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容莘齁甜彩蛋】見父母面前餐桌觸手,鈴鐺、鏡子play
書迷正在閱讀:GV拍攝日常(np總受)、毒蛇瘋狗野玫瑰、補番及其他、疼愛美艷大奶人妻、[總攻]萬人迷美攻人人愛、赫卡忒欺騙、靡亂[雙]、調(diào)/教漂亮惡毒少爺、你們都是哥哥呀、被強制的頂級流量
十一月的首都星氣溫開始轉(zhuǎn)涼,邊境傳來了最新的捷報。 獸人帝國和蟲族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了。 這場持續(xù)數(shù)百年的宇宙戰(zhàn)爭終于落下帷幕,首都星在紛飛的細雪里舉國歡慶,處處都是歡慶的氛圍。 陸容莘胸前的勛章又添了幾枚,幾年的戰(zhàn)場磨礪,他已經(jīng)從帝國最年輕的少將成為了最年輕的上將,軍裝下的威嚴肅殺比昔日更甚。 但再如何威風凜凜的將軍,回家之后面對上母親慈愛的笑都只是一只不敢頂嘴的乖貓貓。 “容莘,你現(xiàn)在可不能拿‘蟲族不滅無心成家’的借口來忽悠mama了吧?” “念念也上小學(xué)了,今年他們學(xué)校的親子運動會你人在前線,還是我和你爸爸帶他參加的,明年肯定是你陪他去,別的小朋友都有兩個大人陪,你忍心讓小念念比別人少一個嗎?” “哎,這天氣冷了,戰(zhàn)事也了了,家里也沒個互相舔毛的人,多寂寞啊~” 陸容莘聽 得尾巴炸毛:“……媽,我去書房。” 陸容莘落荒而逃,關(guān)進書房里長長呼出一口氣。 他從懷中拿出一條掛著一小片蟲族鱗甲的項鏈,如果讓蟲族研究專家看見,一定會驚呼,這可是頂級的高級蟲族身上最寶貴的逆鱗!它們只在對女王宣誓時才會露出來! 這個鱗甲當然是魏爾得送給他的。 重回前線后,那個狗東西居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指揮中心! 他們在指揮中心的星圖上纏綿了一晚,全盛狀態(tài)的他可以輕松的配合魏爾得玩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 走前,魏爾得把幾處被特殊磁場隱藏的蟲星坐標用他的jingye在星圖上標出來,還給他留下了這個…… “這個死蟲子!” 所有和魏爾得有關(guān)的回憶都是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色內(nèi)容,陸容莘心底和身體都有些躁動起來,繼而又是對自己的反應(yīng)感到又羞又氣,他暴躁的在桌面上狠狠捶了幾拳。 那個yin蟲!真是不要臉!在戰(zhàn)場上都能換著姿勢玩出花來!好幾次都差點被他手下的兵發(fā)現(xiàn)! 陸容莘不再去回想那段戰(zhàn)艦外面炮火連天、身體里也炮火連天的日子。 他凝聚精神力,灌輸進入指尖捏握的鱗甲之中,烏青的鱗甲表面閃現(xiàn)出了不一樣的光彩,一道特殊的波動蕩向另一個空間。 下一秒,那個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吊兒郎當在耳邊響起。 “陸貓貓,這還是你第一次主動召喚我,想我了?” 一雙大手從身后將陸容莘摟住,懷抱帶著蟲族特有的堅硬與冰涼。 陸容莘抓住腰上作亂的手,但沒有用全力:“臭流氓,我找你是正事!” “嗯?戰(zhàn)事不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話到嘴邊,陸容莘反而遲疑起來,他繃著臉,生硬的繼續(xù)說完:“一會兒我家里有家宴,你來不來?” 魏爾得的手已經(jīng)熟門熟路的伸進了陸容莘的腰帶里:“那正好,我現(xiàn)在就餓了,家宴前我們先來點飯前點心開開胃?!?/br> “唔……” 唇被堵住,陸容莘下意識的環(huán)住魏爾得的脖子,張嘴迎合他的舌頭。 兩人抵在書桌上深吻,魏爾得不滿足的去解陸容莘的衣服,在他的軍裝下摸到一條油光水滑的貓尾巴,靈活的貓尾一探出來,就自然親昵的將他的手纏繞。 魏爾得輕笑:“上將,尾巴出來了哦?!?/br> 陸容莘紅著臉瞪他:“回回都摸,有什么新奇的不成?” “摸不膩嘛~” 貓尾被魏爾得擼出了花樣,魏爾得上下其手,把陸上將撫慰得瞇起了眼睛,頭頂?shù)呢埗既犴樀拇瓜隆?/br> 身心放松,陸容莘愜意的撩起眼皮,推了魏爾得一把:“我媽催婚了,家宴上肯定會再提這件事,你怎么想的?” 魏爾得手里擼著毛絨絨的貓尾巴,手感舒服得不行,臉上無辜道:“我是只蟲族啊?!?/br> “廢話,我和你的事,在軍部高層早就不是秘密了!” “那你的意思是?” 魏爾得被陸容莘銳利的金色貓瞳看得渾身火起,手腳又開始不老實的往他身上摸。 軍裝的外套已經(jīng)被他解開丟到地上,他低頭,從挺闊的襯衣第一顆扣子開始,向下一顆一顆的叼開。 陸容莘氣喘吁吁的抱著他的腦袋,尾巴急促躁動的甩動:“你要是敢吃完開胃菜就溜掉,以后都別想再吃正餐了!” 魏爾得在他肚臍上的腹肌塊咬了一口。 不疼,但很癢。 陸容莘輕哼一聲,補充道:“議會正在擬定和蟲族的建交法案,年底就會出臺,明年念念的親子運動會,唔!” 嘴又被堵住了,魏爾得把心不在焉的大黑貓吻得意亂情迷,還趁機將一截觸手插進他的后xue里。 截斷,深推。 陸容莘剛想要排出來,就被魏爾得阻止。 “zuoai不專心的懲罰,一會兒吃飯的時候好好夾著。” 陸容莘身體猛地僵住,紅著臉瞪他:“你!” 魏爾得幫他系好腰帶:“我會在你身邊親自監(jiān)督?!?/br> 恰好,門外的女仆喊道:“大少爺,夫人叫您準備下樓用餐了?!?/br> 陸容莘不適的夾緊屁股,從書桌上跳下,緩步走到門邊,繃著臉強裝鎮(zhèn)定的回復(fù)女仆:“告訴母親,多準備一副碗筷?!?/br> 在陸家老宅服侍多年的女仆瑪麗面露驚訝,她是看著陸容莘從一只巴掌大的小貓崽長到如今英姿挺拔的模樣,這幾年夫人雖然時而催促少爺?shù)幕槭拢蠹移鋵嵭闹卸茧[約知道,少爺很大可能不是單身了——他在外面一準有貓! 老宅里幾個照顧著陸容莘長大的女仆和管家還私下里打過賭,少爺藏在外面的貓是長毛還是短毛,老管家壓了一千星幣的無毛。 瑪麗剛剛在門縫里看見了一雙靠在書桌邊的長腿,公的!瑪麗暗中握拳,他們有一半的人壓少爺?shù)陌閭H肯定是公的!看那腿的肌rou曲線,充滿了強大的爆發(fā)力,肯定是短毛品種!他們貓族的短毛可是公認的最帥氣強大,老管家這次肯定賠大了! “少爺,我這就去準備!”瑪麗喜不自禁的跑下樓去,樓下很快傳來一聲接著一聲的驚呼。 “容莘的伴侶要來一起吃飯?!” “少爺原來真的在外面有貓!” “瑪麗,你看見了沒有?長毛還是短毛?” 負責書房整理的老管家成竹在胸的推了推眼鏡:“肯定是無毛?!彼脦状螏蜕贍斏坪蟠驋叨贾磺謇淼缴贍斠粋€人的貓毛。 大概知道部分內(nèi)情的陸夫人:“你們有沒有想過,容莘的伴侶不是貓呢?” 悉知一切陸將軍默默坐在主座:“那家伙膽子可真大。” “你們在聊什么?” 很快,他們談?wù)摰闹鹘浅霈F(xiàn)在餐廳門口。 換上便服的陸容莘依然身形筆直,這是軍人的職業(yè)習慣,但今天的他站姿似乎有些不自然。 而在他的身后,站著一個比他更加高大的青年,和他穿著同色系的白色套頭毛衣,胸前還印著一只玩毛線團的小黑貓。 魏爾得攬著陸容莘的腰,禮貌的對主座上的兩位長輩彎腰:“陸將軍,陸夫人,晚上好,久聞大名,很榮幸能與您以這種方式見面?!?/br> 陸夫人視線落在兒子腰上的那只爪子上:“你就是……” “魏爾得。”陸容莘給不靠譜的老攻補充介紹道。 “喔,原來是小魏,不要客氣,先來吃飯吧?!?/br> 陸夫人招呼完,陸將軍依舊是冷著臉,視線也是落在魏爾得搭在兒子腰間的爪子上,冷硬的頷首。 “好,謝謝陸將軍和陸夫人的款待了。” 說著,魏爾得托著陸容莘步入座位。 陸容莘僵著身體,借著魏爾得手臂上的力道緩緩坐下,看起來和往常沒有什么不同。 但細致的陸夫人還是察覺出了幾分異樣:“容莘,不舒服嗎?” 陸容莘身體一僵,趕緊搖頭:“沒有?!彼钠ü衫锉贿@只可惡的蟲子塞了一截觸手,能舒服嗎? 沾到座椅,后xue里那截觸手更是直接卡在甬道與前列腺之間,也多虧了離體的觸手分泌的粘液沒有催情作用,陸容莘暗中咬牙忍住了后xue里傳來的刺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冰水。 誰知這個時候,后腰的衣擺和褲頭被掀了一下,一個溫軟熟悉的觸感從屁股上傳來。 陸容莘不可置信的瞪大了貓眼看向身邊的人,魏爾得雙手握著刀叉,優(yōu)雅的分割牛排。 但他有觸手??! 桌子下的觸手可早就接著桌布的遮掩溜進陸容莘的褲子里了! 感受到陸容莘的目光,魏爾得將切好的牛rou叉到他嘴邊:“想吃我的?” 陸容莘感受到褲子里的那截觸手正活躍的沿著股縫往里游走,紅著臉冷喝道:“你別鬧!” 魏爾得挑眉,觸手在此時已經(jīng)來到了xiaoxue門口,尖端打著圈,慢慢擠進了頭。 陸容莘咬住下唇,不讓自己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魏爾得看他隱忍的樣子,將叉子轉(zhuǎn)到自己嘴里,替他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嗯~很美味~” 陸夫人抬頭看看魏爾得,又看看紅著臉略顯僵硬的兒子,不禁想到自己和丈夫年輕時,笑道:“不要拘束,把這里當自己家就好,小魏你喜歡吃就多吃點,廚房里還有?!?/br> 唯有陸將軍不動聲色的掃了一眼桌布,又看了眼無知無覺的陸夫人,默默慶幸念念去參加寒假冬令營不在餐桌上,什么都沒說。 陸容莘這頓飯吃的是食不知味,他一度懷疑自己帶魏爾得這個不靠譜的yin蟲來見父母到底是不是有病,這分明就是折騰自己! 屁股里的觸手一直在不老實的活動,后面甚至小幅度的抽插起來。 陸容莘起初想要離席,被魏爾得按下一次,之后他就走不了了——因為他的前面被快感刺激得硬起來,褲子高高鼓起! 他只能尷尬的坐在原地,借著桌布遮擋,任由魏爾得在桌子下對他胡作非為。 終于,陸將軍放下刀叉,叫起了陸夫人。 陸夫人有些奇怪今天丈夫怎么吃的這么快,但也配合的起身,陪他走出餐廳,想著把私人空間留給小兩口。 陸容莘總算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但很快,他發(fā)現(xiàn)自己松早了。 父母一走,魏爾得的觸手可就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又一根觸手纏上了他的腿,將他雙腿分開,一根觸手則是從他的褲腿下方往上鉆進去…… 陸容莘弓下腰,喉間溢出壓抑的呻吟,伸手壓住自己guntang的下腹:“魏爾得,別在這里鬧!” 魏爾得拾起餐巾擦拭嘴角,湊近到陸容莘耳邊:“那去哪里鬧?” 陸 了這yin蟲一肘子:“我房間!” 魏爾得開始得寸進尺:“我要在你尾巴尖尖上系鈴鐺。” “滾!” 陸容莘一爪子撓向魏爾得,這yin蟲總是想在他身上搞花樣,什么鈴鐺項圈蝴蝶結(jié),陸容莘就沒給過他好臉色。但自從離開蟲星后,魏爾得也從來沒有強迫過他,每次拿出那些情趣道具都被他直接撕爛,魏爾得也只是笑笑繼續(xù)與他親熱。 這些道具,它們對于陸容莘的意義已經(jīng)變得與蟲星時不同了,不再是羞辱,不再是控制,不再是奴役…… 魏爾得知道陸容莘的氣性,但他可不急。 “那我再吃一點。”魏爾得穩(wěn)坐在座椅上,拿起高腳杯品了一口酒。 與此同時,又一根觸手擠進了陸容莘的屁股,分泌著催情的粘液抽插起來。 “你!” 陸容莘難耐的趴到了桌面上,額頭抵著桌布咬牙硬撐著:“你還要吃多久?” 魏爾得把陸容莘只動了小半的牛排叉到自己盤子里,拉長了音調(diào):“我們蟲族胃口很大的?!?/br> 陸容莘哪里還不知道魏爾得的小心思。 他咬牙忍了半晌,瑪麗又給魏爾得添了兩次飯。 而他在觸手的抽插里,能忍下聲音,卻忍不下身體的反應(yīng),前端的分身被高潮刺激得射了出來…… “嗯……”陸容莘抓緊了桌布低吟出聲。 魏爾得湊近了爽到顫栗的陸容莘,在他通紅的耳朵邊呼出繾綣的氣音:“我的小貓咪,你還打算和我倔到什么時候?” 觸手隨著魏爾得的話語纏上了剛剛噴發(fā)的前端,如同靈巧的藤蔓,慢慢沿著根部和柱身游移。 yin靡的氣味隨著他們的動作從褲子和桌布向外擴散…… 貓族的嗅覺靈敏,餐廳角落的女仆們可都是貓族! “我認輸……”陸容莘哼唧著摳住魏爾得的大腿,紅著臉、壓低著聲音,一雙金色貓瞳自以為氣勢洶洶、但其實盈滿水光的瞪向魏爾得,“去戴你那個傻逼鈴鐺!” 下一秒,餐桌上的兩個人就消失了。 魏爾得可是陸家的爬窗???,對于去陸容莘房間的路線最是駕輕就熟。 他一關(guān)上房門,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大roubang代替了觸手,將情動的陸容莘揉進懷里。 陸容莘被抱坐在魏爾得的大腿上,guntang的roubang乍然沖進身體,燙得他仰頭高喊,也不再壓抑快感刺激的呻吟喘息。 “啊,啊哈,死蟲子,哈啊,太深了……” 黑色順滑的貓尾巴從身后搖擺著蹭上魏爾得的皮膚,魏爾得一邊低頭親吻著陸容莘帶著疤痕的性感肌理,托舉著這具充滿野性身軀隨著他聳動的節(jié)奏上下起伏,一邊拿出準備多時的情趣鈴鐺,抓住他身后那條毛茸茸的大尾巴,套在了靠近遠端的尾巴尖上。 鈴鐺本身沒有多大感覺,但緊隨而至響起一連串清脆活潑的叮鈴碰撞,像是陸容莘擾亂春水的心緒,唱出了他悶在心底的另一重聲音。 “唔……” 陸容莘粉色的乳尖被魏爾得咬住,自從生育過后,他的rutou就變得格外敏感。 魏爾得舌尖老道的打轉(zhuǎn)挑逗,同時挺胯頂弄,爽得陸容莘抱緊胸前的腦袋,腳趾蜷曲,身后尾巴亂甩。 他依舊喜歡把情緒壓抑,就連歡喜時也下意識的帶著克制,動作克制、叫聲克制,唯獨身后的尾巴最真誠,由鈴鐺替他發(fā)出一連串清脆的叮當聲。 “別咬那里了、別、啊哈、停下……” 陸容莘說著抗拒的話,同時卻揚起尾巴,還掛著鈴鐺的尾巴尖一下一下,不輕不重的砸在魏爾得背上,哪里是有半點抗拒的樣子? 叮叮當當,叮叮當當。 墜著鈴鐺的尾巴搔得他心癢。 “陸上將,你這欲拒還迎的演技有待加強啊,能擊碎飛艇的尾巴就這么點力道?” 魏爾得松開口中挺立的乳尖,把懷里的人整個壓倒在床上,提起他一雙長腿更深的聳動沖刺。 “啊哈,死蟲子,啊嗯,誰要跟你演欲拒還迎!是你自己皮厚rou實!” 身后的尾巴搖晃了幾下,惱羞成怒一般的在兩人交纏的腿間穿過,一下一下的捶打魏爾得聳動的后背。 魏爾得頂?shù)藐懭葺钒l(fā)出嬌軟的貓叫,滿意的說道:“癢死了?!?/br> 叮叮當當?shù)拟忚K凌空抖動,快速的抖擻出一連串細碎的響。 陸上將喉嚨里跟著一道發(fā)出輕微的“喵嗚”,喘息著到了高潮。 魏爾得把他的尾巴捉進手里,拿尖尖上的軟毛搔了搔陸容莘潮紅的臉頰:“外面那么熱鬧,想不想出去走走?” 魏爾得問話的時候,埋在陸容莘身體里的大roubang正脹大在射精。 陸容莘含情帶欲的蹙著眉,感受著guntang的jingye一波波的沖進腸道深處,自己也輕哼著在魏爾得懷里射出來。 過了好一會兒,魏爾得從陸容莘的身體里退出來,將遍布著自己氣味的大黑貓抱進房間里的浴室。 兩人相擁著泡進溫熱的浴水里,陸容莘才開口說道:“和蟲族建交的相關(guān)法案還沒頒布,你現(xiàn)在去湊熱鬧,小心被獸人打死?!?/br> 黑色的尾巴在水中甩擺,撩起一串水珠落在魏爾得臉上:“等明年吧,明年之后,我再帶你去好好看看我們獸人帝國?!?/br> “陸貓貓,你也太小看我了,沒點本事,你以為我是怎么進陸家的?” 一小時后,身穿便服的陸上將難得的出現(xiàn)在了商場里。 他的身邊并肩走著另一位高大的男人,皮膚帶著點金屬質(zhì)地的白,身上氣味收斂得極其干凈,看不出是何種族。 但在星際戰(zhàn)爭中屢獲奇功的陸容莘可是獸人帝國的大明星,誰不知道這位英俊又強大的上將呢? 陸容莘鮮少逛街,還不知道自己在民眾中如此受歡迎,走在路上隔三差五就能遇到有人害羞的靠近,詢問他能否合影或簽名。 他的暴躁脾氣在熱情的民眾中偃旗息鼓,僵著身體艱難應(yīng)付。 魏爾得抱著胳膊好笑的看他,要是這會兒有條貓尾巴,肯定早就炸毛了。 陸容莘僵笑著應(yīng)對完最后一個合影,立馬拉起看好戲的魏爾得跑進最近的衛(wèi)生間,對他發(fā)號施令:“你快去給我買包口罩來,還有墨鏡!” 魏爾得不動,還是抱著胳膊。 陸容莘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太硬了,但這時候要他說軟話,他的性格也說不出口,想了想,他的衣擺下撩出黑色的尾巴,尾巴尖尖上的鈴鐺還沒有取下,叮鈴鈴的靠近到魏爾得眼前晃了晃,尾巴尖的軟毛掃弄過他的鼻尖。 “魏爾得,你去不去?” “陸上將,想差遣我,就這樣?” 陸容莘紅著臉和魏爾得對峙,魏爾得流氓的眼神直把他的貓耳朵都看了出來。 終于,陸容莘踮起腳,在魏爾得嘴角蜻蜓點水的啄了一口:“你去不去?” “去。”魏爾得的聲音沉啞了一個調(diào),他猛地扣住陸容莘的腰,將他翻轉(zhuǎn)個身,壓倒在衛(wèi)生間的洗手臺上。 正搖著尾巴迎合的陸容莘突然的對上了一整面墻的鏡子,將他搔首弄姿的模樣照得分毫畢現(xiàn)。 ?。。。。。?/br> 黑色的貓尾巴徹底炸毛了。 魏爾得傾身罩住僵直的大黑貓,在他瞪大的金黃貓眼邊落下一吻:“上將的命令,我哪敢不從,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我晚點再去?!?/br> “魏爾得!你、你住手!” 陸容莘驚慌的在臺面上掙扎起來,扭動間頭頂?shù)呢埗蜕砗蟮呢埼膊粫r掃過魏爾得的皮膚,帶起一陣陣輕軟的癢。 鏡子里半裸的他被魏爾得強硬的按在懷里:“現(xiàn)在可停不下來了。” 魏爾得捉住陸容莘的手腕,皮帶扣早已被他解開,提胯就能輕易將掛在陸容莘細腰上的褲子撥下。 他另一只手順著貓尾巴根往下探入,手里的人掙扎的力度逐漸小下來,紅著臉靠在他的胸膛上深重的喘息,半合著眼,別開臉掩耳盜鈴的不去看身前的鏡子。 干燥的后xue在手指的拜訪里逐漸濕潤,魏爾得將懷里的人往上抱了抱,用下腹guntang的大roubang替換了手指,抵在輕微收縮的xue口慢慢往里用力。 “唔……” 陸容莘不得不前傾身體,后蹶屁股,才能更方便這根兇器的進入。 尾巴在緩慢探入的過程中不受控制的于兩人間甩擺,尖尖上的鈴鐺搖晃叮鈴。 啪。 魏爾得的小腹終于緊密的撞擊在陸容莘的后臀上,他將支撐在洗手臺上的陸容莘摟緊,被夾在兩人胸背間的尾巴只在身側(cè)露出小半截尾巴尖尖,墜著鈴鐺難耐快速的搖擺。 陸容莘仰頭深吸一口氣,灼熱的呼吸在鏡面上噴吐出一片白霧,他被壓得身體前聳,于這片白霧的鏡面上又印出一個清晰的手掌,向下擦出一道蜜色與冷白交纏的yin靡。 男人壓抑的喘息里參雜著獨屬于貓族獸人的嬌哼軟啼,和著鈴鐺清脆的蕩漾。 魏爾得喜歡這種與陸上將又倔又硬的脾氣截然相反的聲音,刻意放輕了rou體的撞擊,只擁緊了懷里的人在最深處頂弄。 片刻之后,衛(wèi)生間關(guān)閉的門外傳來了靠近的腳步聲。 五感敏銳的陸容莘立馬夾緊屁股,催促身后的人:“有人來了,快去隔間。” 魏爾得非但不動,反而抱著人用力一頂:“隔間太擠了。” 這下正正好撞在前列腺上,陸容莘差點叫出聲來。 他大喘了一口氣,一手撐著臺面,一手扣住魏爾得的手腕往外推:“啊哈……你這個死蟲子,快滾進去,啊哈……” 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陸容莘心里又慌又急,一把揪下尾巴上的鈴鐺。 脆弱的鈴鐺在他手里被捏成了一團廢金屬,又重重拍在魏爾得身上,潮熱的氣音仿佛要咬人:“你他媽再拖!以后都別想再碰我!” 魏爾得也逗夠了,敢在門被推開的前一秒,身后觸手突然狂放生長,吸附住天頂,將兩人一同帶上去。 陸容莘:!?。。。?! 這個死蟲子!他是說去隔間!不是要在別人頭上打野戰(zhàn)! 好在商場的吊頂足有五米高,而進來的兩個獸人都是中量身形,只要不刻意抬頭看角落,發(fā)現(xiàn)不了頭頂?shù)漠悩印?/br> 但陸容莘也完全不敢動了,屏住呼吸纏緊了魏爾得。 魏爾得可不安分,他托著緊繃的貓屁股繼續(xù)聳動腰胯,大roubang無聲的與絞緊的腸rou摩擦。 陸容莘用余光死死關(guān)注著下方的兩人,隱忍著身體的快慰一聲不吭。 終于,那兩個人離去了。 陸容莘越想越氣,下了死力氣一口咬在魏爾得肩頭,滿口的血腥和著他喉間咕嚕嚕的獸鳴,射在了魏爾得懷里。 “你這只兇悍的野貓,就不能對我溫柔點嗎?”