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為什么挨cao都會這么累啊
祁雪才不跑。他裝作拒絕的搡了一把壓在身上的人。趁拉開距離在徐綽的注視下把原本周正干凈的衣服脫掉,就像在祛除自己一件件的偽裝,直到什么也不剩下,坦誠相待。 徐綽的目光一寸寸掃過祁雪裸露的地方,胯下那二兩rou配合的在褲子里跳起來,虛虛地抵著祁雪下頭,如一頭蟄伏的猛獸,在等待一個時機直搗黃龍。 祁雪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帶著一臉?gòu)舌寥ビ檬肿バ炀b胯下那鼓囊囊的一團,“好大……”他夸贊著,像個剛被掀了蓋頭的新嫁娘十分臉紅心熱。 “想要……”他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徐綽,似是要看誰先敗下陣來。 徐綽嘴角勾出一抹壞笑,伸手去捏祁雪的臉蛋:“這么sao,現(xiàn)在不怕了?” 祁雪不說話,伸出舌尖來輕輕掃了一下自己能觸到的徐綽的指節(jié)。 舌頭粉濕軟滑,徐綽被刺激了一下。直接把自己的食指送進祁雪的口中讓他含住。祁雪在這方面很知事,立刻用舌頭纏上指節(jié),小心翼翼地吮吸著把自己的喘息也淹沒其中。 徐綽被舔的很受用,一邊不時在嘴里模仿著抽插的動作進出一邊去解開自己褲子扶著直翹的莖身向祁雪的囊袋下探。 不出意外,祁雪那里一直無聲吐露著欲望早就濕了一大片。徐綽還沒cao進去都足夠他自己在床上開出一朵朵yin艷的花來。 “真是個yin蟲?!毙炀b笑罵著,解了自己的衣服用手扶著guitou淺淺抵著那段縫隙,在和手指一樣的頻率下不停地磨蹭著兩側(cè)的唇瓣。 花瓣艷紅充血,祁雪瘙癢難耐,口中含著徐綽的指節(jié),試圖用腿去夾住那個作亂的手,整個人開始像脫水的魚那樣扭跳。 他賣力地纏咬著徐綽的指節(jié),手胡亂在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把,沾回一手濕黏凃在了自己胸口上。野獸遵循誘惑低下頭把祁雪的rutou含在口中,舌頭靈活地打著圈磨蹭乳尖。 祁雪把徐綽的衣服扒掉,把手插進對方黑密的發(fā)絲間,胸口劇烈地起伏催促著,終于等到徐綽將手指撤出,不待停留地戳進早就泛濫的rou茓,呻吟之外水花四濺。 “啊……不要,不要……手……” 誘惑需要付出代價,祁雪已經(jīng)難過的要哭了?,F(xiàn)在的他要的根本不是人人都有的手指,是徐綽粗糲傲人的jiba塞滿他,讓他享受比此刻熨帖的軀體更兇狠的cao弄,插入他,深深地頂撞他…… 他要他們密不可分。 徐綽哪里不懂,他所有的忍耐全都是為了這一刻。抽出手指,趁花茓還沒合攏汩汩向外吐著蜜液的功夫終于將guitou壓了進去。 “嗯……進來了……”祁雪挺著腰抱住自己的膝蓋,“好舒服……” 硬熱的莖身造訪溫?zé)岬某瞲ue,前一天才cao過的茓rou除了開始有點緊之外其實要比徐綽想象中好進的多,他緩慢有力地破開層層阻礙直到將整個莖身都埋進去。無數(shù)像吸盤一樣的小東西咬的別提他有多爽。 徐綽輕輕吐息,這才剛剛進去祁雪就已經(jīng)一身熟紅,誘人多汁。正因為不滿他的猶豫停留,已經(jīng)開始嘗試自己抱著腿開始抽插,嘴里還念念有詞。 “動一動,少爺,癢……”眼中含水,秋波瀲滟。 少爺下意識動了,卻在心里啐了一口。這么欠cao的樣子他爹真的滿足的了?心里吃上味,徐綽的嘴又開始犯賤:“跟著我爹cao不夠吧,嗯?” 男人總愛在床上把話說的很下流,祁雪除了面皮上臊的很之外倒也不生氣,他知道徐綽在嫉妒。 “不夠,要你?!逼钛╉樦炀b的話就說了,“要你cao我?!狈凑诠匆?,答案是什么在此刻根本不重要。 “cao死你?!毙炀b惡狠狠地,再度漲大了一圈的rou莖開始抽插研磨著貼合的嫩rou,進行著最原始的律動。 “對,就這樣……”祁雪抱著腿迎合著呻吟,“唔……再快一點……對……” 美人欲求不滿的樣子讓徐綽色心大盛,賣力地執(zhí)行著他的要求。扶著祁雪大腿方便自己反復(fù)進出。 花茓在目之所及的地方吞吐著巨龍,柱身上開始不斷帶出yin液,祁雪翹起的玉莖上也滲出一些。徐綽二話不說就把那個稍顯秀氣的分身握在手里上下擼動。 一直在空氣中顫栗的莖身突然被包裹,敏感脆弱的馬眼被手指撫過,祁雪挺了挺腰,舒服的直哼哼。 徐綽邊擼邊cao。rou茓被粗rou霸占,玉莖玩弄在手里。祁雪在雙重快感的夾擊下,不大會兒就讓小祁雪射在了徐綽手里。銀絲纏綿艷情非常。 挨cao的爽過了就輪到cao人的爽了。 徐綽把人壓在身下狠狠地進出了幾個回合,正面cao夠了拍拍屁股讓祁雪趴著。 祁雪墊了個枕頭就把屁股重新翹起來,吐著白濁等待再次被插入。 他其實從沒仔細看過徐綽的jiba是什么樣子,只有被cao過的身體告訴他:徐綽的jiba很粗,搞得他每次都很撐。除了撐之外徐綽的jiba還夠長,總是能撓到他那一點癢rou。jiba上面虬結(jié)的脈絡(luò)也很明顯,上面的青筋貼著嫩壁跳動的時候自己渾身上下就跟過電了一樣舒服。 總之他太喜歡這根jiba了。吃過一次就忘不了。 徐綽正扶著令祁雪滿意的jiba重新插進這處溫柔鄉(xiāng)。托他那個好色老爹的福,自己“守身如玉”這么多年,第一次就開到一個這樣好cao的xue。 他不知道該怎么去形容,祁雪的深處溫?zé)彳浘d,好像埋著一汪泉眼,找到的人鑿開了嘗一口都直甜到人心里去。更別說那水流汩汩的,每次都很新鮮。 徐綽再一次的理解了他爹為什么那么好色,甚至反思自己其實跟他一樣好色,只是之前沒一個瞧的上眼做出了一派虛假的正人君子形象,騙過了不少人。 祁雪就被騙到了。他一開始都想好了,要是把手搭上去的時候徐綽反應(yīng)太大,他就借口說自己一時嚇慌了神道個歉就完了。哪知道剛搭上去還沒怎么樣,就已經(jīng)往床上滾了。到如今更是滾了第二遭,快活的渾然不管天外事。 粗壯的莖深裹著流不盡的汁水在xuerou中毫無阻攔地進出著,祁雪引頸長呻求徐綽給他更多,直到再也承受不住。 “慢一點……太重了……唔……啊……” 雖然看不見,但祁雪知道自己一定已經(jīng)開始腫了,兩瓣唇rou只是輕輕挨一下都會開始疼。 徐綽完全不聽,打樁機一般重復(fù)著cao弄,恨不得將祁雪一次貫穿。 “我說過了,cao死你?!闭f罷惡狠狠的咬上身下身的肩頭,死死地抵住那纏人的洞,被吸的想射也不停。 祁雪欲哭無淚,疼的吸了一口涼氣。他搞不懂為什么徐綽做到最后總是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一樣發(fā)狂,囊袋狠狠地拍打在他的腿根處,刺激的他腿軟到根本跪不住。最后直接長手長腳的趴在床上,任由徐綽拽著胡亂施為。 總不可能真的被cao死,祁雪坦然地閉著眼想。 rou體碰撞的聲音在他的耳中擴大,自己不動之后才覺得床好像搖晃了起來。好在質(zhì)量不錯,沒有發(fā)出什么可疑的聲音。 此時此刻祁雪仿佛忘記了不久前自己一聲大過一聲的浪叫,陷入了忘我的狀態(tài)。 他真的被cao累了。為什么挨cao都會這么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