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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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蹦崤吭诹颂屏鴥旱男乜?,手扣著腰。 雖說剛剛二人用井水擦了身子,可這么挨一會兒便又熱了,唐柳兒把他腦袋推開,移到床里面另一處涼爽的地方。 “夫人~”莫裴拖著長音喚他,像沒斷奶的孩子一樣,片刻離不得娘親。 “明日便回將軍府了,該歇息了。” 莫裴看出了他的擔(dān)憂,手依舊摟著他腰,“我從未對人這般上心,你是獨一份,相信我一些可好?” “就算我說信你又如何,人微言輕,承諾本就是最輕易的東西。” “那便來日方長吧?!蹦岽蛑茸樱L(fēng)都吹到了唐柳兒身上,微風(fēng)徐徐,唐柳兒輕易睡了過去。 第二日一早,少將各個跟在馬車后面,騎著馬威風(fēng)凜凜要護送他二人回府,左右前鋒卻都留在營中,只因為他二人長相太粗魯。 莫裴單手勒住韁繩,旁邊唐柳兒頭次騎馬,但一些傲氣讓他不愿開口求助,抓著韁繩身體都僵硬了。 影白他騎著正合適,這是莫裴的戰(zhàn)馬,右腿有道很長的刀疤,它極通人性,通體雪白毛色發(fā)亮,性子也好。 “影白跟了我?guī)啄?,它很聰明,你別這么緊張?!?/br> “我不緊張?!碧屏鴥菏执钌像R脖子,這馬特別沉穩(wěn),第一眼唐柳兒便覺得它極其威風(fēng),畢竟是上過戰(zhàn)場的烈馬。 但幾年前莫裴發(fā)現(xiàn)它的時候它受傷倒在路邊,晚一步他就要被人分吃了,那時莫裴瞥了一眼,看見了它眼睛,讀懂了它不愿死。 “這可是我家夫人,走得穩(wěn)些?!蹦岱愿懒诉@匹白馬,它打了個鼻響,似乎是聽懂了。 一群人浩浩湯湯進城,護城將士看見當(dāng)街縱馬的人群前豎著銀底莫字軍旗,他們便不攔了,畢竟是一身虎膽的莫將軍回來了。 從營里走到上京,他們沒揮過馬鞭,走了小兩個時辰才到,將軍府在城東,門楣十分氣派,門口牌匾還是皇帝親題,兩座石獅一左一右冷然威嚴。 管家?guī)е槐娕驮缭绾蛳?,待他們在門口站定,彎腰齊呼恭迎將軍回府。 莫裴跳下馬,伸手出來,唐柳兒手心全是汗,抓著他手被他抱下來。 落地那一下腿都是軟的,身子歪進了莫裴懷里。 “夫人這般投懷送抱,為夫可要按耐不住了?!?/br> 唐柳兒抬頭瞪了他一眼,站穩(wěn)后要把手抽出來,可莫裴事先料到一樣,先把他手捏緊了,兒子這些小動作自然無人發(fā)現(xiàn)。 事先安排過,唐柳兒剛露臉,一眾奴仆便齊聲喚道:“恭迎夫人回府?!?/br> “以后府里大小事都交由夫人做決定,夫人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br> 莫裴拉著唐柳兒走進來,府里已經(jīng)整修一新,除了主臥還給莫于莫時都安排了臥室,阿七也在那個小院里住。 唐柳兒還記掛著莫老將軍,問他:“爺爺呢?” “他在城外的山里呢,整天釣魚抓蝦,改天帶你去見見?!?/br> 進了府莫裴心里也安穩(wěn)了,這一路舟車勞頓,在營中事情一件跟著一件,吃不好睡不好,唐柳兒眼下的烏青都深了不少,也消瘦了。 莫大將軍肯定不會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怪路不平和飯菜不合胃口。 當(dāng)日休整一番,晚間莫裴倒在貴妃榻上看畫本,唐柳兒坐在書案后翻賬本,算盤聲從下午響到晚上,他把將軍府里情況摸了個一清二楚。 阿七整個人都在興奮里泡著,將軍府好大,院子就有四五個,還有練武場兵器庫,他一直以為唐府已經(jīng)算大了,而現(xiàn)在真是天外有天。 看話本的將軍累了,見唐柳兒桌上的燭火暗了不少,叫門口的丫環(huán):“給夫人換盞燈,太暗了傷眼睛。” 燈換了一盞,唐柳兒放下筆,“莫將軍,你這府中花銷十分不正常。” “夫人預(yù)備如何整治?” 莫裴抬手給他捏肩膀,這幾日他把所有賬本都看完了,自然看出了一些問題,吃穿用度都太過奢侈,就是他不在府上的這些日子,銀子也是嘩嘩往外流。 有力的手恰到好處揉捏著酸軟的肩膀,唐柳兒舒服地瞇起眼,“還沒想好?!?/br> “我全聽夫人的?!?/br> 唐柳兒嘴角微微上揚,這些小變化莫裴自然看在眼里,扶著他站起來,然后想都不想就把他抱起。 “府里有處溫泉,今夜我?guī)Х蛉巳ヅ菖??!?/br> 慌亂間唐柳兒雙手樓住他脖子,壓著聲音:“你放我下來,成何體統(tǒng)?!?/br> 莫裴厚顏無恥道:“我就是體統(tǒng)?!?/br> 路上遇見的丫環(huán)隨從全轉(zhuǎn)身對墻,避開二人,可唐柳兒依舊抬不起頭,等衣衫盡褪入了水,他閉著眼坐下不理莫裴。 “我給夫人擦身子?!?/br> 唐柳兒的頭發(fā)已經(jīng)全盤了上去,水面外露著纖細干凈的脖子和肩膀,莫裴就拿著毛巾挨過去,摟著他腰給他擦身子。 “夫人?!蹦徇@雙咸豬蹄在他身上不停游走,在前面摟著他小腹,毛巾已經(jīng)沉到了池底,可他毫不在意,用手擦著他身體。 唇貼到他耳朵上來,輕著聲音說:“夫人,不要生我氣?!?/br> “你總無視規(guī)矩?!碧屏鴥荷鷼獾仄_臉。 “以后我都聽夫人的,夫人讓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唐柳兒斂下眼睫,“當(dāng)真?” “自然,我莫裴君子一言,快馬一鞭?!?/br> “那你以后不要再喊我夫人了,我的身份……” 他這話剛出口,莫裴臉便沉了下去,捏著他下巴堵住了他這張喋喋不休的嘴。 “唔……”唐柳兒按著他肩膀,泉水燙到了心里,臉都燒了起來。 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莫裴將將退開,卻摟著他低聲說:“這要求我不應(yīng)。” 唐柳兒思慮過多,不如他想得透徹,摸上健碩的肌rou,他抬頭在莫裴唇上啄了一下,兩人四目相對,看見了滿腔滿溢的情愫。 多余的話不便再說,這世上難得遇上愛人更心意相通,唐柳兒也是為了他著想,可他的肯定也給了唐柳兒許多勇氣。 “只有我休了你的份?!碧屏鴥簭澲?,在他錯愕的臉上落下一吻,畢竟莫將軍是入贅的唐府,自然只有休夫的份。 “我此生唯夫人命是從。”莫裴抓著他手按到心口,一臉壞笑湊過來。 唐柳兒躲閃不及用手舀了半捧水撒在他臉上,然后往另一側(cè)躲去,莫裴抹了臉上的水,手臂拂開水面站起來,步步緊逼。 他抓著池沿也不躲,這溫?zé)岬乃阉麄€人都燙紅了,約莫這時間也差不多了。 “來人,更衣?!?/br> 兩小廝送進來衣服,站在屏風(fēng)外,莫裴踩著石階上岸,隨手拿了件里衣穿上,出去接了衣服回來,然后伺候唐柳兒。 洗完澡的二人神清氣爽,回房的路上有清涼的微風(fēng)吹著,唐柳兒一臉粉紅沒褪干凈,仍莫裴牽著手。 “這院子里的月季開得最好,前面有兩顆棗樹,待棗子熟了我就去摘來給你吃?!?/br> “我一個人哪吃得了。” “多的便打發(fā)給阿七?!?/br> 阿七已經(jīng)胖了些,莫裴總笑他,身為阿七主子的唐柳兒聽著了也臉熱。 臥室里清涼無比,揮退了下人唐柳兒馬上解開披著的外衫爬上床,莫將軍的床特別大,更難得的是四面涼爽,現(xiàn)在晚間睡著還得蓋床薄被。 莫裴隨之上了床,他側(cè)躺著用胳膊支著臉頰,手扯開腰間的系帶,里衣滑下露出胸口一大片細膩的皮膚。 “夫人長本事了,敢勾引為夫了?”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的莫裴調(diào)笑道。 莫裴手捏住了他肩,直接欺身壓了上去,啃他還腫著的唇,推開里衣,看了他一眼,兩人眼中都明了,他羞澀地避開視線。 滑下去張嘴直接含住了他的整個乳,這幾日不知道是不是勞累的,唐柳兒總覺得胸悶,胸口很脹,現(xiàn)在他含著,突然又像被針扎著一樣疼。 “怎么了?”他顫抖的反應(yīng)莫裴發(fā)現(xiàn)了,抬起頭擔(dān)憂地看著他。 唐柳兒咬了咬唇,眼睛都有些紅,貓叫一樣:“疼?!?/br> “為何會疼?”莫裴嚇得坐了起來,細細打量,只是大了些,怎么會疼呢? 唐柳兒不愿意說,莫裴想要去找郎中,下床前又被他給拽住了。 “我說?!?/br> 從不知道這里面有隱情,莫裴手摸上去,奶rou有些熱,但和平時沒什么區(qū)別。 “我問賈大夫要了生子藥。” 莫裴一下說不出話來,所有情緒都梗在了心口,“你……” 唐柳兒就是只紙老虎,看著厲害,什么都自己拿主意,可看出他生氣之后人就像一根枝條被抽了水分一樣頹了下來,他還是沒底氣。 “總歸你得有……” “你還是不信我?!蹦岽驍嗔怂?,周身已經(jīng)冷了下來。 一見他發(fā)怒唐柳兒慌了,急忙抓住他手,“我怎么不信,只是我怕你被我拖累,你隨我去吧,我自己的身子……” “唐少爺好膽量?!蹦崾钦娴臍饧绷?,取了衣服披在身上,唐柳兒赤腳追上前,張開雙臂攔在他,摟著他腰貼上來。 “我愿把性命都交給你,你別不要我?!碧屏鴥喝讨鴾I,死命摟著他腰不肯松手,“你與我不同,我生來就是災(zāi)星,我的命不值錢?!?/br> “如何不值?”莫裴氣得是他不愛惜自己,想冷靜片刻再和他說話,可現(xiàn)在他根本不愿意撒手。 莫裴終究還是心軟,對上他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這事你不必再考慮,這個天下皇帝做主,我會為你討來名分。” “你是我莫裴堂堂正正的夫人,那藥不許吃了,我們順其自然,如若拿你性命去換一個小童,我不愿?!?/br> 孩子對于莫裴來說就是陌生人,唐柳兒只有一個,誰來換都不行。 再上了床莫裴叫小廝打來一盆水,毛巾沾濕了給他把腳擦干凈,就坐在床沿邊伺候,握著自己夫人的腳細細都擦了。 小廝不敢看,收盆出去的時候瞥到了一眼,將軍夫人的腳生得極漂亮,腳趾頭各個粉嫩可愛,腳背纖瘦白皙。 門重新掩上,莫裴坐在床沿沒動,唐柳兒四肢并用爬過去,扶著他肩膀坐在他腿上。 “還疼。”說著拿起他手放在胸口,讓他給自己揉。 莫裴無奈又氣惱地看著他,卻還是放輕了力道慢慢給他揉。 忍過一陣的痛之后便舒服了,只剩一點脹的感覺,唐柳兒扯開他衣服,手順著肚子摸下去,隔著布料握住已經(jīng)昂揚的陽物。 “今夜我伺候?qū)④??!碧屏鴥簞兞死镆拢鲋郯蛟谒樕下湎乱晃?,此話說的活色生香。 莫裴輕笑,輕佻地摟住他細腰:“你打算怎么伺候?不浪蕩些我可不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