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開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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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的雨來得很急,豆大的雨點噼里啪啦地擊打著玻璃窗,流下一道道水漬。偶爾閃過幾道紫色的雷電,這是炸雷聲即將響起的預(yù)告。 雨聲、雷聲是大自然賜予的聲音,而室內(nèi)圓珠筆劃過紙張的沙沙聲則是人類的創(chuàng)造。 嚴清倚在梆硬的床背板,借著小夜燈昏暗的燈光,在筆記本上寫下明天的日程安排。還好今天下午來得早,趁著天氣好能夠把這里里里外外打掃一遍,借著午后陽光洗曬的毛巾布料大致也干了。 炸雷聲響,腰間的力度緊得他快要窒息。埋在他懷里的人,像被夜雨淋濕的大貓,脊背拱起成防御姿態(tài),身上的每一根汗毛豎起,卻只能害怕地嗚咽發(fā)抖。 席渝寧平日里是耀武揚威的山大王,只有在這會兒才會露出他紙老虎的一面。童年的時候,他爸爸也是在這樣一個打雷天把他mama打個半死,雷聲會掩蓋痛苦的尖叫,好比白日席常華披上那層人皮,就能隱藏他變態(tài)的本質(zhì)。 母親被席常華打跑之后,承受虐待的只剩席渝寧一人。直到后來又有幾個被席常華蒙騙的女子進門,席渝寧才免于受難。 再三確認攝像頭關(guān)了之后,嚴清停下手頭的工作,躺回薄被里,一手摟住席渝寧的背,一手解開自己睡衣的紐扣。懷里的人餓虎撲食一般,心急地叼住嚴清淡色的rutou。像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嬰兒,熱切地尋求母親的懷抱。 席渝寧還怕有人搶似的,用手指揪住嚴清另一邊的rutou,一副護食的樣子。 又是一道炸雷,嚴清感到懷里的人劇烈地顫抖了一下,他輕拍著席渝寧的寬闊后背,忍受著rutou上的陣陣痛意。他知道有一些粉絲把席渝寧當(dāng)作自己的孩子看待,但他并不想無痛當(dāng)媽,況且這明明很痛。 “嘶……你輕點!” 嚴清擰起眉頭,聽著懷里的人嘬得嘖嘖作響。尖銳的牙齒叼住乳尖,往外扯。等嚴清喊痛之后,席渝寧才會松口看著rutou彈回去,再用火熱的口腔將它包裹住。 每次都是這樣,不像是哺乳,而是動物之間的撕咬。席渝寧恨不得把他的rutou咬碎了嚼爛了吞下肚才滿足,他產(chǎn)不出乳汁,席渝寧就把啃出的血珠舔盡,對著傷口一頓吮吸。 尖銳的疼痛一路傳導(dǎo)到青年的天靈蓋,他感覺rutou真的要被咬下來了,害怕地推拒男人的腦袋。短硬的黑發(fā)像是短刺,扎得柔軟的掌心不舒服。 埋頭苦干的男人被人打擾了興致,不滿地哼了一聲,轉(zhuǎn)動腦袋又向另一邊完好的乳尖進攻。 直到后來席渝寧含著rutou睡去,這場酷刑才停止。 雨后的早晨格外舒適,他們的屋子就在店面后頭,已然可以聽到街上的嘈雜聲。席渝寧醒得極早,睜眼便看見一大片白凈的皮rou,他輕緩地吐出嘴里的乳尖,生怕吵到青年的好覺。 被含了一夜的乳尖裹著一層亮晶晶的唾液,艷得像顆刺玫果。席渝寧檢查了一下攝像頭,確認關(guān)閉之后,從行李箱取出藥膏,仔仔細細地涂抹過破損的皮rou。嚴清向來睡得沉,并未被打擾到。 后來席渝寧又不放心地脫下青年的褲子檢查,發(fā)現(xiàn)xue/口已經(jīng)不再泛紅,才放心地離去。 他們上的節(jié)目簡而言之就是個經(jīng)營類綜藝,與別的綜藝的不同之處在于,節(jié)目組不會準備那么高的配置。精美的餐廳是別想了,他們只能在忙碌的小鎮(zhèn)里選一處普通的店面開始經(jīng)營。 節(jié)目組每期只會邀請兩至三位藝人經(jīng)營小店,減少了矛盾沖突點。在他們的鏡頭里,藝人并非是最大的賣點,生活中的煙火氣才是他們最想展現(xiàn)的珍貴之物。 本期席渝寧和嚴清得到的店面是別人剛轉(zhuǎn)租的,這家原本是個夫妻店,但夫妻二人為了孩子的學(xué)業(yè),思慮再三還是回到了原來的城市。夫妻原本住在店后面的小房間里,空間狹小,只放得下一張床,以致于晚上嚴清不得不和席渝寧擠著睡。 席渝寧起了沒一會兒,嚴清也被手機鬧鐘給叫醒了。他今天要趕早買rou,回來包餃子。昨天他和席渝寧商量之后,兩人準備借著上一家夫妻店的名氣,繼續(xù)開一家餃子店。 窄小的衛(wèi)生間里,席渝寧剛洗完臉,面上還掛著水珠。他關(guān)了衛(wèi)生間的門,把嚴清抵在墻上。 “上次我說了,打雷天可以不用管我。” “哦?!?/br> 破損的rutou磨在短袖柔軟的布料上還是生疼,但嚴清是隊長還是老大,理應(yīng)照料好隊員們。至少,嚴清是這樣想的。 他貓著腰從對面的臂彎下逃脫,自顧自地開始洗漱。節(jié)目組也沒想到他們會起得這么早,現(xiàn)在才五點不到,天也剛亮。 這下輪到嘉賓看著節(jié)目組手忙腳亂了,一陣收拾后幾人才出發(fā)去菜場。 街道旁的早點鋪已經(jīng)開張,包子蒸屜上冒出的白氣氤氳了燈光。昨夜被雨水打濕的野貓躲在潮濕的街道耐心地舔毛,聽到他們的腳步聲,又輕巧地溜到房檐。誰家的父母打開客廳的燈,鍋碗瓢盆聲傳來,開始為孩子準備今日的早餐。 在這樣的閑適的早晨,席渝寧出聲打破沉默,“你今天怎么起得這么早?” 嚴清拉著隊友躲過一個小水坑,慢悠悠地說:“以前我說我想來吃排骨的時候,我mama也會起得很早很早,她說那時候好的豬rou才不會被挑走?!?/br> “今天想好要做什么了嗎?” “五花rou買回來你來剁,我來調(diào)rou餡。蔬菜和面團昨晚就準備好了,應(yīng)該很快就可以弄完。我也不確定能賣多少餃子,邊包邊賣吧。” 嚴清說完不好意思地笑笑,他在鏡頭前不善言辭,一直是席渝寧引導(dǎo)他說話。但也正因為對象是席渝寧,他更能放得開。 “席渝寧,你挑的rou太肥了,我們買那種三分肥的比較好?!?/br> “你的手碰過生rou,別來碰我!” “席渝寧你換個地方剁rou,你快把桌子給震散架了?!?/br> …… 生銹的卷簾門后傳來年輕人的吵嚷叫喚,被叫到的隊友也不惱,每次都是賠著笑臉向青年道歉。靈巧的手指捏出餃子褶,席渝寧也叫嚷著要學(xué)。 論做面食,那還是嚴清更勝一籌。他站在席渝寧身側(cè),覆著對方的手掌,手把手教學(xué)。扇動的睫毛好像撓過席渝寧的心臟,男人垂著頭,定定地看著嚴清纖直的睫毛。 嚴清抬頭,撞入一片火熱的目光,斥責(zé)道:“看我干嘛,你學(xué)得用心一點啊。” 席渝寧搖著頭笑而不語,他鮮少有這樣溫情的時候,一時間讓嚴清茫然了幾秒。男人抬起手捻過他的睫毛,狠戾的面容蒙上了一層溫潤的面紗,“睫毛上有面粉?!?/br> “???哦,謝謝?!?/br> 他本不欲上這趟綜藝,但公司要求嚴清必須來,他也就改了主意。能夠獨占嚴清的機會不多,他必須把握好每一分每一秒。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嚴清和席渝寧很像,他們都早早離開了母親的庇護,卻又得不到父親的關(guān)愛。只不過嚴清變得更柔軟,而席渝寧成長得更強硬。 席渝寧想,他們天生就是要在一起的,一起舔舐傷口。 天色大亮,水泥地上的雨水逐漸蒸發(fā),唯有空氣里泥土青草的氣息證明了昨夜那場大雨的到來。 在攤販的叫賣聲中,他們的餃子鋪開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