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禁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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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的男團生活,我想也給你帶來了許多珍貴的體驗。對你而言,最大的收獲是什么?” “自我重塑。不斷地打磨自己去適應(yīng)不同的環(huán)境,把不可能變成可能。” “你不和公司續(xù)約的主要原因是什么呢?你們團隊在最后半年經(jīng)歷了成員變動,以及一些負(fù)面新聞,這也是你退團的原因之一嗎?” “近兩年我的工作重心其實都是在時尚事業(yè)方面,不續(xù)約主要是自我轉(zhuǎn)型的需要,和其他人無關(guān)?!?/br> …… 結(jié)束雜志的采訪之后,林戈登上外頭等候多時的保姆車。車內(nèi)暖氣打得很足,他脫掉了大衣外套,斜靠在車窗旁,透過起霧的玻璃窗看外頭樹枝上裹著的雪,陷入沉思。 工作室的成員各自忙著手頭的工作,盡量避免發(fā)出聲音吵到自家老板。有一些人是在團里的時候就跟著林戈的,也有一些人是林戈成立工作室之后新招進來的。但無論是否是老員工,他們都能感受到面前的年輕人和從前大不一樣了。 也許是從小半年前那位隊長退團的時候起,林戈的臉上就很少出現(xiàn)和從前一樣陽光的笑容。 現(xiàn)在的林戈更像一座死火山,失去活力的同時,人們又隱隱感受到其中積蓄的力量,只等待一天噴薄而出。 “非洲也會下雪嗎?”林戈突然問。 正在和明天年末典禮的主辦方確認(rèn)流程的助理被冷不丁冒出來的問題嚇得抖了三抖,他摸了摸自己的心臟,舒緩了一口氣說道:“那應(yīng)該挺罕見的。” “嗯?!?/br> 助理不敢多說什么,沒有接下這個話頭。老板問出的無厘頭問題,他統(tǒng)統(tǒng)認(rèn)為和那位隊長有關(guān)。他自己之前就和團隊里的人三令五申,不要在老板面前提以前男團的事,特別是有關(guān)那位隊長的一切。 助理知道之前林戈和那位的關(guān)系很好,可也無意中見過二人在公寓里鬧得不可開交的樣子,他們吵得很厲害,最后不歡而散。 嚴(yán)清宣布退團不久,林戈就搬離了那所公寓。某天助理去林戈租的房子時,在客廳里他意外地聽到了樓上傳來的……一些難以言說的聲響,如同蜂蜜罐摔碎后,地上混著碎玻璃的蜂蜜,甜蜜又帶著危險。 助理焦躁地揪住膝蓋處的褲子,快要把它擰成麻花形狀了。帶著哭腔的呻吟比貓撓門板還要微弱,卻像是戰(zhàn)鼓在他耳邊不停地敲擊,心也隨著這聲音跳得越來越劇烈,下一秒就要撕裂皮膚蹦出來似的。 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今天開車過來碾過的花瓣,帶著泥水的車胎壓過粉嫩的花瓣,在地上擠出鮮紅的汁液,美麗的同時也讓人唾棄它的骯臟。 助理心里起了一些不該有的惡意,他猜想這該是圈里的潛規(guī)則,哪個不要臉的狐貍精勾引了他們家林戈,以此獲取更好的資源。 以前他也處理過這樣的事,替林戈擋了不少sao擾對方的男男女女,沒想到這一次林戈著了套兒。助理想,既然都做了,那就得讓狐貍精付出一些代價,不能讓這資源這么好拿。狐貍精要好好地幫林戈發(fā)泄欲望,要被cao得連路都不能走,最好被干得失禁丟掉所有的顏面。 “李志一,上來。” 老板夾著喘息的聲音從樓上房間里傳來,助理忙不迭地上樓,又聽對方指示道:“站在門外,說一下近期的工作安排?!?/br> 助理翻開手機備忘錄,一板一眼地匯報。他知道這是老板在給狐貍精一個下馬威,他故意說得很慢,聽著房內(nèi)的人竭力藏起的哭叫,心里竟升起一種詭異的凌虐感。他覺得是自己拿著鞭子一下下抽在狐貍精的脊背上,看對方狐媚的眼里流露出恐懼的淚水,一點點征服這個不知死活的狐貍精。 老板沒給他下一步指示前,他一直站在門外頭。 離這間房更近,聽到的東西也就愈發(fā)真切。讓人想入非非的rou體拍打聲和水聲,還有那陣藏不住的充滿恐懼的悶哼聲,無一不透露著情欲的味道,助理聽得幾乎也起了反應(yīng)。 “知道了,你先去車?yán)锏戎伞!?/br> 等來老板赦免的助理立馬捂著自己的襠部落荒而逃,對老板的人起了欲念,丟了工作事小,被行業(yè)封殺可就難辦了。 助理等了很久,終于把穿著一身黑色的男人等到了。要不然說老板是時尚的寵兒,別人穿一身黑了無生趣,他穿著卻多了幾分禁忌感,像某種不屬于人類的神秘組織。 林戈拉開車門坐在后排,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想讓別人知道家里養(yǎng)了一只寵物,這個季度的獎金已經(jīng)打到你的卡里了?!?/br> 助理目不斜視,表忠心道:“我什么都沒聽到,也什么都不知道?!?/br> 后來他再去那個別墅的時候,意外地才開門就聽到甜膩的呻吟。他像是誤闖進別人家的盜賊,偷偷地站在玄關(guān),看著架在老板肩上的白皙雙腿,僵在了原地手腳都不知道該怎么放。 “有人來了,要忍住不叫哦?!崩习邃J利的眼神往他這里一撇,看得他幾乎以為自己進入了猛獸的領(lǐng)地,下一秒就要被撕碎吃掉。 說完這句話之后,老板開始劇烈地在那個人身體里沖刺。沙發(fā)背擋住了那個人的大部分身體,那股要把沙發(fā)都折騰散架的力度撞在身體里,應(yīng)該很難受吧。 該,每一個狐貍精都該被這樣殘忍對待。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老板已經(jīng)這么會玩了。助理一邊想找出這個把老板帶壞的狐貍精是誰,一邊又忍不住想繼續(xù)偷窺對方的性愛。 好看的腳趾揪了起來,可愛得助理產(chǎn)生了要上去舔一口的變態(tài)想法。怎么也壓抑不住的呻吟一聲聲傳進他的耳朵,即使看不見兩人身體交合處的情況,助理都可以想到底下汁液四濺的場景。 “漂亮嗎?”事后老板這樣問他。 助理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怎么敢隨意評價老板的人,他只能說:“老板喜歡的就是最好的?!?/br> 林戈難得笑了一下,也看不出來對助理的回答是否滿意,“搞錯因果關(guān)系了,因為他是最好的,才被喜歡。也因為他是最好的,所以他不會愛上任何人。” 助理似懂非懂地點頭,心道,老板不會真被這個狐貍精勾引了吧,這可不妙。 最后一次遇到那位時,他也見到了團里的其他人。岑竹從老板的臥室里抱出一個裹著風(fēng)衣的人,很明顯,風(fēng)衣是岑竹的。 滿臉怒容的岑竹越過他的時候,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那個被抱住的人。僅憑著好看的下頜線弧度,在娛樂圈待久的助理就能判斷出這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美人。但好像并不是個姑娘,是個男人。 那截布滿了吻痕的小腿看著也確實很像男人的,助理并不為自己又打探到了一點八卦而欣喜,他有更加緊急的事要處理。 林戈和席渝寧扭打的時候受的外傷有點重,助理把倒在地上的林戈扶起,擔(dān)心地問:“叫私人醫(yī)生來嗎?” “不用,家里有醫(yī)藥箱,你先回去吧。”林戈疲憊地說。 助理走的時候,還是不放心看了一眼。他看見林戈把手臂橫在眼睛上,哭泣一樣地聳動著肩膀。 助理有點難受,不自覺地把那兩位帶走狐貍精的隊友視為假想敵,決定以后再也不在林戈面前提起他們。 狐貍精,專門禍害人的狐貍精,助理很想知道他到底長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