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喜雨(師尊被狼狗徒弟后入轉臍橙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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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亭外細雨潺潺,正是多情。 不知何時,殷無極已跪在藤編的矮腳涼床上,雙臂自然而然地擁住他的師尊,一只手撩開他的白衣,伸手探入他的衣襟中,撫摸著他腰際的敏感。 謝衍的手沿著他舒展的肩胛細細地往下摸著,溫柔又含蓄地勾勒徒弟寬肩窄腰的身軀,燃起蝕骨的麻癢。他成功聽到了小徒弟濁重的輕喘。 “別崖,這是外面?!敝x衍才低語一聲,就被殷無極抬頭,用唇銜住。他嘗到年輕的大魔唇邊的熱烈溫度,在春雨中更是濕潤,透著清新的味道。 “入夜了,島上亦有結界,不會有人瞧見。”殷無極吻著他,手已經覆上他的胸前揉弄,撥動他的乳首,手法飽含色情的意味。他一邊用舌尖勾著他的唇,吻出濕潤的水聲,一邊含含糊糊地呢喃,“……您要面子,那我不脫您的外袍……就這樣cao您……” “放浪?!泵髅魇且痪涑庳煟x衍壓低了聲音,卻像是情人間的曖昧私語。“……逆徒。” “那便放浪。”殷無極明白他師尊左右也就幾句文雅的罵人詞兒,半點殺傷力也沒有,這種故作矜持,到最后都成了熱情的絞纏,他甚至還湊上去,白皙的臉上盈著笑意,腰際也貼上他的腰,故意摩擦著,垂頭在他耳邊喘,“……您摸摸我,我硬的厲害?!?/br> 他銜住謝衍的耳垂,輕車熟路地剝下他的腰封,把腰下膨脹的孽物往他的腿間頂,“……嗯,師尊……溫柔點對我,嗯……不要那樣揉?!彼侵x衍的頸子,卻又被師尊玩弄著下身,克制不住地挺動,極昳麗的容色上滿是暈紅,仿佛正在尋求哀憐。 “……好了,別那么黏人,唔……”謝衍被小狼狗叼住了脖子,仰面倒在矮腳床上,惱道:“……又咬脖子,嘶?!?/br> 他被按住手腕,殷無極緊窄有力的軀體順勢覆上來,連同散亂的黑袍與墨發(fā),兩人的衣袍還未褪盡,一黑一白,身體卻疊在一起,在春夜中欲色無邊,頭頸交纏,是最意亂情迷的模樣。 殷無極含著他的喉結,磨了磨牙,悶笑一聲,道:“師尊好壞,總喜歡玩我身子,我受不住折磨,都要在您手里射出來了。” 謝衍用手肘支起身體,把窩在他懷中的小崽子圈在懷里,似笑非笑:“年紀輕輕,這么沒定力?” 說罷,他就被小狼狗毫不溫柔地叼住雙唇,兩指刺入身下的幽洞,幾乎插出水來。他的緋眸幽幽,仿佛帶著無邊的欲色,聲音黯?。骸爱斎皇球_您的,我若是真的那樣丟人,哪里會讓您欲生欲死,這樣貪我的色,饞我的身子?” 胡天胡地的事情做得多了,謝衍早就適應良好,并不諱言欲望。 哪怕被徒弟用膝蓋分開腿,掰開腿彎嵌進去,謝衍也不見半點惱色,反倒拽住他落下來的一縷墨發(fā),勾在指尖繞了繞,哄他道:“別崖溫柔貌美,細致貼心,教人流連忘返……” 春雨讓人憊懶,尤其是與情人私會的時間,謝衍伸手撫著他后腦柔軟的發(fā),一下一下,像是捋著小獸漂亮的皮毛,然后在他控訴的神情中,一邊分開腿,容著徒弟的撫摸與親吻,一邊漫不經心地夸他“軒然霞舉”“皎若芙蕖”“溫柔可愛”云云。 殷無極飽讀風月話本,但魔洲那些個腥膻的情話,他對著師尊居然一個也說不出來,只得垂著頭,悶悶地勾住師尊的腿,吻咬著他大腿內側的白皙皮膚,然后極為耐心地替他做前戲,緋眸卻慢慢地燒紅了。 他下身的欲望早已挺立,隨著他半跪在師尊面前的動作一晃一晃,但昳麗而知風月的大魔,卻是極會伺候人的,他一邊吻著圣人的脖頸到胸膛,心里一邊兇狠地想:等我進去了,一定cao的您直不起腰來。 細雨聲敲打柳葉,夜色越來越深沉。 一只白皙勻稱的手無助地往前攀,像是溺水的人在探索浮木。很快,那只本該拿劍的右手就顫抖著,卻濕滑的抓不住任何東西,又被人反手扣住,扯著手臂拖了回來。 “唔……”啪的一聲撞擊,在夜色中極為響亮,緊接著是一聲低啞的呻吟。 緊接著,是一段白皙生光的腰掙扎著,似乎已經到了極限,甚至本能地起了想逃的欲望??珊芸欤茄惚桓鼮樯n白的手指鉗住,那豐潤的臀早就被性器拍打出紅痕,腿根間一片狼藉,盡是些濡濕黏膩的白濁,顯然是被人抵著腿縫射過一輪。 而他腿間被吻出的凌亂紅痕,更是說明有人伏在他的雙腿之間,把那白壁一樣的地方吻咬的沒有一塊好rou。 “師尊,您這就被cao的受不了了么?”年輕的大魔俯下身,欺師滅祖的孽根牢牢地插在他如師如父的男人股間,顯然是入到了極深的地方。 他甚至還帶著笑,慢條斯理地垂下眼睫,墨色長發(fā)落在蒼白的肩胛上,強勁而有力,“您的身體好緊,好熱,我真想一直插在里面不出來,唔……您還在吸我,好舒服。” 謝衍被他按在身下cao了個透徹,此時正隱忍著快感,手指先是曲起,又無力地松開,連近在咫尺的劍都夠不到,只得被狼狗徒弟一下一下地撞進身體里,臀縫間似乎已經含著了一泡白濁的精水,連小腹都被射的微鼓,看上去情色至極。 “唔,別……” “夫君不是說我色若春曉,皎若芙蕖么,怎么樣,徒兒的味道好嗎?”殷無極的語氣依舊溫柔,但是報復心卻極強,似笑非笑道,“您從前不是抵著我的肩膀,往我身上坐,還會時不時的冷笑,嘲笑我技術不好,我可都是一直記著呢?!?/br> “夫君怎么跪的膝蓋都紅了,是我cao您太狠嗎?” 謝衍被他按著肩膀從背后頂入,足足折騰了大半時辰,期間數次到了頂,又被徒弟叼著后頸拖回來,貫在身下反復頂cao。 期間,謝衍數次試圖去夠跌在床下的山海劍,可是快感太強烈,他的唇顫抖著,連劍訣都忘了干凈,腦中一片空白。而他又被徒弟的手掐住腰身,整個人覆上來聳動,兩人衣衫糾纏著,濁精、雨絲與薄汗交纏在一起,生死相抵。 就算是被射滿了,殷無極又很快硬起,像是不知疲倦似的釘入他身體里,熱烈而纏綿。 “住、住口……”謝衍惱怒地闔眸,再睜開時,漆眸一片凌亂,眼角也緋紅?!耙髣e崖,你別太過分……” “我過分嗎?”殷無極低喘著,把腰都軟了的師尊給撈回懷中,岔開腿半坐著,扶著他的腰身,然后仰頭吻著他的耳根和喉結,“換個夫君喜歡的姿勢……您騎著我動,啊,忘了……您現在是不是沒力氣了……” “師尊,您若是不動,那我就抱著您動了。” 他放浪起來,是半點君子的臉面都不講的,一口一個夫君叫的熱烈,但是那挺立的孽根卻是半點也沒離開師尊的身體,因為換姿勢,孽根滑出些許,淅淅瀝瀝的精水堵不住,盡數漏在了他華貴的玄袍上。 海藻一樣的墨發(fā)濕潤著,緊緊黏在大魔的肩胛骨與胸膛上,而殷無極卻微微側頭,鎖骨到胸膛亦然有著吻痕,顯然是也被玩弄過,連胸前的兩點也被撫慰到挺立起來,莫名的情色。 “……抬頭?!敝x衍寵慣了他,就算這逆徒再折騰人,他想用的姿勢謝衍也不會拒絕,只是就著坐在他身上的動作,低頭親了親他暈紅的蒼白面容。“……別亂試探。” 在唇畔摩擦過他眼睫的時候,殷無極笑了,有幾分天真的甜意,他輕輕依偎上他的肩膀,道:“您就算被我弄成這樣,也不介意?” 迷亂之中,謝衍抱著徒弟的頭頸,輕輕地撫慰著他,哪怕他被折騰的不輕,神情卻仍有難得的清醒,顯然他不反抗殷無極 ,并非是他反抗不了,而是單純地容著他罷了。 面對徒弟的放肆,謝衍喘勻了氣息,反復摩挲著他漂亮下頜的線條,附耳,輕笑道:“吾為圣人,既然已經站在這巔峰,暖床的情人,自然是要選最好、最貌美、最可心的?!闭f罷,他又笑,“來,好別崖,再叫一聲夫君,我聽聽?!?/br> 殷無極笑彎了眼眉,卻故意往上一頂,看著那原本端住了的圣人一瞬間又倒入他的懷中,身體輕輕地顫。他被包裹在師尊的身體里,用溫柔的水磨工夫頂弄,讓快感更加綿長,更是讓懷里的圣人軟成一灘水。 謝衍這回是真的明白,在床上挑釁這逆徒是沒好果子吃的。他本是通天徹地的圣人,空有手段,卻又心軟,不能把這只咬著他不放的小狗給推下床,只得看著他故作委屈的緋眸,翻來覆去地被他cao了個透,連 殷無極得了天大的便宜,卻又紅了眼角,兩頰生暈,如春雨一般親了親師尊的耳廓,道:“夫君,您吃的好深啊,這樣欺負我,我被您咬的都快哭了?!?/br> “……” “夫君還這樣吸著我,我血氣方剛,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誘惑……嗯,您別揉我,我會射在您身體里的……” 這混賬徒弟,得了便宜還賣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