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風(fēng)玉露(元神分身共感背后位內(nèi)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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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海之中,鳳凰花樹之下,唯有那欺身上來的大魔,是顛倒世界里最鮮活的一抹艷色。 緋的眸,墨的發(fā),灼灼的容華。 殷無極伸手,將謝衍的手覆在他的臉上,卻是略略低頭,將師尊籠在陰影之中,身形早已不是初時少年,而是巍然如山岳。 他的長發(fā)落在謝衍的白衣上,傾身覆下時,卻笑道:“今日,有故人入我夢,是來與我共赴巫山的嗎?” 謝衍卻是闔上眸,沒有拒絕他落下的那個吻。 殷無極的死劫已過,他不需要再依靠雙修之法,為弟子換骨。他沒有任何理由去接受這樣一個悖逆?zhèn)惓5奈恰?/br> 但是當徒弟跪坐在他的面前,微微俯下身,唇覆到他的唇畔上時,那灼熱而溫暖的元神氣息,如同許多次相融那樣,足以讓他在情欲里化成水。 謝衍沒有反抗。甚至還被他抵著肩膀,推倒在了寒潭邊,身下墊著一層火紅的落花,天與地皆緋。 在魔洲時,圣人近乎荒唐地睡了他的徒弟十年。 在那些日夜里,謝衍不知多少次枕著他的手臂醒來,入眼的是修魔后的徒弟綺麗艷絕如紅蓮的姿容,撫摸的是徒弟近乎天地雕琢的矯健rou體,甚至還無數(shù)次嘗過他的唇,享受他捧出的一顆真心,理所當然地接受他的伺候、讓步與愛,如同局外人一樣,旁觀著他動情時的歡欣、慌亂與無助,卻在冷靜地算計著天劫到來的時日。 他親手打碎了這一切,看到那孩子得到又失去時,眼底驟然蔓延的絕望。 當殷無極揭開他腰封的時候,他的手虛虛搭在徒弟瘦削有力的手臂上,卻沒有將他的手撥開,眼睜睜地看著徒弟近乎熟練地將他的衣服就地剝開,讓他白皙生光的身體展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圣人神念畢竟不是真正的rou體,而是精神。這與身體是兩種不同的敏感。 “還能做一場荒唐夢,真好?!?/br> 殷無極的情欲皆是在他身上學(xué)的,無論是身體還是元神,他們都睡過無數(shù)次,他最會伺候的便是他的師父。而他以為是自己的夢,便是更大膽了些,道:“反正是夢,我就直接進來了……” 真正毫無壓抑的殷無極,不是那個事事都以他的感受為先的孝順徒弟。他像是真正的野獸,覆在他身上時,幾乎要把他給按在身下,吞進腹中,他順著謝衍白皙的脖子一路吻咬下來,恣意地品嘗他胸前的乳首,平坦的小腹,手指卻刻意忽略他的身前欲望,分開他的腿,直接刺入了師尊的后庭,攪動蹂躪了一番。不多時,便把他敏感的神念玩到微微濕潤。 元神被折騰到弱處,還算得了? 謝衍元神的本體坐于幽篁中,寒潭邊,碧色的翠竹將一切掩映。而他竟是不知何時渾身一軟,垂下了頭,墨發(fā)披散了一背。 神念的共感,讓元神本體也同步感覺到身體被侵入的滋味。 圣人明明于識海之中盤膝打坐,是極為端肅的君子。可唯有他自己才知道此時的難堪,就好像身體里有一個不存在的東西,正在折磨他的敏感點,頸邊還有被吻著的觸感,要他脊背出了騰騰熱汗。 殷無極久不見他,又以為是個夢,根本沒有耐心仔細伺候,他像個饑餓許久的野獸,用力地咬過他的喉結(jié),然后解開自己的褻褲,放出自己已經(jīng)挺立的欲根。 “師尊,你摸一摸?!币鬅o極牽引著謝衍的手,撫上自己的下身,啞聲道:“你摸摸它,我快受不了……” 他早就硬了,彎刀般的堅硬物什,足以頂?shù)阶屓睡偪竦淖钌钐帯?/br> 謝衍眼睫一顫,卻因為不能暴露自己是本尊,必須要依據(jù)他的要求行動,于是他猶豫半晌,還是做了一件之前荒唐時也甚少會做的事情,他雙手攏起,握住了徒弟的欲望,輕輕捋動。 “師、師尊……唔……”殷無極輕喘著,向著師尊打開自己,從呼吸到眼神都帶著騰騰的熱意。 而他是美的,無處不美,玄袍褪下后,是一具寬肩窄腰腿長的身體,緊繃如弓弦,糾纏上來時,又極是guntang,他胯間的欲望猙獰著,赤紅的柱體上沾著粘濕的水液,突突地彈跳著,坦蕩又極欲。 魔修重欲,也不講究清修,他那灼熱的靈火轉(zhuǎn)為魔氣后,便是常年體熱,欲望自然更盛。但看他元神的模樣,怕是積的太多了,根本沒怎么紓解過。 “你怎么回事……”謝衍怔了片刻,忽然有點僵。 雖然神念不會撕裂,但是他顯然是太久沒做,他待會真的被徒弟進入了,又會被頂成什么樣。 而坐于自己識海中的本體,更是覺得手心一陣情欲的潮濕,這讓圣人徹底清修不了,只是含著惱意睜開眼睛,被粗糙的經(jīng)絡(luò)擦過手心的滋味,讓他耳邊也紅了。 “我沒有時間去想這種事?!币鬅o極牽引著他的手替自己摸,他被師尊用拇指按住著泠口,這樣小小的欺負,讓他垂頭,吐出濁重的喘,好似嘆息:“再說,我沒這份心思,也對師尊以外的人……沒有絲毫興趣,我只會對您硬成這樣……唔,再往下摸一點,求求您,疼疼我,師尊,哈啊……” 謝衍拒絕不了他的要求,于是揉過他蓄滿jingye的囊袋,又圈住他的根部,像是教他情欲時,極為耐心地,一點一點地撫摸著他,顯得格外溫柔。 他抿起唇,掌心皆是黏膩的水液,輕聲道:“別崖,我先幫你弄出來一次,再……” “不要?!币鬅o極聞言,抬眼撩了他一下,帶著些埋怨地笑道:“就您這樣摸,要幫我弄出來得什么時候,還有,我才不要射在師尊身體外面……” “……什么話?!?/br> “您的身體,都吃了這么多次我的精水了,明明那么喜歡,我要出去射,您還會咬著我,非要我把您填滿才行……”殷無極以為自己是做夢,情話便是極為放縱大膽,什么浪的都敢往外講。 “殷別崖,你白讀了這么多年的的詩書……嗯……怎么什么都能說出口?”謝衍最是聽不得他這么放蕩的情話,又覺得是北淵洲的風(fēng)氣太糟,連他君子風(fēng)度的別崖也學(xué)壞了,總之這罪魁禍首不可能是徒弟。 “您說著討厭,咬的卻很緊,看樣子是喜歡了。” 他折磨人的小徒弟笑靨如花,卻是抱著他滾了一下,讓謝衍背著身伏在堆疊布料的地上。 謝衍的墨發(fā)凌亂著,沾了緋紅的花瓣,而他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后,才覺自己伏在寒潭的岸邊,而那不起漣漪的潭水,剛好照出雙臂撐在他兩側(cè),俯身吻他發(fā)絲的殷無極俊美的臉。 “……我好熱,都要化了?!鼻嗄甑睦镆乱呀?jīng)堆到腰際,身體緊貼著他的脊背覆下來,緋紅的唇落在他的耳側(cè)?!澳晃疫M過那么多回,早就cao熟了,直接進也沒事的吧?!?/br> 真是離譜,他這壓根不是個疑問句。 殷無極握著自己硬挺的欲望,用覃頭用力地頂了一下謝衍的xue心,卻因為沾了太多的水液,滑了出來,一下沒有頂進去。他又揚起一抹笑,頗為惡劣地在他股溝處來回摩擦,直到把他白皙的皮rou摩擦到微紅濕潤。 他這樣頂撞,卻讓謝衍身體微微一顫,幾乎有種要被刺穿的預(yù)感,卻遲遲不進來,熬的他也在喘息。 他盤腿而坐的元神本體,明明還是衣冠整齊,可神念化身被又是開拓,又是頂弄的,他白衣緊緊裹著的身體,竟然產(chǎn)生了些許變化。 乳首挺立,欲望頂起,后庭濕潤…… 謝衍的本體猛地抬頭,幾乎驚怒地揚起眸,眸底卻是一陣濕潤的水汽,唇也僅僅咬住,渾身朔朔地顫抖起來。 他平日里顯得太無情無欲,幾乎冷酷,所以也沒有多少人敢對圣人有性幻想,而膽敢把欲望塞進他身體里,近乎莽撞地頂弄他,把他cao成這副模樣的,唯有他那個狂悖的徒弟。 他偏偏還疼他,只要他流露出一絲孤弱可憐的模樣,謝衍就能把底線無限地往后挪,近乎溺愛。 “唔……殷別崖……你……”謝衍的瞳孔一陣緊縮,竟是被殷無極掐住了腰,那本在摩擦他股溝的性器,竟是對準了那軟熟的xue口,欲根冷不伶仃地插進去了大半截。 神念化身不會撕裂,又是雙修過許多次的關(guān)系,身體早有契合度,吞的異常順暢。 “師尊吃的很好,看樣子還能再吞進去一些,這么緊,是想要我死在您身體里么?”殷無極若是真的放蕩起來,能把圣人君子臊的抬不起頭?!八弧鷦e咬的那樣厲害,我快被您夾到受不了了……” 他這個浪勁兒,野性的緊,不多時,便毫無顧忌地動起了腰,先不進到最深處,而是在小幅度地抽插著,讓那性器碾壓過謝衍神念的每一處敏感。 “聽到水聲了嗎?師尊,您都出水了?!?/br> 謝衍唔了一聲,死死咬著牙,不肯發(fā)出半點聲音。 可他卻能從潭水中看到殷無極現(xiàn)在的表情,忍耐著快意,卻又享受至極,那唇邊一抹欣悅的微笑,卻是極美,極動情,眉眼間透著情欲的艷麗色澤。 rou體交纏會讓他這樣受苦的徒弟,感覺到短暫的快樂。 謝衍嘆息一聲,沒有反抗。他哪怕被徒弟肆無忌憚地cao成這樣,還是容了他的狂悖,就算被頂?shù)缴眢w里,他也只能咬牙忍著這快感。 “……” “師尊,怎么不喘了,您若是不說話,我不知道您舒不舒服呀。”他說罷,又自言自語道:“怎么連夢中的您,都不肯呻吟給我聽……要您示弱,竟是這樣難嗎?” 殷無極這樣自顧自地說著,竟是扶著他進了大半根的東西,掐著他的胯骨,往里再用力一撞,這一回,竟是直接剖開他的軀體,讓囊袋啪地一聲撞在他的臀尖,留下曖昧的紅印。 誰也不知道,身為仙門之首的圣人在他的識海之中修煉,卻被一根不存在的碩大欲望,破開了身體,直直頂?shù)搅怂年栃摹?/br> 謝衍的元神脊背幾乎全部濕透了,他垂著頭,幾乎坐不穩(wěn),只能雙手撐著地,維持著自己搖搖欲墜的身形,而他身下的難堪,更要他恨不得揍一頓他的徒弟。 可他沒有辦法叫停。 他方才心軟,把他縱到這個程度,若是一拒絕,殷無極意識到他不是夢中人,而是本尊,不僅身為師尊的面子全部丟干凈,以他徒弟的恣睢勁兒,也不可能把性器拔出來,以師禮待他的,反倒會把他cao的更失控。 “……太滿了,不能這樣……混賬徒弟……”謝衍身上端端肅肅的白衣,早就緊貼著他的身體,情欲蒸騰著他冰雕雪琢的軀體。 可他體內(nèi)仿佛被烙鐵打開,元神本體卻并未吃下真實的東西,后xue空虛地收縮著,填也填不滿,他也做不出什么填滿的舉動,只得強行忍耐著,眼尾卻紅了一片。 而他那被壓在寒潭邊的神念分身,卻是實打?qū)嵉乇籧ao了個通透,徒弟按著他柔韌的脊背,在他后頸處啃咬出許多吻痕,腰肢挺動著,每一下都深深楔在他的體內(nèi)陽心處,要謝衍的腰不斷彈動著,每一下都能帶出些許水液。 “您好深,我好舒服……”殷無極環(huán)著他的脖子,近乎伏在他的脊背上,身體交疊。而殷無極修長緊致的小腿,更是纏著他的腿,臂膀勾著他的腰,每一下挺腰,都能把他重重地撞向衣物里,要他被cao出汁水。 “……別說了,殷別崖,你……”謝衍都要被他搞的失控了,此時喘息著張口,卻半分不像斥責(zé),而像是欲拒還迎。 “云霽,你是我的,只是我的……”殷無極撈起他的腰,迫他伏在岸邊的石板上,要那濕潤的黑發(fā)都落在腰側(cè)。而還刺在他身體里的欲望,更是借著這個抬腰分腿的動作,一下子闖到更深處,好似要把他釘死,頂穿,連魂都給頂出來。 “唔……”謝衍竟是被他頂?shù)搅烁叱保砬暗挠麤]有人撫慰,竟是射了出來,濡滿了他的腿間。 謝衍元神的本體坐于竹林幽篁間,寒潭邊,脊背盈盈輕顫著,細汗?jié)M鬢,甚至還把唇咬出了齒印,似乎在壓抑著喘息。 圣人渾身燙的仿佛在燒,情欲如燎原烈火,穿透了他的整個身體,要他的身體空虛的可怕,可那仿佛被欲望貫穿的可怕感覺,仍然殘留在他的身體里,幾乎恐怖的高潮席卷了他的所有理智。 他終于坐不住,倒在了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