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軍妓日常生活。上(羞恥規(guī)矩,猥褻插xue,晾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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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郁與樊一樓,皆被貶為軍營中的軍妓。 軍妓多為流放人員,亦有個別一二為了錢財自愿進(jìn)入的,然而相比于那些窮人家的孩子,如段郁這般曾經(jīng)的世家子弟,稚嫩滑潤的肌膚才最受軍營中那些糙漢子的歡迎。 便是樊一樓,都比不過段郁的受歡迎程度。 段郁與樊一樓最初被安排在了一個通鋪之中,滿屋子二十多個人,皆是軍妓,雖然生活條件簡陋,但到底彼此之間惺惺相惜,同病相憐,也沒出現(xiàn)什么欺壓新人的情況。畢竟,連自己都是受欺負(fù)的那個,哪里還有力氣欺負(fù)別人? 樊一樓護(hù)著段郁初到軍妓的住所時,入目便是一排排赤裸裸的屁股和毫無遮擋的性器,反而是他二人身上碎布還要顯眼些。 可他二人身上又好的到哪里去呢?遍體刑傷,臀rou夸張的腫著,后xue也突出的夾在臀縫之間,段郁的xue里甚至還在往下淌著jingye。 不過,那是樊一樓的。 一個軍妓中的看似稍微年長的出來迎了迎他們,將他二人帶到了一個空處。說是空處,但若是躺下去,恐怕也會不可避免的碰到對方的身體。 年長軍妓看著樊一樓和段郁還是放不開、手足無措的模樣,笑了笑:“往后大家都是一樣伺候人的,誰沒見過誰什么模樣。別說伺候人了,有時候軍爺來了興致,讓咱們互相玩也是有可能的事?!?/br> 樊一樓和段郁無奈苦笑,這種事,他們今天可是體驗個遍了。 二人長途跋涉,多日被欺壓責(zé)打,方才又起了那么一場戲,皆是疲憊不堪,幾乎是倒下就睡。 樊一樓體型較大,將段郁護(hù)在懷里,用自己的身體給予段郁溫暖。段郁則蜷縮著身體,縮在樊一樓懷里,享受著來之不易的安全感。 只不過,段郁一躬身,他的臀rou就自然而然的翹出去,與他身旁睡著的軍妓的屁股挨在了一塊,他體內(nèi)的jingye流到外面,不小心弄臟了床鋪和另一個軍妓的身體。 迷迷糊糊間,他聽到有人摸了摸他的屁股,然后低聲嘟囔了什么,可他實在太累了,只好倒頭就睡。 一覺直到天亮,段郁醒來時,發(fā)現(xiàn)樊一樓正蹙著眉頭看著他,二人視線交錯,段郁竟從其間發(fā)覺了一份目光,是屬于溫暖與愛意。 “嗯……樊哥……”段郁嚶嚀一聲,正要開口詢問樊一樓怎么醒這么早,轉(zhuǎn)眼間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唇瓣貼上了一個軟軟的東西。 段郁睜大眼睛看著樊一樓突然湊近的臉,原本那一絲絲睡意霎時就消散了。 樊一樓用唇瓣堵住段郁的嘴后,廝磨片刻,又用舌尖探入了段郁的嘴中,勾纏吮吸,甚是發(fā)出了輕微的水漬聲,段郁被樊一樓吻得七葷八素,一臉茫然的看著他。 樊一樓無聲的張了張口,用唇形說道:“還早,他們還在睡覺?!?/br> 段郁明了,將自己的身體向樊一樓的方向蹭了蹭,二人貼得更近。與此同時,小段郁也顫巍巍的立起來貼上了樊一樓的小腹。 段郁察覺自己身體的變化,羞赧了臉頰,手臂環(huán)著樊一樓的腰身悄悄貼上去,摸到了樊一樓的腫臀。 “樊哥,還疼么?”段郁亦是無聲的問道,兩個人此刻挨得極近,鼻尖對著鼻尖,氣息交融的狀態(tài)仿佛讓兩人回到了在公主府內(nèi)彼此纏綿的時刻。 一切,仿若夢中。 段郁尋不到什么藥,便用他的手掌覆上樊一樓的傷臀輕緩揉著,以此來安慰樊一樓。 樊一樓心中涌過一陣暖流,他當(dāng)然是疼的,昨晚一夜他被疼痛的折磨得睡不著,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段郁看了一夜。 其實這不是他第一次看著段郁,流放的那些日子,每每他被疼痛折磨的無法入眠之時,他也是這樣看著段郁,仿佛只要看著他,身上的疼痛都緩解了不少。 只是,那些日子里,他是無法與段郁這樣近距離接觸的,可是昨天他不僅再一次擁有了段郁,與段郁有了肌膚之親,更是保護(hù)了段郁,并且與他相擁而眠。 樊一樓看著段郁的眉眼,暗自道:“如此,死也無憾了吧?!?/br> 二人的清晨溫馨時光很快就被一陣銅鈴聲打破了,原來是掌管軍妓的軍士進(jìn)來招呼所有人起床。 軍妓沒有棉被,所有的人都是赤裸裸的露著屁股與大腿。那些莽撞的軍士不僅不懂得憐香惜玉,更是喜歡趁機(jī)揩油,若是誰迷糊著爬起的慢了,便要上前用他們那蒲扇似的巴掌往軍妓的屁股上扇幾下過過癮。 軍營之中,將士多而軍妓少,簡而言之,狼多rou少。 在軍妓的眼里,他們已經(jīng)是全年無休每日服侍幾十個甚至上百個人,然而幾百個軍妓與上萬的將士之間的數(shù)量對比還是存在著巨大的差別,每個將士能夠一月獲得一次釋放都是多的。 在這種情況下,平時管理軍妓的士兵自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時不時的便能夠開一次葷。 在一眾赤裸的身體中,還穿著衣服的段郁與樊一樓成了最顯眼的兩個人,二人因為不熟悉這里的規(guī)矩,也是起來最慢的,自然而然的就成為了幾個軍士的目標(biāo)。 幾雙大掌奔著段郁的屁股就捏了過去,樊一樓不如段郁身量纖細(xì),臀rou挺翹,可他那半露在外的紫臀卻是顯眼的很,還沒等樊一樓反應(yīng)過來想要護(hù)著段郁,他自己的后xue已經(jīng)被一個人的手指給插進(jìn)去了。 “唔……啊……”樊一樓呻吟一聲,腿軟不已,沒想到身后那個軍士又得寸進(jìn)尺,借著濕潤的xue口又插進(jìn)了一根手指。 其他的軍妓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的向外走了,領(lǐng)頭的年長軍妓看到了段郁與樊一樓的遭遇,似乎是起了憐憫之心,躊躇片刻,沒有隨著人流一并走出去,反而折身回來給那幾個軍爺行了一禮,道: “軍爺,這兩個按著規(guī)矩,頭三天是不能伺候人的,什么都還沒學(xué)呢,不如您再等上兩天?便能……cao的過癮了?!?/br> 年長軍妓明顯也是害羞的,這話在他口中說出有那么一絲的違和感,然而卻又理所應(yīng)當(dāng)。 那幾個軍士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是這個規(guī)矩的確不可違背,他們竟然就這么輕易的放過了段郁與樊一樓。 然而,這位為段郁和樊一樓說話的軍妓就沒有那么好運(yùn)了。 軍妓雖然不允許在睡覺的時候穿衣服,不過在平時是有兩套可以換洗的衣服的。雖然他們多數(shù)時候也用不上,不過興許是為了讓這些人仍然保持羞恥心,所以他們在白日還是需要穿衣服的。 那些軍士點了點頭,示意人們一并出去,不過就在年長軍妓轉(zhuǎn)身的一瞬間,他的褲子就被人扒了下來,有人勾著他腳踝絆了一下,年長的軍妓整個人就跪趴在了地上,如狗一般被迫撅著屁股。 軍士將不滿全數(shù)發(fā)泄在了這個軍妓身上,抬起靴子一腳就踹在了年長軍妓的屁股上,可是那個隱忍又善良的男人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的向前趴了一步。 他知道,今日必然躲不過了。 年長軍妓在幾個士兵的推搡與拳打腳踢下狼狽的爬了出去,上身衣物與褲子還在身上,反而更加凸顯的撅在外面的屁股可憐而可悲。 段郁與樊一樓已經(jīng)編入了軍妓的大隊伍中,段郁有些擔(dān)憂的望著場中央的那個因為他們解圍而被軍士看做眾矢之的軍妓,在想,今天,也許他成為了主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