟地一聲燒盡。 那白玉像下,困著的是活生生的人,而非神靈! 他是有弱點(diǎn)的,會哭,會笑,會嗔,會怒,他是他的師尊,哪怕是知曉自己會被他侮辱,也肯以身為祭的圣人。 殷無極幾乎狂熱地鉗住他的手腕,強(qiáng)硬地掰開他師尊的腿,咬著牙笑道:“師尊仙人之姿,合該被萬人膜拜,而非是躺在弟子身下……被沾染玷污?!彼Φ溃骸翱赡仓粫稍谖疑硐?,這輩子,也只能許給我。其余人,若是敢碰您一下……弟子自然是會將他們碎尸萬段,挫骨揚(yáng)灰!” “我會cao您,您再怎么罵我,我也不會停下來?!币鬅o極扶著那膨脹肆虐的欲望,一手撈著他的膝,然后抵著他的幽口。入口處已經(jīng)被jian的汁水淋漓,欲望的頭部卻被他塞進(jìn)去了一點(diǎn),撐開一些,細(xì)細(xì)研磨淺處,極致的色情。“除非您現(xiàn)在就一劍殺了我?!?/br> “……” 自從在識海交融的那一瞬,殷無極就知道自己近千年的克制功虧一簣了。 悖逆?zhèn)惓5那?,是他心魔的誘因。 而當(dāng)他能夠一償宿愿時,又怎能保持理性? 謝衍是極傲的人,修為清正,從不染塵,哪怕讀過雙修典籍,他的道卻不在此,對情欲僅停留在理論階段,哪比得上自年輕時就覬覦他許久,不知在旖旎幻夢里侵犯過他多少次的殷無極? 而殷無極,現(xiàn)在還披著一身溫良的人皮,可人皮之下,早就是一只磨牙吮血的獸。 而謝衍卻在他身下,陷在往日高潔白衣之中,猶如瑩潤的美玉??赡羌?xì)密的親吻與愛撫,為他身上留下情欲的痕跡,從新雪一樣的胸膛蔓延至緊致的小腹,如雪中白梅。 那些情欲的指印,淤青,一切都在說明:他已經(jīng)碰了他的師尊,他心中真正的仙人。 在他覆上謝衍的軀體,挺腰進(jìn)入他的時候,卻仿佛煙花在腦中炸開,轟的一聲,他就沒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